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负之愿成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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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伯手里拿着新郎的吉服,站在门旁笑开了花。小厮们三下五除二去了桑落的旧衣裳,给他换上大红的吉服。
桑落笑道:“你们倒准备的齐整。”那边的丫鬟叽叽喳喳的将红盖头盖在盈盈的头上,有丫鬟将彩球绸带交在他们手上。供桌上,供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和楚寻的牌位。
丫环们扶着盈盈与桑落站在堂中央。楚伯一捋花白的胡须:“今天老朽倚老卖老啦,为庄主的大喜,当一回引赞。”
这边一个桑落贴身的小厮探出头,嬉笑着:“我倚小卖小,当一回通赞。”大家一阵哄笑,桑落任由他们闹去。
楚伯清清嗓子:“新郎新娘就位。”丫鬟小厮搀扶着桑落和盈盈立在堂上。
充当引赞的小厮朗声道:“跪,献香。”旁边的丫鬟忙燃了香递到他们手上,两人冲着牌位三鞠躬,上了香。
楚伯喊:“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他俩规规矩矩的三叩首。
楚伯又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俩人跪下来,对着案上的牌位叩首。
引赞的小厮高喊:“夫妻对拜!”桑落和盈盈手扯绸带面对面的站着,互相鞠躬,后面的小厮丫环们嬉笑着推了他俩一把,直把盈盈搡到桑落的怀里。桑落假意恼道:“别推坏咯!”大家嘻嘻哈哈的笑。
楚伯和引赞的小厮一起喊:“送入洞房!”众人欢呼着簇拥的他们往新房去。
桑落的卧房被布置成了新房,门口贴着喜联,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屋内花烛一双。
众人将他俩推进房中,桑落和盈盈并肩坐在床沿上,丫鬟将盈盈的衣角压在桑落的袍襟之下。一个稍年长的嫂子蹲下身脱了盈盈脚上的鞋,一边念叨“换新鞋,就新范”,一边给盈盈换上了另一双鞋。然后大家嘻笑着关上了门出去了。桑落冲外面嚷了一句:“别听墙根啊!”
屋里渐渐的安静下来,桑落坐在那儿半晌,没有动。盈盈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桑落答:“呃…接下来应该干嘛?”
盈盈笑了:“挑盖头啊!”
桑落左右看,在床边放了一个秤杆。他拿起用秤杆挑去盈盈头上的红盖头。
盖头下,他日思夜想的佳人眉若翠羽,肌似软玉,粉面含春,妍姿俏丽,含羞带俏,楚楚动人。
盈盈抬起一双美目,朱唇娇艳欲滴,轻露贝齿,笑道:“好看么?”
桑落牵着她的手,轻声道:“好看!”
盈盈俏笑着:“是因为今天是新娘子才好看么?”
桑落柔柔的眼神漾起波:“盈盈才好看。”
桑落牵着盈盈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系着红线的两个瓢,递给盈盈,满怀深情:“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盈盈一汪秋水清波流盼,缓缓接道:“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两人饮下合卺酒。
盈盈向前一步,抬眼望着桑落,轻声唤:“桑落!”
桑落将她揽在怀中:“盈盈。”
红烛熠熠,灯花报喜,桑落缓缓的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下,那只玉兰银簪她整整戴了十年。乌黑的秀发流水一样的倾泻而下,盈盈娇媚的脸上泛着红晕,嘴角微微浅笑。
桑落领着盈盈在床边坐下,他轻轻的凑过去,眼神有些不相信,他找寻她的唇,轻声问:“可以么?”
盈盈锁住他的眼神,软软应:“可以的!”桑落的唇贴上去,轻轻的柔柔的吻,他是他盼望了十年的梦,当这一刻梦想成真的时候,他却觉得那么不真实。
盈盈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软玉温香的身体贴上去。桑落心里一热,将她吻倒在床上。
这是一个迟到了十年的洞房,俩人都为这份执着碾碎了十年的光阴。窗外的微风吹过,会将一切的过往吹得烟消云散,无论那十年他们经历多少的悲伤和等待,都消逝无踪。
“啪啪啪”急急的敲门声,将两人从柔情蜜意中惊醒。桑落生出一丝恼意:“什么事?”
门外楚伯着急的声音:“庄主,出事了!”
桑落忙坐起来问:“什么事?”
楚伯忙道:“您快出来看看吧!”闻听此言,盈盈忙从床上坐起来,给桑落整理了衣服。桑落走到门口打开门,楚伯一脸的焦急:“庄主,大事不好了。”(小说《莫相负之愿成双》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正文 番外 十年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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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伯一脸的焦急:“庄主,大事不好了。”
桑落正色道:“怎么了?”
楚伯一边引着桑落往前院走,一边说:“村里的孩子们病了,方才我们正在喝酒,小顺的爹抱着小顺进来了,孩子看似不好!”
桑落心里一紧,前院里,小顺的娘已经哭成一团。小顺的爹抱着小顺手足无措,小顺了无生气的躺在爹的怀里。
看见桑落过来,小顺的娘跪着蹭过来,抱住桑落的腿哭喊:“庄主,庄主,您救救小顺吧!”
小顺的爹一看桑落穿着大红的吉服,一丝歉意:“庄主,对不住!”桑落一挥手:“无妨。”
他把住小顺的脉,孩子的脉搏几乎摸不到。他将手放在小顺的鼻下,没有呼吸。他手往后一伸:“丝绵。”
楚伯将一根极细的丝绵递上来,桑落轻轻捻着放在小顺的鼻下,丝绵极轻微的颤了两下。
桑落心咯噔一下,忙问:“到底怎么了?”
小顺的娘哭着说:“从昨儿开始,就开始泻,一直高热。我们想着只是吃坏了肚子,饿两顿就好了,今天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四肢冰凉,都不会出气了,庄主您快救救小顺吧。”
桑落问:“泻的什么?”
小顺的娘哭道:“像是…脓血,绛紫的,黏黏糊糊的,还有血丝。”
桑落略一思忖,皱着眉对楚伯说:“焦楂,麦芽,建曲,川朴,大白,炮姜,元胡,木香,二丑,小儿量各加半钱,熬来。”楚伯忙答应着去了。
桑落又对一个小厮说:“取艾来。”小厮忙跑到药房取来了艾。
桑落让小顺的爹将小顺放在客房的床上,小厮已经将艾条拿了来。桑落忙烧了艾,半跪在地上,在孩子双侧外踝尖直下的止泻穴为他灸艾。
小顺的爹看见了忙说:“庄主我来吧!”桑落聚精会神摇摇头:“你手下没个轻重,别烫着孩子。”
身后一个婉婉的声音:“坐凳子上!”盈盈拿着一个小凳轻轻放在桑落身后,桑落也没回头,坐在上面。
不一会儿,楚伯端着药进来了。他轻声道:“庄主,药好了!”
桑落也不抬头:“喂吧!”
盈盈说:“我来!”小顺的娘忙坐在小顺身后将小顺抱在怀里,盈盈接过药碗,一匙一匙的把药送到孩子嘴里。
大约半个时辰,小顺双侧外踝微微红了,肚子咕噜噜的响起来,面色也由青灰回转了些。
小顺闭着眼睛长长的哼了一声,桑落略松口气。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桌旁,拿了纸笔,写了药方,吩咐小厮去拿药。
再过半个时辰,小顺微微睁开眼,小顺的爹娘一脸惊喜,扑上去。小顺的爹走到桑落面前就要跪,桑落一把拦住了:“这是做什么?”
小顺的爹带着哭腔:“谢谢庄主,谢谢庄主!”
桑落道:“没什么,去看着小顺吧!”
正说话间,一个小厮急急跑进来:“庄主,又来了几个。”
桑落一听,忙往外走,院子里五六个父母抱着孩子,一脸焦急。桑落忙让他们将孩子送到客房。吩咐小厮们,在屋里起了床铺,将几个孩子放在一起。
几个孩子症状相似,初起口渴烦躁,恶心呕吐,大便频频,痢下紫色脓血,舌苔燥黄,舌质绛红,有些孩子已经惊厥。
他吩咐熬药,又让几个平日里稳当持重的小厮给几个孩子灸艾。一时间,有闲庄里忙忙碌碌,灯火通明。
盈盈也跟着帮忙喂药,又不嫌脏的收拾孩子吐的秽物和泻的污物。整整折腾了一夜,一直到太阳高挂,那几个孩子才安静下来。
桑落让孩子们暂住在庄里,待好了再回去。孩子们的爹娘千恩万谢的先回去了。桑落又吩咐他们回家将竹箸杯盘煮沸杀菌,居室用醋每日熏蒸,将家中的被子和衣物都放在阳光下暴晒,家中的其他人和体弱的老人每餐食用几颗大蒜,连吃五到七天。
又吩咐小厮从药房抓了马齿苋、石榴皮、铁苋菜、杨树花,送到村里各家各户,让煎汤,一日两次服用,预防疫毒痢的蔓延。
那几日,盈盈也早起晚睡的跟着忙忙碌碌。陆陆续续的还有体弱的成年人和小儿被送过来,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几日,疫毒痢才止住。
好容易有闲庄恢复往日的安宁,盈盈跟着丫鬟婆子将庄里所有的被褥床单细细拆洗,各个屋子用草药熏蒸消了毒,整整忙了一天。
掌灯时分,桑落在院中长出一口气,回到房间,盈盈不在,屋里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浴桶。他刚准备出门找,盈盈进来了。
看见他,盈盈道:“你洗个澡吧,厨房我煮了粥!”
桑落扶着盈盈的肩:“这几日辛苦了!”
盈盈笑道:“你比我辛苦呢!来吧,洗个澡!”
桑落这几日也忙得有些累了,洗了个热水澡,穿着中衣出来,盈盈已经将粥和点心摆在桌上。
灯光下,盈盈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莞莞的笑着:“你还记得我制的酥皮莲蓉包吗?”
桑落笑:“当然记得,那天你拿给我吃的,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了。”
盈盈拿起竹箸,夹起一个,递到他唇边:“尝尝。”盈盈明眸善睐,幽兰芳蔼的笑。
桑落墨玉的眸子锁住她,轻轻将点心含在口中,柔声道:“这一忙,耽搁了洞房。”
盈盈笑道:“我们有一辈子呢!”
桑落将唇凑过去,吻她的脖颈,一伸手揽上她若柳的腰肢,跌在自己膝上,唇在颈间留恋,呼吸热的能把盈盈融化。
桑落牵着嘴角,邪邪的笑:“先补上洞房!”说着伸手解开她的裙带,衣裳,手滑进衣裳里,在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头埋在她胸前,轻轻的吮咬。
盈盈一下就软了。她靠在桑落的怀里娇喘:“桑落!”桑落抱起盈盈,两步走到床边,扑倒在床上。
俩人正渐入佳境,门外又响起哒哒哒的叩门声。桑落俊眉倒立,怒问:“怎么?”
门口一个小厮说:“庄主,菲雨姑姑病了!”
桑落重重叹口气,从盈盈身上爬起来,闷声闷气的说:“好,这就来!”盈盈坐起来,攀上他的脖子,吻吻他的唇,对垂头丧气的他说:“等着你!”
桑落苦着脸:“我要洞房怎么这么难?”盈盈咯咯笑着,给他更衣:“好事多磨!”
穿好了衣服,桑落打开门,给小厮的头上一个爆栗,斥道:“你来的真是时候。”
小厮苦笑:“姑姑的鸽子到了半天了,我都没敢过来,想着您也该差不多了!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