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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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应的点着头。
“点头倒是挺快,也未见你长过记性。”
她垂眸笑了笑。
草肃牵起她,步步靠近那池塘:“手也脏了,我带你洗洗吧。”
“谢谢。”他在她身后,覆上她满是泥土的掌心,牵着她俯身,直到碰到那清凉的池水。
杨漓紫却羞涩的垂眸,如此亲近的姿势,让她颊边不禁染上一道红晕,可她觉得丢脸极了。
草肃见状,着实一怔,见过伤心哭泣的她,见过大大咧咧的她,却未见过她含羞低笑的模样,可她颊边那道长疤还是引起他注意:“你脸上的疤痕怎么回事?”
“疤吗?”
这些都是关于那个男人的故事。可为何就算是逃离他的掌心,那些痕迹却如这个疤痕一般深深的刻在她的骨血之中。
她又问:“草肃哥,你学医,有没有办法让我脸上的疤痕褪去呢?”
草肃见她难舍的神情,不禁问道:“你心里是不是曾住过一个人?而这些都与那人有关。”
被他猜中,她慌乱,转身之际却撞上了他胸前。
见她如此激烈的神情,他稳住她:“算了,你不想说也罢了。”
又为她清洗干净:“衣服也脏了,我屋后有个温泉,你去洗洗吧,顺便把这身脏衣也换了。”
“噢!”这会她出奇的乖。
☆、神秘男子!6
草肃伸出掌心:“牵着我吧,以免再摔着。”
“谢谢你。”
她不是很能扯吗?也会低头说谢谢?!
不知走了多远,一股馥郁的清香扑鼻而来,杨漓紫好奇的问:“草肃哥,这是哪儿?”
“后屋。”
“有花香。”她浅笑着,失明后,似乎各功能都变得强大的多,便能想象此景,百花鸣放,万紫千红。
“嗯,是桃花。”他淡声。
“桃花?”她似乎很惊愕,这满溢的花香便让她感觉自己身处一抹嫣红之中,娇艳的花瓣随着轻风肆起,摊开掌心,竟有零落的花瓣落于,放在鼻尖轻嗅,美不胜收!
忽而感觉放下心中无数包袱,沉寂在生机的大自然中。
忽而想起一诗,她不由念起:“桃花鸟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山。”
杨漓紫感慨,这个时候,竟能想到93版的《唐伯虎点秋香中》,秋香念起的伯虎的那首诗。
可是草肃偏偏在此时打断着:“咳,咳,是桃花坞里桃花庵!”
“啊?!”草肃又指出:“是桃花腌下桃花仙。”
啊啊啊啊,这是个什么朝代啊?明明是架空的,可为毛这些人又什么都懂?好似真的在历史上存在过一样?
“帅哥,你就不能打断我吗?好歹我能想象眼前美景绵绵,你就当头给我泼冷水。”
草肃长叹:“我就是不忍你糟蹋了这好诗。”
“你…你…”杨漓紫气急。
“脱衣服洗漱吧。”
“你转过身,不许偷看。”杨漓紫嘟囔着:“别以为我看不见,你就欺负我。”
她抓紧胸前的衣衫,直到听见脚步声远去:“有事喊我,我在外面等你。”
“知道,蟋蟀哥!”莫名的觉得这个男人值得相信。
“你…”草肃无奈,何时他又从‘草率哥’演变成‘蟋蟀哥’?不知道这女人整天脑子里想的啥?
不过趁她沐浴时,他在竹林里取了一支坚硬的竹棍,又将两端削平整,以免刮伤手指,不忘在一端攥上小孔,用红绳系上铃铛,见这完工的拐杖,他又淡笑起。
过了半刻,他又转而朝温泉走去:“小白菜,你洗好了吗?”
沉默,草肃怔着,见那端沉寂,他又询问:“小白菜?!你没事吧?”
“小白菜。”怕她出事,他连忙冲了进去,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一景,女人半裸的香肩,长发及腰,迷朦的薄雾间,若隐若现,长臂轻轻溅出水花声,甚是悦耳。
林中翠绿,桃花嫣红,黄莺轻鸣,那女人纤细的背影镶嵌在这副浑然天成的水墨画中,风华绝代。
☆、神秘男子!7
杨漓紫侧头,摸索的用池水清洗着长发,似乎又想起什么似地:“蟋蟀哥,蟋蟀哥。”
“怎么了?”她就不能换个称呼吗?
“有没有换洗的衣裳?”
草肃才想起她那套白色锦袍已被泥土染脏:“你等等把,我回屋里寻寻。”
他转身,她又嚷嚷:“等等,等等。”
“还有什么事?话痨。”
“有没有浴巾、长袍之类的。”
“浴巾?”
古代人不用毛巾擦身吗?“棉布也行。”
“等着。”
当草肃再次望着眼前的女人时,已穿上了他的衣袍,她无奈的说:“就没女人穿的衣裳吗?”
“有衣服给你穿,你就庆幸吧,没让你光着膀子冻死已算不错了。”
杨漓紫嘟囔着:“蟋蟀哥。”
虽然她看不见,不知道他的长相:“你一定是虎背熊粗的老男人,对不对?”
草肃惊愕:“你说什么?”
杨漓紫摊开掌心:“否则你这里怎么没有女人呢?有没有谈过恋爱啊!”
她又拉紧自己的衣裳:“我可警告你啊,蟋蟀哥,少打我的主意噢,我可有心上人了。”
“就你…”草肃露出无奈的眼神:“我对煸豆角不感兴趣。”
“什么?”
“骨瘦如柴。”
“你偷看我洗澡了,对不对?”她愤愤的竖起中指,朝着声音来源处:“好啊,死蟋蟀,竟然趁人之危!”
“呵呵,就你这身材给我看,我还不稀罕呢。”
耻辱!这对女人来讲,绝对是个耻辱!杨漓紫愤愤的拉紧衣裳,心里却荡漾起了温情。
跟草肃打趣,就好像跟自己的哥哥斗嘴一样,让她的心里竟有了亲情的感觉。
真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子,到底为什么会给她这样的感觉。
让她可以完全的信赖他,依赖他。跟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跟龙舞笙完全不一样。
一念至此,心里,忽然一酸。
唉,怎么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可是要她的命啊!
低头,她深深的吐口气。不能再想他了,不能了!
可她不知道这套男儿装,穿在她身上好生俊俏,草肃唇边浅笑,好整以暇的深睨着她。
待长发干了,她随意的扎起马尾辫,那黑瀑般的柔发,光滑润泽的犹如黑色的珍珠,他挑眉问:“不梳个发髻吗?”
她撩弄着长发:“不。”
在现代,平日在家里,她就喜欢随性的扎个马尾,没有太对拘束。
“为什么?”
“第一,我不会;第二,我梳了又给谁看?”
可草肃睨的出神,少许的沉默,让杨漓紫不禁的问:“蟋蟀哥,你还在吗?”
“嗯。”
☆、神秘男子!8
可草肃睨的出神,少许的沉默,让杨漓紫不禁的问:“蟋蟀哥,你还在吗?”
“嗯。”
他忽而的寡言,让她好奇的问:“怎么了?惹你不开心了?”
他不知道,其实她最害怕惹他不悦。
“不是。”草肃笑了笑:“只是想起了我娘,在我记忆里,她也喜欢这样梳着长发。”
“噢。”他这话也引得她思乡之情:“那你娘呢?我来你这儿许久,却从未见过。”
可男人不语,只是转身说:“不提了,你饿吗?我去做饭。”
………
草肃哥的手艺那可是一绝,杨漓紫缓缓的探摸着,草肃将呈好的米饭推进她的掌心,一抹温热的触觉,她浅笑着:“谢谢。”
草肃睨着她,她虽看不见,可那双漆黑的眸子,时常是水润晶莹,宛如融化的水晶,在淡黄的浊影下,闪烁着,让他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杨漓紫不知道,这男人从开膳起便在一旁静静的深凝着她,仔细的将她打量着。
温泉边上那美丽一景,还落入他脑海,他只是不想告诉她,那背影真的很迷人,是的,她绝对有做妖精的潜质,可那些话他不想让她知道。
正如此刻,那简单的发饰却显得她更清澈、动人,耳边的鬓发浅浅凌乱,颊边红润,唇瓣莹润,如饱满鲜嫩的樱桃,让人忍不住轻咬一口。
她细嚼慢咽着嘴中的餐食,饭桌上难得的沉寂,杨漓紫一怔,探着声音问:“蟋蟀哥,你不在吗?”良久。“在的。”
“那你为什么不出声?”真是奇怪,他不是比她还话痨吗?
“吃饭。”
别骗她了,她现在耳朵灵的堪比顺风耳:“我怎么没听到你吃饭的声响。”
她就不能少揭穿他吗?
她又琳琅的笑起:“是不是在偷看我?说,是不是?”
她正等着他回击,男人却浅笑起:“被你发觉了?”
咦,他真的在偷看自己?
呃!她脸一下红的似个熟透的苹果。
热烫的触觉,让她恨不得想个地洞去钻,她又赖皮的说;“唉哟,你就成心打趣我。”
“草肃哥,”杨漓紫认真的时候,会叫他的真名。“你到底是长什么样子的?”
男人淡笑起:“你不是说我虎背熊腰,又老又丑,没女人要吗?”
“嘿嘿。”杨漓紫干笑:“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我不也还说这世上就数草率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文质彬比、风度翩翩、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嘛。”
☆、神秘男子!9
跟他开玩笑惯了,她张口就来。
话音未落,他便拉着她,抚着自己的脸颊,她惊惶,想挥去他的钳制,却不料他手中的力度紧了紧:“草肃哥。”
“你仔细摸着我的面容,假如有一天你能看得见了,一定要记起我,记得我是草肃!”
杨漓紫怔着,试探的询问着:“我的眼睛能恢复吗?”
“我明儿进城,给你找城里名医。”
“草肃哥……”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可他却能这样为她付出,她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我希望…希望你能见,第一个看见的人是我。”草肃又勾起她的尾指:“我们约定好?”
杨漓紫垂眸,巧笑嫣然:“嗯。我也希望第一个看见的是草肃哥。”
“我会想办法治好你脸上的伤,但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告诉我,你心底藏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果然只要提及她心底的伤,她便像换了个人似的,眉宇间不由的染上一层阴霾,可他说:“不管那是怎样一个人,我都想知道。”
“可是…”她心思百转回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真实的感受。
“我只想问你,答不答应?”
“……”她不语,只是不愿去回忆那一段疼痛,就像烈锯在她心上一道道划上伤痕。
“你不是想重新开始吗?若是连心底那块伤疤都没有勇气拿出给别人看时,你能确保自己能开始吗?”
这话深深的撼动着自己,她颔首,指尖未预料的触碰到男人的鼻尖,那温热的呼吸洋洒着她的肌肤,她不由的心慌,连忙想逃离,却又一次被他紧紧牵牢,魅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白菜,感受到了吗?这是我。”
素净的长指轻轻划过眼眸,她一颤,鼻梁、薄唇、他肌肤的温度几乎灼人。
“草肃哥……”
唰——银针迎面而来,杨漓紫警觉起:“草肃哥,什么声音?”
草肃见那银丝深深的镶在木桌之上,眸光微闪,见草肃沉默,杨漓紫不由的担忧起:“草肃哥,草肃哥。”
手指不由探去,她惊惶,一种不想失去某种重要东西的感觉,充斥着她整个身子:“草肃哥。”
直到触碰到男人雕刻般的颊边,才安生:“草肃哥,你怎么不说话?”
草肃才缓过神:“我有要事在身,你吃完晚膳,可以自己回屋吗?”
她无助的点点头。
草肃立马起身,男人身上清澈的铃铛声随风想起,接着屋内的空荡让她畏惧。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