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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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个女人,凤朝歌的心狠狠地颤抖。
他拼命呼喊,奋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冲不破眼前无形的障碍,亲眼目睹那女人被火海吞噬……
“唐宁!!!!”
凤朝歌在绝望的惊呼中猛然坐起身。
他突如其来的惊喊吓得守在殿外的玉璧和青莲立即跑到床榻前。
看到昭皇全身被汗水浸湿,俊脸苍白无一丝血色,玉璧和青莲吓得不轻,连连呼唤:“陛下,您怎么了?”
陛下三日未眠,想不到刚刚入睡,竟然又就被梦魇惊醒!
可是“唐宁”是谁?
虽心有疑惑,她们也顾不得琢磨,急忙出言将徘徊在梦魇中的昭皇唤醒。
接连的呼唤终于唤起了凤朝歌的神智。
他倏地睁开双眼,一双凤目满是血红,随着眼波转动,仿佛两汪鲜血在流淌,衬着他苍白的脸色,竟给人一种骇人的狰狞。
就连玉璧和青莲也被吓得一瑟缩,惊惶地呼唤:“陛下。”
但那血色也只是一瞬间,便淡了下去,剩下的是满眼疲惫的血丝,叫人恍然以为刚刚只是眼花,看错了。
青莲和玉璧不禁同时在心里舒了口气。
银龙心【2】
玉璧取来帕巾为昭皇把满脸的湿汗擦干。
凤朝歌不说话也不动,任由她们为自己擦拭,整个人恍惚的似乎还处在梦魇的惊魂之中。
“墨相,陛下刚刚入寝!”
正在这时,殿外传来采和低低的声音,听话音应该是墨宰相前来觐见。
“更衣!”凤朝歌终于开口说话,拿过青莲手上的衣袍,径自披上的同时也下床阔步出了内殿。
墨相正站在外面踌躇要不要惊扰,抬头却见昭皇已经走了出来,还以为是要召见他,急忙上前施礼。
怎料,昭皇脚步未停,只丢下一句:“墨相不必多礼。”便径直出了龙渊殿。
所有人惊诧,不知陛下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
身后四人见他疾步而行,眼看就要淡出视线,不敢再迟疑,赶紧提步跟上。
墨相心中挂念国事,小跑几步追上昭皇,边疾走边粗喘着禀报道:“陛下,臣收到消息,武德因不满陛下的责罚,已经带着亲信投奔了南司!而威武军也因不服廉远管束,频繁滋事,再不想办法恐怕军心涣散……”
听到禀报,凤朝歌转头扫视墨相一眼,脚步仍旧未停。
与墨相的忧心忡忡不同,这一切似乎早在他预料之中。
他轻描淡写地下旨道:“拟旨,廉远监管不力,玩忽职守,革将军衔,留职查看。任命朗善为威武大将军,统领整治威武军,凡是意图不轨,煽动蛊惑军心者,格杀勿论。”
“遵旨!”见昭皇动了真格,就连墨相也不敢违背,当即肃然领旨。
行色匆匆,几人转眼来到一间偏殿前。
墨相和采和等人抬头一看,正是珠莲璧和四人的寝殿。
众人诧异!
然而,就在大伙儿一个愣神的功夫,昭皇已经率先推门进入。
迎面一股浓郁的汤药味扑鼻而来,呛得人眼睛微微熏疼。
留守照顾采珠的宫女见昭皇驾临,惶恐地出来跪地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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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心【3】
昭皇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到采珠的床榻前。
看到床榻上的采珠仍是昏迷不醒,面色一团青灰,已是气息奄奄,人命危浅。凤朝歌皱了皱眉,沉声询问:“太医怎么说?”
采和上前回话:“采珠身中两剑,其中一剑刺透后心,虽偏差了一厘,暂时保住性命,但情况并不乐观!”
提起采珠可能会命不久矣,采和三人一脸悲戚。珠莲璧和情同手足,看到采珠生命垂危,怎能叫人不心伤!
凤朝歌听罢,没有回话,而是从手指上的龙戒中摘下一颗明珠。指尖稍一用力,只听咔吧一声脆响,明珠顿时化为齑粉,一个只有半颗的透明琉璃丹显露出来。
墨相看到那颗流光溢彩,五光十色的琉璃丹,顿时吓得脸色骤变。
眼见昭皇就要将琉璃丹送入采珠口中,平时连走路都慢悠悠的老头儿,动作也利索了,一个箭步拦在昭皇身前,阻挠道:“陛下,万万不可!”
采和三人见到陛下戒指里还暗藏玄机,霎时目瞪口呆,再见向来从容不迫的墨相竟然心急火燎地拦着陛下,更是好奇昭皇手中的东西。
“墨相无须担忧,朕自有主张。”凤朝歌淡淡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墨相拦住他的手,语气真切,忧心如焚道:“陛下,银龙心是太后为陛下镇邪祛病之物,切不可……”
凤朝歌虚抬了抬手,微微一笑,截住老相爷的劝谏,缓缓说道:“邪祟之说只不过是巫师蛊惑之言。朕不信鬼神,自问走的正,行的端,也无惧之有。若说劫难,眼下就朕的劫难。唐妃失踪,采珠垂危,哪一个朕都不能坐视不管。”
昭皇对墨相情真意切的一番话,把采和三人感动的直掉眼泪。
她们是身份低微的奴婢,在贵人的眼中只不过是死不足惜的蝼蚁,而她们伟大的昭皇陛下不但善待她们,还将她们的性命看做自己。这叫她们怎能不感激的一塌糊涂,死心塌地的追随?!
银龙心【4】
三人不约而同跪倒在地,默默无言,向昭皇恭恭敬敬地叩头。
墨相眉宇深锁,心知昭皇定了决心,就是把已故的太后从九泉下拉起来也无济于事,但是……
昭皇不再给墨相劝说的机会,递给他一记安心的眼神,绕过墨相身侧,走到床前将那半颗琉璃丹状的银龙心送入采珠的口中。
这颗“银龙心”虽只有黄豆大小,却是奇珍异宝,传说是沙弥山中一种极其罕见的小龙的心脏。
玄虚的说,它可以辟邪挡灾,实际药用,足有起死回生之效。
别看现在的昭皇玉树临风,身强体健,想当初可是个药篓子。
因不足月生,打小就体虚羸弱,终日卧床不起,稍一运动就呼呼抽气,面色青紫,仿佛有只厉鬼卡住脖子一样,连口大气都喘不匀。
当着皇上皇后的面,没人敢说长道短,但背地里大伙儿都议论纷纷,说太子招了邪祟,怕不是个长命之人。甚至还有人上书,以太子体虚多病为由,要求废除太子,改立二皇子凤朝阳为储君。
尽管是一母所生,可皇后尤为喜欢大儿子凤朝歌。这小子打小就十尖百灵的,虽说百病缠身,却贼会讨喜。
就连皇上对其也是宠爱有加,顶着朝堂上的压力,迟迟不肯同意改立太子。
也为此,皇后没少忧心,隔三差五就要到寺庙求神拜佛为他祈求福祉。
不知是母爱感动上苍,还是太子福泽深厚,时来运转。
某日之后,病怏怏的人竟欢蹦乱跳地出现在大家面前。
自那以后,表现更是一日千里,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显露大才。
这其中的奥妙玄机,别人不知,墨相可是一清二楚。
当日正是由墨相陪同皇后一同前往“九灵寺”祈福上香时,巧遇到一位云游僧人赠予了“银龙心”。
一分为二,一半给太子凤朝歌服下,一半被皇后暗中制作成龙戒佩戴在他的身上。
为所欲为的疯子【1】
这事就连当时的皇上都不知晓,只因那僧人一句:君临天下!
如今。
却不想如此贵重之物,昭皇竟毫不犹豫地施予了一名婢子。
给谁倒是其次,若是昭皇因此犯了痼疾那可如何是好。
老相爷甚是忧心!
灵丹妙药果真名不虚传,一个垂死之人,在服下后,不到盏茶的时间竟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见采珠终于从鬼门关里爬回来,采和三人大喜,急忙围拢过来,一时间又垂了泪。
刚刚苏醒,采珠的视线还很茫然,好半天才渐渐恢复意识。看到昭皇站在自己床边,吓得不轻,就要起身恭迎。
凤朝歌抬手示意她无妨,虽然他也心急如焚,但见采珠虚弱无力,真怕她再一时紧张晕过去,只得按捺下焦躁,轻启棱唇,温言软语地询问道:“采珠,你还记得劫持娘娘的人吗?”
采珠沉默,似乎在整理思绪。半晌,她掀眼注视着昭皇,认真回道:“奴婢不能肯定,但那青年的容貌与皇后很相似。”
听到这个答案,凤朝歌眉头紧蹙。
墨相闻听也有几分惊讶:“难道是国舅?他不是早些年就跟随道士修行去了吗?怎么……”
确定了“劫匪”,凤朝歌眉心突突连跳,火气上升,咬牙咒骂一句:“他要是能忍受清规戒律才是怪事!”
……
凛冽的寒风中,一队人马叫嚣地飞驰而过。
驭马的吆喝声放肆地回响在寂寥的草原上,随着马蹄的奔腾踏过,枯萎的草席上扬起阵阵烟尘,呛入鼻息,令人咳声不止。
唐宁双手被反剪捆绑,被迫与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共骑在一匹马上。
酷寒的北风从四面八方灌入,落在冻得发青的肌肤上,好比沾了盐水的刀子,割得人打心底哆嗦。
唐宁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牙关嘎嘣打颤。
可即便如此,她被反剪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扣着身后的马鞍,身体最大程度的向后倾,与前面的魔鬼保持着距离。
为所欲为的疯子【2】
前面驭马的人感觉到脊背的寒风,驰骋中回头睨了她一眼。
看到她的倔强,他深沉的眼眯起一道弧度,戏谑的眼神犹如一只猛兽在观赏垂死挣扎的猎物。
可惜,他每次得到的只是她的宁折不弯。
有意思,一个女人竟然有比男人还坚硬的傲骨。
男人漂亮的唇角扬起邪肆的弧度,惩罚似的扬起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打着座下的马匹。
马儿吃痛,嘶鸣中疯狂的奔跑。
突然的加速使得唐宁只能死死地扣着身后的马鞍,同时,在心里将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全招呼个遍。
那日,受到风筝的牵引,她与采珠不知不觉到了宫门口,从而动了出宫走走的念头。
怎料,她二人刚走了两条街便遇到一伙人,不但挟持了她,还伤害了彩珠。
每次回想到彩珠倒在血泊的情景,唐宁都揪心的难过:“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事没事!”可同时她又好惊讶,平时笑眯眯的彩珠原来竟是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
“女人,下来。”男人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才蓦然发现,他们竟来到了一处建在山腰的别院。
与她共骑的男人已率先跃下马,正站在地面上,冷眼瞅着她盛气凌人的命令着。
此时,骄阳西陲,阳光下散去的浓雾又渐渐弥漫,似轻纱般缭绕,使得眼前的别院也被雾气蒙上一层朦胧,看在眼里有几分的不真实。
唐宁在马上晃晃眼,以为自己灌了几天的冷风产生了虚幻,正想要清醒一下。
嘭!
男人看到唐宁根本不理会他的话,伸手将她从马上毫不怜惜的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真是粗鲁的可以。
唐宁冻得发僵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摔,浑身顿时泛起碎裂的疼,这下浑噩的神智倒真的清醒了。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拿最凶狠的目光瞪着他,嘶吼咒骂:“野蛮人!”
面对她仇视的眼神,男人凉薄的唇瓣却扬起一道邪肆的笑,笑容绽放,只可惜却未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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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因为我最近把腰给扭伤了,所以近来的更新一直很不定时。检查说很严重,腰椎间盘突出,据说是每天坐的时间太长,导致骨头变形,可怜的我,还很年轻,竟然得了这种病,呜呜~~~%》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