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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爷的穿越妃:宝贝,太勾人-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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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语,只用自己柔弱的身子给他一份暖意。

她身上的馥郁清香,渐渐让他平息,他点头,不语。

天不知觉渐亮,外面的雪势终得停歇。

他在怀中渐渐的睡的安稳,她抱着,在他耳畔轻语:“四爷。”

良久,“嗯?”他轻声应答着,不想扰破此刻难得的宁静。

“有没有想过去一个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没有争权夺利,有的只是静谧。”

龙舞笙苦笑,“可能吗?”那样的地方,他也想。可他能放下吗?

杨漓紫轻叹,“四爷,你活得太累了。”她顿了顿,道,“其实有时候,我们要学会适度的放下,前行的路上,要懂得偶尔的休息,只有稍作停留,才会有更好的精力去前进。弦绷紧了都会断裂,更何况人?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觉得累,其实并不是外界的压力让我们累,而是我们自己束缚了自己!适当的释放,才有更好的长远……”

龙舞笙心里一动,“你这些理论,听上去倒真的有几分的道理……”

正因为她有这么豁达的心胸,懂得适当的调度自己的心情,所以才能一直活得那么轻松快乐吗?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她还依然能保持乐观的心态?

回想过去,似乎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她所变现出来的,都是勇敢坚强的一面,好像什么样的苦难都压不倒她似的,展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偷得浮生三日欢!1

回想过去,似乎从认识她的那一天开始,她所变现出来的,都是勇敢坚强的一面,好像什么样的苦难都压不倒她似的,展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世人只当她是没心没肺,却原来,她只是心态比较好,懂得适时的调整自己,所以才能做到这么豁达,这般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刻,他竟深深的悸动。也许,以往真的是对她了解太少了。

他颔首,瞥了她一眼,思忖多时,他问:“漓紫,你能给我三天时间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三天!”

三天?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不解,而她眼中浅露的惊慌,落入他眼帘:“罢了,就当我只是说说吧。”

可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嗯,三天就三天。”正好,有些事情,她也需要静下心来,跟他当面好好的聊一聊。毕竟,他们之间,有太多需要解释和理清的误会了。

…………………

在曾经那片的竹林中,杨漓紫找到了那个竹屋。

龙舞笙环顾着,难怪今儿清晨她问他,有没有想过去一个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没有争权夺利,有的只是静谧。这个地方,真的是一个能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他不停的张望,只见竹林浅露一点生机,今儿难得天晴,脚边的白雪也渐融于水。不远处有哗哗的水声划过,甚是悦耳。林中幽静,也有不知名的鸟儿时不时的鸣叫,空荡的回响着。

这儿的确未有都城的繁盛,深呼着新鲜的空气,他长叹,难得闲下心来,最重要的是有她陪着。

见眼前的竹屋,他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还知道此地有竹屋?”

杨漓紫回以浅笑:“四爷,说来话长,我逃出龙府后,便在这儿住了一段日子。”

“这儿?”果然对上某男人惊愕的神情。那段苦难的经历,如今经她说出来,竟也显得那么的轻松,好似那差点死于非命的人并不是她一样。他心里不禁叹了口气,真是难为她了!

杨漓紫打开竹屋,吱唔——

屋内布着灰尘,细小的尘埃在阳光的照映下,仿若赋予了流光,漂浮着。

“咳,咳”灰尘进了鼻中,她不禁的咳嗽了几声,又挥去屋里的布着的蜘蛛网:“已好久未来这儿了,没想到脏成这样。”

“可是——可是”龙舞笙心中有太多的可是,太多的疑惑:“你一个人住在这深山林中吗?”

“呵呵。”她咧齿笑着,一副就不告诉你的模样:“四爷,您猜吖?”

☆、偷得浮生三日欢!2

她倒有心情给自己玩捉迷藏。

而龙舞笙不敢想象,逃出龙府后,她真的一个人住在此地,这深山中若是遇上豺狼虎豹——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杨漓紫搜出柜中的毛巾:“喂,您别光站着,赶紧将这屋子清扫一番。”她顺手扔他毛巾,龙舞笙利索的接下,不想扯动了身后的伤口,又咳嗽了几声:“咳——咳——我让你给我三天,你倒使唤我做起事来。”

他白了她一眼,敢请这天下也只有她敢使唤他龙舞笙做这杂事了。

可龙舞笙心底非得没有抱怨,还乖乖的去别屋找来木桶。他后背伤势虽重,但干些家务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竹屋下有深井,他扶起衣袖,径自打起水。

哗——哗——

硬是抽不上水,谁让他龙四王爷从未做过这等事情。

杨漓紫见状,匆匆的赶来下来:“哎呀,四爷,不是这样抽水的。”她径自支开他的身子,随意挽起长发,一副利落的架势:“呸,呸”搓了搓双手,鼓了一口长气。

龙舞笙环胸,十分置疑的问:“你行吗?”

“哼哼,你就等着看吧。”

“嘿嘿——”她正打算用劲抽水时,龙舞笙又问:“架势倒是摆着不错。”

“喂,四爷,您晾在一旁能不说话。”这男人唧唧哇哇的:“嘿嘿——”又给自己鼓着力道:“走——”

一声低吼,只见那井水哗哗的涌出,龙舞笙见的目瞪口呆,杨漓紫瞥过他,见他吃惊的神情,她心底暗自得意着:想她杨漓紫没两把刷子,她能在几百年后混的如鱼得水?哼哼!

见状,杨漓紫拍了拍掌心,十分得意、骄傲:“怎样?看见了吗?”

只等着龙舞笙刮目相看,没料他眼底一股热潮:“这些活儿原本是奴才们干的,这些日子苦了你,漓紫。”

杨漓紫怔着,未料到他如此说来,一时之间,她这个话痨子也词穷了。

只揉了揉发:“这——这——哎呀,您快点”她提起水桶直推给他:“您还是快点去清扫吧。”推拒之间,那冰冷的水洒了他一身。

杨漓紫更是惊慌:“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的,哎呀。”他非得扰乱她心扉吗?

而龙舞笙摊开掌心:“你把我锦袍都弄湿了,你看看怎办?”

“冷不冷?”她立马拿起毛巾为他擦拭:“你身子还未好,不能着凉,都怪我,怪我冒冒失失。”

见她着急的神情,他浅笑的覆上她的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怔,他问:“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她知道他又故意打趣她。

☆、偷得浮生三日欢!3

见她着急的神情,他浅笑的覆上她的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一怔,他问:“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对不对?”她知道他又故意打趣她。

“您是四爷,您若是有事,我也脱不了干系。”她别了他一眼。

他又继续笑着:“是这样吗?”

杨漓紫扳过他的身子:“我给你找件干净的衣裳。你换上,还是别染上了风寒。”

心底又不禁嘀咕着:草肃哥,得罪了,四爷没衣服换上,先从你这里借了。

还得借一件帅气的!嘻嘻!

当龙舞笙换上时,杨漓紫眼前一亮,这男人天生的衣架子。不但黑色长袍穿的帅气逼人,能将这一身紫色的袍子穿出英俊的味道,除了萧云哥,也只有龙舞笙了。

可穿上这身素衣,是否就能忘记他王爷的身份?

杨漓紫笑着,实则是自欺欺人罢了!

龙舞笙只垂首看着自个一身打扮,若不是衣服湿了,他发誓他有多不愿意穿上这破衣,

就是奇怪了,这竹屋里怎会有男人的衣裳?

难道她一直和男人住在一块儿?

摊开掌心,他有些不悦的问:“这是谁的衣裳?”

“萧云哥!”她脱口而出,并未有隐瞒的意思。

“老天,你们到底怎么遇上的?你和龙萧云为什么会呆在这样的竹林里?”

其实当看到杨漓紫拿出那套男装的时候,想起凌寒跟他说过的,逃离王府后她一直跟三哥在一起,他就已经知道,这套衣服是谁的。想起他们曾如此亲密的共处一室,他心里虽微有酸意,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就怕这妮子一个不高兴,又将他赶走。

“想知道?”杨漓紫故意卖着关子,又咧嘴坏笑着说:“赶紧把这屋子打扫,这天若黑了,黑灯瞎火的就做不成活。”

他答应,但是——“你得和我一块摸。”怕她误会,他又补充道:“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杨漓紫怔着,从竹屋外取出扫帚:“那还不开动吗?”

她利索的扫着地上灰尘,动作十分娴熟,而龙舞笙看起来笨拙许多。

好几次她颔首偷偷的看着,见他急切的背影,呵呵,让一个王爷跟着她做这样的粗活,着实为难他了。

但这一刻心底浮上的却是丝丝的暖意。

龙舞笙忙活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身,对上她探究的神情,他愣了愣:“看什么看?”

真是,没见过他干活吗?

☆、偷得浮生三日欢!4

杨漓紫见他颊边不经意的染上了灰尘,她噗嗤的笑开了:“呵呵——”捂着唇。

龙舞笙又愣着:“笑什么笑?”

他模样有那好笑吗?

杨漓紫上前,扶着衣袖,给他擦去颊边的污垢:“四爷,沾上了灰尘。”

他先一怔,尔后覆上了她长臂:“这儿没有四爷,只有舞笙!”

怔忡间,杨漓紫拂去他,不想因他的话而心慌,他问:“怎么了?”

“我说都是同一个爹生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嗯?”他不解。

“萧云哥这些活儿做的如鱼得水,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笨手笨脚?

跟她一起清扫着这屋子,已经够给她面子了,心里闷闷的。

“你嫌弃我?”他嘟囔着。

“呵呵,人家萧云哥厨艺那可不是吹的——”

哼!

龙舞笙随手扔去手中的抹布,木桶里的脏水溅了一地:“不抹了!”

萧云哥长,萧云哥短,人家样样都好,就属他笨手笨脚!

娘的,他胸口闷闷,他脑袋发什么神经,想到要跟她过三日。

“喂——你怎么说摔就摔?”杨漓紫应声,欲喊着他。

可龙舞笙不理会,径自踏出了竹屋,还是屋外的空气沁人心脾,他深呼着,

耳边少了那女人的呱燥,似乎太久没这般静下心来。

良久,见那女人还未有动静。

龙舞笙转身,悄悄的探视着,瞧她一个人卷起衣袖,先是用扫帚扫去屋内的灰尘,

再拧干他扔下的抹布,从里屋摸到外屋,嘴里还不禁唱起:“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那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不觉中,龙舞笙嘴边轻扬,这是什么曲子,她唱的真好听。

屋内的女人全然未发觉他的视线一直挂在她身上,就那样快乐吗?

即使没有锦衣玉食,没有权富财贵,只剩下这屋子的素净,她也能这般快乐?

——有没有想过离开?

——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他直觉自己的心渐渐揪起,她知不知道她说下那句时,他真的动了心,若是真能放下,他真愿与她浪迹天涯。

所以,这三天只属于他和她。

所以,三哥能做到的,他龙舞笙一定也能行!

于是龙舞笙又走进屋子里,抢过她手中的抹布,嘟囔着:“这是我的活,别和我抢!”

杨漓紫见他又转而回来,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暖意:“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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