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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82部分

小说: 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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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澧夜看看深不见底的谷底,语气越发不好:“这里叫鬼谷,掉下去的人就没上来过,谁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再说了,下去也不知道要多久,也许还没到底,我们就力竭了。”

宛若卿笑道:“那你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除了搏一搏,似乎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裴澧夜直接沉默,他开始发现,和这个女人斗嘴确实是不明智的选择,除了把自己气死外,别无他获。

还是留点力气爬下去吧。

“行了,我手里没锦绣了,我们轮流吧。”宛若卿在身边松土上拍了一下,使了点力飞了上去,拉住剑索,“你已经爬了两次了,这次换我。”

说着,她朝裴澧夜伸出手。

裴澧夜瞪她一眼:“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来救我?!”

宛若卿冷笑一声:“别瞧不起女人,不想累死自己的话,最好我们一起合作,下面还不知道有多高呢。以你这样的性子,迟早有栽在女人手上哭的时候!”裴澧夜忽地笑起来:“我不是已经栽在你手上了吗,还能再栽得再狠点吗?”

这次换宛若卿无语了,这家伙真是记仇得很,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想着他们两个的恩恩怨怨呢,就不能保住小命了再来计较?

“抓住了!”裴澧夜叫一声,上方的宝剑已经从峭壁里面掉了出来,重复之前的动作,收剑,再出剑,就这样,一段一段,往下挪。

他们掉下来的时候是午后,往下行了良久,也没有看到谷底,天色已经暗了,饶是两个高手,在这样高强度的下行方式下,都出了一身的汗。

“唰!”一声响,宛若卿忍不住跺了一下脚,“我们好像已经到底了!”

裴澧夜赶紧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照了一下,果然见脚底一丛花开得正艳,宛若卿一脚已经踩了下去,她的后面,是一望无际的平地。

“太好了!”裴澧夜赶紧收了剑索,跳了下来。

“慢点!”宛若卿叫起来,“别下来!”

“怎么了,我已经下来了。”裴澧夜扶住她,“发生什么事了?”

宛若卿叹口气:“算了,你已经下来了,我们走吧。”

裴澧夜奇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得告诉我,我也好有所准备。”

宛若卿摇头:“如果我们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如果出不去,再说吧……”

见她欲言又止,裴澧夜越发好奇:“你不说我不走了。”

宛若卿叹口气:“那你留着吧,死况应该会很难看。”

“这花有毒?”裴澧夜有些反应过来。

“没有毒。”宛若卿进他一直问,索性也不隐瞒,“这是情花,不是金庸小说里的不能动情的花,这是一种催情花,如果提炼出来,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它最厉害的药性在花刺上,花粉也可催情,你我刚才下地,已经被扎到刺了,如果半个时辰只能出去,有药救我们两个,如果出不去,我身上没药,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说得够清楚了吧?

这个男人若还要喋喋不休问东问西,她一定直接把他打昏扛走。

不,扛他做什么,让他在这自生自灭好了!

宛若卿挑了一下眉,自己都觉得奇怪,居然没有把这个男人丢下不管的意思,以前她每次出任务,一向都是我行我素,不会去管别人的死活,哪怕是队友。

对于她来说,每个人的生死只掌握在自己手中,别人没有责任来管你的死活!

大概是刚才对她有救命之恩,也许是刚才这个男人竟然能毫不犹豫地跟着她一起跳下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至少他拉着她的手不曾放开。

正文 一夜情动—你是解药!

点着火折子往前行了一段路,旁边还有些花草树木,随意砍了一些树枝困在一起当火把照路,火折子毕竟坚持不了太久。

这是一个山谷,目前还不知道多大,天上也没有月亮,只能大概知道悬崖的方向是南面,那么,他们既然要西去,往西走总是没错的。

两个人拉着手,往西行,手心越来越热,两个人却一直在忽略。

好在内力都不弱,将升腾到小腹间的热气慢慢压制回去,只等着赶紧找到出路。

“咦,路堵住了。”即使心跳得很快,宛若卿还是尽力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我们再找找其他路吧。”裴澧夜忍不住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荑,也好让手心的温度降一些下去。

她的虎口有一点点薄茧,这是一双拿兵器的手,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

“好,我们看看,总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忽视身后男人有些沙哑的嗓音,宛若卿赶紧往另外一边走去。

这个山谷十分奇怪,二人内力浑厚,夜间视力也十分好,加上有火把的帮助,一点一点看那挡路的峭壁,沿着壁边走,走了足有三刻钟,依然没有找到丝毫缝隙,就好像永远走不到走一般。

情花的药性已经开始在两人体内游走,饶是两个人内力浑厚,也必须用十成的内力来压制住,然而刚才爬下悬崖,两个人已经用了太多的力气,此刻本就有些虚脱,再要耗费内力压制体内的情花毒,此刻已经到了快走不动道的地步。

耳边忽地传来流水的声音,两个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只一秒钟,便一起朝着水流的声音跑了过去。

暂时也顾不得思考了,先把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再说。

即使宛若卿知道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可有办法拖延时间,总比两个人尴尬地忍着憋着使劲找路强。

“哗……”一声清脆的水花声,两人总算找到了水声的来源,两人都来不及说一声,迫不及待地跳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溪水让两个人的理智慢慢又回到了身上。

从水中湿淋淋地钻出来,裴澧夜手中的火把在入水之前放到了岸边,好在还没熄灭。

然而就是因为还没熄灭的火光,让两个人更能清楚地看清楚对方。

时值盛夏,正是衣衫最单薄的时刻,宛若卿不是古代保守的女子,如今不用扮演贤良淑德的角色,自然不可能穿得里三层外三层,此刻水中一泡,玲珑剔透的身段立刻显露无疑。

裴澧夜的眼睛有些移不开了,刚刚压下去一些的欲火腾地一下冒上来,几成燎原之势。

宛若卿也立刻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再次让自己的身子沉入水下,喝道:“转过头去!”

哪知她此刻也是欲火焚身,原本是很严厉的断喝,此刻吼起来,竟然带着侬软,好似撒娇一般。

裴澧夜咽了一下口水,残存的理智让他重新回到水中,两个人在水中泡了许久,背对着不敢看对方。良久以后,岸上的火把已经只剩下了一些火星,四周漆黑一片,裴澧夜才哑着嗓子道:“不如你先呆在这里,我去看看有没有出路,不要走远,免得走散了。”

宛若卿点点头,随即想起来他看不见,便道:“也好,你小心些。”

两个人如今在水中动弹不得,此刻有人若是能出去活动一下,总比困死在这里强。

身后“哗”一声响,宛若卿估计裴澧夜已经上了岸,好在此刻天上不知何时竟挂上了一轮圆月,算算日子,六月底从上京出来,到了如今,已经是七月十五了。

她被休下堂,已经一月多了。

转头看看离开的男人,宛若卿忍不住思绪万千。

离他们落崖早已过了半个时辰了,如果不是在水中,又加上他们两个内力十分深厚,此刻怕是早就爆了血管。

但是即使是在冰凉的水中,小腹中的火,还是一阵一阵,往全身上下乱窜,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哗!”水声一响,再抬头,眼前已经多了一名绝美的男子,忽地,他拉过宛若卿死死搂住,一把吻了下去:“我会负责,我可以重新娶你!”

这一吻,倒是让宛若卿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凉了半刻,脑子飞快地运转。

他们如今被困在谷中,必须活着才有希望,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拘泥于礼法。

若是放到她前世那个时代,若是换了前世的她,恐怕早就选择了随便找个男人帮她解了药性,再留下力气寻找出路,何必忍得这么辛苦?

看着眼前的男人,宛若卿眯起眼睛。

这个男人不差,总比随便找一个强是不是?

虽然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在这种情况下,好这个男人发生这种事情,可是事急从权,她必须活着出去,为娘亲报仇。

这个理念,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她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

若是死在这荒郊野外,娘亲的仇怎么办?

想到这里,宛若卿“哗”一声,从水中将整个身子露了出来,揪住裴澧夜的领子,双目如天上的星子般璀璨而坚定,因为药性而格外红润性感的双唇,冷静地吐出三个字:“你,救我!”

这是命令的语气,不需要娶她,不需要负责,她要是只是“救我!”

她中了毒,凑巧他是解药,就是这么简单。

揪住裴澧夜的衣领,走到岸边沙地上,将他按到地上,双手快速地解开他的腰带和衣服。

裴澧夜早已忍受不住,见佳人主动,顿时也无所顾忌,一下托住她的人,想要翻身将她压下,却听得宛若卿道:“别乱动,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的语气越发冰冷,正好和她滚烫的身子成了反比,只一瞬,她已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跨腿坐到他身上,在褪下裴澧夜最后一件衣衫之前,她闭了一下眼,冷声道:“记住,你只是解药!”

此话一出,裴澧夜身子僵了一下,却依然忍受不住身上女子的诱惑,在感觉到女子忽地坐了下来,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轻哦出声。

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拉住身上女子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上她的纤腰,那腰肢如此纤细,肌肤细腻润滑,让他忍不住便想再往上探索。

“啪!”宛若卿一拍他的手,附身到他身上,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胸前的滚圆紧紧贴到男子精壮的男子胸口,坚。挺的摩擦,让裴澧夜忍不住死死压住她的身子,似乎想要将她压入自己的体内。

身子,仍不住就动了一下,那快地方太温暖,让他想要驰骋。

“嗯……”疼痛,让宛若卿紧咬的双唇都忍不住松开,低低的呻口今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

刚才跨坐的时候,她还有心理准备,看身下的男子忽如其来的动作还是让她十分不适,撕裂的疼痛带着微微的不甘心,终于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必须走出这片山谷,理智一次一次告诉她这句话,可是身上传来的快感又让她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份夹杂着疼痛和舒适的双重感觉。

裴澧夜趁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都是你赢我输,我输你赢,而此刻,两个人总要找到一个共通点,达到双赢的局面。

宛若卿终究有些不甘心,可这个时候,男人的力气似乎总是比女人要大一些,她在身下接受他狂风骤雨,一次一次,仿佛抛上云霄,又如堕入悬崖。

直到最后,她再次翻身,将他压下,却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将两个人同时带上最高的巅峰。

月儿圆圆,天上的星子眨巴着眼睛,看着沙地之上赤luo相拥的男女,给他们美妙的月同体洒上了一层淡淡的晕黄。

“等出了谷,我选日子,重新娶你!”月光下,男子轻轻摩挲着靠在她怀里喘息的女子,“从此我独宠你一人。”

宛若卿蓦地睁开眼,激情过后的短暂空白渐渐从脑海中散去,然后,盯着眼前这个男子,冷笑了一声。

是啊,独宠!

他是一国之主呢,可不就是独宠吗?

她笑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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