重生之名草有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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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云被秦氏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解弄的不知所以,丝毫没听进去。她娘平日不是最恨木兰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说来说去就是不帮自己。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扔下一句话,沈如云就走了。
“如云……如云……你个傻瓜。秦氏在后面呼喊也不见她回头,看她那样子就怕惹出祸端,朝门外的丫头婆子大声喊道:“快去把小姐给我找回来,千万不要让她做傻事。”婆子丫头一窝蜂的向沈如云那个方向追去。
女儿的不理解对秦氏是一个深深的打击,母女不一心,干什么都不成。如果真要让她闹点事出来,她们地位真是一落千丈。心里又焦躁又伤心,在外屋走来走去,叹息连连。
最后死活没追回来,连带去追的那些丫头都蔫巴巴的对秦氏回话了,秦氏一听肝火旺起,腿脚身体不听使唤的就倒在了地上。婆子担惊受怕的几人合力把她挪上了床。又是掐人中、又是滴药油,乱作了一团。
有一个常年在秦氏面前得宠的婆子便出了主意,叫了跑腿的小厮去罗府通知沈天磊去了,特意给了碎银子,交代让小厮说的厉害一点,这才悄悄的回了园子找个秦氏。
木兰玲珑两人晃晃悠悠的转了几圈,无聊的要死又转回了院子。特意把青峰叫早面前嘱咐一番,让他晚上多注意院子里的动静。没事多出秦氏屋内熟悉熟悉,说不定能找到木匣子的钥匙。
青峰退出去后玲珑通报说罗氏回来了,便引进了屋。看罗氏脸上可知今日闹心了,罗氏愤愤不平的坐在了凳子上。眼里凌厉之色溢于言表,闷闷不语的坐在木兰对面,也不说话。
这到急了木兰,拉着她关心的问道:“出门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啦!”
“你说我哪里惹到他们了,非要跟我过不去。连父亲的大寿都弄的一团糟。”罗氏黯然伤神的望着木兰,紧抿嘴角苦诉道。
木兰一听便知道出事了,罗氏话里话外说的跟她过不去的只有丞相府这两位了,难道是秦氏找上门去闹腾了?她不知道她回来后发生了什么?撩起上眼皮看了罗氏一眼,直截了当的道:“是不是有人去闹了?”木兰缓缓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了一番。
罗氏这才不甘的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来好好的,谁知府里小厮说秦氏晕倒了,而且还不轻。他便失了分寸,要拉着我回来。可是今日是我父亲大寿,我就想席散了陪陪他,怎么解释都不行。还说善妒不想回来看她。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今日过去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跟家里人相见。”罗氏说话的声音里面带有哭腔,说到最后没能忍住,止不住的泪珠滚下了眼角。
木兰于心不忍,拿出自己的帕子帮她擦拭了一遍,然后把帕子塞在了她手中,“她哪门子的病,怎么会晕倒?”木兰实在是好奇的打紧。
八十三不孝女跟‘禽兽’鬼计
“那他人那?”木兰微挑眉头,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看得出来沈天磊这些日子对罗氏的态度,和秦氏的疏离、厌倦真是一个反差。她以为沈天磊不管对罗氏的感情是利益,还是敷衍,还是估计几分罗全的面子。
没想到今日既然就把他掩藏起来的真是想法被秦氏逼了出来,得急不可耐的推了岳父的寿宴,只为回来瞧瞧秦氏,可见他们在一起二十几年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真情在里面。
不管秦氏今日是不是故意的,已经又惹恼了罗家。虽然罗全表面应对自如,不卑不亢,但心里因为女儿的事必定会有心思。她现在突然没心思陪她们玩了,想早点解决一走了之,去过属于她逍遥的快活日子。
“一回府就直奔那边,请了郎中诊了脉,说是气急攻心,於血上头才导致晕过去的。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质问我,是不是苛待她心尖上那位了,我一口否决奈何他也不信。”
“哪支她昏昏沉沉就眯开了眼,看着你爹就酸红了眼角,不依不饶的苦诉她最近的孤寂……,左右不过是说想你爹了。我上前准备安抚她一下,谁知他却突然拦住了我,欺辱的让我去帮她煎药。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罗氏本来就对沈天磊不抱希望了,她现在也不能跟他闹。和离必定也是不可能,她本想不温不火,平平淡淡的在府里过日子就行了。
木兰一看就知道她没去煎药,受了气跑到她这来诉苦了,要是惹火了沈天磊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想了想先劝她回去再说,“你就这样来了,你想过后果没有。忍过一时方能站住脚跟,别因为一时怒火就忘了你现在的处境。”
木兰的话明显怔住了罗氏,认真琢磨了一番就收拾好心情回去了,木兰心里却是又为罗氏担心上了,她要是得报大仇,那沈天磊跟秦氏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到时候罗氏怎么办,脑子里百转千回。
她想速战速决,不想拖泥带水的浪费时间了,看来是该把沈天磊跟秦氏支出去几天。
沈如云这厢
沈如云一躲开秦氏派来的人后就进了后院的马房。她今日恢复后再院中闲逛,没想到既然碰到了她的远房表哥秦寿,说实话她真不屑跟这些个落难的亲戚扯上什么关系。
看秦寿那往她面前蹿拖的恶心样,她就受不了。转眼一想,秦寿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她现在孤身一人也找不到可以帮她的,暂时就把小九九打算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帮忙对付林木兰那个小贱人,两个人胜算多一些。
秦寿老远就看见沈如云被小厮迎了过来了,眼神不似早日般的厌恶,越有些许讨好之意,这让他暗自蹙眉,不知所以。不动声色的迎了上去,“哟,表妹怎么过来了,有事叫丫头通传一声即可。这地方臭烘烘的别熏了你。”
沈如云忍住令人作呕的味道,听着秦寿叫她表妹就正定不了了,用娟帕捂住鼻翼。假作讨好道:“左右闲来无事,来看看表哥上工的地方。”
这话秦寿可是万般不信,要是记得他早来看了,何必在他被遗忘在这里的时候才假装好意来看他,心里对沈如云话嗤之以鼻,但面上没有闪现任何模样。
要说这秦寿,整日没事就是压榨一下马房的小厮,偶尔偷偷出去喝喝花酒,占占便宜,为人可见恶略。对于秦氏安排他在马房做管事,他本就不情不愿,丞相府什么肥的流油的空缺没有。秦氏偏偏给他安排个又丑又脏的泼马房。
秦氏自从把他扔这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府里有个宴会、寿宴什么的他一概不能去前院。心里又憋屈,见不着那些富贵之人,心不甘的只有在马房慰劳马匹。
没想到今日既然碰到了进府才见过一面的貌美表妹,他心里顿时有了想挨上去的想法。这时候心心念念的表妹居然会来找他,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龌龊心思昭然若揭。做不了丞相府的大管事,做丞相府的女婿总归可以吧!带生米煮成熟饭,他们能耐他和。
“那我们换个地方,去我休息的地方坐坐!”沈如云本来在下人的注视下就浑身不爽,听秦寿话后没多想,就直接跟着他进了马房后面偏僻的小院子。
秦寿这时心里那个得瑟劲,给沈如云又是擦凳子,又是倒水递水。完全没注意沈如云那嫌恶的眼神。
沈如云打进屋就憋不住了,望着一间被隔开的破房子,阳光不是很充足,显得有昏沉沉昏暗暗的,只有一张床跟一个桌子很板凳,还有一盏破油灯。
屋子里一股怪味熏的她想呕,抚了抚胸口赶忙在秦寿不注意下唔在口上,转身干呕了几下,秦寿见沈如云转身以为是在打量他的屋子便也没放在心上。
“表哥辛苦了。”沈如云整理好情绪后,坐在秦寿擦好的条凳上,勾起嘴角的弧度冲秦寿妖媚的笑了笑。心里都快咬碎了一口牙,要不是为了大计,她才不会使出她的美人计迷惑秦寿。
沈如云就是太傻太直接,想事情完全不忘两方面想,她以为就秦寿这落败之人肯定不敢肖想她,料定他不敢做出什么维意之举。最后完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赔了夫人又折兵,苦不堪言。
秦寿愣了愣,就这一笑却把秦寿看呆傻了。一番美人的别韵之感让他浑身轻轻发颤。他除了以前家道没中落时见过几个大家闺秀外,这么久以来沈如云是第一个对他笑的人。
赶忙摇头傻笑道:“不辛苦,不辛苦。”
沈如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借机拉近秦寿在耳边低语起来。半响秦寿眼珠子一瞪,睁的大大的望着沈如云,好像她说了什么惊世之举事一样。
沈如云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咬牙恨恨瞪眼道:“只要表哥办好这件事,升迁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只要我在父亲面前随便说几句,以后表哥在府里就是半个正正经经的主子了。”沈如云这是威恩并施,有严实威逼之举。一方面喂饱了秦寿的胃,又过了美人瘾。也算得上是个好计谋。
但是遇上木兰,在好的计谋都不公而破。
秦寿慢慢的放下提着的心,在沈如云的连混带骗下终于答应了,一时间两人低语讨论的不亦乐乐。
傍晚时分,玲珑给木兰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沈天磊在边城的祠堂来人了,说是叫他回去给老母做祭事。木兰听闻心里雀跃的要死,一定要把秦氏也弄走,到时候她在慢慢折腾为好。
木兰便早早灭了油灯睡觉,夜间一觉无眠,直到次日一早自然醒来,听说秦氏那边又闹腾上了,沈天磊询问许久终于得知是沈如云气倒了秦氏,一早起就把沈如云叫再面前批了一顿。沈如云被沈天磊逼急了,丝毫不知悔改,直接两个不分彼此开战了。
八十四大干一场…得意地笑
木兰想去凑凑热闹,在玲珑的侍奉下穿戴洗漱好便往前院而去。还没到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争执声,刀剑相对的一老一少在唇齿之间较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沈如云既然敢跟老父呛声了,以前的的她就算在无理取闹也不会跟她的靠山作对,如果她得罪沈天磊肯定没有好处。没有了沈天磊的宠爱,就算秦氏在宠溺她,也是没有实权行驶。
眼看两人越争越火,木兰也不再外面偷听,闪身进了外屋。两侧伺候的丫头瞥见木兰进屋快速低头,微微伏了一礼,低声恭敬喊道:“木兰小姐好。”
“恩”木兰轻轻应了一声,内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在丫头行礼时沈天磊就了出来,面色铁青,身后还跟着脸色难看的秦氏,和明目张胆挑衅她的沈如云。木兰闷自苦笑,好像搞的她掘了沈如云祖坟一样,瞧瞧那刀子似的眼神。
“父亲”木兰侧头对沈天磊淡淡一伏,心情好,嘴也变的乖了起来。沈天磊被沈如云气的不轻,在跟眼前乖巧的木兰一对比,瞬间喜气大满盆。
面上也不再是铁青色,而是转换成了欣慰感慨,一番很满意的模样,“你怎么过来了?”沈天磊坐在上堂语气平和的问道。
秦氏沈如云都恨恨的盯着木兰,不甘落后的纷纷占了主位。木兰倒也不在乎那些虚的,在玲珑的搀扶下坐在了右侧中间的位置上,不卑不亢的回道:“听说夫人昨日不舒服,今早特意来请安看望一下。”
说完就对玲珑眨了眨眼,玲珑上前停在秦氏面前恭恭敬敬道:“这是小姐准备给夫人养病的。”放下手中的小盒子,说完便退了下来,规矩的站在木兰身畔。
“哼……她会这么好心,我看她是巴不得我跟我娘早死。”沈如云早早就站起身了,余光扫向满是自得的女人。瞧着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沈如云就恨不得毁了她。她凭什么占尽属于自己的一切,而自己就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