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嫣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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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当真是前者,你到必不属那正道之人!”
那修者震惊于月修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早已突破了分神期,不谈面前这少女出现时的响动,就是神念居然也没有感到她的存在。听着月修的话,下意识地便回答了,
“俺是邪云窟的三当家,张吉。俺大哥二哥平日里便总是骂俺,说俺不讲心机,太傻,但尊上怎知俺不是正道那些臭牛鼻子?”看着这个美丽微笑的少女,张吉不自觉卸下了防备,也不若刚刚那般害怕了,不过,这少女竟能避开他的神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张吉虽不多心机,却并不傻,对于这样的强者,他自觉地收敛了平日里粗鄙的态度,很是恭敬。
看着面前这个大大咧咧中稍待点小心翼翼的汉子,月修觉得实在是太有趣了,修真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一个修者,即便是邪修,却居然还带着些土气,“因为我看你修为已过分神期,这不是短期能做到了,而你这种性子,在正道修真界定是活不长的,还能等到你修至分神期?”
“诶?为什么?”张吉颇为不甘,“俺大哥二哥也总是这样说俺,现在尊上才第一次见到俺竟然也这样说。俺好歹也在正道混过一段时日。”
“呵呵,最后一定很惨!估计你一开始出现所有的人就看你不顺眼,还常常耻笑你!”想想也能猜到,那些修者即便是刚入门,哪个不是装也要装得仙风道骨的,这土包子上了山太过异类,必定遭人欺负。
挠挠头,张吉很是委屈,“就是。俺上山修炼得虽晚,可是俺从来不比别人差,可是其他人却总是欺负俺,总爱拿俺说笑,给俺找绊子,就连那些长辈也是。所以后来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杀了总找俺麻烦的好多人,逃下了山。原本差点就死了,还好是俺大哥二哥救了俺。”
“哈,你这土包子倒是有趣,什么都告诉别人。我问你,我身边这人你可认识?”
“认识!”张吉仔细端详了一下轩辕,有些震惊,“他是轩辕慕天!”说着,还有些不大敢相信地又仔细瞧了瞧,却没看到月修眼中一闪而逝的寒芒,继续说道,“俺刚上山的时候,俺们那几辈最崇拜的就是轩辕慕天,虽是月罗族,却是那时修真界年轻辈中的第一人。那时整天都听着师傅长辈们念,门派切磋的时候按还见过他,只是不知为何最后入了魔道,成了排的上号的魔君!真是!在正道也就罢了,到了魔道也那么变态,还让不让俺们活了。不过……”张吉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月修,“将近两百年前他就隐世消失了,没有人找得到他,想不到他却也被关在了这里,还弄得这般凄惨。”
听得张吉这般念叨着,在场许多人的脸色都有些奇怪。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被关在这里?”
“不知道!”张吉呐呐地摇摇硕大的脑袋,嘟囔道,“俺被抓来不到一年,只知道定期会有人进那扇门,听说里面关了个大魔头,却也不知是谁!周围俺们都被下了禁制没什么办法交流,也没人能告诉俺。想不到却是逍遥魔君!”
“你叫张吉?”
“是的,尊上。”
“我瞧着你这人有趣,所以今天便不杀你。”说着手淡淡地一挥,锁住的空间瞬间开了一个洞口,立时,身后的一干人瞪大了眼,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毕竟,能控制空间,是近乎神才能使用的大神通。
月修也不理身后人的反应,顺手将一粒丹药弹进张吉因惊讶而张开的大嘴里,笑着对张吉说道,“你一路往外跑,不要回头,这丹药助你恢复修为实力。但同时,我也有一个要求,便是这一路上,凡你遇见的正道看守能杀多少便杀多少,若是遇上逃出去的邪修,随你高兴,想杀便杀,我不要求,你可曾听到?”
“恩,恩。”尽管因月修那随意地一弹,张吉一不留神丹药哽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直胀得脸跟脖子都憋得通红,却还是忙不迭地点头。
看着张吉使劲捶着胸口的熊样,月修一叹气,真是傻得可以,这人能在邪修中活下来想必也让他那两个哥哥头疼不少。一道气劲回去,直把张吉掀翻了两跟头。不过,也是这一下,张吉也终于将丹药咽了下去,顺着气,“谢,谢尊上,小的谨记。一定完成尊上吩咐。”
“无妨,我本也不指望你能杀多少。但凭你的能力吧,能杀便杀,打不过便速速逃了,也免得你两个哥哥再替你担心。你有两个好哥哥,要珍惜啊!”最后一句,月修看着身边轩辕的尸身,轻轻地念叨。
听到月修这话,张吉显然有些不服气,脖子一梗,虽然丹药咽下去了,脸却仍是胀得通红,“俺已经不小了,而且俺的修为也不错的了,才不会总让两位哥哥担心呢,今天俺老张定是豁出命去也要帮尊上把事儿做好了以报尊上救命之恩!尊上放心,老张去了!”
说罢,像怕月修再多说什么似的,来不及地便从洞口飞了出去。老远的,还听到张吉的大声嚷嚷,“哈哈,小子慢走,你张爷爷来了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关老子这么久,憋死老子了……”
“哈,真有意思。”长袖一摆,破开的空间洞口再度复原。月修回身,依旧是美丽的笑靥。
“尊上。我等亦非在此看守的所谓正道,都是被囚于此的,请尊上也放我等一条生路。”现在,剩下的人已经基本分成了两派,却是一看就基本能猜到哪方该是哪条道。看着月修放了张吉,顺手就补上了空间洞口,原本被关押在此的那些人不免起了心思。
“哦?”月修眼波流转,看着后方甚至有几个另一阵营的人也偷偷跑进这边,也不点破,“诸位稍待,我自有处理。”说完便不理这些人了,那些人也无奈,至少还有希望吧。
看着另一边正道人士,或是领头者不能轻举妄动,或是所在显眼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面偷跑去另一边,月修轻轻地抚着怀中的莫离,一道温和的力量顺着手掌被输入莫离的身体,不断帮助他梳理混乱的气血,治疗伤势。“现在,告诉我,哪些是这里的看守?有没有谁是管事的?”
短暂的沉默后,当先的一位老道站了出来,“在下青禾子,在这里也能说得上些话。不知仙子从何而来?”
月修摇摇头,“你不必知道我从何而来,你只须知道我为轩辕慕天而来即可。我问你,轩辕慕天是谁负责的?”
“仙子。”跟那些小辈不一样,青禾子是因实力高强,受派中掌门重托前来镇守此处的,也是今天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才出来。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现在却被一个小姑娘不当一回事,虽然知道这小姑娘的实力强悍,却也脸色不太好看,“仙子,老夫看你修的也不是什么魔道功法,仙子还是不要跟那些个邪魔外道多纠缠,努力修炼才是正道,莫误了前……”
还未说完,月修已经一闪出现在了青禾子面前,纤长的手直接**了青禾子的天灵盖,用力一掀,就将青禾子的脑袋掀了开来。这青禾子也不是刚出道的菜鸟,只是,虽然他时刻保持着戒备,却不想根本没感应到一丝一毫月修的动静。修者到达一定的境界时,更相信的不是眼睛,而是自己的神念,功力高深者,即便对方隐了身形,也能抓住那一点灵力波动。可是,现在青禾子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月修的移动。本就不长的距离,加上月修迅疾的速度,让青禾子愣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废了肉身。
更何况,这也是最令人觉得憋屈的一点,即便是邪道之人,只要是修者,有几个人是自己冲过来肉搏的?还不都是放个飞剑什么的,再不行也是施个道法呀。可是,谁想到,这小姑娘硬是不按常理出牌!
一爪子过来,青禾子这样正正宗宗的天道修行者,又不是武修,即使道术修为高深,这肉身却实在是不怎么样。
于是,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这肉身就死得不能再死了。青禾子也不敢多耽搁,遁出元婴就跑。然而,小短腿才悬在空中想开跑,一只手就抓住了他。
“吱,吱……”露在外面的手脚抡圆了地挣扎,那元婴连声尖叫,却根本无法挣出,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救他。一片诡异的安静,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月修把还在挣扎不休的青禾子的元婴送到怀中的莫离嘴边,那是要喂食吗?所有的人脑子中都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青禾子也大急,没有肉身,大不了以后修成散仙,起码还有个活头,若现在,连元婴也被这小祖宗给活啃了,那就真的是死透了,连转世都不用想了。无比的恐惧中,青禾子最最虔诚地向三清祖师祈祷:祖师在上,千万让他逃过这一劫呀!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祈祷,莫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一副兴趣缺缺甚至还带点厌恶的样子。青禾子此刻也不顾什么无礼,不尊老了。正大松一口气时,月修的声音再度响起,又把他吓了个大气不敢出,“莫离,听话,吃了他对你的伤有好处!”那样的态度口气,仿佛她手中拿着的不是一个元婴,而只是一味药材。这下,连那些邪道众人也不免有些心里发毛。
可是那小狐狸还是不领情,摇摇脑袋,两只爪子直接捂住了鼻子,使劲往月修怀中钻了钻。
“妖女!放开我师叔!”一个男修挣开旁边抓住他的人,一把飞剑直冲着月修而来。
月修看也不看一眼,反正莫离也不要,抬手就用手中的元婴迎上了飞剑。
“妖女敢尔!”那男子看着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强行将飞剑拐了一个方向。在众人都松了口气之时,男子眼中精光一闪,众人都没看清之际,那飞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眨眼又无声无息地刺向月修。
就在快触到月修的时候,背对着飞剑的少女,轻描淡写地向后一步转了半圈,飞剑擦着腰带而过,几乎冒出了火花。
男子心中‘可惜’二字还未散去,月修已双指并拢,轻轻夹住了还没飞开的飞剑。不好,男子大惊,双手结印,急急呼唤自己的飞剑。而然,那飞剑刚一挣扎却被月修小小的一弹指,又立时安静下来。只是这轻飘飘一弹,那男修却像被雷击而颤抖了一下。“噗。”与本命法宝之间的联系被强行切断,男子身受重伤,一口血喷出,面色惨白地倒下。
对于这一幕,月修看也不看,拍拍莫离示意他爬到自己肩上去,继而便自顾自地拿起那刚得来的飞剑。对着自己手中瑟瑟发抖的元婴,月修无比孩子气地奸笑两声,‘哗’的一下,元婴脸上的胡子瞬间消失,而惊吓过度的元婴也实在受不了地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唔?”月修很不高兴,怎么昏过去了?掐住元婴来回使劲晃了晃。没醒!随手一甩,仿佛丢掉一个破娃娃。
飞出去的‘破娃娃’在半空翻了个身,非常清醒地扑向了己方的阵营。可是,刚睁开眼睛,青禾子却看见面前的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师叔/道友小心!”
怎么了?怎么了?青禾子再蠢也知道该是身后有什么危险,脚下使力,拼了老命地想跑。数把飞剑向着青禾子飞来,而身后,尖锐的破空声越来越近,是什么东西?时间仿佛一瞬间慢了下来,死亡却丝毫不慢地一步步靠近,恐惧被一点一点无限地放大。青禾子根本不敢向后看,也根本来不及回头看。
破空声变成了一声闷响,一道强大的推力推着他从所有人的头顶飞过,从数把飞剑的夹缝中间飞过。眼睁睁地错过!到死,青禾子都没敢低头看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