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庶女-第5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日打架的事宛清是知道的,当时就想这钦慕的事该露出来了,要是这样的情况下大太太都逼问不出来,他和静宜注定是没戏,可七皇子党和二皇子党现在有成水火之势了,长公主站在二皇子一边,肯定不会给国公府人好脸色的,就算大太太和二太太势成水火,也改变不了国公府支持七皇子的事实。
那边大太太有些失望的转身,瞧见君瑶,脸色这才有了三分喜色,迈步过来,君瑶明知道会是那么个结果,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娘,长公主还是不同意吗?”
大太太叹息的点点头,“温贵妃气的太后犯了心口痛,长公主记恨温贵妃,连带恨国公府入骨,这桩亲事怕是无望了,你哥他……。”
君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她是女儿家,可以嫁出国公府,可大哥是爹的独子,真要结亲,静宜郡主肯定是要嫁进国公府的,国公府当初发生的事,长公主和太后都知道,会舍得把静宜郡主往狼窝里送才怪,哥他这辈子算是毁在了是国公府子孙的份上了,君瑶轻叹一声,“娘,你已经尽力了,大哥他不会怪你的。”
大太太轻点头,“这一点娘心里清楚,只是你大哥瞧着听话老实,可性子拗起来,就是一根筋,娘是拿他没办法。”
王妃站在一旁听着,神色有些动容,大太太好久没见王妃了,王妃不大出门,大太太能有机会见到王妃也只有在宫宴上了,这好不容易才有一会儿说话的机会,自然是要把握的,结果这一回,大太太还没张口,王妃就开口了,说出来的话差点震惊掉大太太和君瑶的下巴,王妃道,“大哥能和国公府断绝关系吗?”
大太太眼睛睁圆了,直拿手去抚王妃的额头,见王妃没发烧,便嗔瞪了王妃一眼,“君帆亲事是件大事,可因为这事就与国公府断绝关系,这话你在我跟前说说也就罢了,回头传扬出去,你看不有人跟你急,好了好了,直道你疼君帆,他的亲事我烦心也就算了,拿能让你跟着操劳。”
大太太说着,又忍不住再次嗔瞪了王妃一眼,王妃后头三米处站着的是王爷和皇上,皇上眉头紧蹙,王爷眉头也有些轻扭,云谨这是想护着大太太一家?可她想没想过,若是皇上真要赶尽杀绝,是断绝关系就能免除的吗?
王爷瞥头看了皇上一眼,压低声音,“你想好怎么处置国公府和温贵妃了吗?”
皇上眸底有寒芒露出来,“怎么,你也想救他们?”
“他们是死是活与我干系不大,我只是不想云谨伤心。”
“你早知道当初救我们的不是温贵妃了是不是?”
王爷轻轻嗯了一声,后头有寒气往外冒,王爷往旁边挪了一点,“别把怒气转移到我头上,你以为我愿意瞒着你吗?我比你更憋屈,明明知道还不能说。”
王爷说着,满脸的憋屈样子,皇上眉头都皱了起来,从先王爷死后,他可还从没见他脸上出现过这样的表情,谁给他憋屈受了?“你想说,谁还能捂你嘴巴了不成?”
王爷瞥头白了皇上一眼,“你唯一的儿子被人拿来发毒誓,就算知道不大可能成真,可你敢冒那个险吗?”
皇上不傻,自然听得懂王爷话里的弦外之音,被逼着拿宸儿发毒誓,这人不可能是锦亲王,那就只可能是锦亲王妃,逼锦亲王妃拿宸儿发毒誓,是温贵妃做的还是国公府?皇上想着温贵妃当初口口声声担心宸儿被宛清克坏了,想尽办法劝他给宸儿赐侧妃,皇上的脸都青了,这就是她所谓的关心?明知道他和锦亲王同是爱的当初救他们之人,她就是不说,还时不时偶尔的提及当初救他的事,那些话至今言犹在耳:
“皇上,臣妾这辈子能进宫侍奉皇上,得蒙恩宠这么多年,全是上天眷顾,让皇上受伤时能被臣妾遇上,皇上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肯定会待臣妾一如初见的对吗?”
“皇上,当年你和锦亲王到底为何被人追杀……。”
一想到最后一句,皇上的脸更是沉了,当初他和锦亲王离的近,铁匣子就在他们两个之间,她既是救人,就不会不知道,是他疏忽大意了!
------题外话------
下一章,咳咳,温贵妃会如何下手哩,^_^
第二百四十七章 倾心之意
皇上一脸风云密布,离的比较远的宛清都看见了,扶着王妃,朝她轻摇了摇头,王妃心软不愿无辜受罪尽力挽回没错,可国公府和温贵妃这回错犯的太大了,已经不是简单的欺君之罪了,若是单看国公府隐瞒雪莲救人是王妃的事,那还好说一些,毕竟皇上也宠爱了温贵妃这么多年,国公府女儿救人是事实,是不是温贵妃没有太大的必要,同是姐妹,王妃能做的事温贵妃也能做,可这一回是弑君啊,她先在皇上吃食里下毒害皇上散功被追杀坠崖,若非王爷赶去及时将他从悬崖下拉上来,这命可就丧在了温贵妃手里,救命是假,谋杀是真,国公府拿什么让皇上原谅他?
大太太瞧宛清和王妃神色有些怪怪的,忍不住有些蹙眉,隐隐有些惶惶不安,云谨好好的怎么突然让他们与国公府断绝关系?
王妃在心底轻叹一声,她是无能为力了,国公府这一回是走在了悬崖边,没有回头路了,王妃嘴角努力挤出来一抹苦笑,“不说了,先去大殿吧。”
王妃和大太太往前,那边二太太就站在那里,王妃和大太太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宛清和君瑶却是站着了原地,看着王爷带着皇上随在王妃身后,离得不近不远,宛清想以王爷和皇上的耳力,王妃和大太太说什么应该都听的清楚明白。
宛清四下望望,莫流宸方才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宛清不知道先走还是留下来等他好,怕君瑶有事,宛清让她先走,君瑶说没事,就陪她在这里,反倒将衡郡王给轰远了,她和表嫂说话,他一个男人站在一旁算什么回事,宛清听得嗔笑的看着君瑶,把君瑶看的脸都红了,直跺脚,宛清还故意板起脸指着她跺脚的行为不雅,现在又是怀了身孕的人,得多加注意,把君瑶闹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得撅着嘴四十五度望天。
望了好一会儿,瞧见那边端宁郡主拽着静宜郡主走,君瑶忍不住推攘了宛清一下,示意她看,宛清看静宜脸色有些微的苍白,便和君瑶走了过去,端宁肚子微微隆起,但是整个人眉头扭成一团了,鼓着嘴瞪着静宜郡主,出口的话满满的怨气,“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嘛,见了我竟然绕道走,我长的很凶神恶煞,会吃人吗?”
静宜郡主轻蹙了下眉头,就那么看着端宁,最后忍不住轻叹一声,“我若是有你一半幸运就好了。”
端宁啊的一声张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看着静宜,静宜瞧见端宁那样子,嘴角也忍不住溢出来三分笑,“快把嘴巴闭上了,这样子真的像是能吃人了。”
端宁抿了唇瓣,撅着嘴看着静宜,忍不住问,“长公主还是不同意?”
静宜摇摇头,眼睛看着远方的云,落下时,那边路上正有一个寻找了许久的身影,静宜眼神微黯,“要不是太后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估计我的亲事都定下了。”
端宁和静宜打小一块儿长大,基本是没什么秘密的,静宜难受,她也不好受,这不,脑袋瓜滴溜溜的转着,“要不私奔吧?”
那边宛清走过来就听见这么一句,忍不住轻翻了个白眼,聘着为妻奔则为妾,这主意可真够馊的,宛清走过去,一根指头直奔端宁的脑袋,半道却是收了回来,嗔怪的看着端宁,“要不是看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看我不戳的你满皇宫求饶,让你想办法,你就来这么馊的主意。”
端宁也知道这主意有够馊的,说完她就后悔了,要是静宜真的私奔了,那她这辈子还能再回京都么,她可就没有再见到她的机会了,再说了,谁知道温大公子愿不愿意为了静宜抛弃一切,要是他不愿意,那静宜岂不成笑话了,端宁撅着嘴为自己不经大脑的话给静宜致歉,静宜摇摇头,完全没有将这事搁在心上,给宛清和君瑶行礼。
端宁凑到宛清一边,小声咕噜着,“姐姐素来主意多,有没有办法帮帮她,软的不成要不来点硬的?”
宛清听得忍不住轻瞪了端宁一眼,“静宜的事暂时还没那么急,只要人没出嫁就还有机会,等今儿过了再想吧,咱这么一直耽搁着,送行宴都要开始了。”
端宁连连点头,只要宛清姐姐答应帮忙,就肯定能成,实在不行,静宜出嫁那日,让人抢花轿去!
宛清几个各自带着丫鬟往前走,走了约莫百步的样子,那边一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宛清瞥头看过去,就见陵容公主一脸冷笑的挡着思容公主的路,思容公主身子半福给她行礼,行完礼才要起来,就听陵容哼笑道,“怎么,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受不住了,妹妹受伤的是手腕,可不是腿吧?”
思容公主抿紧唇瓣维持半福的姿态,陵容公主呲笑一声,“妹妹不是占着靠上了皇后这么个大靠山,气焰嚣张吗?怎么今儿没了以往的气势?”
思容公主依然不语,陵容公主把玩着手里的帕子,“今年的新科状元妹妹听说了么?父皇有意招他为驸马,而这个公主……。”
端宁听得眼睛睁溜,今年的新科状元不是已经撤了吗,之前那个她见过,状元游街的时候她就在半月坊挑香,在窗户那儿看了一眼,长的真不是一般的难看,不过听说是哪个地方的首富的公子,光是瞧他那样子,端宁就觉得这次科举有问题,大有问题。
那边思容公主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回头挨训,她也认了,“肯定是姐姐了,姐姐年纪只比颜容公主小半岁,她都出嫁了,接下来轮到的自然是姐姐了,妹妹年纪尚小,手腕又有伤,要好至少还要一年多的时间呢,妹妹在这里恭喜姐姐觅得良婿,也是,半月公子是锦亲王世子,姐姐与他是半点可能也无,父皇早该为姐姐另作打算的……。”
思容公主话才说到一半,啪的一声打断她,陵容公主气得脸都发紫了,“别在我面前提他,我与他势不两立!”
思容公主捂着脸,恶狠狠的看着陵容公主,“做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宴会要开始了,妹妹告辞。”
思容公主胡乱一福身,越过陵容就往这边走,手一直捂着脸的,瞧见宛清一行人站在那里看着,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带着丫鬟就走了,陵容咬牙的回头,就瞧见了宛清,当下眸底寒气更重了,一甩手里的帕子,从那一边走了。
端宁几个都替宛清担心,皇上不知道怎么了,完全不顾宛清姐姐的感受就将陵容恢复了公主的封号,以陵容公主的气度,只怕会对宛清姐姐出手的,而且方才她说的势不两立?
端宁忍不住提醒宛清,“姐姐还是小心点她,她现在又是公主了,宫里又是她的地盘,温贵妃才救过皇上的命,皇上肯定会偏向她的。”
宛清听得笑笑,“我不会有事的。”
一行人去了崇德殿,才要去偏殿,那边就有宫女说,长公主她们都在正殿了,宛清几个就迈步进大殿,宛清走到王妃身边坐下,看见皇上站在王爷后头,宛清不知道行礼还是不行礼好,那边王爷举了手里的杯子,“倒酒。”
宛清语咽,瞅着皇上的脸色一点点变差,声音压低,“锦亲王,你别太过分了,你还真当朕是你暗卫了!”
王爷瞥头看着他,“你不给我倒酒,你傻站在这里做木头桩子呢?”
皇上气的咬牙,弯腰要去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