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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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坟这个事情,宛诚如估计应该是干不出来的,不过如果他的女儿和澧王爷闹翻,他未必不会想到用这个方法来惩罚自己,平复裴澧夜的怒火。
他其实心中有数,她最在乎的人,只有娘亲。
好合好散吧,看最近姓裴的那蠢蠢欲动的样子,计划相信会比较顺利。
正想着,锦绣跑了进来:“小姐,姑爷刚才让人来传,说让小姐去他房中一趟。”
宛若卿看看天色,已经日暮西斜了,不由奇道:“这么晚了,让我去他房中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锦绣摇摇头,“而且,我好像看到常夫人也在。”
“哦?”不会是那个姓常的又耍个性,闹什么花样出来了吧?
真是没耐心陪她玩了呢,唉!
“把我的外衣拿来。”宛若卿指指早上出殡穿的孝服。
锦绣愣了一下:“小姐要穿这个过去吗?堡主会不会觉得太晦气?”
“就是想让他觉得晦气才好!”宛若卿毫不犹豫地套上,让锦绣提着灯笼往澧王府书房而去。
白色的衣裙,外面套着亚麻的孝服,完全没有“若要俏,带三分孝”的俗语中那般,显得多么清灵出尘,只是感觉似个幽灵一般,在澧王府内飘荡的。
若是遇到个胆小的,恐怕还能被吓出病来。
这个效果,宛若卿很满意。
书房的灯还亮着,看起来,裴澧夜果真的瞪她,那么,常非晚到底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宛若卿和锦绣慢慢走近些,门口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了,以前不是都站着几个小厮拦着她的吗,好歹不是为了拦他,裴澧夜一个堂堂王爷,总该有个随口能叫来的贴身小厮侍婢什么的吧?
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宛若卿推了一下书房的门,只听得“吱呀”一声,就这样开了。
那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夫君?”她小声唤了一下,没有任何回应,却好似听到有什么动静,从里面传来,应该不是书房正厅,而是还要再远些的地方。
若是她没有练过武,这声音,应该是听不出来的。
锦绣大着胆子上前,重重推了一把门,不由讶然:“小姐,一个人都没有呢。”
宛若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让她大晚上的过来,却不在书房等她,这姓裴的搞什么花样?
走进里面,只觉得刚才听到那声音越发明显起来,悉悉索索,似乎还有点喘息的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人!
如果她没有猜错,估计是一男一女!
正文 观看春/宫【节选】
宛若卿抿了一下嘴,心中大概有些不成形的想法出来,这个姓裴的,是不是太幼稚了?
当下也不停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而身边的锦绣,也听出了一些端倪:“小姐,什么声音啊,好像狗狗喘息声,不会是有什么畜牲野兽吧?”*
……
宛若卿差点笑出声来,狗狗喘息声,这个锦绣,倒是真能找到形容词。
感觉声音已经越来越近,宛若卿赶紧眼观鼻,鼻观心,想了想,锦绣还未成年呢,便对她道:“我进去吧,那在外面候着。”
她倒是忘记了,她自己也才十七呢。
锦绣听话地站在原地,宛若卿上前几步,将书房通往后堂的门慢慢推开。
如她所料想的一样,门没关,虚掩着。
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息声传入耳际,宛若卿抿嘴讥讽一笑,这个裴澧夜,真是各种试探手段都用上了,大晚上的叫她来,就是为了让她看一出“活春/宫”吗?
屏风后面,是裴澧夜平时用来小憩的场所,一张床榻,有被褥枕头之类,宛若卿并没有来过,不过清楚这里的布置。
深吸一口气,她抬脚走过了屏风……
“夫君……”
“啊!!!!”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把什么清高孤傲,诗词歌赋,高风亮节,全部抛到了脑后。
常非晚使劲想找个东西遮掩光裸的身子,却发现床上根本找不到被子,最后只好用两只手挡住胸前的春光。
裴澧夜见到宛若卿,神色如常,还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
顺便,扭过常非晚的身子,狠狠地顶撞了一下。
“啊……嗯!”羞涩和快感双重打击着常非晚,努力的抑制却没有办法成功。
原本高人一等的感觉,此刻荡然无存。
这种又恨又羞的感觉,让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本来还想在宛若卿面前扳回一城,如今这事过后,以后再见到她,便有种低她一等的感觉了。
宛若卿看着这一幕,收起讥讽的笑意,看看地上的被子,计上心来。
“夫君!”仿佛眼前两个人是一堵墙,她面色未曾有丝毫的改变。
裴澧夜有些不甘心,将常非晚狠狠压在身下,然后看着宛若卿:“这么晚了,还过来做什么?”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宛若卿真想鄙视他,却还是温婉地道:“婢子过来传,说夫君让妾身来一趟书房。”
“哦!”裴澧夜点点头,动作丝毫未停,常非晚羞辱感越来越强,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叫停,一时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那你明日来吧!”裴澧夜也不说原因,只冒出这么一句。
宛若卿神色如常,行个礼:“是!”
“下去吧!”裴澧夜挥挥手。
“是,妾身告退!”宛若卿再行礼,走两步,蹲下,捡起地上的被子,微笑道,“夫君,姐姐……”
“嗯?”裴澧夜抬头看她,有些兴奋,是不是他这刺激法有效?
宛若卿低头,掩去嘴角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夫君,姐姐,为裴家留后虽然是大事,可身子也十分重要,虽然已是初夏,可夜晚更深露中,可千万别着凉了。”
说完,她把被子盖到他们光裸的身子上面,只露出他们的脑袋,盖得还格外细心,不让冷风吹进去一丝一毫。
裴澧夜……
“妾身告退!”宛若卿往后退了三步,蹲身,差点把手帕放肩上来个蹲礼,好在脑子还比较清醒,赶紧放到腰上。
看着目瞪口呆,和常非晚冰火二重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她的肩膀都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赶紧起身,往外走去。
裴澧夜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半晌才反应过来。
“澧夜……”常非晚见身上的男人半晌没了动静,忍不住叫了一声,“她……她太无礼了!”
裴澧夜回过神来,竟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常非晚,直接将她往旁边一推:“我还有事,你自己睡会就回去吧!”
“澧夜……”忽然空了的身子,让常非晚十分不舒服,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裴澧夜,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
裴澧夜把椸枷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套,转头看了一眼委屈万分的常非晚,眯了一下眼睛。
他自然知道当初把主母之位让给她,宛若卿就会耳根清净很多时候。
不过,他也清楚常非晚的性子,宛若卿的存在,始终是她心头一根刺,要想把这根刺拔出,就是让她自己觉得再也无法在“敌人”面前抬起她高傲的头!
今夜,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裴澧夜走出屋外,白璱早就在那里等待。
“堡主,事情办完了吗?”他的言语中有些调侃的意味,“还有正事呢,堡主何时办?”
裴澧夜面色如常:“衣服发下去了?”
“人手一件!”
“那就好!”
白璱点点头:“明日无尘公主会在上阳宫献舞,赫连拓届时出席观看,皇宫护卫除五万禁军外,由霍格维持整个上京的治安。”
“我明白!”
“堡主,成败在此一举,不可三心二意啊!”白璱小声提醒。
“你是在教训我吗?!”裴澧夜沉了脸。
“属下不敢!”见他真有点生气,白璱倒也不敢造次了,退后一步,“明日午时开宴,堡主记得准时出席!”
裴澧夜点点头:“听我摔杯为号,届时记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个自然!”白璱点点头,看着他,“堡主,明日午宴,携夫人出席,堡主要带谁去?”
裴澧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正主儿都已经来了,自然是正妃去!”
“属下明白了!”
夜幕之下,有几粒星子闪烁,将在书房回廊上的两个人,隐于无形。
而此刻,澧王府上房内,宛若卿一回房就直接脸朝下趴在床上,浑身抖个不停,吓得锦绣赶紧上前看:“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宛若卿一个转头看着她,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
“哎呀小姐,你在笑啊,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姑爷欺负哭了呢!”锦绣拍拍胸口,“你倒是笑什么啊?”
宛若卿死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边喘着气捂着肚子道:“锦绣……我错了,我该……该带你进去的!”
想起临走时,两个人错愕的表情就好笑,真是太有成就感了,不枉她憋了一路笑意回来。
“到底怎么了?”锦绣有些急,“什么事这么好笑,说来听听嘛!”
宛若卿看看她,刚说了一个字,随即想了想:“算了,儿童不宜,不说给你听了!”
“小姐啊,人家今年已经及笄了,不小了!”锦绣不依了。
“那就等你找到好夫婿,我再说给你听。”宛若卿死咬着,就是不说。
“小姐,你好讨厌!”锦绣跺脚。
宛若卿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刚才那场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锦绣见她笑得高兴,也忍不住微笑。
自从六夫人过世以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笑得那么开心呢,看起来,还是姑爷有法子,逗得小姐这么开心。
“笃笃笃!”外面突然传来敲窗的声音,锦绣忙走到窗前,问:“谁?”
“锦绣,是我,你的景言哥哥!”外面的声音传来,带着景言特有的吊儿郎当的语气。
锦绣忍不住有些没好气地打开窗:“你是谁哥哥,谁是你妹妹?!”
“锦绣妹子别生气,哥哥今日来可是有正事的。”景言笑呵呵往锦绣脸上一摸,就跳入屋中。
锦绣往后一躲,总算躲开,不由越发懊恼起来。
“什么事?”宛若卿看两个人抖得开心,倒也欣喜。
这景言和锦绣,看上去倒也般配呢。
如果景言能脱离这个行当,过些平静的生活,锦绣跟着他,肯定是很幸福的小两口呢。
将这想法压制下,想到这大晚上的,景言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赶紧问问他的来意再说。
正文 裴澧夜的要求
“听说明日无尘公主殿前献艺,届时西凉太子出席,澧王也得携妻子出席。”景言一口气把话说完。
“此事我已经知道了。”宛若卿点点头,“就为这个,你从林州赶到上京来找我?”
景言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些,你知道吗,之前你说让我盯着那处仓库,前些日子有动静了。我是跟着他们押韵货物的车子过来的。”*
宛若卿一愣:“他们已经把东西运到了上京吗?”
“是,我到达的时候,又盯了几日,他们分几批运过来的,这种物资,关卡查的不严。”
宛若卿想了想:“可见到接头的人了吗?”
景言忽地笑了起来:“九小姐,你知道我是在哪里见到他们接货的人的吗?”
“什么地方?”见他神神秘秘的,宛若卿也忍不住有了兴趣。
“西陲军,霍格将军驻地!”景言揭晓答案。
宛若卿一下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听说,明日宴会,十万禁军,留五万守卫皇宫,另外五万守卫内城,而霍格将军的西陲军,则守卫外城,公有二十万,加禁军便是三十万。”景言将明日上京兵力布置叙述了一遍。
明日相当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