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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第219部分

小说: 一醉沉欢:总裁,你真粗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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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师将手里的圣经摊开,透过麦克风,声音庄重的传出:“贺沉风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谢澜溪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贺沉风毫不迟疑的点头,面上虽无波,手臂肌肉却绷的很紧。

  “谢澜溪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贺沉风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微吸了口气,澜溪略带鼻音的坚定道,“我愿意!”

  牧师微微一笑,微笑的看着两人道,“现在,请你们面向对方,握住对方的双手,作为妻子和丈夫向对方宣告誓言。”

  将手里的捧花交给一旁的伴娘七七后,她朝他伸手过去,被他牢牢包裹在掌心里。

  “我贺沉风(谢澜溪),请你谢澜溪(贺沉风),做我的妻子(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将珍惜我们的感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我会爱你,永永远远。”

  已经演练过多遍,两人此时异口同声的宣誓出来,声音交叠,在教堂里回荡,说的许多人都落下泪来。

  接下来便是交换戒指,由花童君君高举着,在牧师宣布可以亲吻新娘时,教堂里掌声和口哨声回响。

  新西兰的天气正好,七色阳光斑斓,这个瞬间,这个时光,可真好。

  *****************************************

  仪式结束后,新郎新娘率先退场,随后伴郎伴娘,以及花童君君,都跟着退场出来。

  早已等候在外面的亲友们,热情洋溢的撒着花瓣,想要将这份幸福,无限期的蔓延着。

  澜溪四周环顾了一圈,似在寻找着什么人。

  “找程少臣么?”腰上一紧,贺沉风凑过来问。

  “噢?你不称呼他是姓程的了?”澜溪一听,故意着。

  贺沉风眯眼,想要逗弄她一番,却又决定作罢,凝声道,“他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她一听,惊讶的看着他。

  “刚走的,这会儿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他走了,怎么没有跟我说一声呢!后面还有婚宴啊,我还想要给他敬酒呢!”澜溪懊恼的皱眉。

  贺沉风伸手将她的眉心抚平,缓缓着,“他来,就是看你嫁做人妇,此时也是心愿已了,让他去过自己的生活吧。”

  设身处地,如果他是程少臣,能千里迢迢过来参加她的婚礼,看着自己细心呵护多年的女孩儿披上嫁衣,心里一点疼痛都没有,那是绝不可能的。能笑着能释然的看着她嫁做人妇,已是很大的忍痛,就不能再勉强人家,继续参与他们两个的幸福。

  “……嗯。”澜溪似懂非懂的看着他,最终点了点头。UKHW。

  “走吧,他们都等着我们拍照。”搂着她的腰就往台阶下面下。

  有个身影却急冲冲的跑过来,一把拉住她道,“澜溪姐,先别拍照了,赶紧先抛花,我们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快快!”

  除了结婚仪式,最让人兴奋的就是新娘抛捧花的环节,才走出教堂,澜溪就被这群单身女人围成一团,都吵着嚷着让她抛花,都想要沾染到那一份幸运和幸福。

  身穿长礼服的贺以璇,一边提着裙摆,一边还要瞪着将自己往人堆儿里推着的路潜。

  等着抢捧花的都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年轻小姑娘们,她这个年纪,哪里还跟他们去凑什么热闹,可路潜非推着她去,两人挣扎了半响,也形成一道风景。

  “准备好了吗,我可是要抛咯!”台阶上,背对着他们站着的澜溪,双手捏着捧花,笑着道。

  “好了好了,快抛快抛!”

  “别挤别挤,我要快点嫁出去啦!”

  “哎呀,等一下啦!我还没准备好!”

  ……

  这样吵闹当中,澜溪蓦地就将手里的捧花高高的向后抛去,出手的同一时间,身后便是鸦雀无声,很快又都吵闹起来。

  澜溪眉眼弯弯的转过身来,寻到捧花最终的落脚处时,不由的一怔。

  李相思不知道被哪个不知情的小丫头也一并的拉了过来,所有人都争先恐后之际,她被他们挤在中间,那捧花被她们抢来抢去,最终就那么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脑门上,然后直直落在脚尖上。

  “相思,你说说你,过分了不是?你一个已婚的女人,跟这帮小姑娘抢什么呀!”澜溪提着裙摆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打趣着。

  李相思没说话,只是盯着脚下的捧花没说话,顿了一会儿,才将其捡了起来。

  澜溪也刚好在她面前站定,“我看啊,这捧花是要重新抛了!”

  “为什么要重新抛呀,刚刚我问过这位姐姐了,她说她是单身的呀!”其中一名女孩子看着她,不解道。

  “相思,你瞅你,还行骗起来了,一会儿纪律师听到,不得气冒眼睛啊!”澜溪好笑的看向好友。

  李相思却晃了晃手里的捧花,声音淡淡,“我没骗她,我是单身。”

  “啊?”澜溪惊诧出声。

  “我们离婚了。”李相思见状,抬眼看向她,竟还调皮的朝她眨了下眼。

  澜溪立即蹙眉,急声道,“相思,你好端端的开什么玩笑!”

  她怎么能一边说着离婚,一边还做出这样调皮的表情?

  李相思没回答她,只是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起来,眼神静静的抽着她,同时在告诉着她,自己并没有开玩笑。

  “什么时候……”心里一窒,澜溪心疼得去握好友的手。

  “年前。”李相思耸肩,好像说的是漠不关已的事。

  澜溪怔怔的看着好友,她眼里的神色竟然人看不清究竟。

  好似就是这样,结婚也是,离婚也是,她和纪川尧两人,都是不为人知的。

  “我看七七那小丫头正闷闷不乐呢,我去把捧花送给她,你先去那边照相吧,他们都等着跟新娘子合照呢,一会儿我拉着七七也过去。”

  李相思挣脱开她的手,笑着又道,“以前老想着离婚,老吵着离婚,果真离了,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了!呵呵,澜溪,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别为我担心,好好享受自己的幸福,离婚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澜溪看着她朝一旁小跑过去的身影,咬着唇转身,步伐有些慢的走。

  “怎么了?”贺沉风看到她步伐缓慢的走过来,立即迎了上去。

  澜溪忙握住他的手,担心着,“贺沉风,你知道吗,刚刚相思,相思她跟我说,她和小纪离婚了,他们……”

  贺沉风听后,和她一样也是大为震惊,扭头朝身后看去,那里正站着懒懒插兜的纪川尧。

  “小纪?”他蹙眉,询问的目光看向好友。

  “嗯。”纪川尧点了下头,发出了一声低应,也不知是在应好友的唤,还是在回答他的疑问。

  桃花眼微动,目光亦是,最终停在的是不远处一个倩影上面,背对着他,手里拿着捧花正安抚着一个小姑娘,远远的也不知在说什么,也看不清脸部表情。

  贺沉风牵着澜溪的手走过去,慨叹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小纪……”

  纪川尧似乎才回过神来,极其淡的笑了笑,眼神移开,却再无焦点。

  *****************************************

  婚车从教堂出发,重新返回酒店,为了傍晚的那场温馨的婚宴。

  贺以璇坐在中间的车辆上,正扭头看着车窗外,圣彼教堂在视线里越来越小,即将变为不见,可那婚礼延续出来的幸福,却仍旧能够感受的到。

  说不嫉妒吗?那绝对是假的,又过一年,再过几个月,她都即将三十三岁了,已不是剩女就能够形容的了。

  人似乎就是这样,越是上了年纪,对一些东西,越会感触的颇深。

  “怎么,没抢到捧花不高兴了?”一旁有男子的气息逼近。

  她转头瞪向他,愤愤道,“离我远一点!”

  从抢亲开始,她都是躲着他的,可他却一直都缠着她,几度都想质问,既然不声不响的走了,还回来做什么,缠着她做什么!

  “你也够笨的了,在那群女人里面,个子最高,一个捧花都抢不到!你说这有没有什么寓意,是不是昭示着你根本嫁不出去?”路潜继续懒懒的说着,似是存心惹她生气。

  贺以璇也一点都没让他失望,很快两颊就气鼓鼓的,却又在这样的喜日里不想和他吵。

  “怎么不说话,你也觉得是?”路潜见她不理自己,干脆伸手去点她。

  “你烦不烦!”贺以璇吼道。

  路潜耸肩,立即闭嘴,眨着那微蓝的眼睛就瞅着她,直将她瞅的无语的转过头去。

  “小璇璇,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也想嫁了?”

  听到他前面的唤声,她刚想骂他,可听到后面的话,她心里就不是滋味起来。

  还是毫不客气的回嘴过去,“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想娶!”

  “对,我想娶。”路潜似乎一直在等着她这句话,当下便道。

  贺以璇一怔,朝他看过去,红唇微抖,最后都紧抿在一起,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也不说话,她只是别过头去,重新看向车窗外,眼泪却夺眶而出。

  “小璇璇,你怎么哭了?别哭啊,是太激动了吗?”路潜有些手忙脚乱的凑过去,想要帮她擦眼泪。

  “滚开!”贺以璇比刚才还要火气大的拂开他的手,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我最后说一遍,你离我远一点,总是逗我玩很有意思吗!”

  “我没有逗你,我是认真的,我想娶。”路潜凝重道。

  贺以璇随手胡乱的抹掉眼泪,淡淡着,“你回纽约后,我就已经当我们之间没什么了。”

  她也是早上才听说他赶过来的,之前抢亲时,隔着一层门板,听到他声音时,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却努力的告诉自己,别有任何的异样表现出来,随后她也一直保持的很好。

  路潜眯眼,幽幽的问出一句,“那孩子怎么办?”

  “你……”她大惊失措的瞪着他。

  “你包里面的检验单,我早就看到了,你还敢瞒我!”

  闻言,贺以璇脸上神情突变,眼里神色也开始恍惚起来,“我不是有心想要瞒你,我只是一时间还不知道要怎么做……”

  “那你打算怎么做,难道打算打掉?”路潜皱眉。

  “没有!”她立即否认。

  “既然想留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和你商量做什么,我们之间又不是……谁知道你想不想要,我可不想拿孩子牵绊你,后来你一声不响的回纽约了,也刚好没什么可说的了。”贺以璇说到最后,指节骨都捏握的有些泛白。

  路潜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我回纽约是要将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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