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开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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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儿以目光征求外公三人的意思,见他们目前已经没有什么再问的,这才对晁洪说道:“你很合作,我们绝不会亏待你。不过目前还得委屈你一天,等明天我一定对你的将来做一个安排。”说完,伸指闭了他的穴道,请表哥德宽提走安排人看押。
德宽重新回到书房时,发现屋里只剩下爷爷和宏儿,随口说道:“爷爷,我暂时先把他关在后院柴房,让王贵带人看守。对了,我爸爸去那了?”
“我让他去拿血玉麒麟去了,幸亏前年我就把它交给你父亲保管,不然恐怕早就被玄天教偷去了,要是真丢了先皇御赐,那可是一等的大罪!不过自从先皇赐我血玉麒麟,已快有三十多年了,平时也不知看过了多少遍,一直都没发现上面刻有什么玄真教的密籍,因此叫你父亲取出来,让你和宏儿看看,是不是外面传错了。”
“爸爸,多半是外面误传。”
随着话声,王明轩抱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自从爸把它交给我,虽然发现此物冬暧夏凉,具有夜光之能,可却从未发现上面刻有什么文字,不信你们看。”王明轩说着打开了锦盒,从中取出一只九寸大小,由血红色玉石雕成的麒麟,顺手递给了宏儿。
宏儿接过后,与德宽仔细查看,先时到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可等他运起“贼眼”时,却发现麒麟浑身上下所刻的几千片鳞甲上的花纹,竟然全是由十几个针尖大小的纂字拼成的,而且纂字中间的空档,是练功的姿式图象。
“原来如此!”
宏儿赞叹一声,将麒麟递回舅舅后说道:“外公、舅舅,外面所传到是真的,麒麟身上鳞甲的花纹,全是由纂字和练功图形拼成,因为字迹太小,故而难以辨识,等我用纸誊出来,到时就可以看清了。这上面的功夫,你们都可以练,尤其是表哥和表姐,要是练成了上面的功夫,今后江湖上很少有人能够打败他们!外公和舅舅,练成了也可延年益寿,活上两三个甲子不成问题。”
“哈哈……,要真如你说的,那外公可还有一百多岁好活,简直让我高兴死了!不过,练功的事,咱们可放到明天再说,到是目前的事,你看究竟该如何是好?”
“我想先由您和舅舅出面,把不相关的人送走,然后招集老邪他们几个老江湖商量一下,看如何解决今晚的问题。对方是江湖中的黑道帮会,如果舅舅动用官府力量,恐怕今后是非缠身,全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好吧,先按宏儿说的办。明轩,咱们两个先去招呼客人。宽儿,赶快吩咐人去给你表弟弄些吃的,让他先独自休息一会,一个时辰后,咱们客厅里见!”王宗宪老人说完,起身带着王明翰往客厅走去。
宏儿至此,方才得空喘口气,简单地吃了几块丫环送上的糕点,喝了一碗参汤,便与表哥聊开了家常,不一会的功夫,老相爷已差人前来相请。等他在德宽的引导下,来到内宅客厅时,一般的客人全已辞去,剩下的都是王家的至亲和与宏儿同来的人。在重新介绍引见中,方知先前跑进外客厅报信的少年,以及在老人卧室所见的会武功的少女,前者是二姨家的二公子常玉书,后者是大姨家的四小姐徐剑屏。
原来,宏儿的大姨嫁给了中山王徐家的后人,而二姨嫁给了忠勇侯常家的后人,难怪老相爷在靖难之变中能够安然无痒,其子王明轩能被当今圣上重用,除了老人明是非、识大局以外,与王家的亲戚皆为朝中重臣不无关系。由此可见古时结亲讲究门当户对,官官相连,裙牵带系的做法并非全无一点道理。这不,徐王两家现又亲上加亲,已给王德宽和徐剑屏两人定下了亲事,只等今年秋天德宽进京应试后,即为两人操办。
当晚入夜后,宏儿将紫蔷和邪老等人请到书房,将外公家发生的事情,择要告诉了大家,商量的结果是……
正文 第十一章 灯火阑珊
(更新时间:2003…4…23 12:11:00 本章字数:9421)
夜色融融,繁星万点,游人熙攘,灯火阑珊。
座落于南大街闹市区的雨花搂酒店,此时正是宾来客往的买卖高峰期,楼内几乎全已被五花八门的客人坐满,劝酒声、猜拳声和杯筷的碰撞声,与大门外小商小贩的叫卖声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紧临大酒楼的南国绸缎庄,铺面上早已打佯,只有门前悬吊的一排红纱灯笼,映照着大门上的老字号召牌。门面由并排六间店铺组成,后面连着三进深宅大院,想是店主安置婢仆伙计,以及自己一家老小用的。
住宅后面,是一座约有两亩大小的私家花园,内中建了一座小小的假山,种了不少的花草果树,园后墙开了一道小门,以便于平时家人出入。一般人很难想得到,这开张已有几十年的老字号的南国绸缎庄,如今竟然被玄天教辟作了南京分坛,成了黑道霄小聚首分脏,藏污纳垢的地方。
天已起更,酒楼上喧嚣如故,宾主斗酒正酣,彼此紧邻的南国绸缎庄的院子里,却只有第三进正房还有灯光,整个宅院显得一片宁静、安祥。可是,在有心的内行人眼中,却能发现在这一片宁静的背后,暗藏无穷的杀机,院内暗桩密布,遍地陷井,要是有人冒失地闯进去,能够活着走出来才是怪事!
然而,天下就有怪事,就在警哨们的严密戒备中,不仅有人在暗中悄悄包围了南国绸缎庄,而且还有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玄天教南京分坛的中枢──第三进的正房的窗外。不用说,这两人除了神鬼莫测,功力绝世的宏儿和他的蔷妹,再也不会有别的人。
此时屋内,正面靠墙摆着一张条案,墙上张帖的既不是财神也不是菩萨,反而是江湖堂口常挂的刘关张画像。条案两侧,各放了三把太师椅,椅后是两列兵器架,整个摆设根本不象生意人家,到是有几分象是镖局。
在两支白色粗蜡的映照中,坛主断魂刀简阳、护坛执法阴魂王守权和鬼钩赵百年三个人,正在整束行装准备出发,前往王家接应卧底的晁铁强。
正在系裹腿的王守权,想到了最近常想的美事,突然发话对正在系腰带的简阳说道:“坛主,今天咱们要是真能得手,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即能变成一流高手,说不定你还能当上副教主。到那时千万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兄弟,提携我们两个也混上个总坛护法干干。”
“要是真能得手,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只不知李学士的话是真是假,玄真教的密藉好不好练?要是与咱们过去所练的功夫彼此互不相容,那可就白忙乎了!”
简阳一边答话,一边系好腰带,随即又跳了跳,试试是否合适,这才又接着说道:“今天下午听咱们布在王府门口的李拐子报告说,王家上午到了几个亲戚,看排场来头不小。其中有三个随行的老人,似乎全都是武林高手,也不知晁铁强能否对付?等会咱们动手时,千万小心,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我看没什么了不起的,王家虽然亲戚不少,可全都是官府中人,能接触到的武林人物,不过是二、三流的鹰瓜罢了,凭咱们三个的身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一边的赵百年也不甘寂寞,答腔进来凑热闹。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先是“嘿嘿”地傻笑一声,然后才咽着唾涎说道:“前几天赶庙会,我碰巧偷看见王狗官的两个大闺女,别提长得多水灵,差点没把我的口水给馋出来。老王,一会你可得帮兄弟一下,让我开开浑,尝尝千金小姐的味道。”
“绝对没问题,到时保你如愿!不瞒你说,我也早就有这意思。要说天下各样的女人咱们已玩过不知多少,可就是不知千金小姐是个什么味?对了,坛主,一会你可别又说什么暴露行踪的,今天要是再放过去,可就白在这南京城蹲了两年!”一说到女人,王守权也不知羞耻地来了劲,而且感慨大发。
“别再唠叨了,今天让你们放手干就是了。快看看都准备好了没有?再休息一会,三更鼓一响,咱们三个就得出发了。”简阳安慰了一下两个帮凶后,随即闭目调息。
窗外偷听的宏儿,见屋内三人开始调息,略一思索,决定先收拾外围站哨的小贼,然后再回头对付屋里的三个首脑。当即转身拉起蹲在一旁的紫蔷,以传音入密将自己的主意说明后,两人相继重新潜出南国绸缎庄,来到雨花楼后的一条偏避小巷,与正在等候的老邪几人会合。
宏儿将院内的机关埋伏,以及暗哨的位置向大家交待清楚,稍微停顿又继续说道:“就按咱们今天白天商量好的,蔷妹与慧妹一组负责后面的暗桩和警哨,邪老和宽哥一组负责右面,齐、阮二老一组负责左面,我自己负责正面,最后大家在第三进碰头。邪老,你把准备好的迷药和解药分给大家,一会动手最好能不见血就不见血,让玄天教无法查出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让他们自己疑神疑鬼好了。”
大家正要分头行动,紫蔷却想起了一件事,“宏哥,一会你得把简阳他们三个让给我和慧妹,要不然今后我准和你没完。刚才在窗外听他们几个说的脏话,别提多气人了,就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今晚连觉都睡不好。”说着还举起粉拳挥了挥,用以表示自己不达目的绉不罢休的决心。
“好吧,他们三个留给你,到时我在一旁保驾。”宏儿有些不情愿地应着,“好不容易有个整人的机会,偏又给你抢去了。你们女孩子就是心眼多,几句脏话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找借口,当我不知……”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别那么小气好不好,以后我绝不再抢你的生意行了吧?”
“你说话可得算数。”宏儿说完,转身一晃已不见了踪影……
要说宏儿七人,虽然人数不多,除了德宽的身手可免强列入二流,齐、阮二老与慧儿近段时间在宏儿的指导和调理下,全已从一流高手变成了超级高手,紫蔷和老邪两人均属顶尖级的高手,宏儿自己却为无敌级的绝世高手。凭这几人的实力,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玄天教南京分坛,就是千军万马,也能冲他几个来回而无损分毫。如今让这些人来收拾充当暗桩和警哨的二、三流人物,那还不是“猛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手到擒来。
几人按照各自的分工,先将所负责的一面的暗桩一一点倒,然后再用迷药重新迷昏后解穴,使人看起来完全象是被迷昏的,无从判断动手人的武功和身手。不到一刻功夫,四面全已干净利落地得了手,从四面包围了第三进,而此时屋内三人,却全无一点知觉。
且说屋内正在调息的简阳、王守权和赵百年三人,听到远远传来的三更钟声后,各自伸个懒腰站起,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兵刃和暗器。就在这时,屋内烛光突然变暗,就象是有一只无形的怪手,把火苗拉成了长长的一线,足有两尺多长,原来的桔红色烛光,变成了青绿色,照得满屋子鬼气森森。
眼前的异象,把简阳三人吓得毛骨耸然,多年苦练形成的一点神智,指使他们本能地去抓放在一边的兵刃,不想全都落空。本无生命的兵刃和暗器,竟然在三只手抓到的一瞬,自动跳到了一边,随即黑雾弥漫,鬼叫啾啾,烛光无风自摇,门窗列列颤动,整座房屋似乎就要塌倒。
三个家伙处身其中,如同处身鬼域,那取号为鬼钩的赵百年,竟然被吓得昏了过去。即是身为坛主、已见过无数大世面的断魂刀简阳,此时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