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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61部分

小说: 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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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肃哥!”

他握起她的手臂,轻放在自己颊边,龙萧云轻哄的说:“喊我‘萧云’吧!”

“萧——云!”

龙萧云凑近她,擒着她的唇,缓缓闭眸,辗转吻起,那个吻轻柔,似蜻蜓点水,又纠缠不放,他的灵舌钻进她的唇腔里,他试探更深入的进占,但身下的女人怔了怔,竟在他如此忘我之际,她却失了神,他睁目,只见那两缕泪痕,细细划下,他的心一怔,她推开他:“对不起,萧云,给我点时间吧!”

“你——还是忘不了他?”

杨漓紫自知怀孕后,她的性情似有转变,她不想孩子生下没有爹爹。可龙萧云应许她一个家,不是吗?为何还会悻悻念念想那个男人!

………

杨漓紫醒来时,睁目见四处陌生的环境,身下有些颠簸,她依在男人的胸膛,龙萧云见她醒来,轻声问:“你终于醒了?睡了将近一天了。”

“是…吗?”她环顾着四周,紧闭的环境:“这是…马车上!”提起绸锦的帘角,她见窗外的风景急速的向后倒退,有丛林,山峰,道路有些陡峭:“萧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了便知道!”

不久后,她颔首便见那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朝霞之中。

“宁云寺!”

这是信教徒和藏族人朝佛的圣地。香烟缭绕,络绎不绝的朝拜者赶到这里,他们双手合十,举过胸、额、头,然后平扑在地上。天天如此,以致使石板许多地方都凹了下去。

这座古老的寺庙在朦胧夜雾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不要离开我!4

抬头望庙顶,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也宛如夏季夜空数不清的星斗,它们神态各异,千姿百态。远远望去,只见层层叠叠的庙宇依山而筑,把雄伟的山体裹了个严严实实,形成了名不虚传的“寺裹山”。

“为何带我来这里?”杨漓紫有些不解。

可她竟不知这偌大的寺庙背后,有一座望寺而起的陵墓!她清晰的看着墓碑上,那雕刻深入的几字——庆皇后!

她念及,才恍然这是龙萧云生母的陵墓。可杨漓紫好奇,在她印象中,庆皇后应该是厚葬,陵墓应该十分壮观。可见眼前那孤零零的坟墓,她终于看清他眸中的凄凉。

——你像极了我娘。

原来他嘴中的娘是庆皇后!

“母后,儿臣来看您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能让一个泰山崩于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情绪一时波及时,她能想象他经历过何种生离死别。

这世上最遗憾的莫过于,子欲孝,而母不在!见他几分哀切,杨漓紫忽而有些伤心,她想起自己的父母,她不知该如何回到几百年后!唯有…等待!忍受这时间漫长的煎熬,直到人比黄花瘦,不知是否能再见爸爸妈妈一面!

杨漓紫抹去眼睑的泪水,龙萧云好奇,他第一次带她,可她哭的比自己还伤心,不由好奇:“你哭什么?”

杨漓紫只觉得定是误会了龙萧云:“我感动!”

“感动什么?”

“感动你是孝子!”

“傻!”龙萧云揉了揉她的发丝,便为庆皇后摆上名贵的胭脂粉、步摇、琉璃,还有庆皇后爱喝的女儿红:“母后,这些都是您生前最爱的东西。”为她斟上一小瓷杯的女儿红:“母后,放心喝吧,这酒里无毒!”

酒中无毒?

杨漓紫好奇!

龙萧云仔细的清扫着整个墓碑,才浅露出淡淡的笑意:“漓紫,与我一同跪下。”他牵着她,双腿直跪:“漓紫,不介意我们的婚礼在此举行吧?”

“…”她惊愕。

龙萧云带着杨漓紫深深的鞠三躬!一拜天地,二拜母后,三拜祈福!

他告诉她:“母后是我最亲的人。”他是母后的老幺,儿时的记忆中,母后一直是位温婉,知性的女人,时常将他抱着腿边,他还清晰的记得母后教他的第一首诗——《相见欢》!

龙萧云轻声的念起:“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后唐李煜亡国之音哀以思。

☆、不要离开我!5

“母后,当时孩儿不知这诗中含义。”只是到现在,他明白这词的意思,却不懂母后眼中的留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母后,您当时那般得宠,又为何那么不快乐?”

杨漓紫有些疑惑:“萧云,庆皇后又是为何薨逝?”

“傻丫头,该喊母后了。”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嗯,母后!”

“当时父皇下令不准撤查,母后临死前,我立马赶到,她身旁有一支摔碎的瓷杯,后来我发觉那杯中竟有鹤顶红。”

“鹤顶红?”杨漓紫一怔,即使她没见过,也从古装片里得知,这鹤顶红是巨毒,饮下无药可救:“萧云,你怀疑母后是被毒死的?”

龙萧云点头:“母后死后,皇贵妃从而便得宠。虽不知父皇为何不查此事,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未放弃过任何线索!”

“皇贵妃得宠?”那可是四爷的生母,原来龙萧云一直怀疑此事与涟馨有关!原来他不爱江山,寄情山水,只是为了在江湖之中,找到当年与此事有关的人和物,寻求一丝线索。

“人们常说,戏子无情,可这尘世间,最无情莫过于负心的男人。我母后刚仙逝,父皇便将全部的爱意都转移到另外一个女人,连同她的两个孩子都一起宠爱!父皇不过是可怜大哥,才给太子之位,把他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人人提防的对象,可大哥心底岂会不知,父皇心中最爱的还是四弟。”

“萧云!”

她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她明白童年受过伤的孩子,一辈子都难以觉得温暖:“萧云!”杨漓紫只觉心疼,终于明白他为何不提及自己的过去,为何不提及自己的身世,庆皇后对他来说,是心底永远无法割舍的牵挂,永远不会痊愈的伤疤。

“萧云,你不要难过,我常听说人死之后都会幻化成天上的星辰,每当黑夜来袭时,她都会燃起自己全身,只为为地上牵挂的亲人,点上一方光亮!让他们独自面对暗夜时,不会再那么害怕。”

他转身,将她轻搂于怀:“是这样吗?”

杨漓紫点点头:“你要相信母后在天堂,只有看见你幸福,她才会幸福!”

“漓紫!”他修长的双臂紧紧稳住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世上,除了母后,你是离我最近的女人?”

杨漓紫浅笑着,原来是这般意义!她才明白他的心意。

“漓紫,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他闭眸轻语,稳稳的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颊紧紧的贴着自己强劲的心跳。

……

☆、不要离开我!6

数日后,水凝胭得宠,龙炎下旨,立为‘灵妃’,并专宠‘灵妃’!

水凝胭环视着整个屋内:“呵呵…”心底一阵凉意,龙炎一句‘赏’字,她便成了这‘水灵屋’的主人,他说,那水的精灵仿若从梦中走来。只要那万人敬仰的男人喜欢,天下何物不是归于他掌心。红尘埃埃,她…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生!

龙炎忘我的睨着眼前的女人,水凝胭垂眸浅笑:“圣上,您已经看着臣妾多时了,还不觉得厌吗?”话语中几分娇柔,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男人,听了这声,也会全身软绵绵,她…绝对是个勾人魂魄的妮子!

龙炎这才想起,又扬声笑起:“呵呵…凝胭!”他轻昵着她的名字:“有么有人说过你的名字特别美?是谁给你取的?”

水凝胭怔着,是她娘取的,凝胭——人比胭脂美,而今她年芳十八,肌肤如瓷,比那和田美玉还要光滑,龙炎覆着她娇滑的颊边,若有所思的笑着,看着自己瘦如材的长指,龙炎心底不禁感喟: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凝胭,你知不知道你长的特别像一个人?”

像他曾经的初恋,看着水凝胭,正如看着年轻的自己,追逐着心中所恋,他那般爱那女人,却得到的是她的背叛。就连她死时,他都未曾再见她一眼!庆皇后,是他最后唯一能给她的称谓!这一切都成过往云烟,十年光阴,她一去不返!

于是抱着长得像她的女人,抱着涟馨,整整十年。

“圣上,您又取笑臣妾。”躲在他臂弯,藏起脸颊,她怕自己再也伪装不下。可龙炎硬是别过她下颚:“凝胭,陪朕跳支舞好吗?”

“这是臣妾的荣幸!”

他记得杨漓紫曾跳过一支‘探戈舞’,他从未与涟馨一起跳过,只是见到水凝胭时,他觉得自己是否能再重活一遍,如果他不是九五之尊,如果他不是白发苍苍。

龙炎握着她的掌心,一前一后,一进一退的说起:“探戈就是趟丫趟着走,两步一回头,三步一招手!”

这语调引得水凝胭一阵窃喜:“呵呵…圣上,凝胭学浅,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舞!”

“是吗?你喜欢,朕可以天天陪你跳!”虽然他已年迈,体力大不如从前,但为了喜欢的女人,还是可以勉强支撑的。

水凝胭一怔,龙炎察觉她脸上的迟疑,又紧追的说:“灵妃,只要你好好的呆在朕身边,朕不会亏待你的!”

“谢圣上!”

………

庭院中,主楼楼廊到了尽头,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烛火摇弋,窗外飞雪成阵,落在屋檐,落在鹅卵石地,铺成一道厚厚的白色地毯。

☆、不要离开我!7

庭院中,主楼楼廊到了尽头,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烛火摇弋,窗外飞雪成阵,落在屋檐,落在鹅卵石地,铺成一道厚厚的白色地毯,林雅静只守着这一屋的孤寂,她灭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抱着膝盖坐在床沿,凝视窗外飘飞的白雪。

又是一场纷纷大雪,原以为赶走了杨漓紫便能得到舞笙哥哥,可她错了,舞笙哥哥从未进过她这,留着这满屋的奢华,名贵的紫檀雕花床塌,只是她一人守着天明。

吱呀——

小晴推开木门,见雅静小姐若有所思的睨着窗外,心底有些心疼:“小姐,您为何还不睡?”

“舞笙哥哥呢?”

“小姐,您就别等了,四王爷还未回府!”

还未回府?她留下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胸口不觉中一阵窒息,从□□跨步跳下,狠戾的踢翻了眼前名贵的实木园椅,拂去圆桌上那一桌的佳肴,接着‘哐当’——

清脆的破碎声,小晴吓得不敢睁眸:“小姐,您别这样!”

砰——

林雅静砸了屋里能砸的,望着满地的狼藉,可还是拂不去心底慌乱感:“为什么,为什么要娶我?”身子不由的划落于地,她紧握着那破碎的瓷片,唇瓣咬到失色。

她从未如此挫败过,从小爹爹教诲,虽是女儿身,却一定要令人刮目相看。她自小学习琴棋书法,样样精通,不想配不起舞笙哥哥,可她到底那一点不如那个女人?

不论身世、才华,样貌,她样样出众,为了嫁给舞笙哥哥,那样乞求爹爹。

疼!

她直感觉掌心一片温热,垂首便见那瓷片刺伤进了自己的血肉里,只有刺人的疼痛,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

滴答——

像晕开的花朵染湿了浅色的地毯,小晴见没有动静,才敢睁目,惊愕的望着眼前一幕,她失声的说:“小姐…血,您这是干什么?”

小晴上前,捧着林雅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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