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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后妃-晚歌-第85部分

小说: 后妃-晚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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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怎么说?”她睁大眼好奇地问。“皇上会说,是一只猫抓伤的吗?”

“朕叫它们统统住口,不得再提这事,你要是一只猫啊,也是一直花猫。”

“皇上,红颜也有老的一天,就如皇上所说的,皇上都快三十了,臣妾现在才十六,几乎是臣妾的一半啊,呵,朝如青丝,暮成雪,那也是一转眼的事,以后还多的是美人的出现。”然后他会逐渐的忘了她,红颜未老恩先断。

“朕要惩罚你。”他哈着她的胳吱,让她笑得直躲:“原来是嫌朕年纪大了,朕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地喘息着,眼眸如丝,脸上还带着红晕,让他总是忍不住要将她揉到心窝里去,点点她的额:“朕喜欢你吃醋,以后多吃一点,朕赐你一个醋娘子的封号。”

她摇头,含笑不语,那么难听,她才不要。

“那朕赐你一个醋夫人。”话一说出口,他马上噤声。他和她都一惊,醋和楚都差不多,皇上也是楚,楚观云也是楚,只是楚观云之妻可称如楚夫人。

刚才的笑闹声消失无踪,晚歌还得装着含笑一样看他:“皇上,为何总要赐臣妾一个醋呢?臣妾不喜欢吃醋,皇上不如快些处理政事,臣妾肚子要饿了,不然臣妾就先吃饭了。”

他回回神:“哦,那可不行,朕只怕你又偏食,去看一会书,再等朕一会儿。”他放开她。

晚歌娇嗔地看着他:“皇上只会管住臣妾和宛宛,皇上自个还不是,不爱吃的,就夹给了宛宛。”

“看来晚儿是想朕再惩罚一下。”他挑起眉。

扮个鬼脸,她往书架那边钻过去,轻灵的如烟一般,淡淡的香味分不清是菊香还是她的香味,都迷惑着他,良久才飘出一句话:“晚儿才不要。”

这是一件好事,她越来越不怕他,而且在他的要求下,越来越不守着本份,就是喜欢这种相处啊,恬静自如的像是天经地义一样,他翻开奏折,认真的批示着,而她在找着她喜欢看的书,书房很大,可以让她消磨足够的时间,不会闷着她,打开刚才合起的奏折,他沾沾墨汁,在上面写上回京二字。

他要他认清,晚歌只爱他一人,晚歌是属于他的,四王爷如果喜欢的,后宫有很多新秀,可以赐给他。

晚歌看着一排排的精装卷书,那么多,什么种类都有,天啊,他竟然还看一些房术之类的,晚歌脸羞得通红,赶紧塞出去,手指扫过这些书,却看到最里排,靠着墙的地方,有个长长的木盒子,探宝的精神来了。

她小心的拖了出来,这不会是装着什么宝藏的地方吧!或是他小时候玩的弹珠之类的事。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幅画卷,轻轻地展了开来,还没来得及一看,他的声音就响起:“晚儿。”

她一惊,画卷差点没撕破,心虚地看着,并不见他往这边来的身影,小声地应着:“皇上,叫臣妾有事吗?”

“没事,朕叫叫你,看你在不在。”他的声音相当愉悦。

真是的,没吓死她,怎么有点神经质啊,她不再难不成还会羽化成仙。

哇,好漂亮啊,一身粉黄的宫装妃裙,纤如柳的腰肢,如玉的发绾成鬓,点点的珠玉点缀着,亮丽而灵美的五官,似乎有些强颜欢笑的眸子,有着意思无奈,有着一些害怕,这画师可真厉害,连微微吹动起散乱的发丝也都画得清细。这个女人,正是在耶律烈那时所看到的,前契丹王妃月色,契丹王登基才二年不到,就缠绵病榻,一躺就是三年,其间是一直未娶,只有一样是草原上的雄鹰,风采英勇,他只带过一次王妃回契丹,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如果所料的准确,这是一个多么感人的爱情啊,可是为什么死了呢?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出,楚天怎么下得了手去杀她。

多美啊,她的指尖在画卷上滑动着,和她不一样的美,她是艳丽无双的,只怕要比景妃和姬妃还要美上十倍,这黄色的衣裙,是特别制的吧,上面的珍贵,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雍容华贵。宛宛和她多相似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那么爱宛宛,那就是很爱月妃,为什么要杀了她呢?她支起脑子思索着。

“晚儿。”他叫她了。

这次是她漫不经心地应着:“嗯,晚儿在呢。”对了,月妃家还有人在,只是不再朝中为官,在月城必能找得到,当初可是月城第一大家族凌家。画卷上还有他的落笔,月色满天华。

那是他当初一款情深落下的吧,有她的名,也有他的,爱之深,就恨之切,也许是月妃的死因,那宛宛呢?纸包不住火,宫中还有契丹人的奸细,迟早有一天,不至宛宛于死地,也会揭露出来,他会不会如杀月妃一样,将他最心爱的宛宛也×嚓一声啊。

她心一惊,匆匆地放好画卷,惊惧还留在心头。步了出去,印入眼眶的,依然是他挺拔而又认真的样子。感应到她在看他,他回过头一笑。

这笑中,有着溺爱和宠爱以及温柔,他不会那么残忍吧!无论如何,她也要想法子保住宛宛的,那么天真而又可爱的公主,有好吃的还不忘要留给她呢?

“不看了,朕也快好了,再等朕一会。”他柔声说着。

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上去,揉着他的肩,僵硬的他慢慢的放轻下来,她淡淡的说:“是啊,没找到晚儿爱看的。”

“晚儿有没有看到什么脸红的书。”他调侃着,她可是将书目都看了遍呢。“这是宫中传下来的。”

她又脸红了,用力地捏一下:“皇上,你又调戏臣妾了,这些书也不算什么?你以为臣妾不敢看啊?”她挑起眉,她又不是十六岁的女孩子,她现在是女人,不是不解风情。在现代,这些算什么?网上查一查,要什么样的书看不到的,书店都光明正大地卖呢?更别说a片横流的市场,电影上色的还多的是呢。想吓到她,还有点难。

“哦,你敢看,真让朕刮目相看啊,朕的妃子,莫说是谈了,看了都大惊失色,岂能再翻下去。”她倒是真的与众不同,出乎他意料。

刮刮他的脸:“皇上真是色皇上,人无谓是三样,食色性也,臣妾那里想不通啊。”只怕成年人,没几个没有看过的,这里不是有青楼的吗?说是封建,还是大张艳帜,在现代,这可是卖淫嫖娼,非法事件,想了想,她又笑了,曾和一个朋友聊天,据她说,后宫的皇上是高级的牛郎,她当时没有理会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总算有点明白了,要侍候着后宫那么多女人的欲望,呵。居然看他,是有点可怜起来。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是不是在偷笑我。”他合上奏折,总算完成了。

“没有啊。”唇角还是忍不住上扬:“臣妾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他挑起眉:“晚儿是不是有孕了,不是睡着了,就是吃的。”

晚歌差点没有跳起来,急急地叫:“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笑着叫:“明儿个让御医瞧瞧,晚儿,怀一个朕的孩子吧!”他软声说着。“为宛宛添一个弟弟,以晚歌的聪明和资质,还有朕的俊美,必是天下无双的好太子。”

她躲过他的眼神:“不是臣妾想要就能要的,皇上,一切都是天意,皇上应该多关心皇后娘娘和安荣华的肚子,才是皇上的大喜事呢。”皇后要是知道她有孕,岂会放过她,后宫中的滑胎之事,防不胜防。

“真不知道,晚儿大着肚子的样子是什么样?”他想入非非,但是绝对是一件幸福的事。

如果他知道,她在防着这些,会不会震怒啊。

第一卷 

第九十章

安雪儿坏了龙胎,也升到了昭仪三品,花想容绣观音有功,也升到了才人二品,而她如皇上的愿,升了妃,如果四妃要正名的话,按照宫廷礼仪,皇上无论‘纳后’或‘纳妃’都有一套繁琐,隆重的礼仪,要经过‘临宣命使’‘纳征’等十几道程序,纳礼才能告成,基中‘册后’‘册妃’的仪式必须在女家宅第中举行,要由太励为正吏,等捧着珠宝去册立,而晚歌怎么说也不肯回向家住,他无可奈何,只能赐妃之类,还不能告示天下封号等,是为晚妃,实则是后宫三千除了皇后之外,最大的后妃。

连安惠妃也对她毕恭毕敬,当初想要收买向晚歌,如今却是俯首恭身,让她甚是不快,来得最欢的还算是景妃了,她聪明地发觉,向晚歌不喜欢权势,而她能在这里得到好处,她不喜欢的,她喜欢。

一时间,奉承和谄媚之人如云来,幸好她住在未央宫,能隔绝一些人,不然一天就算接受拿些女人也会精疲力精,都是想占点好处,要假笑迎接,倒不如一个人静静地在书房中看书,或是睡觉,消磨时间,十月的鞠球,因为她,而推到了十一月中,皇上够是明目张胆地护短,说她的骑术尚不行。

天气越来越冷,而新起的藏爱宫,也因为一些乱七八槽的事进程很慢,他也乐得她能住在身边,并不盯紧进程,一转眼就快是十一月中了,楚观云也没有回京,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传言所说,皇上下了令让他回,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回来,她有些迷惑,有些失望,她不希望他越走越远,关于他的传闻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好听,皇上已经连下了几道圣旨召他回京了,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他依然没有回,她知道,楚观云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他想做的事,很少做不成的。 

“晚妃娘娘。”湖青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姬妃娘娘来了。”

晚歌蹙起眉头,合上书,姬妃,怎么会来找她呢、真是奇怪了,她就是升了之后,姬妃也从来没有问过一声,也没有来恭贺一声的,如今找她只怕是没有好事。

“奴婢说晚妃娘娘午睡了,姬妃娘娘说叫奴婢等娘娘醒了之后转告一声,梧桐花。”

梧桐花,晚歌的脑子变得苍白,向家院里的梧桐树,树上又香又白的小花,是姬妃的最爱,那爬上树搞花的身影,仰着头看花的哥哥,她一阵心酸,姬妃说梧桐花,能说的,就是和哥哥有关了。

“湖青,把我披风拿来,皇上问起,就说我去花园采花了。”她淡淡地说着,拧起的秀眉有着不安。

姬妃坐在水边,十一月,已经像是要下雪了,冷的怯人心的,湖上早已结了冰,她坐在那里,就独自一个人背对着她,美丽的背影,如遗世独立的佳人一样。

姬妃很高傲,她不容许自己低头,总是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

屏退宫女她走上前去:“找我有何事?”她冷冷淡淡地说着。她发觉她和姬妃之间还有些相似的地方,都是不愿折腰之人,姬妃不向她折腰,同样的,以前她也不会未向府折腰。

姬妃回头看看,心里暗地赞赏一声,向晚歌并没有让宫女近身,她依旧看了结了冰的湖面低低地说:“我希望你能退出鞠球赛,这一场我一定要赢的。”

“为什么?我早就退出了,让景妃代我而比。”景妃会尽力而赢的,晚歌知道,这是皇上的命令,对景妃来说,皇上现在还能看看她,说说话,她已是很高兴的。

姬妃叹了口气:“我只能赢,不能输。”

厚厚的银色狐袭披在她的身上很美,她又想起了小院中的梧桐花,晚歌轻轻地问:“理由呢?”

“我有了,月事推迟了十多天,如果没有错,是有了,这事我决不能宣御医把脉。”她远眺着远方,很轻很轻地说着,似乎说着事不关己的事。

晚歌一怔,几乎站不稳,扶住那白玉雕花栏,冰冷的让她的脑袋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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