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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巴族迷魂·刑官-第7部分

小说: 巴族迷魂·刑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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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没有人知道那个戴面罩的男人究竟是谁。 

  大约10点半的时候,对话窗口内忽然多出了一行字: 

  (2006…01…1822:34:06)刑官(710964) 

  大家好。 

  因为大家讨论得挺热烈,这行字跳出来得太突然,又不过寥寥三个字,所以有些人根本没有发现,仍然自顾地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但是,有些人却看到了,包括杨铮。 

  那一刻,杨铮觉得心跳加快,手心脚心里瞬间溢出了层薄汗。 

  ——这个网名刑官的人,是不是就是昨晚视频里那个戴面罩的男人? 

  第6章 

  第二天,秦歌跟贺兰在局里等那个认识徐莉的女人。本来说好了9点,可还差几分钟的时候,贺兰忽然接到电话,那个女人说她不来了。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很害怕,我真不知道是谁杀死了徐莉。”女人在电话里说。她显然通过什么途径,看到了在网上流传的那段录像,因而心生惧意。 

  贺兰挺生气,但又不便在电话里流露出来。她好言劝慰那女人,说只是找她了解徐莉的情况,并没有怀疑她,更不会把她抓起来。那女人还不信,一个劲地说这事跟她没关系。 

  最后,贺兰板起了脸,说如果她不来那就只好他们去找她了。那女人说她会躲起来,贺兰轻蔑地说你听过有公安找不到的人吗? 

  那头沉默了,贺兰趁这机会又说:“如果你不想到公安局来,我们可以约个别的地方,茶座或者咖啡馆什么的,而且,到时就我一个人过去,不带别人。” 

  “你不会骗我吧?”那女人似乎仍然对贺兰的话将信将疑。 

  到了中午,贺兰从外面回来,她已经顺利地和那女人会了面,并且,掌握了很多关于徐莉的情况。秦歌在办公室等她,她简单把情况向秦歌做了汇报。 

  徐莉不是本地人,两年前跟一拨小姐妹到这城市打工,半年后,离开那些同乡,开始混迹于歌厅酒吧,成为一名坐台小姐。徐莉模样不丑,但也不算很漂亮,在坐台小姐中资质平平,因而也没什么奇特的经历。 

  她失踪前的那天夜里,差不多凌晨1点多才回到家——那其实是她跟别人合租的一间平房。与她合租房子的人,就是今天贺兰去见的女人,名叫孙红。 

  “肯定是假名,这些坐台小姐,跟谁都不提自己真名。”贺兰说。 

  据孙红回忆,出事那天晚上,因为傍晚时开始下雪,所以各家歌厅酒吧生意都不好,她跟徐莉早早就回了家。两人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就各自回房睡了。后来,大约夜里1点多钟的时候,孙红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她披了衣服,到厅里,正见到徐莉往身上套羽绒服。她问徐莉这么晚了去哪儿,徐莉没回答她,只说出去有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去干吗。她跟我说话的时候没一点精神,还哈欠连天,老嗅鼻子,明眼人一看就猜到又来瘾了。”孙红说。 

  徐莉什么时候开始吸毒,孙红也说不上来,反正最近一段时间,她的毒瘾越来越大。那天她显然是深更半夜毒瘾犯了,出门去买毒品,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最关键的问题,徐莉的毒品一向是从一个叫老枪的人手中买的。 

  当天下午,老枪就被秦歌跟贺兰堵在一间屋里。手铐先给铐上,然后问那晚上的事。老枪没多想,就说徐莉那晚确实找过他,买了包毒品,就回去了,连门都没进。 

  可以给老枪作证的还有三个人,那晚他们几个聚在老枪的房子里打麻将。 

  也就是说,徐莉从老枪那里离开后,便再没有人见过她。 

  徐莉租住的房子离老枪家不算远,隔着两条街,步行大约得半小时。那天晚上雪大,走路速度可能会慢些,但再慢也不会超过四十分钟。 

  徐莉很可能就是在回去的途中遭逢了意外。 

  那晚雪下得很大,并且后来又断断续续下了两天。就算徐莉遭到劫持时留下些线索,也会被大雪掩盖。 

  没有人可以预料到徐莉什么时候毒瘾发作,而且,如果是熟识的人有预谋地劫持徐莉,也根本不会选择那时候下手。要知道,一般以坐台小姐为目标的作案人,大多会以利诱的方式下手,带走一个小姐,实在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样,得出的结论只能是徐莉在买完毒品回去的途中,无意中遇上了作案人。 

  这样,警方从徐莉这边调查,根本不可能得出什么结果。 

  就在秦歌与贺兰的调查陷入僵局的时候,市局网络处的专家对被攻击服务器进行了取证,顺利地获得了侵入者的IP地址。看来侵入者并不是职业黑客,他在侵入服务器时,根本没有想过要隐藏自己的IP。 

  有了IP地址,再结合侵入服务器的时间,很容易便查到了那台连接黑客电脑的电话。 

  但对那部电话的调查同样令人失望。 

  电话的主人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家里装了宽带,但那天晚上,他却在替一家马上开业的网吧做局域网。因为开业在即,所以连夜加班,一直干到凌晨四点多才结束。那会儿外面的雪大,他就在网吧里睡了几个小时,天亮后直接回公司。 

  他的话得到了网吧老板,还有电脑公司同事的证实。 

  他自己一个人住套房子,那晚不可能有别人到他的房子里去。后来,协助工作的电信工作人员,在查看户外的电话线时,发现有一段线路的绝缘皮被剥去,有明显被盗线的痕迹。电信工作人员解释说,因为这是幢老式居民楼,所有的电话线都是后来接入的。有些线路,就架在了外面,这才让人有机可趁。 

  至于上网账号和密码,由于电信办理宽带业务时,给出的初始账号和密码都是电话号码,又因为该账号只能在本机上使用,所以很多用户根本就没有更改密码的意识。 

  盗线者只要在线路上接上一台电话机,然后拨打自己的手机,便能得到电话号码,接着,便用该号码的账号和密码连线上网,侵入服务器,上传那段视频文件。 

  那段被割去绝缘皮的电话线就在顶楼平台上,但在周边进行勘查时,却同样没有任何线索——持续了三天的大雪,足以毁去任何痕迹。 

  调查再度陷入僵局。 

  到这时,秦歌和贺兰几乎肯定,网上那段录像绝对不会只是个恶作剧,那个叫徐莉的女人,必定已经是个死人。但是,没有尸体,没有报案人,也没有线索,如果不能有新的发现,那么,真相也许将永远是个谜。 

  这天下午,秦歌带着贺兰,开车到了老枪家门外。老枪因为贩毒已经被羁押在看守所里,他的老婆孩子早就离他而去,因而他家的房门紧闭。 

  秦歌本来就没打算到他家里去,他只是想沿着那晚徐莉回家的路线走一遍。 

  老枪家在新旧城区交汇处,徐莉租的房子在老城区的东侧,跟古城路遥遥相对,中间隔着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平房区。从老枪家到徐莉的房子,得穿过两条街,一条是我们习惯中的大马路,另一条则是僻静的小街。 

  秦歌选择了最短的路线,慢慢向前走,而贺兰,则开着车,在机动车道上,慢慢跟着。 

  虽然雪已经停了好几天,但路两边仍然有积雪,秦歌想象那天晚上,雪花从空中飘落,城市变得一片雪白,整条路上寂静无声,徐莉独自走在街道上,在某一刻,与凶手不期而遇。也许两人擦肩而过,也许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便各奔东西。徐莉肯定不会想到,那个偶遇的夜行人,将会成为她的死神。 

  从马路拐入小街,秦歌站在路中央,看小街两边光秃秃的绿化树,和两边低矮破旧的平房。平房之中,间或夹杂着些四五层高的旧楼,大多是上世纪80年代的建筑。平房与旧楼之间,是错综复杂的小巷,它们四通八达,像蛛网,或者血管。 

  这样的地形,为凶手作案提供了便利。 

  凶手在这里袭击了徐莉,并将她带走。但是,也许凶手并非一招制敌,雪夜纵使没有月亮,但也不会过于黑暗,凶手向徐莉靠近时,或许会被她发现。这时的徐莉非常惊慌,她会尖叫,也会逃窜,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举止很可能会惊动两边的居民。 

  当然,这些仅仅是秦歌的推测,也许它根本与事实不符。 

  秦歌与贺兰继续向前,这时候,秦歌的手机响,他停在路边接听电话,是队长打来的,提醒他下午回局里参加一个会议。他刚合上手机,忽然听到贺兰低声叫他。 

  他顺着贺兰目光看去,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三个年轻人,正在横穿马路。 

  横穿马路没什么稀奇的,但这三人却鬼鬼祟祟的——手插兜里,不直着走,身子往一侧歪,脑袋还四处晃。 

  他们到路边就插入了一条小巷。 

  秦歌快步跟过去,在巷口,刚好看到他们进了一幢四层楼最外面的楼洞。那边的贺兰这时也停好车,跟了过来,两人慢慢走进小巷,抬头盯着那楼洞上方的阳台和窗户。 

  忽然贺兰一下子挽住了秦歌的胳膊,秦歌一怔,随即便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接着,又有几个年轻人从身边走过。他们有男有女,神情都有些紧张,越过秦歌和贺兰时,目光里都流露出些警惕和狐疑。 

  贺兰挽着秦歌的胳膊,神色自如,还把嘴巴凑到秦歌耳边低声说些什么。秦歌还有些发怔,贺兰却低低地笑出声来。 

  这丫头不当演员可惜了,秦歌想。 

  那些年轻人似乎放下心来,鬼鬼祟祟钻进同一个楼洞。 

  这样一些人聚在一块儿,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事让警察碰上,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秦歌跟贺兰站在楼洞前,两人把枪掏出来检查了一遍,然后就要往楼上去。就在这时,贺兰忽然拉住了秦歌。 

  秦歌看到贺兰的脸上露出些惊喜,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这幢楼的前面,有一些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堆积着各式杂物,还有自行车。这些棚子虽然连成一片,但所用材料各不相同,显然分属不同的人家。贺兰这时盯着的那棚子用石棉瓦搭成,里面堆着些木材边角料,相对于其他棚子,里面的杂物算是最少的。 

  站在秦歌与贺兰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这棚子里木材的一个边角。此时太阳偏西,斜射过来的阳光刚好照射到那个拐角。 

  地上有件白色的东西,微微反射着阳光。 

  秦歌和贺兰视力都非常好,他们一看之下,就看出那是支一次性医用注射器。 

  医用注射器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一个吸毒者已经开始静脉注射,那么他的毒瘾必定已经很深。犯了毒瘾的人,可以不畏任何艰难险阻,刀山火海敢闯,辣椒水敢喝老虎凳敢坐,所以徐莉才会在风雪之夜出门去找老枪。 

  徐莉毒瘾发作出门,那会不会买到毒品回家途中,实在无法忍受,而随便找个地方给自己注射?冰天雪地对于常人必然无法忍受,但吸毒的人却有别于常人。假设徐莉当时就在这棚子下面替自己注射,那么,她必定会在这里停留一会儿。要知道注射过毒品的人,必然有一段时间的反应期。 

  再假设,凶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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