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私奔(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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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张胆的得罪他,安静给足了他面子,他也就没有找过安静的麻烦。
安静想到这里有点心酸,父母离婚以后一直跟着爸爸住,但是和爸爸的关系也是不冷不淡的,成年后还要靠他的关系才能保住工作,真是可悲。
刘泽菡看出了安静的心不在焉,“安静?我刚才说的这个地儿行不行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嗯?行啊,我看挺好。”
刘泽菡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接着说,“那就台湾了啊,我订酒店和民宿。”
安静点点头。
第二十章
接下来的两天里陈宁殊和司雨晨在凤凰逛了各种故居府邸,吃了当地有名的小吃,最后又跑到酒吧去喝酒。
司雨晨这次没有去梁乐天的酒吧,陈宁殊跟着她上了楼,发现这个酒吧相当的大,但刚一上楼就被服务生拦住,“抱歉,今天我们这包场,不接待散客。”司雨晨只好离开,正要下楼,后面有个人叫住了她,“司雨晨?”
司雨晨回头看着这个女人,似乎是岑颖。
“姐?”
岑颖走过来,和服务生讲了两句,便扭头对二人说,“来吧,一起玩。”
“你这是什么聚会啊?”司雨晨跟着岑颖走到一个卡座里,坐了一圈男男女女,年龄大都二三十岁的样子,不过都穿的很休闲,根本看不出来聚会性质。
“驴友,哎,我都后悔死了,跟着一群直男直女厮混真是不如待在圈子里舒服,”岑颖倒了两杯酒,推到了陈宁殊和司雨晨面前,“你们怎么又来酒吧了,前天晚上没喝够啊?”本来好好的一个问候在最后一句时突然变了味儿,好似两个人那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宁殊赶忙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啤酒,没想到因为太急反倒被呛住了,司雨晨见陈宁殊一阵咳嗽连着身子都有些颤抖,手抬起来抚上了她的后背,轻轻的边拍边顺着陈宁殊的脊椎骨。
过了一阵,陈宁殊好不容易不咳嗽了,一抬头,见坐在卡座拐角的岑颖面带笑意看着自己,一副我了的表情,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和司雨晨清清白白,两人再清楚不过,但是这动作……别说是旁人,就是自己也觉得似乎有点越界了,她直了直背,对司雨晨说,“好了,谢谢。”
司雨晨没瞧见岑颖那充满了八卦的眼神,还细声细语的对陈宁殊说,“酒量不好还喝这么大一口,呛到了吧。”
岑颖嘴里刚喝进一口啤酒,听了这句话,竟想要喷出来,好在她马上忍住了,没想到这一忍,啤酒直接蹿上了咽部,直冲冲进了鼻腔,进了酒的鼻腔又痒又呛,咳嗽了一阵还是不见好转。
这头的司雨晨才发现岑颖也被呛住了,又要伸手顺岑颖的背,岑颖一看司雨晨刚摸过陈宁殊的爪子伸了过来,吓得一闪,躲开了。
司雨晨看到岑颖的反应,疑惑地问,“姐,你咋了?”
岑颖强忍着鼻腔的难受,冲司雨晨摆摆手“没事没事,不小心呛到了。”
司雨晨小声嘟囔着:“怎么感觉你这么嫌弃我呢。”
岑颖光顾着咳嗽,自然没有听到,坐在旁边的陈宁殊却听到了,这句话让司雨晨好不容易成熟的形象一下子又变回了陈宁殊对她的第一感觉——这货绝对是个逗比,还是个大逗比。
卡座里的其他人都在玩骰子,陈宁殊三人在这边喝闷酒显得格格不入,好在其他人和岑颖也不熟,没人过问岑颖带来的人是谁。
驴友的组织者站在麦克风前开始讲话。
岑颖告诉司雨晨,这次活动的行程是张家界,从张家界出来以后,一小部分人回家,而大部分人则来了凤凰,岑颖属于跟风走那一拨,也跟随大队伍到了这里,因为之前听说司雨晨准备来凤凰,所以前天晚上刚到凤凰,她就给司雨晨打了电话,想着也许能见面,没想到二人竟真这么有缘分,在他乡相遇。
不知道过了多久,台上的男人终于讲完话,一副打官腔的样子让陈宁殊很不舒服,明明是驴友,怎么一总结反倒像是单位出游呢?
这时酒吧里的音乐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柔,人们都躁动起来,跳舞的跳舞,拼酒的拼酒。
卡座里,坐在司雨晨对面的女人端着一杯酒朝她们走来。
女人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一双恨天高,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纤细的双腿,每走一步她的双腿都紧紧绷着,没有因为运动而产生一点颤动,上身的打底衫领子低的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胸前的那道沟壑,不管有没有挤,看着也绝对是C罩杯的规模,脸上的妆容很浓,粘了假睫毛,眼线很重,艳红的双唇饱满水润,陈宁殊不觉的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
这个女人轻轻的走过来,在司雨晨面前半米处停下了脚步,低下头俯视着三人,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可目光却只看着司雨晨,她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你是司雨晨吗?”
司雨晨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好好打量了一番,也没能想起这是哪位,“嗯,我是。请问你是?”
“我只是在网上见过你,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本人,真巧。”
司雨晨笑笑,“怪不得我觉得你面生。”
“能和我喝几杯吗?”
司雨晨手一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坐吧,在这里我才是客人。”
这时卡座里只剩下她们四个人。
女人笑着举起玻璃杯,“本人比照片还要帅上两分啊。”
司雨晨和她碰了杯,“看你的样子……额,一点不像驴友啊。”
女人听到司雨晨的质疑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即使酒吧里有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也能听见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我是陪男朋友来的啊。”
司雨晨眉一挑,“哦?怎么也没见你介绍他?”
女人的身子向前一倾,右手勾住了司雨晨的脖子,看着司雨晨的那对桃花眼说,“介绍他干嘛啊?他今晚没来。你呢,有没有兴趣一夜情?”
陈宁殊和岑颖都听清了女人说的每一个字,此时最尴尬的莫过于岑颖,司雨晨的旁边坐的是新欢陈宁殊,而自己这个姐姐的存在似乎有点……不妥,不管陈宁殊会不会生气,自己这身份也够奇怪的。
陈宁殊看着眼前这一副“郎情妾意图”,有点生气,你司雨晨不是念念不忘前女友吗?怎么没两天的功夫就招蜂引蝶开了。
简直和安静一个模样!
想起安静,自己和她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酒吧,真够让人伤神的。
司雨晨把搭在自己脖颈上的女人的胳膊拿了下来,“额,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要起身。
女人把她的肩头往下一压,“莫非旁边坐的是你的新欢?”
女人说着看向陈宁殊岑颖二人。
陈宁殊此时穿着针织开衫,牛仔裤和一双高帮帆布鞋,一看就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岑颖则相当暴露。
她的目光从陈宁殊身上一扫而过,落在了岑颖那,望着岑颖,皮笑肉不笑的说,“呦,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勾引人家?也不嫌害臊。”
“你什么意思?”岑颖说。
“没什么意思啊,就觉得有些人吧,一大把年纪非要找小鲜肉,也不嫌丢人。”
“说谁呢你?”岑颖呼啦一下站起来,拍着桌子说。
“我说你了?你急着乱扣什么屎盆子?”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勾引司雨晨上床,真不嫌恶心的,双管齐下啊,男女通吃,玩得花样还真多,可惜了啊,我们雨晨不吃你这套。”岑颖轻蔑地瞥了眼这个女人。
“谁它吗勾引司雨晨了?呵呵!你同性恋就以为全天下都同性恋啊?死玻璃,真恶心。”女人激动的指着岑颖骂道,胸部因为情绪激动还颤动着。
“你有病吧你!你嫌同性恋恶心你找什么一夜情啊!”
“我乐意玩女人怎么了?老娘有钱,老娘喜欢玩什么就玩什么,你管得着么你!”
司雨晨看不下去了,把女人一扯,拉开了点距离,“滚,别让我打你。”
女人被司雨晨这一拽拽得胳膊生疼,“嘶”的叫出了声,她看了一眼司雨晨,又恶狠狠的瞪着岑颖,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倒着举在了岑颖头上,岑颖的头发瞬间被酒瓶里倒出的啤酒淋湿,酒顺着头顶从头上流下,肩膀,发梢,胸前,脸上没一处干净的。
等她得意的正要转身离开时,突然觉得身子被人一带,转了半圈,晃晃悠悠的还没站稳脚跟,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陈宁殊放下还颤抖着的右手,看着女人左脸上鲜红的手印,“这一巴掌我替她打的。”
女人被陈宁殊这一耳光打得还没回过神,右脸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记,“这一巴掌是我替自己打的。”陈宁殊说完,拉着司雨晨和岑颖就往出走。
身后传来女人的叫喊声,“三个死玻璃!恶心!回去三P吧你们!还敢打我!信不信我叫我男朋友搞死你们!”
陈宁殊拉着两人跑出酒吧好远,见身后没人再追来,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岑颖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情绪激动的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牛!太,太牛了!妹子我,我佩,佩服你!”
司雨晨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她骂我们,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第二十一章
陈宁殊的身子颤的厉害,也不知道是拉着两个人跑了一路的缘故还是因为刚才打人巴掌时的那股冲动。
她被二人一说才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激动过头了。
是啊,岑颖被骂,最生气的应该是她们两人,自己可以说是和这件事毫无干系,在这充什么英雄?
岑颖弯着腰,喘着粗气。
司雨晨站在一旁看着陈宁殊等她的回答。
陈宁殊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
这三个人站在路口,脚下的位置刚好是等边三角形的三个角。
陈宁殊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岑颖的前胸后背都是从头顶上流下的啤酒,她抬起胳膊闻了闻,“我要换客栈,去你们那行吗?今天晚上一过,明天我再出现肯定没好事。”
陈宁殊被岑颖这句话一说才想起来这是在岑颖的聚会中动手,心中一下充满了内疚,虽说刚才那两巴掌打得是大快人心,可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
司雨晨拉住岑颖的手腕,“走,去拿行李,取车,来我们这睡。陈宁殊,你还好吧?”
陈宁殊完全听不进司雨晨的话,只是习惯性的点点头,然后眼神呆滞的跟在了两人后面。
司雨晨走着走着,一回头,发现陈宁殊走路都走不稳,身体还一直在颤抖,连忙拉住陈宁殊,一把搂住了她,“没事吧?你怎么了?”
陈宁殊跟没进见司雨晨的话一样,司雨晨一看陈宁殊失魂落魄的样子也被吓到了,加快了步伐,拉着岑颖边走边说,“她怎么有点不对劲,咱快点取行李,回我们住的地方再说。”
等岑颖坐到了司雨晨的房间里,陈宁殊的情绪还没有恢复正常,司雨晨给两人倒了水,对岑颖说,“今晚你先睡我这里吧,我去陈宁殊房间守夜,明天就去德夯了,你就别开房间了,大晚上的也麻烦。”
岑颖点点头,“陈宁殊是怎么了?刚才的事刺激到她了吗?”
陈宁殊握紧了透明玻璃的双手不住的抖动着,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
司雨晨颇为担忧的看着陈宁殊失魂落魄的样子,深呼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
陈宁殊喝了口水,终于开始说话。
“原来我以为自己很坚强,没有我过不去的坎儿,没想到遇到事情还是会这么没出息。”
岑颖手撑着床,向前一倾,想要说话,司雨晨却对着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让陈宁殊讲下去。
“三个月以前,我在酒吧遇到了一个女人,当时我被几个流氓骚扰,她救了我,然后我们喝了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