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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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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这个家伙来南越到底所为何事。

当然,她也没兴趣知道,但是如果要跟她抢蛊王,那就使出手段来吧,她宛若卿也不是被吓大的,还没人能从她手里抢走什么东西过呢!

两个人冷哼一声,各自回房收拾了一番,快马加鞭往江都城外而去。

天色又阴沉了起来,仿佛又有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正文 共同治疗

江都城外的一处村庄,因为靠近江都而得名,叫做近江村,蛊王就在这里附近被刺,如今正在村中休息。

这座村庄离江都不过一片{文?}林子的距离,然而林子{人?}阴暗潮湿,加上之前{书?}已经遇刺,林中不知道{屋?}又会出现什么问题,护送蛊王的人不然擅自带重伤昏迷的蛊王回江都,只能在近江村耽误。

一夜大雨倾盆,宛若卿和裴澧夜谁也没有停下来躲雨的意思,等一大早赶到近江村见到蛊王的时候,两个人早已浑身湿透。

但两人都没有休息的意思,直接运起内力催干衣服,一边直接帮蛊王看起病来。

宛若卿想过千百次见面的方式,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和蛊王见面的。

蛊王很年轻,不会超过三十岁。宛若卿有心理准备,早先就听韩太医提过,南越蛊王的命都不长。

不过这么年轻,不知道找好了接。班人没有呢,万一没有找好接。班人就翘辫子了,那就麻烦大了。

宛若卿叹口气,看蛊王没有血色的脸。

都说有毒的花儿格外艳丽,眼前这个蛊王就是。

作为蛊王,一定全身都是毒,可看他,脸色虽然苍白,唇色却是血红,纤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带着异域风情的面貌,十分妖媚,十分美艳,十分风情。

光看容貌,简直比裴澧夜喝赫连图还要完美,真的完全跳不出一点瑕疵来。

宛若卿给蛊王把了脉,皱了眉头。

蛊王胸口心脏旁边中了一刀,背后被砍了一刀,这些都不重要,最重的伤在头上,一枚暗器插了进去,不深,却有毒。

好在蛊王从小都是在毒药堆里泡大的,那毒目前并没有扩散。

“要开颅,把暗器取出来。”宛若卿冷静地看着蛊王身边的人道,“要把他的头发都剃了!”

“堂堂蛊王,怎么可以没有头发?”有人不同意。

宛若卿深吸口气:“那你们要他活命,还是要头发?”

那几个人沉默,终于有人道:“削发犹如割头,削发就如夺人性命,两者没有区别。”

“你……”真没想到在这个南越居然也有这么迂腐的人,她以为只有在重文轻武的东陵,人们的思想才这么封建啊。

宛若卿想到这里,忽地挑眉看着白璱:“你有什么好主意?”

白璱耸肩:“敷药先解毒,至于那个开颅,我似乎真的没听说过,脑袋都被打开了,人还要怎么活?”

所以说古人就是古人,那现代医院开颅手术一堆一堆的,刀子电钻镊子都用上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活下来的人大把大把的,这古人就是没见识,还好意思号称神医?

就算不在她前世,当年华佗不也要给曹操开颅吗?当然啦,曹操和这位白兄是一个想法,拒绝开刀,最后头痛致死。

“解了毒,我只要在他头顶开个很小的刀口,将里面受损的地方修复就可以了。”宛若卿让景言拿了一包东西过来,“我早就想到可以要做手术,夜明珠我也带里了,可以看得很清楚,只要你能说服他们剃发,这个手术我有信心可以成功。”

“手术?”白璱只听懂了个大概,想了想,道,“真的这么有信心?”

宛若卿冷笑一声:“你当年在我汤里加了人参粉和玉女露我都没死,我的医术,你应该信得过吧?”

“你……”白璱一瞪眼,“你知道,那你……”

“那我还喝是吗?”宛若卿笑起来,“这次不成功,就一定有下次,再说了,何不趁此机会修生养性,省得动伤脑筋该怎么拒绝你家主子!”

裴澧夜听得这话脸色顿时铁青,白璱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少废话,我帮你就是了!”

宛若卿挑眉笑起来,她不提这个事,怎么让他家主子火起?

只要裴澧夜火起,想起白璱当年违抗他命令的事情,白璱一定会阻止她往下说,所以,他一定会选择帮她。

阴谋得逞的宛若卿看着白璱:“那就麻烦你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通他们,早点帮蛊王开颅,早点好,时间越长越危险。”

白璱想了想,看看宛若卿,忽地抬手,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快速游走在屋内几个人之间,出手如电,“啪啪啪”,全都点上了穴道。

这个,呃……

也不失为一个最有效和最快的方法。

“后果你担着!”宛若卿好笑地看着白璱,一脸铁青的样子,活像吞了一只苍蝇。

宛若卿开始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给蛊王剃头:“其他伤口你负责,我就负责开颅。”伤口太多,就把轻伤留给白璱好了,不能辜负了他神医的美名不是?

不知道刚才她怎么想打用血崩的事情来刺激他,可能这次见到裴澧夜是在她计划之外的事情,他的忽然出现,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她和姓裴的之间,真的没有一件事情是美好的呢?

何苦去想?

想到这里,宛若卿苦笑地摇摇头,头也不回叫道:“我刚才进来看到外面有酒肆,去买两坛子白酒,记得要烈一点。”

景言点了头:“我这就去买。”

“对了,给我把蜡烛点上,我烤一下刀!”宛若卿又加了一句,没人应声。

宛若卿抬头,却看到裴澧夜已经将旁边的蜡烛点燃递到她面前:“你在想什么,连你的属下出门都不知道?”

呃……

出去了?

对,她刚才让他去找酒来着。

“再这么心不在焉,就不值得白璱刚才为你把人都得罪光了。”裴澧夜的脸色依然很差,黑如炭灰。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这个开颅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的话,还真的是会要人命的呢。

就当她自私好了,至少也要吊着他一口气,说出解雪蚕蛊的方法再死!

所以她看了一眼裴澧夜,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前程往事堆到脑后,就把蛊王的脑袋看做是她敌人,将她的周遭布满了杀气。

只有在这种环境中,她才能让自己瞬间强大起来,如临强敌,不能有丝毫的分心和怠慢。

沉着心,将蛊王的头发都剃了,三把明晃晃的暗器就擦在他前后左三个地方,有深有浅,血已经淤住,曾黑色。看起来,他们还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应该是点了穴道。

景言正好提着酒跑了进来:“这是最烈的酒了。”

宛若卿从医药箱里拿出很早准备好的手术器具,这堆东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画了图纸让人专门打造的,不过很少用上,这么大的手术,还是第一次做呢。

虽然做为一个合格的特工,必须学会很多医疗上面的知识,以便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可以互相疗伤。

但是这种开颅的手术,她光有知识而已,是第一次做呢。

将手和手术器具在白酒里消了毒,再将伤口旁边的黑血做了清理,宛若卿开始擦看几枚暗器的深度。

前面一枚在眉心,左边接近太阳穴了,并没有伤到要害。

这两枚都不深,隔开皮肉就能取出,然后缝合就行。

最深的是后脑那一枚,几乎真根都没入进去,足有两三寸的长度,不死真的是他命大了。

宛若卿小心翼翼割开他的后脑,好在其他伤口白璱已经迅速做了处理,现在把人翻过来也没什么大碍了。

这枚暗器虽然没有让蛊王毙命,但却绝对是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应该是伤到了里面的脑组织,所以才会让他一直昏迷。

开了脑子以后,她果然看到那枚暗器正好压着一处神经,差点就刺穿了,那就会脑出血而死。

这蛊王,真的是命太大了。

正文 你抛下一个多月的孩子……

“你?”宛若卿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难道刚才那几次,都是他帮她擦的汗?

那么景言呢?

呃……

居然被白璱叫去煎伤药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居然太专心得都没有注意周边的环境。

“要不你自己擦!”裴澧夜见汗巾递给她。

她手可是消过毒的,怎么擦?

深吸一口气,宛若卿瞪他一眼:“还差缝合了,继续帮我擦汗!”

事急从权,谁擦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他呢,只不过就是她孩子的父亲,其他的,什么关系都不是,那么,何必在乎是帮自己擦汗的是他,还是景言呢?

想到这里,宛若卿心中便有些轻松起来,裴澧夜帮她擦汗时也少了几分别扭。

现在,她的目标是赶紧将蛊王治好。

毕竟,阿图才是她想要努力保护的人,而不是眼前这个姓裴的男人。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以后再不会有交集的——除非是上战场!

这样一想,心倒是定了下来,给蛊王缝合的速度也变得又快又好,全部搞定,擦手!

“什么时候会醒?”白璱看看蛊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剖脑而不死的。古代医术对这一块的描写确实比较少,他在很偏的医书之中看到过一些,所以也不会跟蛊王那几个手下一样大惊小怪。

不过他是没有信心来做这个的,看宛若卿神态自若地剖开又缝合,忍不住道:“你这女人胆子真是大,居然刚给人开脑!”

“白璱!”裴澧夜瞪他一眼,“小心隔墙有耳!”

白璱缩了一下脖子,他刚才一激动,倒是忘记宛若卿目前是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几个蛊王身边的随从听到了没有。

他声音不大,而且他们此刻应该正集中精神解穴,估计没心思听他们的话。

宛若卿竟有些想笑,最后没有笑出声,是因为她看到裴澧夜居然在瞪她。

耸耸肩,宛若卿拒绝参与他们主仆二人的战斗,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就等蛊王醒来。

“看体质吧,体质好的话,应该过几个时辰就行了,要是体质太弱,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蛊王的体质并不太好,不过胜在几乎百毒不侵,所以只能算是受了很重的伤,中毒那部分,可以忽略不计。

宛若卿的话,等于就是没有答案?

裴澧夜和白璱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宛若卿收了地上之前给蛊王剃下的头发,找了个包裹布包成一包,拿了出去。

“今晚我们要住在这里了。”蛊王他们找了个大院子,应该住的下他们这群人。宛若卿看着景言,叹口气:“走吧,我们出去。”

“去哪里?”景言有些好奇。

“去买些针线来。”

“针线?”这个时候,要什么针线啊?

再说了,刚才缝合的那些针线不行吗?

“缝合的线不行,我去找点黑线来。”宛若卿知道景言的疑问,“至于那个针,去配几枚大小不同的绣花针吧。”

缝合伤口的针是她专门画了图纸让人打造的,不太适合用来绣花。

“你要绣花吗?”景言有些奇怪针线的用途。

“不是。”宛若卿摇头,“我要讨好这位南越蛊王。”她笑起来,这活就真的只有她能做了,至少现在在近江村的这几位都做不了。

裴澧夜,想跟她抢功劳,是有点难度的。

只是这位蛊王如今伤势这么严重,恐怕不易舟车劳顿。希望解雪蚕蛊的方法简单,到时候告诉韩太医来实行也是一样的。

不然,恐怕还得在南越住上十天半个月了。

宛若卿有些发愁,天气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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