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姆巴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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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寒蜂,这是一种来自极寒之渊的鬼魅,只要钻进人的皮肤,就能将人冻成一座冰雕。这位同志如果不是刚才自断肌肤,现在恐怕整个人已经成为一坨冰疙瘩了。”
张连长若有所思,说:“冰魄寒蜂?这是什么怪东西?您怎么知道这种虫子就是冰魄寒蜂?”
巫师长舒一口气:“师父以前告诉我,转轮教修炼的最大目的就是能将肉体投入到一种可以循环时间的机器,如果有机会见到这种机器,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壮年乃至童年,回到另外一个用正常办法永远也走不到的世界,重新开始新的生命。不过,这种扭转时间的神奇机器存在于一个极其隐秘的所在,不仅有天地之门的守护,还有冰魄寒蜂的拱卫,只有拥有天赋的人才能找到天地之门,才可能打开它。至于冰魄寒蜂,只能祈祷自己别遇上它,不然很可能化为一块冰雕,永远屹立在通往永生的路上。”
大家听得一阵毛骨悚然,没想到世上居然真有这种邪得离奇的物种,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到熊彪遭了毒手,只怕说破嘴皮也没人相信。
第二十五章 致命追击
第二十五章 致命追击
巫师停了停,继续说:“现在看到了冰魄寒蜂,说明我们找的方向是对的,我们正在接近希望到达的地方。我想,那神秘的天地之门以及隐藏在门后的秘密也许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众人听得又惊又喜,虽然现在队伍中添了个重伤员,不过误打误撞却接近了秘密的所在,心里还是感到很高兴。
张连长说:“但愿如此。等熊彪苏醒过来,大家就到处找找,看能否找到真正的秘密所在。”
这时候,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胡教授却轻声地说:“老人家,冰魄寒蜂是否只有一只?”
大家听了胡教授的话,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究竟什么意思,接着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是啊,如果冰魄寒蜂只有一只,倒无所谓,如果有许多只,只怕我们这几个人根本没机会到达天地之门就被冻成冰疙瘩。
席苗有些惊慌地说:“是啊,如果还有那种虫子出现,怎么办?”
还没等她话音落下,突然一阵低沉的声音就隐隐约约从洞内的深处传了过来。大家脸色全都一变,张连长立马打亮手电顺着山洞往里照,灯光之下,只见一大团亮晶晶的东西正在迅速朝我们靠近。
不好,冰魄寒蜂,是那种怪异的杀人虫子,所有人的屁股都象装了弹簧,从地上一跃而起,就连巫师也不例外,一张脸不再淡漠,瞬间变得苍白,当然,只有熊彪还在昏睡不醒。
“快,快,快,快收拾东西往外跑。”张连长一把拽出突击步枪,一只手端着,另一只手弯腰将昏迷不醒的熊彪从地上抱起来,让我帮忙扶上他的背,一边倒退,一边就“哒哒哒”往洞里开火,也不管能不能打到这些虫子。
我、席苗、教授和巫师匆忙收拾起地上的东西,拔腿就往洞外跑。
张连长边射击边退。我们离开洞口并不远,大家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洞口前,一下顶破堵塞洞口的积雪,就从斜坡上滚落下来。
张连长也背着熊彪出来了,不过,由于熊彪神志不清,且只剩下一只胳膊,张连长根本就不能保持平衡,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很吃力。我一看急了,冲上去对张连长说:“把熊彪给我,你快把积雪重新垒起来,看能不能挡住这些虫子。”
张连长将熊彪的一只胳膊交给我,我急忙将他抱下山坡,交给席苗和胡教授他们抬着先跑,接着又转回身帮着张连长用积雪重新堵洞口。
就在“嗡嗡”的低沉蜂鸣几乎就要来到耳边的时候,我们正好用最后一块积雪将洞口的最后一块缺隙重新堵住,“嗡嗡”的声音被隔在了里面,我和张连长面面相觑,几乎同时瘫坐在积雪的山坡上。
谢天谢地,总算把这群该死的虫子堵在里面了,要不然,我们这群人可就得全都报销了。
席苗他们几个已经跑得看不见人影了,外面依然冷得刺骨,而且雾气依然很浓,五十米外就看不清东西了。不过,这时候人人都惊出一身汗,倒没有感觉出有多冷。
还没等我和张连长喘匀气,我突然瞟见那堵塞洞口的积雪好像在微微颤动,不好,那些冰魄寒蜂恐怕要冲出来,张连长面色大变,急忙又上去加了一些雪块,才算将雪堆重新稳定下来,不过,那“嗡嗡”的声音就在里面急切起来,好像变得越来越凄厉,张连长大叫:“快跑。”我们两人一溜烟从山坡上连滚带爬地跑下来,顺着席苗的方向追过去。
我们边跑边喊,以便联系上席苗、巫师和胡教授他们,终于,在跑出去二百多米后,听到了他们的回应。我俩加快脚步追上去,终于看见三个人正在前面抬着熊彪吃力地小步快走。
张连长让大家把熊彪放下来,他解开武装带,让我把熊彪用带子绑在他背上,席苗又拿出一卷包扎用的白纱布当做绳子把两人加固了一下,这才保证他的身子不摇晃,让张连长跑起来更稳当轻松一些。
整理完毕,大家继续一路小跑,也不知是什么方向,也不知到哪里,反正感觉离那个洞口越远越好,谁也不想让那种邪恶的虫子缠上自己。
跑了二十多分钟,每个人的体力都差不多到了极限,大口大口喘气,张连长背着个大男人,也累得够呛,身子已经跌跌撞撞了。
胡教授大口大口喘着白气,上气不接下气:“张,张连长,我,我看,不,不要紧了,先歇一会吧。”张连长慢下了脚步,找了个坡度较缓的地方慢慢斜躺下来,他怕压着了熊彪。众人一个个好像斗败的鹌鹑,一下子全瘫倒在地上,没有人说话,只听见“呼哧呼哧”大口喘气了。
歇了足足十分钟,这才勉强缓过气,不过全身又乏又累,小腿肚子都酸。奇怪的是,现在没有人喊冷了,我心里不由得一阵苦笑
又过了一会,胡教授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因为刚才一阵狂跑早就迷失了方向,也不知跑出去多远,更要命的是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儿,就像一群钻进迷宫的老鼠,眼前漆黑一片,到哪里去已经完全没了计划,刚才一阵狂奔只是为了逃命,现在稍微安全一些,可是却不知该去哪儿了。
巫师说:“我觉得天地之门应该还在刚才藏身的山洞深处,只是……”
没等他说完,我就皱起了眉头:“什么,还回那个山洞?那不是死催的,那么多怪虫子,别说咱们六个人,就是六十、六百也架不住那些东西。那地方别说没有天地之门,就是真有也不能回去,再说了,咱们七转八转来到这里,想回去恐怕也找不到原来的路了。”
巫师没有再说话,只是长长喘了口气。
席苗说:“刚才老人家说天地之门的附近有冰魄寒蜂拱卫,我们不妨就在这一片到处转转,看看能否发现新的线索,再……”还没等席苗把话说完,张连长急切地打断她的话:“别出声。”席苗立即不说话,只听得寂静的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不好,是冰魄寒蜂,那些怪物居然冲破雪团钻出来了。众人相顾失色,急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却不知道向哪儿逃才好。
张连长也从地上站起身子,摇晃了一下,我急忙扶住他。这时候,那催命的“嗡嗡”声越来越近,大家立刻撒腿就跑,也不知道是谁跑在最前面,后面的人只好稀里糊涂地跟上去。张连长显然有些累了,身上还背着熊彪,跑得摇摇晃晃,我只好在后面帮忙架着熊彪的两条腿,这样张连长才能跑得快一点。
后面“嗡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看来冰魄寒蜂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冲到队伍最前面,但是不行,我不能看着张连长和熊彪落在后面被这群冰魄寒蜂给蛰成冰疙瘩。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惨呼,接着就听得“叽里咕噜”一阵乱响,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张连长背着熊彪身子一沉,从半空中就栽了下去。我刚想大叫不好,就觉得脚下一空,接着一个跟头摔下去,身体也迅速地滚落下去,
“砰”,我的头皮一疼,好像顶进了一堆柔软棉花包裹的一块石头上,接着两眼直冒金星,什么也看不清。等我勉强恢复了视力,才发现张连长和我都嵌入深深的雪堆里,他就躺在我身子里面的雪堆,我却给挡在了外面。
第二十六章 钻石大厅
第二十六章 钻石大厅
还没等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一大团白雾样的东西直扑过来,同时耳边响起一阵乱哄哄的“嗡嗡”声,不好,这群该死的虫子还是追上来了,我吓得两腿发软,一个劲往里扑腾身子,尽量想使自己躲得更严实一些,但里面有张连长和熊彪躺着,根本就动不了,眼看一团冰魄寒蜂就要扑面而来,我的右臂不由自主抬起来,一股热流从体内升起,迅速涌向右掌,只听得“轰”一声,无数半透明的小虫子应声而落,像雨点一样落下,接着很快消失不见,好像都融化在面前的雪地里。
但外面“嗡嗡”的声音依旧绵延不绝,又有很多虫子从远处飞过来,左臂一阵寒意袭来,我将左手按住雪堆,只听一阵轻微的“喀嚓”声响过,眼前的雪洞很快就结了一层薄冰,并在外面四下蔓延开来。我甚至能看见那些奇怪的虫子正叮在冰面上,急切地想飞进来,却徒劳无功。很快,冰层越来越厚,光线越来越黑,虫子的身影迅速模糊不清,接着,连“嗡嗡”的声音也听不见了。左臂一震,才感觉那阵寒意慢慢散去,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几乎虚脱一般躺倒在雪堆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恢复清醒,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这才意识到可能缺氧了。张连长还躺在我的前面,熊彪侧着身子就躺在他的旁边。两个人都不说话,也不知道究竟摔得如何。
我使劲推了推张连长的双腿,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醒,看来这次他也摔得不轻,估计是因为多了一个人,份量重,所以撞击力道更大的缘故。他迷迷糊糊抬起头,过了好一会才弄清自己的处境。我俩交流了一下意见,决定立刻挖一条雪路,看看能不能钻出去。
雪洞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再这样呆下去,早晚非憋死不可。张连长说他身子不方便,我只好从他腰间拔出匕首,使劲在一旁的雪堆上掏雪,边掏雪便用身体的重量将碎雪块压结实,慢慢往前爬。
雪块还算松软,不过越往外越硬,估计是因为外面结了冰壳的缘故。我不敢往外乱掏,万一掏透了冰壳,那些冰魄寒蜂钻进来一只就够呛,只能往里面挖,边挖边慢慢挪动身子,停一会歇歇再挖,就这样挖了足足有五六米,就在我累得两眼发黑,几乎有些绝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一道刺目的光线从眼前一个小孔直射过来,啊,天空,我一阵狂喜,急忙加快挖掘的速度,谁知道用手一推面前的雪墙,“呼噜”一下,身体突然从雪堆里滑了出去,变成了自由落体,还没等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就一屁股跌落在一块又平又硬的地面上,疼得呲牙咧嘴。
眼前一片明亮,而且是彩色的明亮,好像有成千上万盏彩色的霓虹灯在周围闪烁。我眯缝起眼睛慢慢适应光线,还没等看清楚周围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亮,张连长就背着熊彪也从我刚才滑落的雪洞中跌落下来,正好砸在脊背上,我一下子被砸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