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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邪神-第10部分

小说: 邪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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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看我的。”他没来得及避开,胸口挨了一记,但他随后还以颜色,捏了一颗雪球还击。
  “中了!”他比了一个我最行的手势,表情兴奋得宛如一个孩童。
  祁怜嘟起嘴,不甘示弱地捏了一个特大号的雪球想要给他一记重创,他伸长手抗议她犯规。
  “不是说好,不能用这么大的雪球打人。”他摆出防卫姿势,四处找掩护。
  “我才不管刚刚是怎么说。”她耍赖。“反正我一定要报复,谁叫你突袭我。”
  “是你先打我的。”怎么把过错全推到他身上?
  “才不是,是你先打我的。”她睁眼说瞎话,他差点没有气炸。
  他“邪神”的封号干脆送给她好了,竟然比他还狠。
  祁怜摆好攻击姿势,手拿着特大号的雪球追着他跑,两人面对面僵持半天,最后她终于逮到机会把球丢出去,正中他的俊脸。
  “你!”他摇摇头甩掉脸上残留的雪,模样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看得她非常开心。
  “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她耍赖耍到底,吃定他了。
  “我非教训你不可!”他决心让她知道他的可怕,人们叫他邪神可不是叫假的。
  “啊——”她看他扑过来,一边尖叫一边跑给他追,才跑了几步便被他扑倒在地。
  “抓到你了!”他由后面抓住她顺势翻身将她搂到身上,自己则是成了垫背。
  “不公平,我不依。”她边笑边抗议,其实并没有那么生气,尤其当她发现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块儿,更是生不了气。
  他们的呼吸急促,由两人嘴里呼出来的白烟纠缠交融,一如双方揪紧的心情和突然蜂涌而至的欲望,在这冰天雪地里,接吻似乎是最好的取暖方式。
  邪神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慢慢朝他压近,他们的双唇毫无意外地融合在一起,一如他们的呼吸。
  虽然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但他们的感觉并没有随时间停止,反而以飞快的速度拉近彼此的距离。
  起初邪神只是吮吻,只是品尝她樱唇上的芳香,但这些日子做过无数次的浅吻再也满足不了他,这回他更加深入她的芳腔,用火热的舌头挑起她的感觉。
  芳腔不期然遭受袭击,就算祁怜想挣扎也无从逃避,他的舌头如同火一般席卷她的芳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嘤咛抗议,未料却更加撩起他的欲望。
  他大胆地用舌撩拨她的舌头,邀她一起共舞,这吓坏了祁怜。她想说不,想要起身,然而他铁腕硬是禁锢着她,不让她逃开。
  她于是被迫学习大胆,被迫放开自己的感觉,直到她也被欲望淹没。
  在这片由法术一手打造出来的美景之中,只听得见两人悠悠的叹息。
  那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不知何时爆发。
  祁怜因为穿得太少,几乎在他们打完雪仗后便染上风寒,这可急坏了邪神。
  他是由人们邪念生成的形体,纵然有男人的外表,却不懂得人世间的生老病死。
  他不会变老,更不会生病,当然也不懂得怎么照顾病人。他是可以到外头去抓一个大夫回来为她治病,但这同时也意味着,祁怜被他带到洞穴里的事会因此走漏风声,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焦急地看着床上的祁怜,她的小脸发红,一向红嫩的樱唇却相反地发白,额头不停冒出细汗。
  邪神猜想,她应该是发烧了。他曾在人们的意念中看过同样情形,也看见人们每当遇见这种状况,会想办法降低病人的体温,人们多半是用冷水擦拭病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直到病人高烧退去。
  他依样画葫芦,也学人去捧了一盆水,用干净的布块不断地擦拭她的额头。
  “……”祁怜不晓得梦见了什么,神情非常痛苦。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给她支撑下去的力量。
  只要是人,就会生病,就要接受这种折磨吗?
  邪神无法想象自己生病的样子。
  他虽然长年住在冰冷的洞穴,但由于他并非人类,不会受寒气侵蚀,根本无法体会生病的感觉。
  如果你是人,就能体会我的感觉。
  她曾经这么对他说过,当时他是何等愤怒,气得当场把她掳走以示惩罚。
  他以为她在耍诈,明明知道这是一场他无论如何都赢不了的赌局,还故意与他立下赌约。现在,他知道她没有骗他,她是真的为他惋惜,因为他不是人,不懂得人的感情。
  然而,心头那股几乎要把他烧穿的焦虑究竟是什么?他从来不曾这么惊慌过,如果这还不叫感觉,他真的不知道要称它为什么?
  第5章(2)
  仿佛要回应他似的,祁怜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急忙回神,慌乱地发现到她的额头又冒出细汗,只得赶快再用冷水擦拭。
  几个时辰下来,他就这么一直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直到她退烧。
  “太好了。”瞧见她逐渐恢复原来的脸色,他安心不少,以为她已经度过难关,但事实不然。
  她是退烧了,却开始畏寒,即使已经裹了厚重的被子,身体依旧不停地发抖。
  “这是怎么一回事?该死!”他以为她已经战胜病魔,殊不知它的厉害远远在他之上,短暂的胜利并无法永保安康,他想止住祁怜的寒意,得采用更激烈的手段。
  他犹豫了一会儿,而后咬紧牙根脱掉鞋子上床,动手除去祁怜身上的衣服,她完美无瑕的玉体瞬间暴露在他眼前,成了三百年来最大的诱惑。
  他一向无法抗拒诱惑,特别是他的心此刻蠢蠢欲动,如果可以,他会当场要了她,可惜他无法这么做,现在拯救她的性命列为第一优先,其余一切都可以滚一边去。
  邪神同时脱掉自己的衣服,和祁怜裸裎相见,但现在他无暇兴奋,一心只想暖和她的身体,没有别的想法。
  他将她搂入怀中,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吸取附着其上的温暖。
  他的心脏怦怦地跳,每一次跳动都代表生命的规律,在她的面前,他永远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最真实不过,这一点不容怀疑。
  在黑暗梦境徘徊的祁怜正找不到出口,不期然听见熟悉的律动声从远处传来,于是走往那个方向,她每走一步,声音就更清楚。
  是邪云的心跳声!她只要听见他的心跳声,就觉得安全,就会想依赖。
  邪神的心跳声,引领她走出黑暗梦境,返回他的怀抱之中。
  好温暖,真的好温暖。
  祁怜的嘴角扬起,在邪神的怀抱中找到温暖,那是华服和显赫家世所无法给她的。
  在他的怀里,她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不再是祁家的大小姐,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她可以在他的怀抱中撒娇,或只是静静拥着他,她就会觉得幸福……
  黎明的光亮驱走黑暗,在这个由邪神所创造出来的世界,日升与日落皆随他欢喜。
  祁怜在黎明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生病,也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在黑暗中徘徊找不到出口,正犹疑不定的时候,忽然听见远方传来邪云的心跳声,她直觉地往那个地方走去,马上就找到出口,之后她就落入他的怀抱,听着熟悉的心跳,直到她睡着。
  这么说来,她是在作梦了。
  她睁开眼,决定该是下床的时候,她不能一直这么赖在床上。
  怦怦!怦怦!
  然而,在她耳边持续传出的心跳声,告诉她这可能是真的,她不是在作梦。
  她眨眨眼,贴住她脸颊的宽阔胸膛,祁怜再熟悉不过,但通常都是隔着一层衣物,而不是这么毫无节制赤裸地展现在她面前,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一起躺在床上?
  有太多的疑问在祁怜的脑海里翻搅,当她发现不止是他没穿衣服,她自己也赤身裸体的时候忍不住发出尖叫。
  她爬起来拿起被子裹住自己,看见他仅穿着一件长裤时又大叫了一次。
  “啊——”
  这下子邪神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免得耳朵被她给叫聋。
  “干嘛大呼小叫?”照顾了她一整夜,他才刚入睡,不需要一大早就用这么热烈的方式感谢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错,她未着片缕,一定是被他扒光了。
  “我对你做了什么?”他迷迷糊糊看着她,最近他才学会睡觉,发现短暂的休息对恢复元气挺有帮助的,才刚开始习惯,她就来搅局。
  “我、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她小脸通红一片。“还有,你、你也……”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要他自己想。
  搞了半天,她以为他非礼她了,真让他哭笑不得。
  “你生病了,祁大小姐。”他翻白眼。“你高烧不止又畏寒,我为了帮你取暖可说是费尽心思,你不但不感谢我,反而还误会我,想想真不值得。”
  “我生病了?”祁怜愣住,她完全没有印象。
  “你染上风寒。”他解释。“我为了照顾你,一整夜都没睡,你好歹也该跟我说声谢谢。”虽然不睡觉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但这是心意问题,懂吗?
  “你亲自照顾我?”自己染上风寒祁怜并不觉得惊讶,她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受寒是很正常的事,让她惊讶的是他的举动。
  “嗯。”有什么不对吗?
  “你干嘛不让女仆照顾我就好了,还要自己动手?”这就是她为什么惊讶的原因。“变出几个女仆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经她这么一提,邪神才恍然发现自己有多愚蠢。就像她说的,他只要变出几个女仆,再把她交给女仆照顾,他也落得轻松。
  是呀!他是何苦来哉?他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说不定他变出来的女仆比他更懂得如何照顾病人。
  “所以说,你多此一举。”祁怜相当不给他面子的取笑他,他当场脸红,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因为我不想把你交给别人。”就算他是傻瓜好了,也是个认真的傻瓜。他第一时间就没有想过假手他人,现在也一样,从头到尾,他就想自己照顾。
  “那不能算是别人,是你变出来的女仆。”她被他眼中的认真吓到,他似乎很看重这件事,容不得她拿来说笑。
  “都一样,我就是不要别人碰你。”那是一种陌生的占有欲,在还没有遇见她之前,他从来不会被这种情绪困扰。
  祁怜小嘴微张地看着他,同时也被困扰了,她以为他们之间只存在猎人和猎物的关系,没想到还有别的。
  他想狩猎她的灵魂,也想狩猎她的心。那发自内心的欲望,呐喊着将她拥入怀中,呐喊埋入她的体内,和她一起疯狂直到天崩地裂。
  为什么不呢?他是邪神呀!就在不久前,他还恣意妄为,今天怎么就犹豫起来了呢?
  “邪云。”
  没错,既然她喊了他的名字,他就有抱她的权利。因为这名字是她帮他取的,天地间只有她能这么喊他,是他们两人共有的秘密。
  他伸出手,用力将祁怜搂进怀中,顺手拉掉她身上的被子,动作之利落,让她措手不及。
  “邪云?”她不知所措地仰望他的脸,他的表情看起来充满决心,像是要做什么。
  “我要你,祁怜。”他单刀直入说出内心的欲望,祁怜除了眨眼以外还是眨眼,虽然她隐隐约约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发生,但是太快了,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你不要开玩笑了。”她偏过头,却被他转回来,大手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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