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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望门闺秀-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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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火打劫,想趁机拿着长房的钱米过自己的轻松小日子,哼,门都没有。

她正要说话,素颜却是开了口道:“二婶,三婶,真是不好意思,倒让您两个长辈及弟妹们饿着了,厨房里饭菜早就备好了,便让人先提了食盒用过饭再说吧。”

二夫三夫人听这话说得好,忙点了头,就要走,素颜又道:“夫人身子不好,这两日是我管着家,我年轻,不懂事,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两位婶子一定要多多担待一些。”

叶成绍就立在堂里,二夫人和三夫人哪里会再说素颜什么,先前素颜被洪陈氏打,她们两个也只是看戏的,没一个人说着要拦着,有人诬陷素颜时,她们更是乐得看戏,巴不得府里越乱越好,这会子素颜又说得客气,忙都一个劲的夸素颜能干知礼。

素颜听得轻轻一笑,见二夫人,三夫人就要掀帘子走人了,她又朗声道:“”一会子二婶子,三婶子吃饱了可要记得过来,可得给侄儿媳做个见证啊,侄儿媳可是受了不少冤屈,您两位也是亲眼见着了的,可不能不管儿侄儿媳。

两位夫人听得怔住,脸上就有些为难起来,这事牵扯得肯定很大,她们是不敢再看戏了啊,两个各怀心思,却不由推脱,只好应下了。

侯夫人见素颜几句话就将二夫人和三夫人搞定了,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不过,看着直呼气的陈洪氏,和怒目瞪视着自己的洪老爷,她的头又痛了起来。

洪陈氏一见侯夫人终于又来了,她也歇了好一会,又起了戏,爬起来就要往侯夫人身上冲,两边的婆子一下子就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素颜看着就眯了眼,想着上午时,也是这两个婆子守着洪陈氏的,那会子她们可没怎么下力气啊,哼,这些个下人,也是见眼色说话的,自己初来乍到,没什么威望,她们自然是只听侯夫人的了。总有机会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的。好让这屋里的人知道,欺负了自己的下场。

洪老爷见他婆子被制住了,便开了口道:“侯府也不能太过份了,以势压人,今天要么你们就将我们两口子都杀了,要么,咱们公堂上见。”

素颜听了正要说话,就听外头一个洪亮的声音由远至近:“什么事要公堂上见!”

抬眼看去,竟是侯爷回来了。

第八十六章 解疑

侯爷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当看到地上的陈洪氏和洪老爷时,眼中精光电闪,转眸凝视侯夫人,侯夫人脸色立即苍白,呐呐地有些不敢与侯爷对视。

陈洪氏没有见过侯爷,她不过只是个妾室之母,不是侯爷的正经亲家,又是小门小户,自然想见侯爷一面很难,但她这会子眼力却好,叶成绍与素颜的公谨,侯夫人的怯意她都看到了,心下便明白,这个正走进来的刚毅挺拔的男人肯定便是宁伯侯了,她立即便大哭起来,挣扎着要往侯爷跟前冲,哭着道:

“侯爷,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啊,你家夫人杀了老妇人的女儿,如今铁证据在,老妇人要向侯爷讨个公道啊。”

洪老爷倒是认识侯爷的,见了侯爷虽然满面怒容,但还是上前行礼。

侯爷在路上就知道了一些情况,这会子再听陈洪氏说得严重,心中一沉,先是对洪老爷抬了抬手,然后对他道:“还是请这位夫人先不要闹,有话好说,也别再坐在地上了,来人,好生招呼洪夫人。”

两个婆子便扶了洪陈氏起来,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侯爷说话和气,但面容严峻,不怒自威,只是往那太师椅上一坐,便有股凛然之气,洪陈氏见了倒生了几分怯意,不敢再大哭大嚎,难得老实地坐在了椅子上。

侯爷便转而问侯夫人:“本候不过出去两天,家里怎么又出了如此大的事故,究竟是何缘故?”

侯夫人垂着眼眸,心里直打突突,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与侯爷细说才好,如今确如洪陈氏所说,所有证据都是指向她的,她已是百口莫辩,明明冤屈,偏这冤还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说得明白,更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侯爷会不会相信,又能信得几分。

侯爷看着侯夫人的样子却是更气了,却又不好当着小辈和外人的面骂她,便只是横了侯夫人一眼,看向叶成绍,叶成绍歪靠在椅子上,见侯爷看过来,斜了眼侯夫人道:“父亲还是找来白妈妈来问的好,儿子也是半路赶回来的,只来得及救了您儿媳妇,没让她被人害死,前头的事情儿子也不知道。”

侯爷听得震怒,他在外头,只是听说洪氏被害,而且与侯夫人有关,如今这内里怎么又扯上儿媳,还差一点连儿媳也害了?

这个妻子如今是越发的糊涂愚笨了,她究竟是想做什么?难道就因一个世子之位想要将整个侯府置于死地么?太不知轻重了,侯爷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的紧攥着,手背青筋直冒,极力克制着心头的愤怒,扫了白妈妈一眼。

白妈妈被那冰寒刺骨的一眼刺得心头一紧,额间冒出毛毛细汗来,硬着头皮躬身道:“侯爷,事情的缘尾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只能将看到的与您禀报。”

接着,便将如何发现洪氏了,她又是如何禀了侯夫人,侯夫人病体欠安,又是如何去请了大少奶奶来主事,主事当中,大少奶奶如何被巧慧冤枉,导致洪陈氏如何打伤大少奶奶,,后来又如何请了侯夫人亲自主事,最后大少奶奶又是如何查出晚香才是杀人凶手等等,捡那紧要的,细说了一遍。

侯爷一直镇静地听着白妈妈的诉说,脸色不动半分声色,等白妈妈说完,他便问候夫人:“到了这种地步,你要做何解释?”

自侯爷进来,侯夫人就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垂着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侯爷发问时,她抬了头定定地注视着侯爷,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道:

“侯爷您看呢,您也相信是妾身所为吗?”

侯爷听得心头火直冒,這個蠢女人,如今可是来与他诉怨的时候吗?他让她说,便是想让她自辩,她确如此发问,到让他下面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了,忍着怒火,侯爷又看向素颜。

素颜虽是应了侯夫人会帮她洗刷嫌疑,但她也不想如此便让侯夫人如愿,得让侯爷看到侯夫人的心狠和愚蠢,更要让侯爷知道自己有多么委屈,受了多少罪,不然,自己心里也不太平衡了,自己又不是圣女,凭什么要对一个再三想要陷害自己的人出手相救?

于是,侯爷看过来时,她脸上露出哀凄悲怨的神色,两汪晶莹的泪水浸满双眸,盈盈欲滴,又似在极力强忍,一副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的样子。

侯爷看着便叹了一口气,对那洪老爷道:“此事还需细查,贱内虽说糊涂,但毕竟是一品诰命,她做事向来还知分寸,绝没有要加害一个妾室的道理,洪氏死,于她并没有半分好处,怕是别有人想在侯府里挑起事端,好从中渔翁得利,还请亲家稍安勿躁,给本侯几天时间,本侯一定给亲家一个说法,到时,如若查出真是贱内所为,本侯会将贱内交由太后娘娘处置。”

一声亲家叫得洪老爷心头舒坦,要知道洪氏只是个妾,再被冠上更贵重的出身,位份也只是比奴才高那么一点,能得侯爷亲呼一声亲家,那便是将洪家抬得很高地位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不过是贵妃娘娘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原就不是什么嫡系亲人,贵妃娘娘想的不过是她自己的利益,女儿的死,如果能给贵妃娘娘带来好处,或许,贵妃娘娘会为女儿申冤报仇,若是好处不大,贵妃娘娘又怎么会为了一个远方的侄女而得罪位高权重的侯爷?

侯爷既是肯给一个答复,那就多等几日也行,洪老爷眼珠子转了几转,正要开口应下,洪陈氏却是先他一步开口道:

“侯爷您这是缓兵之计么?再过几天,您好将罪证抹平了,再制造一个证据来,让一个不起眼的人来顶缸,好为你家夫人洗脱罪责?哼,门都没有,今天老妇人就要坐在此处看着,请侯爷当面查清事实真相,给老妇人一个交待。”

洪老爷听得气急,这个婆娘平素可没这个脑子能想到这一层,可如今是女儿已经死了,如此跟侯府死磕,遭殃的还是自家,不如给侯爷一个面子,让侯爷对洪家心怀愧疚,留得一份人情在,侯爷以后必定会对洪家大加体恤,如今非要将事情逼到墙脚,不留半点转寰的余地,那只会弄个鱼死网破,就算是侯夫人犯了错又如何,女儿只是人奴身,大周律法,妾便如奴,而主家对奴才原就有处置权,便是卖、打,都是由人的。而侯夫人,也最多是受些责罚,失了名声罢了,难不成,真的会让一个一品诰命给一个小妾赔命?

就算贵妃和太后会为女儿作主,宫里头不是还有皇后娘娘吗?那可是侯爷的亲妹子,她能不帮着侯爷?

如此一想,洪老爷大声喝道:“你少说两句!”

洪陈氏这会子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跳着脚,赤红着眼睛回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一心只想着荣华富贵,想拿着女儿换前程么?也不想想你多大年纪了,只是个什么货色,若非伴着我娘家与贵妃娘娘有亲,你真以为他们会拿你当亲家看?做梦吧你!”

洪老爷被她骂中了心事,不觉脸一红,又羞又气,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气鼓鼓瞪着洪陈氏,心里却是讶异,不知道这婆子又打了什么鬼主意,她先前还只是想得些钱就算了的,这会子侯爷回来了,倒是比自己闹得更凶了,不如任她闹着,一会子等她闹得收不了场了,自己再出面说合,只推说她妇人短识,不明事理就是。

洪陈氏见骂得自家男人不作声了,那气焰又起来了,对着侯爷道:“侯爷,这事可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还是请您给个决断,好让我两口子早些将那苦命的女儿丧了,入土为安吧。”

侯爷没想到这洪陈氏如此难缠,不由浓眉紧锁,心里千头万绪,对这案情也是不知道要从何下手,几个动手的人都作证是夫人指使的,现在推翻,总得有个切入口,找到疑点才行啊,或者,这事真的就是夫人所为?

他不禁又看向侯夫人,心里将整个事情翻了个个儿,明白侯夫人是想嫁祸素颜……。她终是不由接受成绍的世子身份,想从中作梗啊,又加上绍扬那奇怪的病,她更是对成绍有恨,在无法对成绍下手的情况下,便对儿媳下手,如此一想,侯爷倒是真的信了几分了。

只是,难道真的就将夫人送到太后娘娘处,任由太后处置吗?侯府的名声坏了不说,到底是十几年的夫妻,又知道她受了不少委屈,心中还是不舍也不忍的,一时,侯爷只觉心乱如麻,手汗如浆,怔坐着半天没有说话。

一旁的刘姨娘很乖巧地给侯爷斟上一杯热茶道:“侯爷,喝点茶吧。”

细语款款,柔情脉脉,眼前美人如玉,袅挪纤秀,赏目又解语,侯爷接过茶,温柔地看了刘姨娘一眼,“不是说身子也不好么,怎地也在这里,回去歇着吧,你最是不喜这些俗事的。”

刘姨娘婉然一笑,娇颜如昙花幽放,美得令人眩目,眼波潋滟,流转间,柔情万千,优雅地对侯爷福了一福道:“妾身不累,夫人心头难过,妾身陪着,虽不得用,也能看顾一二。”

侯爷听了心中如温泉淌过,只觉这个妾身比之那正妻来不知要强了多少倍,不由又横了侯夫人一眼。

侯夫人冷冷地回望着侯爷,突然冷笑一声道:“侯爷也不用为难了,如今妾身白口莫辨,为了侯府的名声,您不如给了妾身三尺白绫,让妾身死个干净,也还侯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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