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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邪神-第14部分

小说: 邪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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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点也不坏。”他轻轻推开祁怜,要她面对他。“不,应该是说从来没坏过,不要胡思乱想。”
  “是吗?”她再一次把下巴放回他的肩上,看着和祁府并无二致的风景,心想爹若是知道她裸着身和男人在凉亭恩爱,会怎么看她?一定会对她很失望吧!
  “你在想什么?”他已经完全失去窥探她内心的能力,他猜想除了她前世遗留的灵力作祟之外,他的力量消退才是个大问题,他得想办法弥补这方面的缺憾。
  “没想什么。”神仙眷侣般的日子虽然惬意,但她常会想起爹他老人家,并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不要骗我,你一定在想什么。”她虽然一刻也没离开过他,一直在他身边,但是他对她总是没把握,一直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全感。
  “就跟你说没有,你真多心。”她喜欢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占有欲,但若太超过,她也是会喘不过气,拜托别逼她。
  “祁怜!”他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但他会如此不安也是因为他们距离太遥远,不,应该说是有天大的差距,这让他几乎陷入疯狂。
  “我只是在想,这儿真的是跟我家一模一样。”她说出一点点事实安抚他,他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她只是在敷衍他,这让他更生气。
  “你别想敷衍我。”他轻轻推开她的身体,支起她的下巴重重吻她以示惩罚,霸道地以舌头席卷她的芳腔,直到她也忍不住同他一起嬉戏。
  她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男性又开始活跃起来,并为他的精力充沛感到惊讶,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他是不会累。
  并非他天赋异禀,而是他根本不晓得疲累是何物。有时候他好羡慕她累了就睡,就连睡觉也是他最近才学会的,这一切都教他不安。
  他有人的七情六欲,却做不到人能够做的事,只能顺从本能,尽可能带给她欢愉。
  “你怎么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他看起来很生气,连接吻的力道都比平常重一倍。
  “没事。”他学她敷衍,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开始慢慢挪动,祁怜原本已经休憩的感觉,慢慢被挑起来。
  他刻意缓慢,刻意延长与她的接触,他让自己的硬挺前所未有地深入她的蕊叶之中,刺激她的女性核心,带给她欲仙欲死的感受。
  祁怜不自觉地仰头呻吟,即使在极度的喜悦中,她仍可以感觉到他是刻意这么做,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只是轻轻一个吻,他也能轻易撩起她的感觉,这才是爱。
  “祁怜。”但他不知道她心底的感受,他已经失去窥视她内心的能力。
  “嗯?”她朱唇微启,不明就里看着邪神,他看起来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说你爱我。”他是下定决心要知道她的心情,只是采取的方式很奇怪,令她不能理解。
  “我不要。”她爱他,但不喜欢被强迫。
  “别任性,快说。”他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强力抽送,一定要逼出他想要听的话。
  “我才不说。”到底是谁任性,这种事能够用逼的吗?他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大傻瓜了?
  “可恶。”然则,在爱情的国度里,人人都是傻瓜,对毫无把握的他来说更是如此。
  “邪云?”她不明白他干么突然把她抱离他的大腿,强迫她自己站立,如果他是想以床事要挟她,她可不依。
  祁怜不打算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她喜欢和他燕好,但并不是非要不可,他小看她了。
  她正打算拿起袍子披上,手刚拿到内袍,内袍就被他一把抢走抛向水池,摆明了任性到底。
  “你干什么——”
  他根本不给她抗议的机会,伸手抓住她的纤腰,硬是将她转过身,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美人靠之间。
  在他的胁迫之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双手撑住美人靠的椅背,否则没有依靠。
  “邪云!”
  他才不管她怎么警告他,硬是伸手拨开她的大腿,由后方进入她的山谷……
  他怎么可以不经她的同意,就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你疯了吗?”她微微挺起身指责他,却让他的大掌按回原来的位子,加速抽动折磨她。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狂。”他弯下腰,右手伸到前方扣住他们的结合处,用最折磨的方式加深律动。
  尽管祁怜下定决心,却无法漠视贯穿全身的快感,他太懂她了,懂得她哪一个地方最敏感,哪个地方最脆弱,想逃离他的钳制,她毫无机会。
  “你想,这儿会有一个孩子吗?”他拉直她的身子,偏过头吻她的颈侧,大手覆住她平坦的小腹,轻轻爱抚。
  祁怜气喘吁吁,他们每日燕好数回,即使有孩子也不奇怪,她还不至于天真到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事会怀孕。
  “应该会有吧!”她在他的诱惑下,转头和他接吻。
  他们吻得啧啧作响,唇舌交缠激烈可见一斑,邪神左手支住她的下巴,右手不断地婆娑她的小腹,在心中默默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们不会有孩子。
  无论他的外表多像人,举止多像人,他都无法拥有他们的骨肉。
  所以,他才强烈渴求她的爱。
  “祁怜,你爱我吗?”他换个方式要求她的保证。
  “你明明知道答案。”她若不爱他,不会待在他身边,早就离开洞穴。
  “但我还是想亲口听你说出来。”他饥渴万分地吞噬她的芳唇,仿佛今生不再有机会般急切。
  “邪云!”他这么挑逗她,她怎么说得出口?如果他真的想知道答案,就不该一直用有力的冲刺骚扰她。
  “快说,祁怜,我好想听。”他低头吻她的玉颈,还不忘冲刺深入她的山谷,她几乎因这难以忍受的快感而昏死。
  “我爱你。”她终究还是败在他的热情之下,说出她早已说过千遍的话。
  “我也爱你。”但是他也有所响应,并不是一直要她付出,事实上他付出的比她还要多,无论在各方面皆然。
  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刺,将她一次又一次带上云端。
  随着席卷全身的高chao,祁怜仿佛又再一次经历当初和他一起翱翔天际,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第8章(1)
  洞穴内永远春意盎然,洞穴外时序却已悄悄改变,由夏季转换成秋季,人们也开始在身体外头多罩上几件衣服御寒。
  祁怜已失踪三个月,这期间祁老爷用尽各种方法,仍旧找不到祁怜。
  “怜儿,你究竟在哪儿?回答爹呀!”
  祁怜正倚在邪神的怀里闭目养神,不期然听见爹亲的呼唤,猛然睁开眼睛,支起身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了?”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扰,邪神也跟着睁开眼睛,不解地问她。
  “没什么。”是她听错吗?她好像听到爹在叫她。
  邪神拥紧她,最近她像这类突兀的举动越来越频繁,不是好兆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近期内似乎会发生什么事,他得多加防范才行。
  “我不想休息了。”她起身披上外袍,摆明不想待在房里,就算他要求也没有用。
  他默默跟着起身,虽说她就在他身边,但是这种无法解释的距离感,却一直掐住他不放,让他极度不安。
  “不晓得今儿个外头是什么天气?”她看着窗外的树叶,它们永远都是苍翠,不会改变颜色。
  “你想出去走走吗?”他可以感受到她想透气的心情,她已经厌倦一直待在洞穴。
  “可以吗?”她不否认她是有这个想法,就看他答不答应。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就他的立场,他当然希望能够一直和她待在床上永不分开。
  “有何不可?”这里是他的地盘,没人动得了他。
  “谢谢你。”她晓得他这么做需要下多大决心,最近他变得好奇怪,好像怕她会消失似的终日不安。
  结界早已经解除,她随时可以出去,全凭她的意愿。绊住她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情,而他害怕这又能维持多久?也许转眼消失。
  他们穿好衣服,一起走向洞口。
  不巧今儿个下大雨,不是外出游玩的好天气,她想散心,得改个时间了。
  “下着大雨呢!”望着瀑布似的大雨,祁怜说不出有多失望,她好不容易才想出去透透气,天公就不肯作美,硬是要她留在洞穴。
  “没关系,有的是机会,改天我们再一起出外游玩。”他安慰祁怜,而她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倒不是他故意囚禁她,而是他们只要一出现在城里,一定会引起骚动,她父亲一定会要求官府贴出告示,上天下地的找她。
  也许她该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回祁府探望他老人家,怎么说他都是她唯一的亲人,虽然对她的管教严格了点儿,但也是为她好。
  祁怜当下决定要找个时间跟邪神提这件事,让她回家一趟,跟爹说清楚好教他放心,别再为她牵挂。
  “我们进去吧!”邪神手搭上她的肩,就要将她带回洞穴。这个时候不知打哪儿突然跑出一只小狗,一跛一跛地朝洞穴走来,似乎想找地方躲雨。
  “邪云——”她看他突然跨出洞穴,以为他要赶走小狗,没想到他是出去将小狗抱回洞穴,而非驱赶它。
  “这只狗受伤了,得上药才行。”他用左手抓住小狗,右手拍掉沾在袍子上的雨珠,看在祁怜的眼里,是天底下最英俊帅气的男人。
  “我来帮它敷药。”她热心地接下小狗,邪神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开。
  “就交给你了,反正我也不在行。”上回她染上风寒就已经证明他有多笨拙,还是让她照顾好了。
  他们将小狗抱回祁怜的房间,雅致的厢房已经成为他们的爱巢,大多数的时间他们都在这个房间度过。
  祁怜取出药箱,打了一盆水帮小狗清理伤口,邪神从头到尾只能坐在旁边,帮不了一点忙。
  小狗脚上的伤口不深,但在祁怜为它上药的时候,仍是呜呜地叫,祁怜轻声细语安抚小狗,邪神也帮忙拍小狗的头,要小狗安静让她为它上药。
  这一切都看在祁怜的眼里,觉得相当有趣。他好像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仁慈,和他“邪神”的封号完全不符。
  上完药后,祁怜不甚利落的帮小狗的脚绑上布条,邪神这才发现,她也没有比他高明到哪里去,也是笨拙得可以。
  “好了。”绑好布条后,她将小狗抱下桌子,随便它去哪里。“你就乖乖的在这附近走一走,不要乱跑哦!”
  她煞有其事的吩咐小狗,惹来他一阵轻笑。
  祁怜紧盯着他的脸回望他。
  “干么?”他敛起笑意,为啥这么看他,他做错了什么事吗?
  “你救了小狗。”好伟大,她说。
  “我只是让它进来避雨而已。”他不承认自己拯救了小狗,拚命将功劳往外推。
  “这就很了不起。”祁怜反驳。“我以为你会赶走它或杀了它,结果你还让我帮它上药。”
  “我没有那么嗜血。”她究竟把他当成何种怪物?动不动就杀生。“除非真正惹火我,否则我还懒得动手。”他没那么闲啦!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她走到他身后,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他纵使有再大的气也消了。
  他们皆爱极了这样的时刻,平静、祥和,连他们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淡淡的香甜,一如他们的心情。
  “说起来,这个洞穴一开始就是让人们避雨的。”他想起最原始之初,那时他还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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