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道-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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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晨母子以及阿依妮的贺兰进,脸上警惕的模样在云枫的眼里就像是一个刚刚出道的盗贼,不单单是云枫看到了贺兰进,贺兰进也见到了笑意盈盈的云枫,于心暗叹不好的贺兰进终是没能逃开,他的保护圈内又多了一个人。
一个刚刚将人踢下的中年男子一转头就飞了出去,云枫淡笑而响亮地说道“云枫在此,不怕死的就上来吧,”周围乱哄哄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几秒后一位大虾大喝一声跃高而起,约有十余米,见此云枫露出了严谨的神情,大汉速降单膝跪地,尚有残雪的擂台吹过一阵寒冷而干燥的风,披风迎风而扬,一脸杀气的面容逐渐显现,怎一个酷字了得,正当云枫警惕着他下一步的行动之时,那看起来英勇无比的大虾喊道“他妈的臭擂台,又滑又硬,老子的腿都摔断了,他妈的你们一个两个看什么,还不快点找人来救老子,老子动不了了。”
一时间晕眩的感觉涌上云枫的心头,恶作剧心理浮现的云枫露出阴笑,绕到其后,抽腿向后弯腰,作射门状,扭头而看的大虾口中喃道“不要,不要啊……”随着一声“操,害得本公子那么紧张,一脸衰样还那么拽,让你尝尝什么是猪拖沙。”
奋力踢出,大虾倒地而滑,“嗷嗷咿咿”之声从其渗血的嘴巴中传出,滑去的身体就像是一把脏拖把,将擂台拖得鲜血淋漓。
如过刀山之鱼飞出擂台,众人纷纷退让,重重地栽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惨叫声叫起,自认威风的大虾随指几个人说道“你,你,你,你过来扶本大侠,本大侠好了之后就传你们几套高强的武功称霸江湖,”四人笑而走近举脚就踩并喊道“武功啊,称霸啊,这么垃圾还敢这么拽,踩,我踩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废物,教我武功,学你摔断腿的武功不是自找苦吃吗,”四人踩牵动了周围的人,那名大虾的求救声逐渐减弱直至没有。
兔死狐悲假哭的云枫掩目留指间一线看着叹道“真是一位好大虾,敢于挑战而失败后还不为他的同行所景仰,还落得一个可笑可悲的下场,真是世态炎凉啊,”一个热血愤青怒吼道“屠夫,你假惺惺,不知羞耻,如果不是你,那位大侠怎么会惨死,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你就等着吧,会有人收拾你的,”悠闲的云枫将两手枕于脑后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么不爽我,那就自己上来啊,或许和他们一起上也无妨,来啊,上台。”
不偏不倚一个雪球扔到了云枫的脸上,刚刚张开口云枫便让雪球进了洞,满口是雪,接着雪球蜂拥而至,堆成了一座小山,很快云枫的身影就被‘雪山’所覆盖了,担心而一脸焦虑的阿依玛边跺脚边望手儿呵气,一副想要去营救云枫的样子。
然而一只手拦住了她,“不用紧张他会没事的,你放一万个心,如果他怎么样就给那些人干掉,他早都没命了,我以性命担保”贺兰进拍着胸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不满的阿依玛怒叱道“你这个坏蛋,依玛才不相信你,你这个坏家伙的命依玛才不要,你再不让开,依玛就让依妮把宝宝变走,”听之阿依妮鼓起双腮说道“贺兰进,你给我让开,不然就有的你受的了,”辛晓晨扯了扯他身后的衣服。
在三方压力的逼迫下贺兰进屈服了,放开手让出一条路,逐渐增加高度以及宽度的雪山表面开始冒出蒸汽,“轰”的一声,雪山炸断成无数的细块,首当其冲的人自然是那群扔得最凶站得最近的人,一霎那间全成了雪人,冻得他们直喊娘,其后的人也不大好过,像白发老人一样须毛皆白。
刚走到外围的四人大笑起来,这倒吵醒了睡香的小俊,一醒来就埋首于辛晓晨的胸脯,三女侧目而视向贺兰进,汗然的贺兰进尴尬地别过头去暗道“臭小子,这么小就那么色了,害得他老爹我被人白眼连连,不行,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治治他,”于是乎贺兰俊就有了进读道观的‘机会’了,这也是造成以后贺兰进晚年哭笑不得的生活原因。
“哈哈哈,就凭那些小儿科就能把我搞定?未免太小看我云枫了,来啊,继续”得意的笑声传到好远好远,远处的颜月刚把一个跳上来的人踹飞就侧目而视皱起了眉头,远处的两双眼睛投去不屑的眼光。
“大家一起上,把那奸邪杀了以证天理”愤青举手作冲状大喊,一条路从人群让开,愤青吱吱唔唔两声后愣在原地没动,顿时雪球狂飞,没两下鼻青脸肿的愤青就只剩下一个头在外面了,刚想再喊话就遇到了云枫刚才所受的待遇,满口是雪,冻得他直吐,牙关狂颤,发出“哒哒”的声音,心情大喜的云枫高声嚷道“还有谁敢与吾一战,”一只缓慢的雪球扔来,投以轻蔑的云枫伸手一接,感软,张手一看,恶寒的感觉从喉间涌出,连忙以手擦地。
“靠,是那个家伙这么厉害,连扔屎这一招都用上了,幸亏是用手抓,如果是进了口”云枫暗想的云枫于台旁呕吐起来,未觉有危险就已被一脚踹中屁股飞倒于地,人群后退,那名惨死的大虾的尸面与云枫相对,咽了一下口水之后云枫大喊“妖怪啊”一声后从地爬起,几秒后转身一看,一个穿得又脏又破的乞丐躺睡在擂台上,刚一跳起的云枫便失去了敌人的踪影,那老头的身体突然间不见了,屁股一痛,可怜的云枫摔倒在擂台边沿,愤怒的云枫站起转身恨恨地盯着那奇怪的老头,那一副快要睡死的乞丐成成大字型躺在地上。
气愤的云枫走过去一踩,落空,再踩,再次落空,怒气爆发的云枫狂踩起来,但到他踩到脚软酸痛了的时候那个乞丐还一点儿事都没有,躺在云枫的脚前,苦恼的云枫灵光一闪,跃空,运气于手掌挥拍,整个擂台齐爆,石粉之雾冲涌而上,不觉间云枫又被人在屁股上来了一脚,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尚未来得及挪动一下身体屁股又再一次遭受到重创,如拖把一般擦过凹凸不平的台面摔落到台下,真是恶有恶报……
满脸小伤痕的云枫捂着自己暗痛的屁股骂道“死变态乞丐,老是踢人屁股,你是不是鸡屁股吃多了,老子到别的台去玩了,你一个人慢慢猥琐吧。”
“孬种,”以为是幻听的云枫再向前迈了一步,“孬种,”听清楚了的云枫转身怒吼道“好一个死乞丐,竟然骂我,别给脸不要脸,”“孬种,孬种,孬种,怎么样,我就说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不就是一个屠夫罢了,就算你宰得猪多,对我这个老叫花子可不管用,我老家花子又不是猪,对吧,孬种。”
气爆了肺的云枫弹跳而上一招“断云切”破风而去,直线而快速的飞刀饱含云枫的怒气,一脸不在乎的老乞丐懒洋洋地一举脚,尖锋没入鞋尖,飞刀却没有穿过那破布鞋似乎那鞋子里有一块强力磁铁将飞刀给紧紧地吸住了,一时间云枫的心神巨震,眨眼间老乞丐再一次消失,神经反射般的云枫捂向屁股,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做了一次山地拖把,嘲笑之声响起,涨红了脸的云枫再次冲上,刚踏上擂台,那空中飞人又再次出现了,摔了个狗吃屎。
学聪明了的云枫沿着擂台边沿爬上,但还没有完全转身,屁股又是一痛,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与擂台的棱角来了一次长时间的亲密接触,到滑出的时候云枫立时捂着身下那被火烧般疼痛的地方哀号连连翻滚在地上。
怒到无以复加的云枫一拐一拐地走向擂台,靠边之时侧滚而上,刚想要破口大骂就再一次让人给踢飞了,灰头土脸的云枫抬头便见泪珠滴落,冰凉从那沾满雪土的嘴唇上传入心里。
强烈的战斗欲望于心涌出灌满整个身体,眼里充满对胜利的渴求的云枫以衣袖内侧拭去阿依玛的眼泪说道“不要哭,千万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可就全碎了,笑,我这就把那个嚣张的臭乞丐扔下擂台去,看着吧。”
再一次云枫一拐一拐地走到擂台边沿跃上,老乞丐的身影再一次消失,精神无比紧张的云枫紧捂着屁股环视四周,闭目感觉感应,但是并没有丁点的收获,仿佛那个老乞丐真的消失了一样,“猴子偷桃”耳里听声的云枫反应般捂住下体,结果……
“都已经九十九次了,怎么你还要来,你不是不在乎名誉的吗,杀人放火**掳掠的事都有你的份了,你不去澄清却在这里为了我老叫花子一句‘孬种’受创被人嘲笑,值得吗”老叫花子睁开那一直闭上的眼镜说道,以手按膝站起的云枫勉强地笑道“值得,如果你不将那一句话收回去,就算你再将我从这里踢下去一百次一千次直到死去,我也要一争到底,”红中带黑的血从云枫的嘴里溢出,长流至地,艰难行动的云枫刚走了半步就再一次被那蕴含着天地灵气的脚所踢飞。
落雪而滑的云枫再一次以头推开雪撞到阿依玛的鞋前,痛心的阿依玛蹲下抱住云枫的头哭道“不要再去了,不要再去了,依玛和姐妹们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不要再去了,我们回客栈,回家。”
以满是血污的右手推开阿依玛的云枫说道“不要,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收回那句话,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当云枫用手指拭去那眉间的泪珠时却留下了血珠,奋力支身而起,一拐一拐地向擂台拖去,从屁股中渗出的血丝点红了雪地,就像是一朵朵从枝头上落下的红梅,仿如是那一根傲骨沾血写出自己永不屈服的誓言。
他不算高高大也不算强壮的身体在众人的眼中不知不觉间放大成了一个巨人,也许他声名狼籍,也许他骄扬跋扈,但他不屈的精神经已让英雄的桂冠升上了他的头,在一次登上,还没有出手便被再一次踢中,在众人的叹息和黯然的目光中他没有绝望凭着最后的力气夹上了老乞丐的脚,摔翻向外,一记完美的月袭,露出淡淡笑容的老乞丐顺势飞出了擂台,借力而回的云枫重重地摔倒在擂台上,成为最后一名进入明天淘汰赛的人,也是其中呼声最高的一个,而此时的英雄却已陷入沉睡中,在另一世界窥看着这一切默默不语的人哭了,哭得不知所以,在旁的老者欣慰地点点头说道“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大破禁制再一次和他沟通了,都怪那场奇怪的水龙卷,不过也好,剑终于有出鞘的迹象了,好期待,他到底能走出一条怎样的道路,”而在现实世界的远方一双泛着冷光的眼中多了一张网。
“啊,头好晕,这里是哪”双眼迷糊的云枫搔着头问道,泪痕满布的阿依玛惊醒紧抱着云枫,感到肩头湿湿的云枫安慰道“别哭,一切都会好的,笑,笑才能赶走泪水”双肩依旧耸动的阿依玛强装出欢喜的语气说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依玛快把泪水都哭干了,多亏了坏师傅的帮忙,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就醒了,”头晕脑胀的云枫疑问道“师傅?那一个师傅?”
阿依玛恨恨地说道“就是那个在徽安城救了依玛,又在昨天打伤你的那一个坏师傅啊,对了,他还让依玛带一句话给你‘男儿立志开功名,去除凡尘照恒心,丹心溅血映青竹,哪怕夜语嘲煞初’莫孚众望,身伤醒起,半柱香可复。”
“靠,那老家伙真行,打完我后留下一句话就走,太便宜他了”云枫恨得牙痒痒地说道,嘟了嘟嘴后阿依玛反抱紧云枫在那并不宽阔的肩头睡着了,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时间眨眼便到了中午,阿依玛从睡梦中醒来,见云枫还在,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