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洞灵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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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一直以为他很爱我，但他确实只是为了钱。我心情很差，想找个人聊聊，翻开电话本一看，上面全都是因为钱和我接触的人，现在我很有钱，但我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所以我就想到了你。”

我看着古月心情挺低落的，打趣的说“你可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尚，他们为钱，我可是为色。”说着我瞄了古月胸口一样，看着她鼓鼓的胸口、雪白的皮肤，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古月并不是很能喝酒，喝了两小半杯就不行了。剩下的我一滴不剩的全部消灭掉，茅台啊，咱还是第一次喝。

一直在饭店坐到了10点多，等古月酒劲过去了，我就要送她回家。在饭店的门，我问古月怎么来的，她说开车。我们俩都喝酒了，开不了车。我想要打车送她回家，她却说想散散步。

安静的街道，只有路灯的光亮，我们俩个并肩走着。古月像个小女孩一样，不老实的一会上花坛上走，以后跑到门市的台阶上走。走累了，我们俩找了一个小公园坐了下。夜晚有些凉了，我拿下外套披在了古月的肩上。

“那时候，你有喜欢过我吗？”古月低着头问我。

我的脚在地上随意的划拉着，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时候，我确实喜欢她，我也知道她喜欢我，但我们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你不说我也知道。”古月像一个害羞的小女生一样说道。

“呵！那时候，你就像一个傻大闺女似的，谁会喜欢你啊。”我打趣的说。

古月看着我的眼睛又问“那现在呢？”

“现在呀！”我故意放慢语速说“现在不像傻大闺女了。现在变成傻大姐了。”说完我哈哈的笑着。

古月哼了一声，小拳头砸在了我的手上。不过顺势，她把我的手抓住，一双火热湿润的红唇吻了过来。

片刻之后，古月离开了我的嘴，对我说“今晚我到你家住。”我没有拒绝。

二

第一次见到老古的时候，是在高一那年。他是古月的叔伯兄弟，比我们大几岁，身材瘦高。那时候的老古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他在一家木材厂上班，虽然辛苦了些，但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后来他们生下了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叫小莹。

入秋了，街上的人都穿着加厚的衣服，很怕给自己冻到。天空中星星点点的下着小雨，打在人们的身上，显得格外的寒冷。

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男人漫无目的的慢慢的走着。在衣着光鲜的人群中，是那么的显眼。正是老古。

三年前，他的妻子小丽和一个有钱的人跑了，扔下他和他们刚刚不到两岁的女儿小莹。自从小丽走了以后，小莹就开始经常的生病，刚刚会说话的小莹已经严重到靠各种管子来维持生命。老古变卖家产，借遍了亲朋好友，还是凑不够昂贵的医药费。尤其是古月家里，更是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来帮助他，就连我也拿出自己存的200块钱零花钱。老古的老母亲也因为着急上火去世了。刚刚医院因为老古拖欠巨额的医药费，对小莹进行了拨管。

老古慢慢的走着，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他的身上，哪怕是一毛钱都没有了。他不好意思在去打扰亲人，就这么的走在街上。老古累了，就坐在了马路的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不合群的装着超短裙在老古面前走过，老古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的内裤的颜色。

老古休息了一会，继续向前走着，他要去我们这座城市里的那座山。

夜晚渐渐来临，路灯已经熄灭了一半，马路上混暗暗的。老古坐在山下马路旁的草坪边休息，黑暗将它重重的包围。

一辆轿车停在了老古的旁边，一个肥胖的男人急急忙忙的下了车，一边下车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没等到草坪边，尿就止不住了浇了出来。

胖子舒服的哼了一声，他突然发现草坪边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嘴里骂着“TMD，该死的要饭花子，吓老子一跳，赶紧滚一边去。”

老古没有抬头，任凭胖子的尿溅在自己的身上。男人吐了一口口水在老古身上，才像是解了气一样，哼着小曲，一边往车里走，一边系着裤腰带。

老古不明白，像这样的人为什么开得起轿车，耍的起横。自己老老实实任劳任怨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要弄得妻离子散。

胖子低头向车里钻着，突然感觉脑后一阵巨疼。胖子勉强的回过头。老古的右手颤抖着拿着一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石头，胖子眼前一花，倒了下去。一股血水顺着胖子的后脑流了出来。留到地上一个小水坑里，慢慢的淡去了。

老古冷笑着，看着胖子满脸的横肉。老古蹲了下来，对着胖子的脸吐了一大口口水。然后举起石头，像砸核桃一样，向胖子的脑袋一下一下的砸着。

地上的那个水坑，刚刚化去一股血水。又有一股浓烈的血溜了进来，把这个水坑都染红了。然后是白色的液体，老古已经把胖子的脑浆都打出来了！

三

正好是周末，古月就在我那住了两天。她像是一个贤妻良母一样，把我严重脏乱差的屋子收拾的整洁利落。可她走之后，没两天，我又把屋子祸害成原来的样子了。

我可没有傻到认为古月真的对我怎么样了，或许是她太空虚寂寞，或许是她生理上有需要了。反正，我没必要太在意什么。我们完全是两路人。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而他却是社会顶层的富人。

让我没想到的是，没过两天，古月又来找我。一进我屋，古月就捏着鼻子，埋怨的看了我一眼。

之后的日子里，古月就像是这家的女主人一样，常住在我这了。我搞不懂她放着别墅不住，干嘛住我这拥挤窄小而且再他们看来肮脏的房屋。

我最大的好处除了多了一个全职保姆外，还可以开着古月的宝马去上班了，看到同事羡慕的表情，让我的虚荣心也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古月的生意很好做，她有的时候甚至可以好几天不用打理任何事情。我也渐渐的适应了，每天下班有人在门前等候。到家就可以吃到可口晚餐的生活。

古月让我辞职在家陪她，说我那点工资还不够给她的车做保养的呢。可我并没有同意，谁知道这个阔太太哪天心血来潮，厌倦了这种生活离我而去之后，我的饭钱管谁去讨。

我们慢慢的不避讳外人，一起出入公众场合，一起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有的时候她还会到单位接我。在外人眼里我们倏然变成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有时候，我在心里也怀疑，难道古月真的被我的英俊潇洒所迷倒了？

我就知道我的生活不会平静，事情就发生在新年的时候。

四

夜已经深了，山上已经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在连接两座山头的大桥上，老古正扶着栏杆看着桥下面的马路。

这座桥很有名，并不是因为他的建筑多么困难，也并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多么秀丽。而是每年都会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选择在这里跳下去结束这里的生命。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这里离地面很高，只要跳下去，就没有生还的可能了。现在老古正有这种想法。

雨越下越大，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老古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雨衣人戴着这个年代很少见的大沿草帽。后背鼓鼓的不知道背着什么东西。一道闪电划空而过，照射出雨衣人白花花的胡子。

老古早就发现后面的人了，但一个将死之人，还会理会什么别的多余的东西。他们两个人就默默的一前一后的站着。

天空中轰隆隆的响着雷声，雨越来越大了，可能这场雨过后，冬天就要来了。

雨衣人最先忍不住说话了“你已经没什么留恋的吗？”声音十分的苍老。

老古低声的说“是，没有了”

“如果小莹还在的话呢？”雨衣人问他。

天空中，一道长长的闪电划过，照亮着老古没有表情的脸，紧接着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巨雷，轰！

雨衣人看老古并不搭话，把自己后背上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是一个半米多长的包裹。老古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雨衣人慢慢的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用桃木制成的小棺材。雨衣人拍了拍棺材对老古说

“如果我能让你一直和你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雨衣人说着。

“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天空中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老古无奈的表情。

“对于别人肯能不能办到，但是我能。不过我不是白白的帮助你的，你是要付出代价的。”雨衣人邪恶的说。

老古好像看到了希望，焦急的说“你真能吗？”

雨衣人点了点头。老古走到桃木棺材前，用手抚摸着。他好像能感觉出，一具年轻的尸体正躺在里面。老古狠下心来，说“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是能让我的孩子从新回到我的身边，我都答应。”

天空中，又一声闷雷响起，雨衣人尖笑着拿出一样东西，对老古说“那我们开始吧。”

五

外面飘起了雪，今天就是年三十了。我刚刚放下电话，告诉父母今天回不去了，初一早上我再回去。电话那头父母失望的情绪让我觉得很不安。但今天有需要我陪着的人。

古月也刚刚跟父母通完电话，可能有钱人因为金钱太多了，感情都被金钱所磨灭了。古月的父母听说古月今晚不陪他们了，也没有多说什么。

外面稀稀拉拉的响着鞭炮声。我和古月坐在饭桌前，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我们两个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我们彼此祝福着。

吃完饭后，我便回到暖暖的被窝，看电视里面的晚会。古月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安静的依偎在我的胸口上。外面的鞭炮声渐渐的多了起来。

我一只手搂着他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问她“明天陪我回家吗？”

古月震惊了一下，没有看我，假装镇定着。依旧躺在我的胸口看着电视说“不用这么着急就见父母吧？”

我哈哈的笑着，说：“谁说让你见父母了，每次过年回家，他们都催促我赶紧找个女朋友，我听着他们唠叨心烦，让你去给我做挡箭牌好不好啊？”

“不好，这么累人的活我才不干呢。”我明显的感觉到古月有点失落。

我心里想着其实我们还算挺般配了，她长的漂亮，还温柔，而且还会照顾人。如果她不是这么有钱，我觉得我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娶她的。

“不让你白干，我是有报酬的。”

古月懒懒的说“你能有什么报酬啊？”

我搂着古月的那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咯吱她，我知道她怕痒。古月的身体在被窝里扭曲着，极力想躲开我的手。古月控制不住咯咯的笑着说

“别…别闹。。了我答应。。你了还不行吗…咯咯咯…”

我一把把她压在了身底下，古月满脸的绯红，胸口高低的起伏，我怪笑着说“那我就先把报酬预付给你了啊。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不去。”

说着我的手伸进了古月的睡衣当中。电视上，一个女主持人兴奋的喊着“距离2011年还剩最后20秒了，大家跟着一起来倒计时，10、9、8…。”电视里，几个小孩兴奋的喊道“过年啦！！”

古月轻声的对我说，或者又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声音很小：“你会娶我吗？”

很快她的声音淹没在窗外无数的鞭炮声中。屋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浓重的喘息的声音。

六

一间黑暗的屋子里，老古一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锦囊，锦囊里一鼓一鼓的，好像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