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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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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青颇有些得意,“妹妹从小读书就比我好,她五岁时就会识好多的字。母亲新逝那年,她就拿着笔给母亲抄经文了,祖母瞧了都夸赞不已,说她的字写得工整。”
  梁氏笑了一下,“护院都带上了?”
  “跟着一道儿呢。”
  温彩是一个充满神秘的女子,梁氏想到了京城的流言,“真凤命格”这样骄傲的女子也不知道他日要配个什么样的夫婿。
  *
  接下来的日子里,温彩与杜鹃、牛大郎、卓世绩长谈过几次,说的是她的远景规划。
  “我要把扩大畅园,我要让整个柳树镇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让柳树镇都成为一个更大的畅园。这园子里有精通种果树的、还有精通种蔬菜的、养家畜家禽的、养鱼的、种庄稼的……所以我决定让各处管事招收徒弟。徒弟学会了技艺之后,便可以回乡推广,不仅如此,对人品贵重,有人作保的,我还可以借一部分银钱给他们创业富家,不算利息的,可以分几年归还……”
  牛大郎听得摩拳擦掌。
  卓世绩拧着眉头,扭头问杜鹃:“你家主子是不是病糊涂了?”
  只有傻子才会干这种无息借钱的事儿。
  杜鹃顿时脱开大骂:“姓卓的,你才病糊涂了!”
  温彩指着园子大门方向,“看着外头那条新街没?往后那里就专卖全镇出产的东西。我要建一个水果村,主产水果,其他副业也可以搞;再建一个蔬菜村,主种蔬菜;还要建一个大型的养殖场,养鸡鸭的、养猪兔的……但不能盲目建设,杜鹃还记得我以前教你的没,就跟开店铺一下,得做调查了解,要看那村子适合做什么,就是因地制宜,让一部分百姓先富起来。我们的百货行每年买这园子里的东西,远远不够,我预备着把百货行开到洛阳去,不,再开到江南去,要是全天下都有百货行,都有畅园。”
  杜鹃一脸崇拜,眸光熠熠。只要是温彩说的话,杜鹃便一百二十个的信,从来就不会质疑的,在她眼里,大抵温彩是她认为最能干的女子。
  卓世绩目光里带着质疑,忍不住泼冷水道:“郡主的想法不错,只是很不成熟,旁的不说,就是你说的什么果树村,没有三五年能建得起来?”
  牛大郎道:“我觉得郡主的想法很好,郡主能建出这座园子,但凡见过这园子的,不都说有些不可思议么,只要用心了,就没有建不成了。” 
  
第184-185章
  
  第184章反击
  温青一路急奔,待到了桂堂时便听到了一阵欢声笑语,早前紧绷的弦立时放松了下来,如若温彩有个三长两短,他会生不如死,他数年的沙场拼搏就是为了让祖母、妹妹过上好日子,受人敬重。祖母早逝,没能看到他的风光,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保护妹妹、成为妹妹最大的靠山与依仗。
  温彩坐在案前,吃得狼吞虎咽。
  梁氏轻声叮嘱道:“你慢些吃。”
  温彩嘴里包着一口的食物,“好饿,我中午没吃,晚饭也没吃,又在外头走了大半天,总算能吃东西了。珂”
  温子群看着娇俏的女儿,厉声道:“天子脚下,何等贼人如此胆大,竟敢劫人?”
  温青一路急奔,几步进了花厅,待瞧见了温彩,不待他说话,慕容恒已经奔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打扮成这样?阕”
  挽着丫头的服侍,却穿着她自己的衣裳。
  温彩斥退左右,便将自己从顺王府酒窖醒来的事细地说了,自然免了她让青莺放火的事,只说是她自己放的。
  温子群听到温彩敢在顺王府四处放火,先砸了人家的酒窖,临走将一张点着火的纸抛了进去,那地窖空气稀少,又是一窖的酒,可想那一声震天的爆炸声就是从顺王府传出来的。
  梁氏听得颇是解恨。
  温彩道:“叫他劫我,他是想抓了我来要胁我们温家呢,当我们温家是好惹的,哼!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仅是与我们温家为难,更是与雍郡王、与太子、与皇上为难?本郡主放几把火烧了他的府邸还算是客气的,惹恼了我,我就狠揍顺王混蛋一顿!”
  她骂顺王混蛋?
  慕容恒心头一紧,“他欺负你了?”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温彩。
  “没有!”温彩摇头,“他要是敢欺负我,就不止是今晚那么点事了,丫丫的,那顺王就是个卑鄙小人,去岁秋狩的时候,他在猎场糟塌了好几家的小姐,怎的就没人管?还有今儿,我装昏迷的时候,听他说,他又弄了一个什么性子烈的女子入府?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我很想救人的,可在那府里这转那转,除了那库房、书房知道在哪儿,旁的地方没去?我就是想给他厉害瞧,没敢闹出人命。”
  仿佛放了几把火,搅得顺王府鸡飞狗跳还是小事。
  身为大皇子、顺王白日劫人,这许不是胆大包天的事,对旁人很大,
  慕容恒止不住咳嗽。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性子,温顺可人的时候,直想把她疼到心坎里,可惹恼了她,她一亮小虎爪,就顽皮得让人生畏。
  温子群大喝:“你胆儿大了,竟干放火的事?”这还是他女儿么,这等狂妄胆大的性子哪里像他,瞧着倒有几分随了温家老太爷。
  “我就放了!别人欺负我们温家,不给他点厉害瞧,还当我们是好欺负的,烧了他的书房,烧了他的库房才好,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世上干坏事的人不少,干了坏事还敢认的却少之又少。
  温子群气得连连咳嗽,这是什么态度,他是她爹,她居然还说得义正言辞,好像干了一件很得意的事。
  那是放火啊,这可是大罪。
  她烧的可是顺火府!
  温子群四下扫视,还好在场的都是自家人。
  慕容恒道:“这事怪不得顺娘,要不是顺王劫人,哪里会闹出这事?”
  温青大笑,“不愧是我妹妹,这行事作风一点也不含糊,对,谁欺负你,你就狠狠地还回去,叫他再不敢欺负你。”
  温彩得了他的夸赞,越发得意,“以后谁要欺负我哥哥嫂嫂,欺负我父亲,我就狠狠地还回去,敢欺负我们家人,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温子群还想训斥,听她说“欺负我父亲,我就狠狠还回去”,只觉身心俱暖,温彩这是要保护他啊,从记事到如今,从来没人说过要保护他的话,颇有些感动。有女如此,要是女儿真的当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谁还敢欺负他。
  他立时正色,抱拳道:“雍郡王,今晚这事……还请莫要说出去。”要是被顺王知道了,这可不是惹来一个大仇家。
  温彩这性子像谁啊?温子群可没这胆儿,杜氏更是个温顺柔弱的性子,也做不出这等事,要说像,还真像一个人,那是温家的老太爷。说起这老太爷,在族里的火爆性子出了名,其次是倔犟,要是他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转,再就是敢作敢当,恩怨分明。
  慕容恒微微颔首,“温大人不说,本王也不会传出去。”他与温青是在战场出生入死的朋友,这份情感又比寻常人要亲厚得多。他关切地问:“顺娘,顺王劫你做什么?”
  这到底是古代,她总不能说顺王想吃她豆腐,就说顺王有这心,她也会给他搅黄了。“抓住了我,就能逼我哥、逼我们温家站在他那边,还说也许到时候连雍郡王也要站到他那边。”温彩迈着轻盈的步子,一脸凝重,“刚才我听到一声震天炸响,是酒窖炸了?不该有
  tang这么大的声响……”
  她离开时拿着石头在所有的酒坛底部敲了一个洞,那可都是美酒:剑南春、菊花酒、同盛金烧酒……招惹了她,她温顺娘这闺字么很温顺,但人绝对不温顺。
  临离开时抛下的火苗,一着酒就烧,当地窖的氧气没了,而里头的热度达到极限,轰的一声,炸了!
  只是她明明听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比一声还响的震天之音,那至少是两次巨响,第一次略低,第二响堪比破天响雷,第二响之后还有一声爆炸声。
  温彩挠着头皮。
  慕容恒道:“声音像是战场上使的火蒺藜。”
  温青补充道:“数百上千的火蒺藜同时炸响。”轰隆一声,似要把天炸个洞出来。
  温子群道:“顺王府囤这么多火蒺藜作甚?朝廷有令,不许私囤此物,他的胆儿不小,竟敢私藏违禁物。”
  他抛开温彩放火的事,而是揪住顺王府怎会囤了如此多的火蒺藜。火蒺藜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物品,除兵部、边城卫军所、五城都督府可囤积此物,任何人不得私造、私藏此物。这东西着实是威力太大,在永乐年间曾发生过一回火蒺藜爆炸案,死了不少的人。但,这东西也助朝廷在边城打过好几场胜仗,便是北方蛮夷也颇是畏惧此物。
  顺王想打温彩的主意,慕容恒绝不会就此罢休,在他看来温彩原就是他的人,宠也好、骄纵也罢,全都是他的事。
  慕容恒道:“这回,都察院和刑部、五城都督府都不会闲着了。若被他们瞧出顺王府藏有此物,第一个就饶不得顺王。由得旁人去揪顺王的小辫。”
  火蒺藜要用火药制造,空气里那浓浓的火药味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温彩此刻突地有种“奸臣开会”之感,可事实上是这次是顺王做了坏人。
  梁氏道:“妹妹别再去畅园,今儿一整日我和候爷心绪不宁,生怕你有个好歹。”
  将心比心,梁氏看重娘家的弟弟梁秋阳,温青也视温彩若命根子一般,梁氏能理解温青对温彩的好,这是宠溺,更是视若生命的亲情,越发觉得像温青这样的男子才值得托付终身。
  慕容恒道:“顺娘是为了养病,太医说温泉对她的身体有益。明儿我请奏父皇,再讨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去。”
  温彩摆了摆手,“我一逃出来,顺王劫我的事就暴露了。他现在自顾不暇,不过这次除了顺王,我怎觉得还有一只推手。”
  慕容恒沉吟着:“推手?”
  温彩解释道:“就是除了顺王,还有一个人促成这事。这个人是今晨劫我的三人之一,其他两人的武功路数是大内侍卫,现在可以确认是顺王府的侍卫,还有一个人武功路数极是复杂……”
  那人穿着黑衣,蒙着黑布,可温彩总觉得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
  还有顺王提到的那匹“野马”是谁。
  “你不必猜了,这件事本王来彻查。”
  温彩点了一下头。
  慕容恒抱拳对温子群父子道:“温大人、玉堂,本王恳请你们把顺娘许给本王为妻……”
  温彩大喝一声“打住”,这个时候又提这事,他是不是忘了,现在她是和离女子,便是温子群都不能对她的婚事做主,想到这儿,温彩就觉得痛快。
  “父亲、大哥陪雍郡王说话,顺娘告辞。”她温婉行礼,脸上无波无澜。
  温子群很纠结,要不是温彩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温彩的命格,那是要做未来皇后的。
  拒绝了,又怕慕容恒面子上挂不住;答应了,这又不是温子群的风格。
  温子群叮嘱冬葵小心服侍。
  冬葵一路飞奔地跟在温彩身后,有万千的好奇,终究化成了沉默。
  桂堂外头的路口上,站着汪管家夫妇,见温彩平安无事喜上眉梢。
  汪管家迎了过来,细细地审视一番,“郡主平安归来就好,可担心死老奴了。”
  “汪叔,我不是好好儿的么?”她含着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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