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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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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女人,到了最后,他要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将他的罪行公布于世,可见这个女人真的是很爱他。

可他不光杀了她,还宠幸了她的妹妹——那个杀害他心爱女人的凶手。

景妃如今是南越宠妃,而且盛宠不衰。

当初那个把柄是她发现的,难道南越王就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景妃也会出卖他?

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部杀光。

但是他没杀景妃,可见脑子也不怎么清楚。

而睿王,即使爱着南越先皇后,可是当宛若卿告诉他,景言他们不出现是怕他难做,他立刻就醒悟过来,甚至不再询问景言他们的下落。

这就是做大事的人了。

很多时候,有舍才有得,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帝王家,都是如此。

睿王行军的事情,宛若卿并没有多参与。

再参与下去,她怕睿王不肯放她走,直接留她当幕僚了。

并非她自大,兵法她也研究的十分透彻。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财不露白,才不外泄!

才华和银子一样,还是不要全部露给别人看的好。

就好像内功,最好不用用到十成,至少留一成来护住心脉。

先收买佗城守军,攻克南越皇宫的禁卫军,这个策略,宛若卿基本上都可以想象是谁给睿王出的主意。

和当年那次兵变,何其相像?!

裴澧夜,一向都是只求成功,无所谓重复的。

这一次,他将这一计运用得越发纯熟了吧?

那日一提问,两个人的关系重新回到冰点,见面连点头都省了,直接无视对方走过去。

有时候宛若卿想打个招呼,只求不当情侣,或者可以当朋友,毕竟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可是对方根本不理睬她,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去做的,只能也装作没看到了。

在同一个雨辰殿住着,总归是要见面的,不免尴尬。

结果某日一早起来,却发现对面房间房门大开,都空了。

“发生什么事?”宛若卿拉住一个宫人问。

“裴公子陪王爷出门了。”那个宫人可能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裴澧夜走了。

走了?

宛若卿愕然?

睿王也走了?

就留她这个出资人在江都王宫,他们带着她的钱财,去打仗了。

“王爷说,燕公子留下,方便照顾蛊王陛下,之所以未曾告知,是因为佗城昨夜急报,说计划有变,所以王爷和裴公子连夜出门了。”睿王后过来是这样解释的。

宛若卿没有戳穿。

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搬走,绝对是已经谋划了好几日了,不然,以她功力,一夜乒乒乓乓走了六七个人,她会不知道?

就算要骗人,也应该骗得合理一些。

“佗城出了什么事?”不过这个事,不知道是真是假,让他们提前行动,肯定是有原因的,她可不想大把的银钱打了水漂不算,连蛊王都带不回去,那就麻烦大了。

“之前说好的守军将领忽然不愿合作,还扬言要去告发王爷。”睿王后如实回答。

“有这种事?”宛若卿皱了眉头,一切似乎并非像当初御世堡与东陵动手那般顺利。

那个南越王,既然能派人来刺杀蛊王,或者他并非如大家想象中昏庸无能?

“公子无需担心,那人应该只是想开个高价罢了。”睿王后笑道,“若是要告发,连他自己都要受累,毕竟他也参与进来了。皇上并非善良之辈,怎么能放过要害他的人?”

倒也是,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那个家伙是要坐地起价,只是不知道他要什么价钱。”宛若卿也笑了起来,此事她参与得有些晚,虽然找卿一楼查了个七七八八,但毕竟不是身处其中的人,很多事情,其中的弯弯道道,细枝末节并非十分清楚,所以很多事情,也并非立刻就可以想清楚。

想想,自己不参与此事,也是明智的选择。

想来,应该多谢姓裴的提心。

他跟她说,以你的性子,不参与似乎不大可能。

当时有些赌气,放手让他们去做,如今看来,那姓裴的说这句话,未必无因。

“只要有价,就好办。”睿王后的话,打断她的冥思,“最怕是不说价格,没有价格,那是最麻烦的。”

看起来,这个睿王后,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情呢?

“王后说都是,是燕某愚钝了。”宛若卿笑笑,“王后娘娘真是女中豪杰,内可治家,外可治国,难怪能的睿王倾心相爱,这么多年,都没有纳过妃子,只有王后一个人。”

睿王后听得这话,脸色却有些不大好看起来:“若是他能如你一样,看到我一半的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宛若卿愣了一下,之前她只是试探之语,没想到还真给她试出点东西来。

“王后的意思是……”

“没什么,男人总是事情多,忙些总是正常的。”睿王后掩去眼中的失落,“妾身多嘴了,让燕公子见笑了。也许之前差点把你当做半子,所以见到公子,才会像家人一般,没了防备。”

这睿王后四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若燕凤月美貌,不过偏有几分慈爱之色,倒是很得宛若卿的心。

“若是王后不嫌弃,燕陌就叫你一声干娘如何?”认个亲戚总是不错的,将来回了西凉以后,希望睿王后可以原谅她的欺骗。

“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哪里还敢嫌弃啊?”睿王后喜笑颜开。

宛若卿笑起来,赶紧跪下行礼。

有南越未来的皇后娘娘当义母,将来的路子希望可以走得更宽一些。

前提是,得人家知道她女扮男装以后,还愿意认她这个女儿。

倒也好,在西凉认个爹,在南越认个娘,这下她可真是父母双全了。

等晚一些睿王回来,恐怕少不得又的认个义父了。

宛若卿叹口气,看看外面的天色。

南越也已经有些凉嗖嗖的了,西凉想来更冷吧?

没有她在身边,阿图要如果度过这个难熬的冬天呢?

正文 奔向她要的幸福(1)

睿王只花了三天时间就控制了佗城,他的基础打得比裴澧夜当年在东陵的时候还要深,所以他要的是整个南越,而裴澧夜,只能选择偏隅一方。

消息传来,已经又是过了三天,睿王后很高兴,带着举家老幼搬去佗城。

看起来,睿王对他这个妻子办事还是十分有信心的,或者并非如睿王后所言,全看不到她的好呢?

只是,多年夫妻,很多事情,已经不用明言,以为对方就能明白罢了。

即使是替身,这么多年的替身当下来,也多少有几分感情在里面的吧?

就算没有爱情,亲情总有八。九分。

认了睿王后当干娘,这几日睿王后对她话也多了起来。

其实私心里,宛若卿是很想让景言认这个干娘的,但是他又不愿暴露身份,没办法,只能自己上阵了。

这样也好,跟睿王后套套近乎,将来睿王也和她亲近些,景言也能多点看到他这位叔叔。

“真是没想到,我们还有回佗城的一天。”一路上,睿王后难得兴奋难掩,“当年嫁给王爷才两年,皇上就登基了,我们不得不回到封地。诸侯无诏不得进京,算起来,都已经有十七年未曾回家了,也不知爹娘如何了。”

宛若卿查过,这个睿王后是在佗城长大的,景家在佗城也是名门望族,出了一个皇后,一个宠妃,一个王后,这其中,便可见一斑了。

“干娘十七年都没见过爹娘了吗?”宛若卿叹口气,这古代的女子就是如此了,出嫁从夫。特别有些远嫁的,可能嫁出去,一辈子都见不到爹娘,连送终都不能办到。

睿王后点点头:“当年我是王爷亲自选的王后,爹娘都很高兴。你知道吗,当年王爷在京中声望很高,甚至远远高过了太子,我爹娘认为跟着王爷比跟着太子更有前途呢。没想到,真有这么一天,被他们二老料到了,只是可惜,与女儿分离了十七年。”

这个代价,值不值得呢?

宛若卿苦笑一声,说不清道不明。

看得出来,睿王后绝对是深爱睿王的,不然十七年卧薪尝胆,如果不是有爱支撑,如何能不离不弃,陪伴在一个男人左右?

若没有爱,恐怕早在睿王被贬偏远封地的时候,就已经无法忍受了吧?

一路行了才十天天,就到了佗城。人多,又都是女眷,不过睿王后也心急,紧赶慢赶,总算是抓紧时间到了南越皇宫。

“想不想去看看南越王?”宛若卿看着景言,“我之前跟睿王打过招呼,南越王告诉了我们蛊王的下落,也算对我们有恩,我希望能见他一面。”

景言有些迟疑:“说真的,见了他,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是我好不容易讨来的恩典,可别浪费了,就算不知道说什么,见一面总行。”宛若卿笑道,“或者,见了面,你举知道该说什么了呢?”

景言深吸口气:“我是怕,见了还不如不见。”

“去吧,景妃也在。”

南越王和后宫妃子并未被囚禁,只是软禁在南越皇宫的仙宵殿中,看起来,睿王还是念了一些旧情的。

也许,这跟宛若卿告诉他,景言兄妹还在世也有关系,甚至他很痛快地答应了宛若卿要见见他们的要求。

景言熟门熟路地到了仙宵殿,宛若卿笑道:“不是我想偷听,如果只放你一个人进去,睿王一定起疑,所以我只能跟你进去,想说什么就说,我会闭起耳朵。”

景言看她一眼,摇摇头:“对你,我已无所隐瞒。”

宛若卿一愣,他是什么意思?

愣神间,身边的男子已经往里走了进去,并未给她任何解释。

早就派人通知南越王见客,此刻今年还不到五十岁的南越王正坐在厅中上首的位置。

不亏是当了十七年皇帝的人,即使落难,那架势依然还在。

只是两鬓忽然攀升的白发,和有些憔悴的容颜,让他的威严降低了不少。

“皇上!”宛若卿进去行礼,南越王摆摆手:“我哪里还是什么皇上,早不是了。”

宛若卿笑道:“睿王一日未登基,你一日就还会皇帝。”

“你们是什么人?”南越王显然不想再在称呼的事情上纠缠什么,开门见山提问。

“声音听不出来吗?”宛若卿笑起来。

南越王一下站了起来,忽然走到她面前:“你告诉我,皇儿如今在何处?”

景言站在宛若卿旁边,悠悠叹了口气:“他很好,他让我……我们传话给你,他如今过得很好,让你不要挂怀。”

南越王拉着景言的手:“你的声音,我记得,我记得,是你告诉我的,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我想见他,我很想见他。”

“见到了又如何呢?”景言甩开他的手,“当年是你亲手杀了他的娘,毒瞎了你亲生女儿的眼睛,还派人追杀你的一双儿女,如今你又想见他,你还想嫌害得他们不够惨吗?”

宛若卿偷偷退下去,靠一旁的廊柱而站,将身子隐入阴影之中,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的。”南越王有些激动起来,“当年她逼我的,她收藏了我的把柄,她不相信我,我没得选择,没得选择!”

“她不相信你,那么你相信她吗?”景言冷笑,“如果你真的足够相信她,给她足够的信心,她又何须留一份把柄在手中?”

南越王可能从来未曾想过这个问题,有些迷茫起来:“我答应她了,我会一生一世对她好,我会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

“然后呢?”景言的笑意更浓,讥讽的意味也更浓,“然后她喝下毒药以后,有了景妃,有了杨妃,有了很多很多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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