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着话,唐宁一扒衣领,一块块刺眼的痕迹刹那跃入人的眼底。
那些玫红色的印子分布在雪白的肌肤上,仿佛妖冶绽放的红梅,触目又惊心。
夏攸再聪明,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儿经过这些,更无从分辨那其实是暧昧的吻痕。
顿时被唐宁声泪俱下的哀伤和血淋淋的证据彻底唬住,连大脑也跟着凑热闹,很应景地回想起几个月前的传闻,小脸更是震惊的苍白如纸,手捂嘴唇,低呼:“原来传闻他虐待妃子是真的!!”
唐宁一听,灵眸闪动间明白了,没想到她对付皇后的戏码竟然传到国外去了。
这样也好,更具说服力了。
唐宁状似悲伤,微微点了点头,默答。
夏攸得到确切的答案,脸色更白了,但目光仍是留恋地瞟了眼龙渊宫的方向。
可是一想到唐宁身上那些“血淋淋”的印子,她就浑身止不住地打冷战。
她是高贵的公主,养尊处优,哪儿能受得了那种“非人的虐待”。
可是……那么优秀的男人就这样放弃,内心还是很不甘愿……但是……
唐宁见她一副又想吃又怕烫的犹豫不决,眸光一沉,似替她下决心道:“既然妹妹真心喜欢昭皇那就嫁过来吧,正好我们姐妹也可以做个伴儿,不至于孤独终老!”
娘娘的“做个伴儿”和“孤独终老”几个字音咬的极其重,全然是此“怨”绵绵无绝期的哀怨。
话音落地,她还一把抓起夏攸的手臂,就要带她回龙渊宫与昭皇确定婚期。
夏攸公主想都没想,断然地甩开她的手,向后退了一大步,苍白着脸,惊慌道:“那个……那个……麻烦娘娘转告昭皇陛下,我有急事先告辞了!”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1】
言罢,她也不等唐宁回应,仿佛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转眼就跑没影了。
唐宁望着她落荒而逃,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内心反倒真是泛起了惆怅。
有一个那么优秀的男人,她就得跟斗鸡一样,时刻准备着战斗,今天打退了一个,还不知道后面还有多个只狂蜂浪蝶。
但不管有多少,她都会扫除掉。
凤朝歌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灵眸深沉如水,抬手将衣衫整理好,抚摸过身上的痕迹,想不到这东西倒成了制胜法宝,屡试不爽。
唐宁小思想正在天马行空,压根儿没留意凤朝歌悄悄来到她身后。
只听他声线平缓低迷,好似呓语般诱供道:“你怎么把她吓跑的?”
唐宁正在神游,而他的声音极其轻淡,似乎只是一缕微风遁入耳中,轻飘飘,划过脑海,让人误以为那是发自脑中的一句自问。
迷糊中,人就实话实说了:“我告诉她昭皇不举,还喜欢虐……”
蓦地,唐宁脑筋打个死结,咯噔一下,人也醒过神来,倏地扭过头,正好对上凤朝歌那双喷火的眸子。
那凤眸里火光冲天,衬着沉黑的俊脸,仿佛是一只即将暴怒的喷火龙,就连他挺秀的鼻子也因为呼哧的喘息,鼻翼快速地鼓动着,钢牙更是咬得嘎嘣嘎嘣直响。
唐宁十分不怀疑下一刻他就会喷火活活烧死她,张口生生咬死她。
她很没骨气嘿嘿干笑,狗腿地谄媚道:“陛下怎么在这里,这里多热啊,您还是先……啊——”
唐宁一边说一边向后偷偷地挪蹭,随时准备跑路。
凤朝歌岂能饶了她,见她撒腿要跑,一把将她拦腰抓住,夹在腋下就往龙渊宫里大步流星的走去。
“凤朝歌,你快放开我!你……你……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手!”
唐宁抓狂,挣扎不休,她很有自知之明,凭他此时这么旺盛的火气,不把她烧干也得把她榨干。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2】
然而,盛怒中的凤朝歌根本不听她的胡言乱语,夹着她直接进了内殿,还没到床榻边,一扬手,将她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
虽然床上铺着厚厚的被褥,掉在里面就像掉进了棉花团里似的柔软,身体并没有摔疼,唐宁还是被他粗暴的对待惊了心,也知道自己真的玩过火了。
她不敢再耍横,坐起的身体连连向后退,嘴上赔着假笑:“别……别这样……咱有话好说,大不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说了!”
“你还想有下次?”凤朝歌终于开口说话,可是眸子里的盛焰不但不减分毫,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
不想再听她狡辩,如一只迅猛的豹子突然欺身而上,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襟,撕拉一声,她的衣袍仿佛薄脆的纸片儿被撕掉一片,没两下精美华丽的宫装就变成了破布条,碎了一地。
唐宁惊叫连连,不停地拍打着他逞凶的手。
记忆中,他从没有如此粗鲁的对待过她,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发疯的野兽,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怜惜,疯狂的让她害怕。
“朝——歌——”唐宁真的怕了,颤巍的呼唤企图唤醒他暴怒的神智。
冷笑,他不停地冷笑,“你不是说朕不举吗?朕今天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朕!都怪朕平时太宠你,让你越来越不知分寸!以后,朕绝不会再纵容你!”
冷漠的声音仿佛刀子一样插进唐宁的心脏,疼得她一瑟缩,她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对待她。
衣衫很快被他褪尽,确切的说是被他撕尽。
霎时间,她性感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娇嫩的肌肤如凝脂白玉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傲然的饱满和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衬在鲜红的锦缎上,刹那间,仿佛她莹白的肌肤也变成了炽热的火焰,每入眼一分都能在人的体内掀起一片火海。
凤朝歌凝视着手下的女人,喉咙干涩的已经开始燃烧,漂亮的喉结也不自觉地轻轻滑动。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3】
面对这么完美无瑕的胴体,他灿如繁星的眸子里的怒焰也逐渐被欲火覆盖,激怒的眼神一点点晕开,光辉潋滟盛华。
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可是,落下却是带着火辣的力道,恨不得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印下一片火红……
与此同时,俯首一口咬住她的蓓蕾。
这带着惩罚的撕咬,让唐宁猛一哆嗦,疼痛瞬间袭遍全身,痛哼!
该死的,他竟然对自己用强,就因为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吗?!
而这一瞬间的想歪却仿佛把她滚烫的心突然丢进了冷水里,拔凉拔凉的。
再想到他对夏攸笑眯眯的模样,和现在的残暴简直天壤之别,这肺里的火气也骤然膨胀。
怒火攻心,冲上了大脑,边捶打他,边破口大骂道:“滚开,你这斯文禽兽!”
凤朝歌被她骂得一愣,缓缓吐出口中的香甜,微扬起头看向她。
情欲袭上他的眼眸,在他如子夜繁星般灿亮的双眼里也蕴上一层朦胧,使他看起来分外妖娆,蛊惑人心。
刚刚如果不是受了他的暴力,唐宁一定会像往常一样沉浸于他的魅惑风流。
但此时,他竟是在为了别的女人惩罚自己!霎时间,所有的迷醉烟消云散。
只听唐宁冷漠地奚落道:“真没想到,你堂堂昭皇陛下竟也想依靠裙带关系吃软饭!”
这无情的话就仿佛一盆冰水泼在他的头顶,令他所有的沉迷顷刻荡然无存。
“你,再说一次!”他明眸紧眯,低沉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缓缓逸出,明明是从他口中发出,却又好比来自森冷的地狱,冷的叫人牙关打颤,脊背寒凉。
唐宁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眼前的他虽是一脸平静,目光却恐怖的仿佛要吃人,凤眸里杀气腾腾。
就连唐宁看了也不免心惊肉跳,底气不足,暗暗攥起的拳头里湿漉漉全是冷汗。
可她偏偏又不是省油的灯
妖皇怒了,后果很严重【4】
可她偏偏又不是省油的灯,他强横,她比他还横,嘴上不怕死的吼了回去:“你装什么聋,看你高傲不可一世,原来和一个下三滥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凤朝歌霍地站起身,随之,一股浓烈的杀气张扬地倾泻而出,截断她的放肆,咬牙道:“别逼朕!”
眼看着他双眼火冒三丈,白皙的手掌狠狠地握成了拳头。
他冷,唐宁的心更冷,腾地坐起身,朝他无赖地叫嚣。“呵呵~怎么?你想打我?你打啊,你打,有种你打!”
唐宁也咬紧了牙,愤恨地瞪着他,只要他小子今天敢动手,她就豁出去,跟他拼了。
凤朝歌站在床边冷冷地注视着那死不悔改的女人,她的身体明明害怕的隐隐颤抖,却非要佯装自己很强势。
他的眼神眯了又眯……突然,一转身,不带一丝踌躇阔步走了出去,同时,冷漠地下旨道:“将唐妃打入冷宫。”
唐宁蓦地怔住,大脑忽然空茫一片。
直到那决然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珠莲璧和一个个红着眼圈来到她身边……
她才回过神……
霎时,一股心灰意懒没征兆的在心底蔓延出来,让她再也不想去思考任何人或事。
她朝着珠莲璧和勾勾唇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走下床,默默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龙渊宫。
“娘娘……娘娘……”
珠莲璧和四人在后面哀伤的呼唤,依然留不住唐妃娘娘的脚步……
……
这回男人的自尊心和脸面全让那该死的女人给败光,不出三天,全世界都会笑话他昭皇性无能,虐待妻室。
但,尽管里子面子全被她丢光,凤朝歌还是给她留了余地和机会。
刚刚他走得很慢,就是希望那女人能及时醒悟,哪怕只要说一句“对不起”,或者“我错了”,他都有足够的理由原谅她。
可是直到他走出了龙渊殿,她依然没有一声示弱。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匹野马,依仗着自己对她的宠爱和纵容无法无天,做错了不但不认错,还骂他“依靠裙带关系吃软饭”?
行!真行!
这一次自己决不能再姑息她,非要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凤朝歌咬着牙,狠了心,脚下的步子也不再迟缓,迈开阔步径直出了龙渊宫。
嘴贱的人才最贱【1】
冷宫外
望着眼前冰冷破败的宫殿,唐宁微微笑了,想不到兰秀宫就是昭宫的冷宫。
看来自己和这兰秀宫还蛮有缘,上次被人骗来这里,劫走,这次是被人丢弃到这里。
迈进破败的宫门,入目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凉。
一座灰尘覆盖的大殿孤寂地矗立在过腰的蒿草之中,朱漆斑驳,窗棂残破,处处透着颓荒的冷清。
凄风刮过,枯黄的荒草在秋风中沙沙摇摆,更将这里的气氛烘托的荒芜寥落。
可,这里再凄冷,也冷不过心。
凝望着眼前的冷宫,唐宁耳边忽然回荡起凤朝歌冷绝的声音,心底蓦然荡起一股郁结的痛楚。
这感觉荡过心房,涌向四肢百骸,酸酸麻麻冲击着身心,令人从里寒到外。
其实,她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她也知道自己的说法确实过分了。但她之所以那么说,还不是因为爱他,在意他,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么!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她自问无愧于心。假如再来一次,她还会这么做。
可他,竟然这么对她!
心寒,不是一般的寒!爱有多深刻,此时恨就有多强烈!
“凤朝歌,我决不原谅你!”
不就是冷宫吗?她不在乎。唐宁咬牙,握紧拳头,昂首挺胸走进破败的大殿。
望着脏乱的地方,她深深吸了口气,人也打起精神。
她向来是随遇而安的人,既然躲不掉,就会努力去面对。
“跟啥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她绝不会像那些深闺怨妇似的,终日自艾自怜的活在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