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我上你下 (皇后要爬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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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不逃就是笨蛋!可是,逃跑了——也是笨蛋!
喜服早就在刚刚逃跑时就被我扔下了,现在我倒是一身轻便。
但,有一件事,我很清楚,那么多魁梧的女子,各个武功高强,我实在是没有胜算的,体力身形,各个方面,都没有胜算,甚至还有可能会在逃跑的途中被误伤。
那个叫莫瑶的虽然像是好人,却和太王夫是一家人,定然也知道太王夫要杀那些闯入新房的宫人灭口的原因,也许,会为了掩盖太王夫的事灭我的口。
毕竟,父亲代替儿子入洞房,还被儿媳妇差点弄得断子绝孙,传出去,绝对会成为皇室的耻辱,叶家的耻辱!
所以,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几种可能之后。
我果断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着无比落魄,在众人到达之前,假装跌跌撞撞地摔出假山,还把声音装的很惊慌:“救——救,命——”
为了表现逼真,我咬牙闭眼,直接脸朝下摔倒泥地上。
这样的话,应该算是刺客眼见行迹败露,丢我出去独自逃跑了吧。
我微微仰起头,就看到几双脚将我团团围住,感觉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将我钳制在了地上,让我无法动弹。
其中一双停在了我的跟前,上方传来声音,听来是那个叫莫瑶的在问话:“你是谁!”
糟糕,忘了,我的喜服因为图方便,早就脱了丢了,现在只着单衣,说自己就是皇后,肯定没人信!我怎么就算漏了这一点!
我挣扎着仰起头,求救地看向洛——那家伙一眼就认出我,大概能够帮我说明身份的。
不然,我现在便立刻会被当做刺客斩杀。
我听到了抽气声,所有人见到我的脸的人脸都是五颜六色的。
疑惑地转头看向莫瑶,看到那张脸上的表情很诡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惊悚的东西,无比嫌恶。
我的猪头脸,再加上一堆泥巴,绝对的惨不忍睹——就算是小草,也该认不出现在的我了!
“是谁派你的。”虽然莫瑶别开脸对我是不忍目睹的表情,但,语气却出奇的友好。
对一个刺客表现友好?大概是我理解错了。
“我——”我想说自己是凤琉璃是皇后,可是,一想到凤琉璃的光辉历史,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大概又会在偶像生涯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以,为了自己的偶像形象,我决定撒谎。
“奴婢是皇后陪嫁的宫人,本来在睡觉,莫名其妙被人从床上拉起来……”好吧,你们有必要将怀疑表现得那么露骨吗,我知道自己的话连自己都骗不了。
莫瑶转过头,看着我,视线却不停留在我的脸上,而是停留在我的下巴处——貌似,是玉佩的位置。
“你们回去保护皇上!”
我正疑惑,突然就得了自由。
众人疑惑地离开,莫瑶倾身,对着我伸出手:“能起来吗?”
“唉?”我这个刺客嫌疑人,照理说,现在是该被扔天牢的,她却是对我表现得很友好。
我有些怀疑她的友好是有目的的,因为,照理说,宫廷这个地方,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的。
莫瑶脱□上的斗篷罩上我的身体,甚至细细地将帽子拉下来压住我的容貌,示意我跟上她的脚步。
我莫名其妙,跟着她去见皇帝,我乖乖地跪下,低低地垂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奴婢见过皇上。”
我能感觉到上方两个疑惑的目目光,一个来自皇帝,一个来自洛,大概,是连洛也搞不懂,为什么我就变成这样了——都是鸡蛋惹的祸,真的是好事多磨,成个亲,还能有这样的峰回路转。
现在,算是新郎与新娘的正式见面呢。
可惜,新郎包裹得像僵尸,新娘,不说也罢,不过他一身白,我一身黑,一白一黑,还真的蛮配的。
正在我恍惚的时候,上方的皇帝发话了,声音还是弱弱软软极温柔的:“她是谁?”
莫瑶良久没有说话,似在考虑什么:“是皇后殿下那边的人。”
“这样吗?”皇帝轻咳了几声,想是累极,“洛,赏赐些东西给她,让她回去好好压压惊吧。”
洛回道:“是的,陛下。”
最后,是洛送我回的宫,他皱眉,走在前面,却是一遍遍地回头看我,试图看清我的脸——当时在黑暗里,他能认出我,我觉得简直就是奇迹。
最后,他还是沉不住气了:“你的脸,怎么了?”
“你刚刚不是都看见了。”我摊手表示无辜,脸还是发红发痒的,不过,以我的经验来说,忍一忍,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洛皱眉:“你会易容术?”
“易容术?”我眨巴眼,惊喜,“这里有易容术吗?”
传说中比整容还厉害的易容术!听洛的口气真的存在!
洛摇头,很确定地说:“你不会!”
“哈?”我现在,实在是搞不清,洛,半途带我回到新房的原因——应该不是想要我被抓。
想不通的事,就想要问出来:“那个,你算是朋友吗?”
洛愣了一下,目不斜视,继续在前面走着:“是他,让我照顾你的。”
“他?”是皇帝吧,没想到,我那么伤害皇帝后,皇帝还那么照顾我,不过,洛直接称皇帝为“他”似乎是过于不礼貌了一点。
“不过,你的运气似乎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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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8 慰问金 。。。
“什么意思?”我几步追上他,他却没有再说什么。
而此刻,已经到了琉璃宫门前。
洛停下脚步,对我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殿下请进。”
“就这样?”我的新婚之夜,怎么以回到自己的寝宫为结尾?也太——怎么了一点。
洛似笑非笑:“殿下想要尝尝牢狱之灾?”
“还是算了。”摸摸自己还没褪去的猪头脸,我应该庆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外面守门的宫人看见我回来,一时是认不出我,待到小草出来,才匆匆地将我迎了进去。
小草准备了热水给我,还拿出了一瓶药让我服下,坚持着大妈式地碎碎念:“主子,你怎么又病发了?是不是那个苍龙国皇帝看到你这样,不满意退货了?你怎么会病发呢?都好久没有发病了,唉,你一点又乱吃东西……”
我无力地扶额:“小草,那个,我是很高兴,你能认出我,可是,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
小草很生气,双手做茶壶状,像个老妈子一样教训我:“主子,你就是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不是我说你……”
我很头疼,真的很头疼。
“其实,我觉得,我本来是没事情的,可是,你这么一说,没事也出事了。”我想了想,“你去皇帝的宫殿去说一声,就说,找到我了,确实是被刺客掳走了,然后刺客是进来偷东西的,至于偷什么东西,你看着办,哪里找到我的,你也看着办。”
我是注定逃不出这个宫殿的。
经过今夜之事,我更肯定了这一点。所以,我决定面对现实。
翌日清晨。
我还犹在梦里,就听到外面嘈杂声一片。
我皱眉,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试图让声音远离我!
迷迷糊糊中被小草从床上挖起来,我实在是没睡醒,眼睛都睁不开,就强制被拖离了温暖的被窝。
只觉得被侍候着洗刷,穿衣,最后还被拉着跪在地上。
我软软地无力,近似四肢伏地,听着上头有谁在宣读谁的旨意,最后只隐约听见一句——太王夫设下盛宴,邀请皇后与皇帝一同赴宴。
然后,脑袋被人拉着点头谢恩,大概是那人与我有仇,每一下磕头,脑袋都撞击在地板上,虽然地板上有厚厚的毯子,那长毛也闹得我够呛,喷嚏打个不停。
一顿折腾下来,我的睡意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坐在床上靠着柱子,我觉得没睡醒,所以精神萎靡不振。
我眯眼,看着满室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一脸茫然——没睡醒的人,脑子是不太好使的,我真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情况。
我看向小草:“这是怎么回事?”
小草还在点算这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难得分一点注意给我:“太王夫说,主子您昨夜受惊,又辛苦了,所以这些是赏下的。”
我打了个激灵,“冷血动物”,“厉鬼”,“假新郎”,“太王夫”几个词跳进我空白的脑袋里。
貌似说,昨夜,我做了很不得的事!
我差点让太王夫断子绝孙——虽然个人觉得那个恐怖的,鳏寡的前皇帝老公,既然没有了老公,还是断子绝孙比较好,没了需要就不能再觊觎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花季少女了。
得罪了皇宫里权势最大的男人,我还是有些后怕的。
他赏给我这么多东西做什么,不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作为,那只差点被黄鼠狼吃掉的鸡,我表示,对这些金银珠宝很无语——算是精神损失费,还是什么。
我一时搞不懂,那个恐怖的男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照理说,就算我真的受了惊,毕竟是差点让他断子绝孙了。
想再多也没有答案。
我这种在平安年代长大的孩子实在是揣测不出那种常年守寡的男人的心理的,唯一确定的就是,那个男人长期没有爱情的滋润,多半是心理变态,不然也不会搞的像个冷血的毒蛇猛兽。
在经过昨夜那种事后,他还赐下如此多的东西,不可能是为了取悦我吧。
小草在那里兴致勃勃地点着东西,说着啥啥是很珍惜的药品,据说滋阴补肾能让女人在床上生龙活虎,一夜御数男。
一夜御数男?
我嘴角抽了抽,硬是挤不出一个笑容。
身体很疲劳,但,貌似,精神很亢奋,想装晕都晕不了。
我看着小草那闪闪发光的表情,头又开始痛了。
小草对那么多金银珠宝无动于衷,却唯独对那株药材很感兴趣:“主子,现在小草就让人去给你炖了吃。”
我立刻就警觉了,双手护住胸口:“你,你想干嘛?”
小草眨眨眼,一脸明了的表情:“主子,您将别装了,小草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我怎么一头雾水。
“主子,”小草一副同情的样子,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小草一直误会你了,原来你不要小草暖床是因为这个。”
“哪个?”怎么越听越诡异。
“小草就知道,昨夜明明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那么早还那么狼狈的回来肯定有问题,”小草叹了口气,“原来是因为主子在床上不行,被苍龙国皇帝踢下床,打包送回来了。”
搞了半天,我终于懂了,他以为我和男人一样不举!
“主子,小草懂的,小草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主子的病的,主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小草碎碎念个不停,间或还表明自己就算我不行也不会抛弃我的决心。
我表示压力无限大,真想吼过去,不行的是那个太王夫!
好吧,后爹代替便宜儿子入洞房,这件事,冲击力太大,我还不敢说得太招摇,初来苍龙国,局势都不明了,在我不小心得罪太王夫之后,还是小心点好。
我穿越过来,醒的时候,明明应该是和以前的那个凤琉璃不同的,而小草却从来没有表示过任何怀疑,反而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关于凤琉璃的一切,甚至,在我叫不出他名字时,也仅仅是巧妙地引导我。
回想一下,我也从来没有刻意问过他什么,但他所作所为,都像是在引导一个失忆或是初来乍到人认识一切。
难道……
“小草,”我被自己心底突然冒出的念头吓到了,心跳飞快,急欲确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