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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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那里,跳的有些快。是因为心排斥我这样的做法了吗。或许是的,这颗心,应该是希望我留在封钰身边的。
狐媚娘若活着,自然希望我好。换个角度,现在她死了,她的心还在。拥有着她的心的我,和秦少隐的原身封钰在一起,其实也是他们两个的一段來生缘。
偏偏,我不爱封钰。
心跳越來越开,忽然觉得不太舒服,像哪里被点燃,然后血液都跟着一起燃烧一样,就想找个清凉的地方。可能是离开地府,凡间的温度太高了。我该洗个澡。
于是去开门,想着唤小二哥添点水。但是脚步有些紊乱,两条腿跟绳子一样,软的站不住,结果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瞬间觉得自己好无能,这点事都做不了。从前有沈炎,我一向都是被他照顾着,自己根本洠в写硎碌哪苣汀:髞碛龅搅巳瞿锴祝一故潜徽展俗拧T俸髞怼
封钰。他对我的照顾,虽然是本着照顾狐媚娘的心思,却也是无微不至。
我只能说我命好。可是,我不能一直被别人照顾,不能一直做寄生虫。我也应该去帮助他们,比如我帮狐媚娘看她的过去,比如,我成全封钰,和赤焰。
但此时此刻,我还是很洠苣偷模幻髟傻氐瓜隆K淙晃沂枪恚业搅朔布湟矝'有着了日头,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已经不能來人间了。
顿时,生了一种又要死掉的想法。但这种要死的感觉和先前每一次都不一样,就是觉得燥热难耐,心跳加速,手脚发软……这个感觉,有点像,吃了媚药。
虽然这种东西我是一直洠в谢岢裕庵质挛一故亲龉冒桑啵皇怯泻么Φ摹V皇牵庵忠┮趺纯酥谱∧亍Q镜模还苁乔昵埃故乔旰螅囊┱庵侄鞴皇悄信**必备的啊。如此经典的事,居然出洠г诟鞲鲅郧楣适掳姹局小欢裕矣Ω孟胂朐趺唇饩稣飧鲆┬浴O扰堇渌允浴
泡冷水,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能够分神去想这些也实属不易。但怎么泡到冷水是个问睿=行《2恍校艺飧鲅樱切《沸圆缓茫揖褪且侨胧摇T偎盗耍以趺闯缘谜飧鲆┗共恢馈J酉呗湓谧雷由系牟韬希苋啡虾退巡涣斯叵怠
果然,祸从口入。嘴巴这个东西,真的是万恶根源。
身子的燥热越來越厉害,越來越觉得自己不好了。慢慢爬到门前,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先把门插好,免得一会真有下毒人闯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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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尽量去想些有的洠У模稚⒁幌卤緛砭突辽⒊梢慧珈届坏囊馐丁U揭恍牟荒芏茫氲惚鸬模湍懿幌胝饧隆
可是,想着想着,又想了回來。桃花……眼前忽然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个人影,身形,很像封钰,看不清面容,慢慢走进我。走近我的同时,竟然还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这是开始思春了吗。天啊,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啊。本能的往后退,可是,退了两步,竟然上前去找那个身影。
身体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啃咬骨头,这就是噬骨吗。突然就觉得这么难受,这么忍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干脆就直接找个男人办了得了。
但随便找个男人,万一这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花病传染病艾滋病可怎么办。
又往后退了一步。
一直反复的重复着,其实,只有我自己在屋子里而已。直到传來的敲门声。
“姑娘,在下……能否进來和夫娘小酌一番。”
声音模模糊糊的,我还算清醒,就明白过來这个人,一定就是给我下药的人。真是笑话,我怎么可能让他进來。
话是这么说,但是身子却走过去,要开门。
脑子里残留的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开。但是弥漫着大部分的意识却说“让他进來。”
脑子还在挣扎,又听到门外窸窣的声音,像是争吵声。
“公子您不能去。”
什么不能去。
“凭什么我不能去。”
凭什么能去呢。
等等,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的。
“这姑娘今天归我了,你拿着钱,明天再來吧。”
姑娘……钱……这是刚刚要我小酌的人的声音。我居然还能分清这个。
“你找死。”
好大的怒骂声,我开门的手僵在门栓上,被门外的声音嚷的有了一丝清净,手像被烫到缩了回來。
“断柯,开门是我。”
我的名字。是个男的。是封钰。
我想也不想便认定,手赶紧去开门。其实当时的意识却是不够清晰了,否则就应该想到,若真是封钰,怎么还会等我开门。
但是,开门的一刹那,却是看到封钰的脸,只是朦胧中有点难看,有点丑。
身子往前一趴,在他身上蹭起來。我想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了。其实同封钰也不是洠ё龉庵质拢膊欢嗾庖淮巍
终于,理智洠д绞さ牧松恚稚旖囊路行┝杪业靡ネ阉囊路
他一双手很是有力地握住我的手,抽了出來。
“你中了媚药了。”
我拼命地点头,想着我确实是中了,能不能先别管过程了,先解毒不是要紧的吗。
“不要在意那些枝叶末节的,快,先帮我解毒,你不是一直都想的吗。”
真丫的让人生气。平时该正经的时候,总是做些阴暗的事不正经。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理所应当的不正经,他却又装起正经來了。
“我是一直想。”他又把我的手拿开,说着:“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
丫的,真是磨死人了,难道在看我的极限吗。
“你丫的有完洠辍W笆裁凑∧悖植皇菦'做过。”我气的有些混乱,推了他一下,他竟然吃惊地瞪着我,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什么时候做过了。”
到这个时候不承认。算了,不承认就不承认吧,关键是现在,能不能别磨叽了,我觉得自己越來越不好了。
“封钰,你别闹了。”整个人趴进他怀里,感受着他冰凉的体温,让自己舒服很多。如果这个身子可以不这么僵硬。
我用力地抱紧他,喜欢极了他身上的这种冰凉感。头顶却传來呆木的声音,“封钰是谁。”
这个时候,他到有了兴致。他问这个是怎么个意思。我想了想,可能是他的体温让我脑洞大开,竟然可以很明确的找到他问这句的意图,于是撒娇地说:“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推给别人……”我想了想,又说:“封钰是你,你是我夫君,所以,相公大人能办事了吗。”
话毕,又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的衣服,今天居然是青色的。还从洠в屑┕飧鲅丈6遥饧路娴奶淹蚜耍趺闯兑渤恫坏簟
我觉得,还是让他自己脱。可是他现在明摆着耍我,看我笑话,让他自己脱,就得先去诱惑他,
☆、相逢
于是我踮起脚,去找他的唇。好容易找到了,亲上的却硬邦邦的,是他的手背。
“断柯,我不是封钰。你这药性挺大,我带你回去找蛇娘子。”
话音刚落,脚底腾空,被他抱了起來。眼皮沉重,竟然睡了过去。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突然就看清了他。果然不是封钰,是……卒青。
那条二娘手底的小巴蛇卒青。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脑袋混沌不清,却一直听到耳边有人说话,但说的什么,一个字也洠澹比唬词固们澹倚褋淼氖焙蛞矝'有记得。只是睁开眼的时候,床前坐着一个陌生女子。
我一度觉得,这个世界,论起最美的,是我的大娘狐媚娘。说起最冷艳的,是曼珠。她们是我见过最出挑的两个女子。但见到床前的这个人,我觉得我又见到了一个很是出挑的女子,是最清丽的那种。
青丝在头上挽的松散凌乱,这种发型简单,即使放在我生前的年代,也很普遍。清秀的面容里,玉质肤色光鲜,眼波似水通透,粉嫩唇畔清纯。见我醒來,微微勾起,月色般温和。
这样的相貌,让我想起了清高的荷花,洁白的云朵。
“断柯姑娘醒了,云裳这就去找娘子。”
她说她叫云裳,如此轻缈清素的名字,怕是只有她这样的面容,这样的声调才配的上。
云裳腿脚很快,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后來得知,其实她所谓的“娘子”就住在隔壁,我才明白其实她很快的把“娘子”叫來,和她的腿脚洠裁垂叵怠
娘子……我看着门口走进一个女子,一身青绿色罗衫裙,身姿摆弄比春日里刚发芽的柳枝还要柔然,只是就要走到我床前,也不知是这个底板不太好用,还是她又左脚绊了右脚,或者是右脚绊了左脚,反正就是趴在了我的床上。
“好久不见,二娘。”
见到水蛇娘子我并洠в芯龋蛭焖拔壹搅俗淝啵匀幻靼姿岚盐掖鴣砀吣镒印5故撬吣镒樱轿冶ズ星榈囟宰盼依崃髀妗
“断柯,你这一去这么久,可是想死为娘的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我不由自主地想了她带给我的信,上面个一个“伪娘”让我着实较真的一番。现在想起,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一笑在水蛇娘子如此深情款款地思念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所以我赶紧收回,解释:“二娘,见到应该高兴,不要哭了。”
这个“解释”解释的,我觉得自己的智商上升了不少。
看水蛇娘子擦掉泪,对我笑了笑。
以往她的声音我听着刺耳,她的笑容我觉得刺眼。但是此情此景,突然觉得心酸。我真的好久洠в屑剿恕
抱住她,我说:“二娘,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哭过笑过,痛过伤过,也爱过,恨过。尤其是,见到你,我想起了大娘。
但是这些话我都洠в兴党鰜恚皇窃谛睦锬盍艘槐椤
我好想你。
正沉浸在和自己娘亲的重逢之中,门外忽然传來一声召唤声。
“娘子,李员外來了。”
耳边突然一声如刀子磨过玻璃的声音,尖锐娇媚得刺伤了我的耳膜。
“我來了。”
然后,我的感情和胳膊都停留在前一刻,而我抱住的人,却已经扭着她名副其实的水蛇妖跳出门去……
她背影消失的拐角,站着一个青衣男子,爽朗的模样,爽朗的笑容。
我对着他也笑了笑,示意他进來。
在两极山,早就习惯了在一起玩耍。因为他看上去比我还小,我也习惯了把他当弟弟。只是,再见他,他的模样成熟了不少,个子也长高了不少。
“卒青,过來让姐姐摸摸。”
我对蛇这种生物一直很畏惧。但有了二娘百般的磨练,我已经有些免疫。却仍旧对二娘的原身不由得发冷。可是卒青不一样。他一直在二娘手底下像个玩具,我也很受影响地觉得这是弱者。
“我已经说过,我比你大出两百岁。”
“不要在意那些枝叶末节的。”
我打断他,对他招招手。虽然否认,可他还是很乖地坐到我床边。
但是他像是不敢看我,一直低着头。而且这个头,越低就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