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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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一切都在她的控制范围外。
她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当初嫁给裴澧夜,见到裴澧夜,又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一样。
她不喜欢自己不能控制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事。
天色微明,三人就动身前往佗城。
宛若卿看过,一直到出了林子为止,他们都没有碰上那队东陵人。
也许,他们不同路吧?
“陆先生,这林子有几条路?”宛若卿忍不住问。
陆向导道:“往南是佗城,往东是江都,是南越王弟弟睿王的封地。”
南越一直都是诸侯割据而治,比西凉部落分得还要散。诸王在封地都是最大的,几乎可以不听南越王的号令,因为南越的每个地方,都地形复杂,不是当地人,或者像陆向导这样的南越通带路,都很难进入。
“哦!”宛若卿点头,“是传说那个差点被流放,结果居然抢到江都这块肥肉的睿王吗?”
“对,就是他!”陆向导很肯定地点点头。
这个睿王,宛若卿这段时间处理西凉政事,对各国都的情况都有了解。据说这个睿王和南越王都是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最后虽然南越王赢了,并且下旨将地处偏远荒凉的白下城作为睿王的封地。
没想到,三个月以后,南越王又下旨召睿王回京,旋即有将江都赏给他做了封地。
南越一直都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国家,所以他们得到的情报只有这么多,至于南越王为什么要将江都赏给他最忌惮的睿王,却没有人提起。
那些东陵人,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物,如果是去江都,难道是找睿王去了?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却听得陆向导道:“公子,难道想去江都?”
“不是。”宛若卿摇头,“只是想起点事情,抓紧赶路吧。”
南越蛊王的行踪飘忽不定,她让卿一楼查了,说蛊王早几日曾经出现在佗城,贺南越王生辰之喜,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怀疑,他可能还在佗城。
这么大个国家,找一个人,其实跟大海捞针一样,只能碰碰运气了。
找了客栈先住下,宛若卿在佗城打听了两日,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
只说蛊王应该十日前就走了,因为自那日以后,佗城没人再见过蛊王。
“怎么办,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景言看着宛若卿有些担心,“就算不眠不休问遍了佗城所有的百姓,我们也未必能找到蛊王的下落。”
宛若卿想了想:“我想,有个人,可能会知道蛊王的大概动向。”
景言也想到了:“南越王!”
“嗯!”宛若卿点头,“我们今夜进皇宫看看。”其实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是不想和南越皇室撤上关系的,毕竟现在,她是西凉皇室中人,一旦有个什么闪失,可能就是两个国家的事情。
到时候,生灵涂炭,想来并不美好。
但事急从权,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来到南越,她若没见过蛊王一面,绝对不甘心。
南越的皇宫在一片树林笼罩之中,瘴气极重,这倒是成了天然的屏障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防备有些松懈,宛若卿和景言溜进去,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你说南越王会在哪里?”景言从怀里拿出好不容易搜索到的皇宫地图,“听说景妃娘娘比较受宠呢,应该在她宫中。”
宛若卿笑道:“咦,和你同宗呢,是你家亲戚吗?”
景言忽地低了头,沉吟了一阵才道:“或许真的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别贫了,我们先去投石问路。”宛若卿拉着他在屋顶上走动,景言看着被她拉住的手,忽地像是被是烫到了一样缩了回来。
“怎么了?”宛若卿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没事,我喜欢两只手抓着屋顶,你刚才那么一拉,我差点摔下去。”
宛若卿瞪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奇怪的嗜好?”
“看那边。”景言指指下面,“那几个太监,抬着轿子,应该是去接景妃娘娘的。”
“你怎么知道?”
“这种轿子叫承恩轿,你听,是不是有铃铃的声音?”景言将耳朵俯下,“它的顶上装了四个轿子,路过的时候,随风会发出声响。你知道,在宫里,女人受宠是件很值的炫耀的事情,这个承恩轿的目的,就是让你炫耀的,说得好听点,叫显示皇恩浩荡。”
听景言说了这么多,宛若卿忍不住有些好奇:“景言,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全南越人都知道。”景言嘟嘴。
“你又不是南越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宛若卿一愣,是呢,常非晚的姓氏在东陵不常见,景言的姓氏难道就常见了?
而且当初景言曾很肯定地说常非晚是南越人,当时她怎么就没想到,其实景言也可能是呢?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
“你也没问啊。”景言回答得理所当然
“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十岁就带着娜娜到东陵了,十几年了,都快忘记我是哪里人了。”
“回头好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如果你愿意的话!”宛若卿下了令,她从不勉强别人说他过去的事,只因她自己也有很多事情没法说,不过景言的故事,既然今天说起了,她倒是想听听。
当然,一切建立在自愿的前提下。
现在,得搞清楚那是谁的轿子。
“承恩的妃子会去沐清池沐浴,然后再由承恩轿抬回寝宫,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回寝宫去,我们跟着,就知道南越王在哪里了。”
“你说他会不会合作?”宛若卿有些担心。
“有我呢。”景言笑起来,“放心吧。”
“你?”宛若卿上下打量他,这小子这么大口气?
“杨妃娘娘侍寝了!”到了某处宫殿门口,太监歇了轿子,大声唱喏。
宛若卿瞪了景言一眼:“还好没听你的,今天是杨妃。”
“回去再怪我吧,我们先进去。”景言指指宫门。
宛若卿赶紧飞身掠去,跟着那几个太监,和那杨妃到了正殿。
“这么多人怎么办?”景言皱眉。
宛若卿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丝帕围在脸上:“不管了,先进去,除南越王外,基本上没人会武功。”
她已经看到南越王了,那是一个穿着墨绿色的南越龙袍的中年男子,看上去精神气不错,应该是练武之人。
剩下的就是他身边的两名太监,杨妃他们正过来准备行礼。
好时机,不用惊动太多人。
宛若卿飞身而下。
正文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什么人……唔……”南越王。刚开口,就已经被宛若卿捂住嘴。
“啊……”两个太监叫了起来。
“你们别大声叫,不然你们皇上就会死在这里!”景言对着那两个太监喝了一声,又对南越王道,“让你我人闭嘴。”
宛若卿松开手,用匕首抵住南越王的脖子。
“都住嘴!”南越王倒是临危不乱,声音都不见颤抖。
“皇上,什么事啊?”外面想去杨妃的声音。
宛若卿的刀子又近了一点,南越王忙道:“爱妃,没事,有只老鼠,他们两个不知轻重,乱叫,你先别进来,朕让他们把老鼠抓走了再说,免得惊扰了爱妃。”
回头,他看着宛若卿:“朕已经很合作了,两位好汉有事请说吧。”
宛若卿把刀子挪开一些:“不要想耍花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光凭你一招就能制服朕,朕还反抗什么呢?”南越王微微一笑,倒是有些大将风度。
看起来,是个识趣的。
宛若卿点了他的穴道,那边景言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让三个人坐成一排,宛若卿才问:“皇上,我们不是来杀你,其实这次来,我们只是想知道蛊王他老人家的下落。”
她说的很熟稔的样子,好像就是南越人,对蛊王十分尊敬。
“你找他做什么?”南越王不解。
“这与你无关,你只要告诉他在哪里就好了。”
南越王沉吟一阵,随即抬头看着宛若卿:“你还是杀了朕吧,蛊王的行踪,是南越最高机密,朕不可以泄露。”
宛若卿看了景言一眼,忍不住走近,将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别以为我不敢!”
“公子!”景言挡在她前面,“你先等等,我来劝劝他吧。”
“你有办法?”宛若卿有些诧异。
“试试吧。”景言笑笑,凑近南越王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南越王顿时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景言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不相信我,你也应该认识这个玉佩吧?”
南越王接过来,仔细端详:“这个玉佩,居然还在。”
“你现在,帮还是不帮?”
南越王犹豫了一下:“朕要见他才能告诉你。”
“那你将见到他的尸体。”景言不为所动。
南越王沉默了,宛若卿有些焦急地看着景言,也知此刻不是插话的好机会,但是她焦急的神色,还是流露了出来。
她以前是那么一个会掩饰的人,可是现在,似乎一刻都掩饰不住。
“他在江都。”南越王终于说出答案,“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睿王府上,具体的,朕也不清楚。”
“蛊王的去处是南越的最高机密没错,但是你作为南越王,不可能不知道吧?”宛若卿皱起了眉头,“不要再跟我说这种事实而非,模棱两可的答案。”
南越王苦笑:“以前是这般没错,不过自从有了睿王,此事,便有了些变化。”
“借口!”宛若卿皱眉,“你是堂堂南越王。”
“那又如何,没有我弟弟的领军才能,不能壮大自己的队伍,朕这个南越王,还能是虚设!”
宛若卿看向景言,却见景言对她点了个头。
宛若卿深吸口气:“留意点蛊王的动静,要是在江都没有找到他,我们还回来找你。”
“朕也希望你们找到他。”南越王倒是很客气。
“希望如此。”宛若卿收了刀子,上了房梁,景言刚要走,却被南越王叫住,“你……我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应该是没有了。”景言眨一下眼睛,解开那两个太监的穴道,“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是叫人抓刺客还是让我们走。”
南越王忙挥挥手:“你们走吧,朕不会叫人的。不过你们得尽快走,这两个奴才就要醒了,朕不能保证他们不泄露出去。”
景言不再说话,足尖一点,上了房梁,从屋顶翻了出去。
“你刚才跟南越王说了什么?”出得皇宫大门,宛若卿瞪着景言上下打量。
景言笑道:“我说,要是他不说,你真敢拧了他的脑袋,让他考虑一下。”
“景言,在我面前撒谎,会死得很快的!”宛若卿瞪他,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会去逼问。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南越蛊王。
江都?
不知道为什么,宛若卿脑海中率先浮现出来的居然是那日在林子中见到的那几个神秘人,他们是不是去了江都,不然,到佗城的路上,应该会碰上吧?
“你在想什么?”景言看看客栈门口,很好奇眼前的女子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呃,没事,我只是在想,今晚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去江都。”宛若卿有些尴尬地笑笑,她这是怎么了,居然神游太虚到走到客栈门口都没有察觉。
好在景言也没有怀疑,只是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又要很久没有安稳觉睡了。”
“江都离佗城又不远,快马加鞭两三天就到了。”宛若卿忍不住失笑。
景言叹口气:“公子,我们多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你是铁人,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