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计,嫡女要冲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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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淇太过专注,没有觉察到他的靠近,听到声音,回过神,眼神闪了下道:“公公说什么话呢,若是娘娘听了就不好了。”
明公公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没有忽略她眼底的那抹神采,笑道:“姑娘姿色极佳,若是做一辈子宫女,不是太委屈了吗?还是在宫里伺候久了,外面一般的凡夫俗子看不上眼了?”
子淇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谨慎地想了想,明公公一向对云妃追捧,想必是见她受宠,跟自己套近乎吧。便没有多想就道:“子淇并没有那个想法,子淇出生寒微,如今在宫里伺候着娘娘,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舍不得离开。”
“子淇姑娘的忠心相信皇上和娘娘都知道,令咱家都感动不已啊!”明公公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暗寻思着。
水阁,翻飞的大红绡纱帐终于回归了平静,两道身影紧紧相拥,过了好久,呼吸渐渐清浅起来。
赵语桐将头枕在坚实的胸膛上,心中安定静谧,这样相依相偎的感觉真好,好想就这样一直长相厮守着。
可是他不久就要出征了,她心中低叹,忽然又想起了进宫的所见所闻,皇帝和云妃似乎对他们都很不错,这让她很不适应。
“你说,皇上和云妃到底是为什么?”她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13839170
苏展柏这才缓缓从她体内退了出来,贴着她的耳朵道:“娘子,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一个啊?”他的大手轻轻抚过她的小腹,想象着可能会有一个小生命正在这里孕育,心中莫名地有些激动。
赵语桐面红耳赤,这几日他总是这样,欢好后好久都迟迟不肯离开,现在还说这些疯话,她怎么知道有没有,净拿这些话来哄她。不过她似乎曾经听人说起过,据说这样有利于受孕,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谁说过,才故意这样的。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她佯装生气地睨了他一眼,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却不跟她说。“你别打岔,我跟你说正事呢。”
苏展柏意犹未尽,可夫人生气了,他得负责灭火,于是连忙哄道:“好了好了,此话说来话长,而且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他们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娘。”
赵语桐心中一惊,“婆婆?”
苏展柏点点头,调整了个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给她讲起了自己的事。
“我娘其实是云妃的姐姐,不知为何,当年她们从来不来往,就是年节下,娘也没有进宫过。”
赵语桐呆住了,云妃竟然是他的亲姨母,这是不是说她也成为了皇亲国戚了?可是,她之前从未听人提起过。
苏展柏知道她心中的疑惑,将自己知道得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苏展柏的外祖父家,其实是京城十分显赫的人家。可是,母亲不会为何跟娘家不亲近,自从他记事开始,都没有去过他们家,因此两府几乎不曾走动过。
而云妃,作为姨母,跟母亲倒还亲近,小时候,母亲唯一肯见的娘家人就是云妃,他也曾单独见过云妃几次,云妃似乎挺喜欢苏展柏,每次来都拉着他看,眼里的喜欢是骗不了人的,还给他带了好多吃的玩的东西,苏展柏对那个慈祥美貌的姨母印象也极好。
不过后来不知为何,母亲和云妃大吵了一架,之后感情便淡了起来。而且不再让他单独跟云妃见面。
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也感到很奇怪,从那以后,母亲似乎是跟云妃不合,每次外命妇进宫朝贺,母亲都以身体抱恙为由推了,后来皇太后不喜,苏震便让杨氏代替了正室进宫,这也是杨氏做了侧室的原因。每次,苏震都对外称正室夫人身体抱恙,杨氏则代替她周旋于贵妇之中,俨然是名副其实的侯夫人,久而久之,杨氏鸠占鹊巢,大有盖过正经侯夫人的架势。
赵语桐越听越糊涂了,既然云妃与自己的婆婆亲厚,又因何因为一次争吵,便老死不相往来?她敏感地觉察到,当初的争吵定是十分激烈的,而且争论的话题一定十分隐秘,才没有露出一丝风声。她隐隐地感觉到,这件事一定很重要,看来,往后见了云妃,还得小心一些。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烦恼的。娘当年一直不快乐,跟云妃有心结。你往后若有机会见她,就替我多尽尽孝心吧,终归是我的姨母。”
赵语桐点点头,这件事有点复杂,不过她对云妃的感觉不错,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
122 又见肖恺睿
御书房内飘散着一股旖旎之气,宽大的龙椅上,皇帝抚摸着滑腻如瓷的肌肤,满足地低叹了声:“爱妃还是如此美好,令朕爱不释手啊!”
云妃娇媚地倚在他的怀中,眼角都笑弯了。她保养得极好,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家,甚至比黄花闺女更添了几分风韵。这么多年了,皇上只要一见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总是将她就地正法,像今晚这样,他更是连去后面的卧榻都省了。不过,这龙椅还算宽大,容纳两个人在上面翻云覆雨还绰绰有余。她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层骄傲之意。暗道:姐姐,就算是你,恐怕也没有得到皇上如此的宠爱吧。
她心里暗自得意着,又跟皇帝好一番温存,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了,才起身穿衣。
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一向知道怎样吸引男人的注意,知道皇帝在看着她,面带娇羞,却不失优雅地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披在自己的身上,美妙的曲线映在男人的眼里,眼神又开始变得幽深起来。
皇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穿好衣裳,细细整好了头发,又过来替他收拾了一番,心下一阵恍惚,仿佛以前久违了的日子。
角飘大椅。那时候,也曾有一个女人这样亲力亲为地为自己忙着,虽然有成群的奴仆,可是她还是愿意这样亲自动手为自己服务。她总是说,要这样服侍自己一辈子,从来不愿侍女近前。之后,他才知道她不喜欢别的女人近他的身,而云妃则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还识大体,从不与人争宠,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她独宠后宫的原因,就连皇后都要退避三舍。
沉思中,云妃已经为他整好了衣衫,正了正皇冠。
“皇上,过来吃宵夜吧!”云妃拉他在龙椅上坐下,自己来到御案前准备起来。
皇帝轻轻摇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个影子,每次见到云妃都会想到她,一定是因为两人的长相相似的缘故吧,虽然当初看上云妃也是因为她的样子酷似她,但是,要承认自己忘不掉她,却是如此难过,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多年,直到多年后,她香消玉殒,云妃才真正占据着他的心。
云妃打开案上的食盒,里面还冒出腾腾的蒸汽,她取了一只水晶碗,亲手盛了一小碗,用银汤匙舀起一匙送到皇帝的嘴边,柔声道:“皇上,您尝尝,这是臣妾亲自下厨做的糖水,您一直都最喜欢的同心汤团,尝一口,味道如何?”
皇帝的眼睛微眯了眯,张口将汤团含进了口中,爽滑滋润,淡淡的芝麻甜香直钻口鼻,糯糯的软软的,一如从前。
“皇上,好吃吗?”云妃瞧他闭目不语,似乎又陷进了回忆之中,出声道。皇上虽然不说,但是她很清楚,这道糖水是当年姐姐最喜欢吃的,还亲自动手做。里面包含着他们两个人的情意。虽然如今她已经不在了,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微微的醋意。
“好吃!”皇帝咽下一个,几口将碗里所有的汤团都吃了进去,连汤都一点不剩。云妃笑意盈盈地看着,心里却有些发苦。这汤团的做法还是当年她缠着姐姐让她教她做的,因为这个,她很顺利地得到了皇上的青睐,进而平步青云,由一名卑微的庶女成为皇帝的宠妃,傲视天下。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凌厉,往后,她还要成为最尊贵的女人,只要有了贴心的儿子,她的目标还远吗?
皇帝吃完了汤团,云妃体贴地替他擦了嘴角,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不经意地道:“皇上,听说您今日都关在御书房,臣妾好担心您,您可一定要保重好龙体啊!”
听了这话,皇帝面上的笑容凝固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爱妃,别人不知道我的心事,你还不清楚吗?”
云妃心里一惊,面上却保持了得体的微笑:“皇上可是因为语桐他们夫妻的事情心烦?”
她刻意不提苏展柏的名字,这个名字在他的心头像是一根刺,扎得他好些日子辗转难眠。因此,她故意提起了赵语桐,语气还十分亲昵。
果然,皇帝听她这样说,眼睛一亮:“是啊,你觉得她如何?”
云妃的手微顿,然后道:“说来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却觉得无比亲近,好似我们注定要成为一家人的感觉,皇上,您没有这种感觉吗?”
“一家人!”皇帝细细品味着她的话,“真的能成为一家人吗?”
“当然!”云妃道,“皇上,那对玉章还能作假吗?不如就让他们……”
“好了,你别说了!”皇帝忽然有些不耐烦,眼神微黯,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皇上!”云妃突然被吼,怔了片刻,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水汽,泫然欲泣。
皇帝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放缓了声哄道:“爱妃,朕有些累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你先回去吧!”
“皇上,您不歇息吗?”云妃没想到他每次遇到这个问题就翻脸,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再触他的逆鳞。
他挥挥手,沉声道:“朕乏了,就在这里休息下,你先回去。”
云妃只好独自离开,她这么努力还是没能走进他的心里吗,她的眼里射出一股寒芒。
十日之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赵语桐闲不住,硬要上街为苏展柏采购一些东西。苏展柏拗不过她,只好随她去了。
忙碌的是赵语桐,高兴的是苏展柏,心爱的妻子为自己打理行装,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多少年来,他从未这样的体验过。以前,就算是母亲,也是心有杂念,有一次,母亲为他缝制了一件夹袄,为他试穿了下,发现有点大,想要改小一点,结果一下子针尖扎到了他的身上。他惊呼出声,母亲才发现夹袄都没有脱下来,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少爷,不知道这次又要多久。不会像上次一样又要几年吧。”北风跟在苏展柏身后,忽然出声道。
苏展柏回头看他,轻拍了他的头:“你小子,别像丢了魂儿一样。这还没走呢,就想回来了?是不是怕人家跟人跑了?”
“不是,”北风呐呐地搓着手,“奴才不是怕少奶奶担心吗?你们若是分开这么久,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苏展柏看着在铺子里忙活着的主仆二人,心里有些担忧。是啊,若是真的一年半载才回来,她一定担心得很,想到这个,他心里就歉疚得不行。
他怎么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了?就算是这样,他能不走吗?苏展柏强逼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横了北风一眼道:“你是舍不得紫苏了吗?害怕几年回来之后,她已嫁作了人妇是不是?”
“少爷!”北风哀哀叫道,少爷这是迁怒吗?早知道他就不提这茬了。
苏展柏不理他,继续道:“小子,你真没用。这么久了还没搞定那丫头。要不要少爷我传授你几招啊?”
他忽然发现,捉弄北风这家伙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看他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像个小媳妇似的扭捏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怎么了?”赵语桐步出门槛,见二人站在门外说话,好奇道。
苏展柏揽了妻子的腰,亲昵道:“怎么样,我的好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