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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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呢!总计是二十七个人。”
“还要加上唐老师和她的女儿甜甜。”黄伟波补充道。
“啥?唐老师还要带上甜甜?甜甜才四岁多,怎么走路啊?”衡其只觉得头大了起来。
刘农月道:“唐老师的丈夫出差去了,她娘家和婆家的人都不在这,她不带在身边丢给谁?”
曾国文笑道:“加上唐老师和甜甜,刚好是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
衡其的大黄牙一龇:“我声明我是‘孟什维克’!”
唐军道:“这一回,咱们还真的得感谢唐老师呢,要不是她,咱们怎么能借到那么多的真枪和迷彩服装呢?”
“啥?真枪和迷彩服装?”衡其喜得鼻涕都流了出来。
附名词解释:
一、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本意是指中国**派往苏联留学的左倾路线的头头王明和他的支持者,笔者在这里引用是想搞一下笑,没有别的意思。
二、布尔什维克:俄共中的左派(也即“多数派”)。
三、孟什维克:俄共中的右派(也即“少数派”)。
第二章 心猿意马
“啥?真枪和迷彩服装?”衡其喜得鼻涕都流了出来。wWw。
“是的,真枪。”刘农月道。
“唐老师哪有那么大的能耐?该不是真的用了‘美人计’吧?唐老师风姿绰约,迷倒钱卫东的爸爸这样的老色鬼完全不成问题!”衡其摇头表示不信。
“瞧你说的什么话?唐老师不用‘美人计’就借不到枪了?告诉你吧,傻二,唐老师的爸爸和钱卫东的爸爸是战友,两家是世交——这点人情都买不到?”刘农月嗤道。
其他的人也都指责衡其不象话,尽往歪处想。
“是什么样的真枪?现在放在哪里?”衡其急着想要见识。
唐军道:“枪和子弹都还放在保卫科,等咱们报上名单后,再按人头放,不过枪虽然是真枪,但是子弹却不是真子弹。”
“那是什么?”
“空包弹。”
“空包弹?就是演习和拍电影用的只能听听响声的那玩意?”衡其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如被人在头上敲了一闷棍。
“是呀,那和买了一挂鞭炮去放又有什么区别?”谢可也泄了气。
“你们这两个家伙,怎么老想着去祸害野生动物?”虾皮戳着衡其、谢可的脑门道。
“能过上枪瘾就算不错了,听说唐老师可是费了好大劲的才说服了钱卫东的爸爸,借到了这些枪。而且,钱卫东的爸爸能借给咱们枪,也可以说是把脑袋拎在了裤袋上,弄不好,他的仕途完了,说不定还要蹲班房呢。”唐军神色凝重道。
“是呀,能摸摸真枪,放放空包弹,已经算是咱们的造化了,衡其你们也就别得陇望蜀了。”刘农月也严肃道。
“那就退而求其次吧——能过过枪瘾也不错。”衡其转忧为喜道。
“那咱们赶快把名单送去吧,明天一早就好去领枪和服装!”谢可叫道。
“名单肯定要送去的,”唐军转头看着衡其,“你们采买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买了几袋米、几袋面粉,油盐酱醋、味精、麻油若干,干红辣椒一袋、干海带、木耳、香菇、大蒜、葱、生姜若干,香肠、猪血粑、干牛肉块若干、新鲜肉、蛋、蔬菜若干……”
“别若干、若干的了,咱们采买这么多东西,要开杂货铺吗?”谢可打断了衡其的话道。
“唐司令说了,二三十个人去野营,后勤工作可是个大问题拉、撒、睡须得面面俱到!”黄伟波道。
“唐司令?”衡其再一次被雷住。
“就是唐金花老师,她也是咱们这次行动的最高司令!”虾皮一本正经道。
“靠,我还以为真的是哪位司令呢。”
刘农月道:“今天下午的碰头会就开到这,还要多派人手负责采买,帐篷、炊具、电池、防护药品等都必须弄好,每个人还要准备一个水壶、一块毛毯、一床蚊帐,还有毛巾、茶杯、牙膏、牙刷、肥皂、香皂、梳子、小刀子、小镜子、尼龙绳……”
“等一等!”谢可道,“这么多东西那不是一个人要有一个大背包吗?谁背得动?”
“这不用你来操心,唐老师早和矿运输科的人联系好了,用公交车送我们。”刘农月道。
“那到了山上呢?”谢可揪住不放道。
“那当然得自己背着走了。”
“那可惨!”谢可沮丧道。
“惨什么?想玩真家伙,可就得吃点苦!”衡其不屑道。
当天晚上,唐金花老师也来到了衡其家里,和黄伟波、吴小文、刘农月等开了一个碰头会,研究各项具体事宜。
唐金花老师其实才二十多岁,比她的这些学生大不了几岁。她的腰板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军人风度。四年前,刚二十岁的唐金花从某著名师范大学毕业后,她身体里的继承的军人的血液促使她毅然选择了投身军旅,如花似玉的她硬是在野战部队里和男兵们一起摸爬滚打了两年。参军回来后,她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去省城一所著名的重点的中学任教,一是留在校风散乱的艳溪中学。她选择了后者,并且执教刺儿头最多、班风最烂的高35班。
短短一年时间,高35班的的面貌大为改观,一群扶不起墙的稀泥巴硬被她垒成了好砖,高35班也一跃成为艳溪中学的标兵。用过去的话说,是被她为艳溪中学竖立的一面红旗。
如今这面红旗自然还得她来扛。
唐金花目光炯炯地扫了众人一眼,声音洪亮道:“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亲自挂帅,虾皮协助我的工作,吴小文负责枪械的管理,刘农月负责后勤,衡其和唐军负责开路和建立营寨的工作,其余的人也各司其责。”
衡其急不可耐道:“唐‘司令’,今天晚上是不是就把枪了?”
唐金花道:“不行。枪支弹药必须集中管理,到了野营地才能给大家。”
黄伟波道:“为了便于联络,唐老师还特地领到了几部无线电对讲机,还有罗盘、测距仪、地图等。”
大家都道:“唐老师想得可真周到。”
大头道:“就是。凭咱们这些个楞头青,能搞出个啥名堂来?还是唐老师英明伟大。”
唐金花道:“同学们,咱们这次野营,既然是补军训的课,就必须以军人的纪律和作风来要求我们,所以,我们就不能象对待一般的春游、秋游那样懒懒散散。我们的行动也必须要有计划,虾皮把地图挂起来吧,我们来研究一下。”
虾皮挂起了地图。
唐金花指着地图道:“我们的计划是,第一天,先到达白水瀑,也就是你们上次去过的那个地方,把大本营建立起来;第二天,我们要进行十五公里的拉练,每个人必须负重走十五公里山路,即从白水瀑往东,按逆时针方向穿越草鞋岭、帽子山一带的森林、草地和湿地,最后回到大本营;第三天和第四天,在松树沟设立靶场,进行实弹射击训练;第五天,我们将向西越过二十公里的豹子崖林区,到达十八渡湖边,建立一个新营地;第六天,我们将在十八渡湖进行游泳训练;第七天,我们将向南翻越一千五百米的老卧龙山主峰太婆顶,到达老溪口,矿里的公交车将在那里接我们回来。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有一个意见。”杨浩道。
“你有什么意见?”众人都望着杨浩。
“这次野营,我们将面临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最关键的是出现了伤痛和病号的救助问题。我认为,每个人必须带一个盛有简易医疗器械的急救包,绷带、纱布、消毒药水、云南白药、蛇伤药、治疗腹痛的药、清凉油、风油精、杀灭蚊虫的灭害灵都要带上一些,以备应急。”
唐金花赞同道:“对,这是个问题,杨浩同学考虑得很周到。”
黄伟波道:“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早上七点钟在矿部灯光球场集合!”
衡其兴奋得一夜没睡着。天刚亮他便催着杨浩起了床,两人换上昨夜下来的迷彩服,兴冲冲来到了矿部灯光球场。
约莫等了个把小时,看看快七点钟了,才66续续来了一些队员。接着一辆大客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跳下唐老师、虾皮和矿部司机张翼德。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唐军、刘农月、吴小文、曾国文、黄平武、刘勇等人抬着几个厚重的木箱子走了过来。
大家忙乎着把箱子塞到大客车肚子下面的行李箱里去。
衡其眼中放光道:“这箱子里是不是枪?”
唐军道:“那当然。”
“都有些什么型号?”
“全自动步枪、冲锋枪、狙击枪、霰弹枪、轻机枪、重机枪……全部都是制式武器!”
“让我看看!”衡其急不可耐要去开木箱。
唐军一把将他摁住道:“干什么?非法哄抢武器吗?”
衡其的胳臂一甩:“你别给人乱扣帽子,阶级斗争那一套早过时了!”
黄伟波道:“告诉你吧,只有共青团员才给枪,象你这种落后分子,靠边站去!”
“谁说的,谁说的?”衡其大急。
众人大笑。
农民笑道:“衡其你紧张个啥?枪到时候任你选,说不定让你扛挺重机枪呢,累死你!”
“行,我老周就扛重机枪!”衡其眉开眼笑道。
直到七点半,人才全部到齐。
唐老师讲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宣布出。
阳光明媚,天蓝如洗。大客车在青山绿水间穿行着,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唐老师的女儿甜甜非常可爱,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杨浩站在车厢尾部,一时找不到座位,只好傻站着。
这时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他转过头,正和一双亮晶的眸子四目相对。原来是一位穿着白衬衫、披着过肩长的女孩。
“这儿还可以坐,来,挤一挤吧。”女孩冲杨浩微微一笑,声音柔和得如拂面的春风。
从来就害怕和女生说话的杨浩顿时脸红得象个关公,心里慌得如同有一只兔子在蹦,他语无伦次、结结巴巴摇了摇手道:谢……”
这时车子开动了,杨浩措不及防,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到了那女孩身上。
众人都是一阵哄笑。
“坐吧。”那女孩已经往里让了让,给杨浩空出了一点位置。
杨浩只得挨着她坐了下去——一股清香立刻沁入心脾。
“来,吃糖。”那女孩递给了他一块水果糖。
杨浩颤抖着接过,却没有吃。
那女孩见杨浩如此紧张,似乎也受到了某些感染,掉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孩又轻启皓齿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杨浩,他们都叫我可司。”
“可司?好怪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他们叫你‘土司’呢。”女孩抿嘴甜甜一笑。
杨浩大着胆子看了她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好象不是35班的?”
“嗯,我是36班的,我叫周虹。”
周虹?好清雅美丽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似朝霞般灿烂,如彩虹般明丽。杨浩心里暗暗赞叹,又问道:“你是36班的,怎么会参加我们35班的活动呢?”
周虹朝坐在前排的一位帅气英俊又有几分彪悍的男生一指,脸上飞上一团红晕:“是他带我来的。”
杨浩伸长了脖颈一看,原来是班上的刺儿头钱卫东。
他的心里顿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