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小玩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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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元看看他,若不是他千方百计的帮她,也许她就是穿过来也被扔到犄角旮旯了,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对她好的。
想到此处,语气更绵和,“你想到我这边来吗?”
祝海再次跪倒在地,感激涕零的说道:“主子能看的上奴才,那是奴才天大的恩典。”
“那行,”见他愿意,她也松了口气,想着把他带到养心殿,那边的人都是皇上安排好的,汤元不希望自己的人给赵元睿那边带去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这边启元殿她以后也不常住,但人总归是要安排的。
“这边管事的都安排好了吗?”
李姑姑一听就知道汤元怎么想法,“回主子的话,这边还差着人呢,皇上说是让您做主就是。”他们这个主子从来不在乎身边有什么人,对于底下奴才的有意奉承都视而不见,也不太喜欢人近身伺候,能入她的眼难如登天,祝海此人绝对是入了主子的心的,做个顺水人情再好不过。
“那行,我这边也不常来,你以后就帮我管着这里吧,你若是有什么人要带过来,就让张小保到那边去打个招呼。”汤元知道他的师傅是林公公,生怕他跟林公公关系太好,有话又不方便说。
祝海听的清清楚楚,亢奋的满脸通红,一下子从三等太监就升到了正妃的主事太监,这是做梦也梦不到的好事。羡煞了在旁的一众宫人,他们这些人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估计主子连他们长什么摸样都没记住,人家这么一来就直接鸡犬升天了,真正是走了狗屎运。
汤元自觉了了一段心事,心情顿好,饶有兴趣的把启元殿前前后后走了一遍,等到养心殿的人来询问晚膳摆在哪里时,才发现天色已晚,急急的上了肩舆回了去。
回到养心殿,赵元睿照例等着她,帮她除了晚归时披上的披风,习惯性的摸了摸手,发现她的心情出奇的好,拉到身边问道:“怎么,还满意吧。”
汤元今天高兴的不只这一件事,但所有的事能顺心办成,都是眼前的男人给的,亲昵的在他脸上用唇磨了一下,赞许道:“满意到不行,你对我真好。”
赵元睿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了,“满意就好,你若是觉得那里好,我们抽空也能去住几天。”
汤元想了想皱皱眉头说:“那就一个月去个一次两次吧,也不要去多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好像很是纠结。
赵元睿奇道:“想去就去,还定什么次数。”
“哎呀,”汤元很认真的说着:“你都不知道,这一路过去,多少美女要跟你偶遇那么一下,万一你被迷花眼了,我找谁哭去呀。”
赵元睿明显感觉到她话中的醋意,但这番话确实愉悦了他,喜不自禁的去咬了下她微皱的鼻,“有你这么朵小娇花在朕身边,朕还看的上谁去。”
“那到也是,”汤元好不要脸的说:“也就我这朵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娇花配的上你。”
赵元睿憋笑,极认真的跟她商讨道:“那今晚再让我仔细瞧瞧这朵小娇花是怎么配的上的。”
汤元一时气短,被他梗的霞飞满面,好一朵小娇花含羞带怯。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若是可以的话,不要忘了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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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庙
启元殿修缮完后,汤元的封妃大典近在眼前。汤元那个焦虑呀,应酬这个玩意实在不是她熟悉的领域。怎么感觉在赵元睿身边场面越混越大,也越来越不好混了。
李姑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给她讲解了九月初八封妃盛典,汤元带着耳朵只听出要去太庙祭拜,随后还要在启元殿宴请后宫众人。
李姑姑说到要去太庙祭拜的时候,还抬头悄悄看了汤元一眼,表情极其复杂。这两天关于主子祭拜太庙的事外面闹的沸沸扬扬,这不同于主子晋升为正妃。祭拜太庙,自姜国开国以来只有皇后才配享有这个荣誉,先皇后封诰的时候都没能去,主子一个小小的宫女即位成妃的却要跟皇上去祭拜先祖,这在姜国掀起了滔天巨浪。
二皇子这几天闭门在家,一步都不敢外出,他心里虽有诸多不满,但却无能为力,宫里传出消息让他不可轻举妄动。现在谁都可以说上几句,就他不行。他若是为他先逝的母亲流露出任何不满,那所有人的矛头都会对准他,到时明面上替他不值的人还可能逃过责罚,他就会骑虎难下,被皇上一撸到底还是轻的。那他以前以贤德之名凝聚的人心就一朝尽散。哪怕皇上最后放过他,他的那些兄弟也不会给他出头的机会。
他除了忍没有其他办法,还要把围在他身边的激进份子都清除掉,省得自乱阵脚连累了他。洪熙帝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要等他衰老死去,若没有什么意外,最起码还有二十年好等,他绝不能在中途被踢出局。
大皇子在回京的途中接到这个消息,对着京城的方向冷笑三声,当场就传信回了京城,劝告自己的母妃千万要忍耐。他们已经投石问路走错了一步棋,以后行事得千万小心谨慎才是。
三皇子在宫中见到了自家母妃,本是来劝说母妃千万不要受小人蛊惑,结果看到母妃兴高采烈的和三公主商讨今年的桂花酒该如何酿制。对着同时赶来的大公主面面相觑,不得不说老侯爷教导有方,他家母妃比谁都沉的住气,或者说茹妃心宽体胖,有了子女忘了男人,压根没往心里去。
前几天被打消了气焰的御史们,这次无论如何都憋不住了,折子不要钱的上,大有撞死在殿上也要名垂青史的气势,跟洪熙帝死磕。
那些个世家权贵,派了资格最老,年纪较大的公侯王爷,联名上折。赵元睿当天就宣他们到外书房议事,这些个早已不理事,只在家里安享晚年的耆老,就这么被晾在地上,足跪了一个时辰都没叫起,赵元睿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自顾处理政事。有胆大者,揣着砰跳不止的心,沉声道:“皇上,自姜国开国以来,只有帝后才可登堂入庙,汤贵人才貌不显,品德不足,实不能堪当此任……”还待再说,上面传来重重的玉笔放置于笔架的声音,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赵元睿本想慢慢处理他们,可当他听到有人说汤元不是的时候,一刻不能容忍。敛住怒气,深冷的看着底下,那目光犹如实质,底下的人颤抖更甚,本就体力不足的老迈身子,有摇摇欲坠之感。
“怎么,朕的女人还需要你来置喙。”说着怒气四溢,“梁元宝。”
梁元宝应声领了五个太监,分别走到跪着的人的旁边,把手上的厚厚一叠折子都放在他们面前。
有人偷偷打量了下上头的皇上,只见上面高坐的人正冷冷直视着他们,生生被吓出一身冷汗。抖着手翻开折子,这汗流的更欢了,心里承受能力不好的,不消一会,就在地上躺倒了,有太监带着人叉了出去,剩下的人越看越心惊,深悔自己平时身体太过健壮,怎么就昏不过。
赵元睿极厌恶的看了底下那些瘫倒如泥吓破胆的人,“先把自家都收拾干净,再跟朕来讨论朕的家事。”
稍存神智的连声请罪,讨饶着不敢,但求让他们离开这里。
京城最有声势地位的耆老都铩羽而归,回来后闭门收拾自家门庭,灭了好几个不肖子孙。自认为权势不及人家的都消停了,也只剩下那些表面毫不畏惧的御史还在那边不依不饶。
但凡中央集权的皇帝真想做什么,是没人可以阻止的,再说基数最大的百姓对于这事,完全是看热闹的心态,跟他们的平常生活相距太远。
当领头的几个御史,被查出了贪墨,声誉尽毁后,其他的也逐渐消停了,那些个不依不饶真正悍不畏死的,也如石沉大海,惊不起一点风浪。
从这天起,汤元看着赵元睿就一副我有话说的表情,赵元睿视而不见,他要给她等同于他的荣誉,无人再敢置喙的地位。他原先喜欢她的时候确实打算就这么安安稳稳的把她藏身在养心殿,但现在不能了,他把她放进了心里,他见不得她受一点委屈。这世界只有权力能带来尊重,能让别人都闭上嘴。所以他必须带着她,把她拱上高位,受到万人的尊敬和仰望。
她见他的态度就知道他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说一句。她完全明白他的心思,她也知道他的能力,但是她还是有些小担心,担心给予她如此辉煌地位的同时,会对他的声誉有影响。无论如何在后史记载中万一因为她而染上污点,这真是杀她千百遍都补偿不了的憾事。
但是她又一点退缩都不能有,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荣耀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共享,她理应接受的坦荡。退让只能让他失望不满,所以她暗暗鼓足勇气决定迎头赶上。
越是事到临头,她越是充满勇气,前一天的还盛装了一番,希望得到赵元睿的嘉奖,装模作样自以为很豪迈的在他面前走了一遍。
最后赵元睿亲自帮她卸下飞凤冠,语气镇重的说道:“过了明日,你就真的跟朕生死不离了。”有资格祭拜太庙,死后才能与皇帝同葬一室。
说的汤元心悸难忍,热泪滚滚,“我是死都不会放过你了的。”
赵元睿唇角轻扬,屈指拂过她的发,碰触她的眼角,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柔声道:“不放就不放吧。”
汤元被他看得都痴迷了过去,喃喃道:“你真是太讨厌了。”
赵元睿轻笑出声,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轻佻道:“怎么就又讨厌了……”说着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可怜那件大红飞凤霞帔就这么被人扔在地上无人理会,床榻上的两人,绞缠翻腾,过不多久,女子娇吟喘息,小声告饶。英俊的男人无暇安慰,动作越发急躁。但凡在平时再温柔体贴的男人,在这个美妙时刻再多的怜爱都升腾为原始的欲望,爱的越深,下手越狠。可苦了小娇花哀哀欲泣,却反而使得那位狠人更添了情趣。
此项运动一直误了晚膳才云收雨歇,汤元已经被折磨的动弹不得,身子是他擦的,衣服是他换的,最后晚膳也是他抱着去吃的,若不是她坚持,估计赵元睿很愿意帮她把饭都喂了。
汤元好不容易把晚膳和汤药吞了,就想躺平了事,赵云睿强横的把她抱了起来,哪怕她不动弹,他也要抱着她看书,也不嫌她碍手碍脚,汤元躺在他怀里明目张胆的打着盹,到也相安无事。
直到她被人抱进习惯了很久散发着浓重药味的药桶,她连多看一眼也没有,紧闭着眼睛随便你想干什么的模样,逗的赵元睿一晚上都笑意浓重。
第二天,汤元被叫起了床,眯眼看外头,点着的烛火直晃眼,这可是个久违的天还没大亮的早晨。汤元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眯缝着眼睛四处搜索着赵元睿。
赵元睿一看就知道他家宝贝完全是睡迷糊了,用手指了指挂在一边的正妃宫装,汤元嗖的一下眼睛睁的老大,精神抖擞的端坐起来,那个精神气,赵元睿看着都奇了。
用早膳的时候,硬吃了三个包子,一口粥都没喝,要不是赵元睿逼着她喝了点水,她差点把自己给咽着。喝药的时候也乖的不行,不带停歇的一口气吞了,憋着气缓了半天的反胃,赵元睿只得给她拍着背顺气。坐在梳妆镜前,宫女们井然有序的给她上妆,她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得去后罩房方便。
坐在一旁什么都没做的赵元睿,盯着她看了半晌,暗中叹了口气,疑心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