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裴澧夜一下语塞了:“我……我只是……只是没见过这种女人!”
“堡主忘记了,当初你说过,这个女人就是娶来摆在家中不招惹是非的?”白璱忽地正色劝道,“如今非常时期,皇上心中的那块心病并未去除,并非儿女情长的时候。”
裴澧夜一愣,随即反驳:“我何时儿女情长?”
“不是最好!”白璱又道,“我看夫人这样挺好,事事以堡主为先,也不惹是生非,目前跟老夫人关系也不错,你应该放心了。再娶一个女人,也不过就是再多个摆设,多点遮掩,多点装饰,不更好看吗?”
裴澧夜沉下了脸,眯起眼:“这话不假,不过,我目前需要的是男人来做掩饰,女人……多了怕是要惹事!”
见他终于恢复了冷静,白璱赶紧道:“那就让女人们去斗,斗得让人觉得你无暇去顾及其他事情,这朝廷,不就对我们放心了吗?”
裴澧夜深吸口气:“若不是朝廷苦苦相逼,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御世堡的力量还不足以和整个东陵国抗衡,他是臣,那是君,就算再过十年,也未必是。
所以,他们必须另辟捷径。
“堡主,此刻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白璱在一旁提醒。
裴澧夜眯一下眼睛:“我明白,不需要你一再提醒!”
白璱忙点点头:“是!”
“去,帮我准备聘礼,要丰厚一些,再到庆生堂定制两套喜服,要最好的最贵的!”裴澧夜列了一张清单出来,递给白璱。
好吧,真的要娶,他就娶了,还要隆重,还要全东陵都知道!
他裴澧夜,妻子做媒,又娶了个妻子!!!
“堡主,这事,交给管叔他们去办就可以了吧?”白璱小心翼翼地问,主子的脸色,可不大好。
“你去办!”裴澧夜磨着牙冒出三个字,“他们办事,我不放心,你办的称心。你记住,我要风风光光,把常非晚娶进御世堡当我裴澧夜的妻子!”
看起来,这口气还没消呢。
白璱叹口气,赶紧点头:“好,我去办,保证妥妥当当!”
“还有,告诉司仪,既然是平妻,敬茶那项就免了!”裴澧夜眯起眼睛,表情有些危险。
呃……
“好歹夫人是先进的门……”白璱提醒。
“可非晚年纪比她大!”裴澧夜反提醒。
好吧,发怒的男人最好不要去惹。
“另外,列一张贵宾单子,御世堡要大摆三日三夜的流水宴,到时候,有些必须请的人,千万别忘了。”裴澧夜后面的这句话,让白璱顿时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样。
看起来,堡主气归气,还没有昏了头脑,该办的事情,一样不少。
“去传点消息,好让上面那位放心点。”裴澧夜指指天。
白璱立刻心领神会。
翌日,林州传播着这么一条消息。
据说,为了追男宠,御世堡堡主差点路过家门而不入。要不是堡主夫人病重,就去并州了。
这不,裴夫人病刚好点,裴堡主又想走了。
裴老夫人和裴夫人没了法子,给裴堡主定了门亲事,据说还是裴夫人亲自去说的媒啊。为了把媒说成,答应人家姑娘当平妻,人家才嫁。
据说,那位姑娘就是裴堡主的旧相识,当年裴堡主一心想娶的常家常非晚。
这消息,只半日,就传到了宛若卿耳中。
“小姐,这消息,条条有据可查,半真半假,人家都当是真的。”锦绣嘟嘴,“这些人,真无聊,才这么会儿功夫,全林州都快知道了,估计啊,不出一日,林州外也传出去了。”
宛若卿叹息一声:“不是他们无聊,是有人无聊……”
“谁?”
“若是有心想传些话出去,别说是林州,整个东陵传遍了,又有什么难的?”
锦绣一下明白了:“又是姑爷?”
“你说呢?”
锦绣叹口气,又道:“我听说,姑爷去找了林州最大的吉庆铺子庆生堂,定了两套喜服,凤冠霞帔,一样不少,还加了钱,让铺子加快制作。”
宛若卿喝口茶水:“就要迎娶心爱的姑娘进门了,隆重是应该的。”
“听说姑爷让取消了给你敬茶这一项。”
“常姑娘进门是平妻,是不用跟我敬茶。”宛若卿泰然处之。
“小姐啊!”锦绣跺脚了。
宛若卿满安慰道:“放心吧,你家姑爷有了新欢,估计很快就会把我给忘了,晚一点,等府中没什么人记得我们存在的时候,小姐带你出门游林州去。据说这里的醉仙楼做的饭菜不错,要是真好吃,咱们把大厨去挖过来,给咱们自家饭店干活。”
锦绣想了想:“其实自由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哦?”
“想通了?”
“不想通也只能想通,谁让小姐你决定了呢!”锦绣看上去情绪不高。
宛若卿扳住她的肩:“好锦绣,别不高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也有我的考量,强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主仆二人刚说着,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的是景言:“王妃,相爷有信让人送来。”
“哦?”宛若卿有些讶异,这次宛诚如怎么是这么光明正大送信来的?
不过等打开信看的时候,宛若卿立刻明白了。
“小姐,什么事?”锦绣见她神色有异,不由有些担忧。
宛若卿冷笑一声:“爹爹,很快要迎娶他的十四房妾侍了。”
“还娶?”锦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娶谁啊?”
“还能有谁?”宛若卿把信递给她看,“采凤呗,她怀了爹的孩子!”
景言送完信就出去了,宛若卿再也不掩饰,把厌恶表露了出来。
“也不知她生男孩还是女孩。”锦绣看完信忧心忡忡,“若是能生个男孩,六夫人心中一定非常难过。”
宛府之中,就燕凤月怀过三个孩子,宛若卿,宛若离,之后又怀了一个,没想到生下来就死了,据说是个男孩。
从那以后,燕凤月的身子就一直不大好了,也再也没怀上过孩子。
只是燕凤月的心病,如果当年她的孩子生下来活着,如今,她也该是宛家正妻了。
她是那么想跟宛诚如平起平坐,出双入对,可以正大光明地,在除夕晚上,留他一宿。
可惜再也不可能了。
宛若卿叹息一声:“也许当年我那个送子符,真的是送错人了。”
“小姐,你送的那个根本就没开过光,别怪自己了,这是天意,不是你的错。”锦绣赶紧小声劝着,眼中却全是担忧。
“什么时候娘要是能想通,离开宛府就好了,我也解脱了。”宛若卿想了想,这个可能实在太小了,怎么可能呢?
不过想想可笑,现在,翁婿两个人,要差不多同时娶亲了。
这是笑话,还是美谈?
正文 反威胁
“既然爹纳妾,我这个做女儿的,理应送份礼物给他的。”宛若卿想了想,看着锦绣,“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写信了。”
“相爷也是,都要纳妾了,还不忘向小姐要情报。”锦绣有些替小姐不值。
宛若卿笑起来:“一个小妾而已,哪能满足他对权力的渴望?”*
锦绣摇摇头:“我不懂!”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得到过。”宛若卿摸摸她的头,“当一个人站在最高峰,能生杀予夺的时候,那种风光,那种畅快,有一种一般人无法想象到的快感。”
锦绣有些不服:“小姐,看你说的,好像你登上那个什么最高峰似地,这么玄乎。”
宛若卿笑一笑,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对白玉葫芦,一大一小:“看这个怎么样,葫芦代表平安如意,祝他们母子都能平安如意。”
“小姐,你送的礼物,还真是有心。”锦绣嘟嘴,“可是给相爷的信,要怎么写?”
“说实话呗。”宛若卿笑起来,“相爷纳妾是小时,王爷娶妻可是大事,这事怎么可能不上报朝廷,你以为,爹会不知道吗?”
也是,这事瞒也是瞒不住的。
“可相爷必定又要怪罪小姐拉不住姑爷的心了。”锦绣看上去十分担心。
宛若卿想了想:“这些事情,我们控制不了,不过我想……有些事情,我们是可以控制的!”
“什么?”锦绣似乎看到了希望,“小姐快说来听听。”
“景言!”宛若卿吐出两个字。
“景言?”锦绣不大明白,“小姐想做什么?”
“没有办法控制相爷,但是,我们应该有的是办法控制他吧。”宛若卿忽地抛个媚眼,“是不是啊,锦绣?”
锦绣心领神会:“这几日姑爷忙着办婚事,写喜帖,如果要动手,是个好时候呢。”
宛若卿笑起来:“你这鬼丫头,几时变得这么聪明?”
“都是跟小姐学的。”锦绣嘴甜得很。
宛若卿想了想:“不过我们也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了,看得出来,他是个挺有骨气的人,一般的威胁利诱,恐怕对他无效。”
锦绣点点头。
“幸好,我手上有张王牌,此次何伯办事可真是得力。”
——分界线——
是夜,月凉如水。
已经有蝉鸣虫叫的声音了,宛若卿和锦绣往润园里洒了一把迷雾,熟睡的人睡得更熟,还没睡的人开始打瞌睡了。
已过了子夜,她们白天的视乎,约了景言在润园后门。
“王妃……还是叫你夫人?”景言对于宛若卿的相邀有些吃惊,不过对于这个木讷的女子,他一向都不曾放在眼里。
想必,知道相爷要纳妾了,所以想送点东西,却不好意思被人看到?
还是……
有什么不好对外人说的事情?
总之对方不过是个弱女子,对他肯定构不成威胁。
“我和姓裴的并不是真夫妻,其实,你叫我小姐会比较好。”宛若卿的笑容在月色之下,显得格外灿烂。
景言一时竟失了神,他几时见过眼前女子如此勾魂摄魄的笑容?
今晚,似乎有些不一样啊。
“那么……九小姐,今晚约我过来什么事?”景言看着她,忽然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有封信,我要交给父亲大人的。”宛若卿把信递过去,“麻烦景侍卫了。”
景言忙道:“就这点事,何必言谢?”
“当然不止这点事。”宛若卿笑起来,越发迷离。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宛若卿缓缓吐出一句话:“如果景侍卫有空,麻烦记得去上京城陋衣巷,那儿有位姑娘,想必望穿秋水了。”
景言脸色一变:“你……小姐怎么知道的?”
“很不巧,天下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宛若卿眯起眼睛看着他,“你放心,那儿已经全部换了我的人,景侍卫如果想去看,随时欢迎。”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景言有些急了。
“没什么啊。”宛若卿满脸无辜,“我只是见那姑娘长得漂亮,想跟她交个朋友罢了。你知道,她长得真是美啊,跟天仙一样,特别是眼睛,水汪汪的,不知道的,以为她看得见呢。”
“你……”景言忽地出手,朝宛若卿的脖子拧去。
宛若卿也不躲,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却依然一派悠然地道:“景侍卫,年轻人,火气真是不小,我不过是随便交个朋友,再让几个朋友好好照顾她,看把你急的……”
景言喘着粗气,却不敢真的下手,终于,他颓然地松了手:“说吧,你的条件!”
宛若卿站直身子,也不再绕圈子:“我不希望我爹听到关于我的,不好的消息。”
“可是澧王要娶妻,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景言不解。
“官字两张嘴,上嘴唇碰下嘴唇,冒出来的都叫人话,可每句话都有不同意思,任何事情,换个方式说,意思就会大不同。”宛若卿好心提心,“景侍卫大小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