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们,朕有喜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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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也想勇敢地问一下慕容瑾,到底有什么问题,让你这么为难,只是看着慕容瑾眼中那愈来愈掩饰不住的情意,她终是选择了逃避,她虽然对感情有些迟钝,却终究不是白痴,自然看得出来慕容瑾对她的感情。
所以她才会害怕,怕问出来之后,他们之间便再无转圜余地了。慕容瑾对她的感情可以确定,那她对慕容瑾的感情呢,在今天之前,她可以问心无愧地对慕容瑾只是兄妹之情。
然而在看到他与别的女子相拥的画面之后,心中那般酸涩的感觉,终是提醒了她,对于慕容瑾,她也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心中愈发烦乱,慕容溪回到了公主府,已是月上中天,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便命人准备了酒菜,一个人在院子里喝起了闷酒,借此来逃避心中纷乱的思绪。
“公主,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肴,怎可一人享受,不如邀请玉城一起如何?”容玉城这些天事情缠身,每日都是很晚才回来,今日亦不例外,本打算回房,却在看到慕容溪的院子亮了灯光之后,便本能地走了进来,不料竟是遇到这般的情景。
看着慕容溪落寞的身影,心中很疼,慕容溪在他心中一向都是自信而又强大的,何曾见过她这般烦扰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何原因,更不知道从何劝起,便只能坐下与她同甘共苦了。
“既然玉城愿意相陪,本宫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来人,再拿一个酒杯来。”慕容溪此时已经喝了不少,看着容玉城过来,似乎很是高兴,当即吩咐人准备了起来。
下人拿了酒杯过来,容玉城也跟着慕容溪喝了起来,只是他的酒量似乎不好,只是喝了几杯,之后,便静静地看着慕容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了。而随着酒精一点点地进了肚子,慕容溪的样子也是越来越迷糊。
“云墨,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到底有多疼?”
“皇兄,为什么你是我的皇兄呢,若你不是我的皇兄该多好?”
“玉城,对不起,我就是个胆小鬼,知道吗。其实我已经对你动心了,可惜云墨的事情对我的伤害太大,我实在不敢再次将自己的心交出来?”喝醉了酒的慕容溪似乎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将自己平时不敢说也不会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公主,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容玉城听到慕容溪说道云墨的那段时,瞬间心中冰凉,原来在慕容溪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依旧是云墨,在听到慕容瑾那段之后,心中又恨疑惑,这跟三皇子有什么关系吗?
只是紧接着又听到关于他的那段,瞬间那颗心便被喜悦填满了,慕容溪心中终究是有他的,这一点让他先前的心伤全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喜悦和对慕容溪的爱意,
“呵呵,玉城,其实我早就该吃了你这个妖孽的!”喝醉了酒的慕容溪行为较之前大胆了不少,看着眼前一脸激动的妖孽男子,呵呵轻笑了起来,似乎知道眼前这人是容玉城,又似乎不知道。只是半梦半醒之间,看着那诱人的红唇,终是受不住诱惑,主动地吻了上去。
“公主,你确定?”容玉城对于慕容溪的抵抗力本就为0,哪里经得住她如此的挑拨,很快便热烈地回应了起来,随着两人的吻,两人的体温也是逐渐地升高了起来,慕容溪蓦然觉得身上的衣物异常碍眼,一个轻拂,两人身上的衣物瞬间化成了碎片,那露出来的曼妙娇躯让容玉城瞬间想要疯狂起来。只是终究还有一丝理智,并且艰难地用那一份理智问着慕容溪。
“唔!”慕容溪的回应却是更加热烈的一个吻,终究打破了容玉城的最后一丝理智,这一夜,两具身体交缠在了一起,在之后的日子里,两颗心亦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排除万难,执手偕老,
第九十九章 宫宴风云
第二天早上,慕容溪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场景,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微微动了动,却蓦然感觉全身酸疼得厉害,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躺在了她的床上,心中震撼的同时,昨晚的记忆回归,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有些脸红。爱叀頙殩
虽然昨晚她真得喝醉了酒,但是却也没糊涂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甚至于在与容玉城成就好事之时,便已经清醒了过来,但是心中却没有丝毫悔意,那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妖孽男子终是入了她的心,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她便不会再逃避,至于这种亲密之事,既是两情相悦,良辰美景,她又何须在意那些世俗礼教。
反正她的清誉早已被自己破坏殆尽了,即便是她现在跑去说自己是清白之身,估计也是没有人相信的,既然如此,她又何苦让一个深爱自己的男子做出无谓的牺牲呢。
“公主,昨晚我们……”容玉城其实早就醒了过来,只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再看着慕容溪那安静的睡容,慕容溪其实并不是如同外面所说那样纨绔放荡,这是他在进了公主府之后便知道的事实,却是没想到,她竟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而这珍贵的第一次却是给了他,姑且不说慕容溪昨晚到底是不是清醒的,单单这一点,便足以让他欣喜若狂。只是心中甜蜜的同时多了一丝不安,很怕慕容溪以酒后乱性为由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玉城,我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叫我公主,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吗,不过看在你陪了我这么多天的份上,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还是叫我公主,我可以当做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不相见,我绝对不会纠缠与你。
第二,叫我溪儿,从此你便是我慕容溪的男人,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面,做了我的男人,便要一生对我忠诚,不许欺骗,不许背叛,更不许对别的女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若是被我知道了,那叶怀远的下场便是你的下场!
选择第一条还是第二条,玉城你可要想好了,因为这一辈子,你就只有这一次的机会,日后若是再要反悔,可是没有那个机会的!”慕容溪说到最后,语重心长,其实心中也很担心,若是容玉城真得选了第一条,她真得可以做到潇洒放手吗?
“溪儿,你若不离,我必不弃,不过即便是你抛弃了我,我也会一直纠缠与你的,因为我的童男之身可是被你所夺走的,你要对我负责!”容玉城原本深情款款,岂料到了后面竟成了无赖,却是引得慕容溪笑了起来。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慕容溪,你什么意思?”正在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传了进来,人未到声先到,慕容溪都不用看便知道整个公主府,能够如此肆无忌惮地闯进她的房间里的,除了韩武那个愣头青之外,别无他想了。
“你们……。”韩武愣愣地看着眼前这景象,只见慕容溪和容玉城双双躺在那张床上,慕容溪的身体此时被那薄被紧紧地裹住,仅仅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容玉城却是赤身裸体,满面春风,身上还带着某些代表着欢爱的记号,再加上这满室旖旎的气息,让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韩将军,虽然你是武将,不需要什么修养礼仪,但是最基本的礼貌应该懂得吧,堂堂男子岂可这样擅闯女子闺房!”容玉城冷着脸,却是骂人不吐脏字。
“哼,好一对不知羞耻的男女!我说的呢,慕容溪你好端端地为何让我收拾东西搬走,原来是有了新欢要抛弃旧爱啊,哼,我才不让你如愿呢,我告诉你,我在你这公主府是住定了,除非你把我一刀杀了,否则休想赶我出府!”
韩武丢下这话便跑了出去,根本来不及让慕容溪和容玉城有所反应,本来就是为了出府之事而来,他本来在公主府里面呆得好好的,今天早上管家却通知要他搬出公主府,并且还说慕容溪为他准备了将军府,虽然知道慕容溪必定不会亏待他,那将军府必定会比这公主府的小院要来得舒服,但是心中就是不愿意搬出公主府。
先前慕容溪在朝堂上的话他自然也是听到了的,这些日子里,公主府里面的男宠也是散了许多,到现在便只剩下他和杨简,还有几个固执不肯走的男子了,其中便有前些日子慕容溪带回来的那三个莫名的师兄。
原本以为他和那些男子是不一样的,只要他不提出离开,她便不会赶他走,却是没有想到终究是高估了在她心里的位置,心慌失落之下,便跑到了慕容溪这里想要质问她,却未曾料到竟是见到了这样一番场面,早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单纯,但是这亲眼看见的场面却让他的心狠是酸涩,还夹杂着几分暴怒的情绪,这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更加掌握不住,只能趁着爆发之前跑出去,否则他还真怕会血洒慕容溪的闺房,当然那血可不是他的,而是容玉城的。
“莫名其妙!”慕容溪愣愣地看着韩武离开的背影,许久之后终是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呵呵,溪儿,我来服侍你更衣吧!”容玉城倒是将韩武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只是腹黑如他,自然不会主动帮助情敌,也是不愿意让慕容溪多想,便转移了慕容溪的注意力。
“嗯!”得到了慕容溪的同意,容玉城很是熟练地帮着慕容溪将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倒是让慕容溪刮目相看,这些衣服,若是让她自己穿的话,只怕会手忙脚乱,到最后一件都穿不上,所以她一般都有专门婢女服侍,倒是想不到这容玉城堂堂世家公子做起这些事情来倒也不遑多让。
“怎么,溪儿莫不是被为夫感动了!是啊,像我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夫君,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哎,溪儿打算什么时候嫁给为夫!”容玉城一脸轻松地调侃道,言语间却是带着他所有的期待。
“玉城,今天是各藩王和外国使臣进京的日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回父皇的寿宴会出什么事情,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慕容溪想到那些藩王,便觉得一阵无力,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何每个人都想要呢?
“溪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容玉城淡淡地说着自己的誓言,只因他明白了真正爱一个人,便要与她患难与共。
今日的永安城显得有些热闹,因为今天是各藩王和外国使臣进京的日子,慕容溪穿着华服,亲自领着各个大臣在城门口相迎,她的身边是一身绯红色官袍的容玉城,两人站在一起,倒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两双手亦是紧紧地握在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感情,暧昧的目光一时在他们周围缭绕。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阵尘土飞扬,一些模糊的人影出现在了慕容溪的视线内。远远地慕容溪便看到前面的马上那三个全副武装的男子,一个个眼神锐利如鹰,明显不是善茬,很快便来到了慕容溪面前。
那些藩王有的早在几日之前便到了,只是昭和帝为了保证城中安定,便让他们找一个驿站住下,等到其他藩王到了,便让他们统一进京,统一给他们安排住宿。
“呵呵,这大燕王朝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竟是派个女人来接待我们!”看到慕容溪的样子,前面那三个男子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们后面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开口便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