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们,朕有喜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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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沈家秘密,爱卿可知道?”昭和帝面对郭太傅的妥协,一点心软都没有,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是因为他的心软,才害死了他最爱的李皇后和最尊敬的老师,从得知他们死讯那时候起,他便不知道心软两个字该怎么写了。
“在这里!”看着昭和帝的变化,郭太傅要说心里一点都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他心里还是家族最重要,其次是他的独子,所以难过只是一会儿,很快便恢复了过来。
“嗯,爱卿既然达到了朕的要求,朕自然不会食言,明天朕便下旨,赦免郭望的罪,只是这里面的东西,朕不希望泄露出去,否则朕给出去的东西也是可以收回来的,爱卿可懂?”昭和帝的脸色原本很温和,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是蓦然沉了下去,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决不能有半点差池。,
“微臣明白!”郭太傅一脸郑重,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的,沈家竟有如此的身份,想必其背后的势力也是不小,若是泄露出去,沈家狗急跳墙,必定会影响到大燕王朝的稳定。
“嗯,你退下吧!”昭和帝似乎很累的样子,就这么一句话打发了郭太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傅郭同舟独子郭望,于醉乡楼误杀沈家公子沈国富,本应受罚,但念其年少无知,其父又有功于大燕王朝,故而赦免其罪行,当日释放,钦此!”第二天早上,昭和帝的圣旨便送到了郭太傅的府里,郭太傅立刻拿着圣旨到了永安府大牢,将郭望带回了家。
“爹爹,那大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以后再也不要进去了!”郭望回到了自己家,看着自己家里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嗯,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不要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自然就不会进去!”看着眼前明显消瘦了许多的儿子,郭太傅终是不忍心疾言厉色,只是淡淡地教训道。
“嗯,望儿谨记爹爹的教训!”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郭望明显成熟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副嚣张纨绔,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变得沉稳了不少。郭太傅看得很是满意。
“见过郭大人!”一路带着郭望回到住所,推开房门,早有幕僚带着名医在那里等着了。
“不必多礼,快看看公子有何问题!”郭太傅此时不拘小节,他真的很担心郭望的身体,和沈翼多年相处,他了解沈翼的性格,若是他真得想要一个人死,那么绝对会做到最绝。
“爹爹,怎么回事?”郭望看着那些人,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哦,这些人都是大夫,你在狱中呆了那么长时间,爹爹担心你的身体会出问题,便请他们来为你诊治一番,你要乖乖地配合!”郭太傅终是不忍心将事情告诉郭望,便对他说了谎。
“你说吧,公子的身体到底怎么样!”那些大夫挨个为郭望诊治之后,皆是告诉他们,郭望身体很好,让他们不用担心之类的话,只一个大夫保持沉默,欲言又止,这个大夫成功引起了郭太傅的注意。
将那些人打发了之后,郭太傅命人将那大夫带到密室,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个,公子身体很好,郭大人不必担心!”那大夫犹犹豫豫地,最终说出了和外面大夫一样的话,他其实觉得郭望的身体似乎有问题,但是却不能确定,若是寻常人家,他也就实话实说了,但是郭家偏偏是豪门贵族,万一要是说错了,因此得罪了人,那他就不用在这京城里混了。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说了实话,本官保你衣食无忧!”郭太傅自然知道这大夫的心思,便直接开出了条件。
“大人,从脉象上来看,公子身体确实没有问题,但是公子脸色太过苍白,草民还看到公子手上隐有红线,这与草民所看医书上的一种毒极为相似,那毒名为红丝,乃是一种蛇毒,中此毒者,初期没有任何反应,待到一个月之后,手上红线凝结成丝,便会心悸而死,没有任何预兆,死后手上丝线亦随之消失,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那大夫被郭太傅的条件打动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那此毒如何确诊!”郭太傅紧跟着问道,这毒倒是诡异,若是自己没有偷听到沈翼的话,只怕绝对想不到郭望身上会有这种诡异的毒。
“只需放公子身上一滴血,与寻常血液做个比对即可,中此毒者,血色比起寻常之人要淡的多!”那大夫解释道。
“此毒可有法解?”郭太傅眼中带着浓浓的希冀,他明知道沈翼的行事风格,却还是心存侥幸。只要有办法,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
“无药可解!”那大夫轻轻摇头,实话实说道。
郭太傅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那大夫他已经命人送走了,给了他丰厚的诊金,要求他保密,呵呵,无药可解,他这一生都在为家族奔波劳碌,如今家族却是面临着绝嗣的危险,那他奔波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呵呵,沈翼,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称心如意地活下去吗?既然你毁掉了我的希望,那么终其一生,我也要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来人,去将梁御史请过来!”
第六十五章 郭家覆灭(中)
第二天早上,皇宫永和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这千年不变的山呼声,昭和帝一身龙袍,气势威严地坐在了那象征皇权的龙椅上,这一日的早朝便开始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昭和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安福履行着每日的程序。
“微臣有本要奏!”一片静寂声中,一个清朗威严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突兀,众人不禁皆向声源处看去,只见那人一身浅紫色官服,有着一张刚正严肃,不苟言笑的面容,正是监察御史梁鹏。
“准奏!”昭和帝眼中精光一闪,好戏终于要开始了吗?
“启禀陛下,微臣前几日接到密报,有官员贪墨几月之前佳恒郡灾荒的赈灾款项,微臣很是重视,当即展开调查,不料竟查出不少朝廷官员牵扯其中,此乃证据,请陛下定夺!”
梁鹏说着便拿出了一本账簿,欲要交给昭和帝,这梁鹏乃是郭太傅的亲信,郭太傅对其很是信任,甚至将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他做了填房。
昨日郭太傅将他请了过去,就是让他做这件事情,虽然他很清楚这样做无异于是与沈家明目张胆地作对,但是却没有办法,谁让他是靠着郭太傅的扶持才做到这个位置的呢、
“嗯,呈上来!”昭和帝淡淡吩咐一声,身边的安福立刻下去取了那东西,交给了昭和帝。
“哼,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贪墨案居然牵扯了如此多的官员,看来这大燕王朝的吏治当真该好好整顿一下了!”昭和帝神色平静地看了那一本账簿,看完之后却是勃然大怒。
“陛下息怒!”那一群大臣见昭和帝发怒,唯恐波及自身,一个个更是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
“哼,林爱卿,叶爱卿,你们两位能给朕解释一下这账簿里面为什么会出现你们的名字吗?”昭和帝看着那些大臣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怒火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生气,直接便点出了上面的两位高官。
户部尚书林业,工部尚书叶光启,这两位皆是沈家的忠实党羽,同时也是臭名远扬的贪官污吏,之前昭和帝早想收拾他们,奈何一直没有证据,如今得到了证据,对他们自然是要往死里整的。1
“微臣冤枉!”林业和叶光启异口同声道,他们在看到那账簿那一刻便知道事情不好了,那账簿上的内容他们可是一清二楚,他们恐怕是逃不脱这一劫了,只是那账簿明明已经销毁了的,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两人对视中,眼里有着相同的疑惑。
“哼,证据确凿,居然还敢自称冤枉,当真以为朕糊涂了不成?安福传旨,林业,叶光启,即刻免职,打入天牢待审,此案交由大理寺秉公审理!,另外,各位爱卿做过什么事情心里应该很清楚,朕给你们一个机会,今日认罪并辞官者,一律既往不咎。若是错过今日,一旦查出与此案有所牵连,朕必定严惩不贷!”
昭和帝此时退去了平日的软弱,变得雷厉风行了起来,让沈翼很是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信被打入天牢,却是束手无策。
“臣请辞!”“微臣亦请辞!”……或许是昭和帝的威慑太过厉害,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陆续的就有十多个官员请辞,皆是沈家一派的官员。他们也是看出来了,这事情就是针对他们的,如果如今不就着昭和帝安排的这条路走下去,那么等着他们的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了。
“准!”昭和帝大手一挥,便有十几个官员的位置空了下来。
“各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昭和帝的心情在处置了沈家几个党羽之后又好了起来,尤其是看着沈翼那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心中更是高兴。
一直以来,他都活在沈家的阴影下,如今终于将了沈家一军,他能不高兴吗?
“既然各位爱卿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昭和帝见那些大臣被他吓得一个个都不敢说话,便很体谅地放了他们一马,也是啊,他平时都是很温和的,温和地让他们都忘了他是皇帝,是主宰他们一切的人,如今却毫无预兆地突然发威,也难怪他们会接受不了。
“太傅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下朝,郭太傅便被沈翼拦住质问。
昭和帝要和他作对,他可以理解,毕竟他和昭和帝结怨已久,而且他们从出生开始便注定了是敌人,但是郭太傅如今为何要和他作对呢,那梁鹏虽然是监察御史,但一直以来都是安分守己,如今却是突然跳出来成了主持正义的人,这其中若说没有郭太傅的指示,他是绝对不信的,但是这郭太傅,明明昨天还对他很感激的呢,怎么今天就和他作起对来了呢?
“沈翼,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自己清楚,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本官可以装聋作哑,只因你没有踩到本官的底线,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望儿下手,如今这局势,是你一手造成的,怎么样,看着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这样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呢?呵呵!”
郭太傅如今是懒得再和沈翼周旋了,索性便直接把事情摊开了讲,这也就意味着从今以后,郭沈两家算是彻底决裂了。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沈翼大惊失色,倒不是因为郭太傅的话,而是因为郭望的事情竟然被泄露了,这件事情在他这里绝对是个秘密,就只有自己的亲信才知道,如今郭太傅居然知道了,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的亲信之中可能有人已经背叛了自己,看来自己回去要好好查一下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郭太傅才不会好心地告诉他消息来源,就让他自己纠结去吧,他了解沈翼,这个人疑心病太重,看来这几天沈府怕是不会平静了。
“太傅大人也不要太过得意,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沈翼看着郭太傅那老神在在的样子,蓦然有了争强之心,这次是他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被他抢了先机,但是并不代表他就要这么一直被他压制下去,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了。沈翼锐利的鹰眸中,一抹狠光一闪而过。
这一夜,月黑风高,监察御史的府邸上空突然飞过了几个黑影。
“啊,你是谁,来做什么?”刚刚完成郭太傅交给他的任务,梁鹏正在享受妻子郭氏的奖励,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顿时慌乱无措了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