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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时空追忆录-第68部分

小说: 时空追忆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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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知道姐姐要遇到麻烦了,心里有一丝窃喜但看到姐姐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又有一丝同情,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姐姐,但父母早就命令过她们别多嘴。吃晚饭,母亲让她去洗澡,今晚的妈妈很奇怪,她也说不上哪儿奇怪。洗完澡穿上干净的衣服,这时和父亲一起进来几个高大的同族叔叔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过了一会,父亲便过来对她说:“大银,跟爸爸村部一下。”
“村部?去干什么?”小银天真的问,却不知道危险悄悄的降临了。
“别人家的孩子也去,到了那就知道了。”父亲催促着。
“哦。”银跟着父亲出去了,脊梁上的圆形星月光符在夜的衬托下从衣服缝隙中发出几丝银光。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小银按父亲的话乖乖的坐在那里等着。这时门突然被关紧了,她吓了一跳,紧张的问:“爸爸,为什么关门啊?其他的小孩呢?为什么只有我一人啊?”
“他们马上就到,爸爸先出去看看,你在这别动,听话知道吗?”父亲说着出去了。
这时几个大人进来了,他们都穿着奇怪的衣服,还带着帽子和口罩。这架势再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危险降临,不等她开口问,几个人一哄而上将她按趴在地板上,干净的上衣被从后面剪开,顿时一圆形星月组成的图案发出强烈的银光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刺眼,小银抬头看见一个全身都被遮住的人拿着一把刀朝她走来,她想叫但口被堵住了,她挣扎着想逃但被几个大人按住了,动弹不得。爸爸,快来救我,我害怕!妈妈,我害怕。你们在哪儿?一声声的在心中呐喊求救,没有人理会她无助的眼神,父亲没有来,母亲也没出现,等来的是刺骨的疼痛,那是利器刺进肉里的痛,没有打麻药,是真真正正的活人祭。背后的发光体被利器活生生的挖了出来,
漆黑的房间里传来小银疼痛发出的挣扎声,那么痛苦,那么惶恐,那么害怕。不仅肉身痛,心更加痛。
银看着这副画面,整个呆住了,身后突然传来刺骨的痛,自从失去记忆后,就没有再痛过。
小银全身是血的被抬了回去,她早已昏死过去。两个妹妹看到这副情景都吓蒙了,母亲给她换血衣的时候,她们亲眼看见姐姐背后脖子下面的地方少了一大块肉,里面的脊梁骨都露出来了,血不停的从里面流出来,两个人吓哭了,从来没见过这副情景,这是对死亡的恐惧。一个星期后,小银醒了,从家人的表现中她发现全家除了她自己,其他人都知道她要被带去进行活人祭。也就是说他们都是故意的,故意看着她去受死。绝对不会原谅他们,小银像聚集力量让他们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但是这时她发现她原来拥有的力量没有了,现在的她如凡人一般,不,现在的她连个普通人都不如。她的眼中负上一层冰霜,身后传来的刺骨的痛总是逼着她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夜深人静之时,那种无助的孤寂感更加明显,她悄悄起床,因为背后的伤,所以无法穿衣服。就这么**着上身走了出去。站在路上,她有种不知何去何丛的凄凉感觉。九锦台(2。) 
尘封的记忆(下)
         伊路、修罗和醉风神出现在这里,银惊讶的看着黑夜中的他们,在她的过去,竟然会看见他们。这么说她和他们早就认识?!
“啊…”只顾低头走路的小银不小心撞在别人的怀里,抬头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呆呆的看着他,他也静静的看着她,神情充满忧伤和心疼。慢慢蹲下身平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是压抑着的激动和愧疚,将小银慢慢抱在怀里,手颤抖的触摸着她背后的伤口,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他轻声呢喃:“对不起,哥哥来晚了!”掌心聚集着光球罩在她身后被挖去肉的地方,星月光符再次出现在背后被挖掉的伤口处,小银感觉自己身后的伤不再那么疼了。
“你是谁?”小银不认识这个抱着自己的陌生人,这个人说话很奇怪。
“我是哥哥!”伊路将小银抱的更紧了。
哥…哥哥?银惊讶的张大嘴,我妈妈怎么没告诉我,我还有个哥哥?伊路是我哥哥?这事伊路怎么没跟我说?
“哥哥?我妈妈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小银好奇,不过她真的想要个哥哥,看到别的同学都有哥哥保护,好羡慕啊!
“我比你大,自然就是你哥哥了。”伊路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随口说个。伊路手中的银光渐渐消失了,小银背后的星月光符也就是代表月神族和力量的族魂虽然被他重新引出,但要让这新的族魂与身体完全融合,不是一年两年可以办到的。在恢复之前的时间里需要有人保护她,但是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无法一直陪在她身边。心不由的一抽,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小银注意到站在伊路身后的两人,一个是一头银发,看上去非常冷酷帅气的少年朝她友好的笑了笑。另一个帅气稳重的青年,全身散发出寒冷的戾气。与他眼神不经意间对视,两人的心都不由的一紧,他们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了相似的颜色,那是孤独死寂和冷漠。
“这两位是哥哥的朋友,修罗和风。”伊路抱着小银和他们打着招呼。因为上身没穿衣服,小银有些害羞的躲在伊路的怀里。
一个月后,身后结了疤,随着时间她渐渐的忘记了这件事,一切似乎又回到从前,她和从前一样在学校会被欺负,然后就是哭,等回家后又会忘记一切,然后吃饭睡觉。只是从那以后,她经常自言自语,而且很轻易的就会感觉到饥饿和困倦,她需要不停的吃饭和睡觉来支撑自己每天所需的体力。身体不知不觉的开始变形,但生活一如从前,不同的是她的那双骗不了人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肥猪,肥猪!”同学们给她新起的外号,进步了,以前都是叫她怪物,现在变肥猪了。她嘴角一抽露出不屑的嘲讽,无视周围的漫骂继续走自己的路。有些同学发现她变了,变的神经质,以前她都是只会哭,现在如果有谁欺负的太过分,她会突然停止哭泣立刻一拳打下去,就好像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学校里,她每天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所有的事物,不论是人还是畜生,有时候畜生在她眼里比人还高贵真挚。别人和她说话,她也只是呆呆的应一声,很让人怀疑她有没有听到别人在说什么。但到了家她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脸上有着丰富的表情。
晚上,大人们忙着给麦子脱粒,一群小孩子在一边追逐打闹,小银也跟在后面玩,“哥哥!”看见远处伊路静静的看着这边,她高兴的冲他跑过去。
伊路抱着她坐在怀里一起看天上的星星,许久,伊路才说出酝酿好久的话:“妹妹,哥哥要走了。”他留在这里这么久,已经耽误了很多事情。
“哦!”小银的神情里有一丝落寞,但能有样的哥哥陪自己这么长时间,已经很满足了。
“哥哥以后有机会还会再来看你的。”伊路不忍见她如此落寞的神情。
这时修罗和风已经等在身边了,伊路看着怀里不知何时熟睡的人儿,温和的抱了抱,似要永远记住这份感觉。
做农活的间隙,银妈妈发现她女儿不见了,问其他的孩子,都说不知道。奇怪了,刚才还在这玩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母亲放下农具,一边叫着一边找着,远远的看见场地上躺着一小人。走近一看,是小银。连忙推醒她,困了回家睡觉去。小银搂搂惺忪的睡眼,起身东倒西歪的回家了。
“走吧!”半空中的伊路看着看着小银漆黑的背影,和修罗还有风一起飞进夜色中。
“银,哥哥走了。”
“小银,别难过,还有我陪在你身边。”
“银,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当然不会。银和小银永远不分开。我们永远是朋友。”
“真的?”
“当然,银和小银永远都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小银一个人蹲在一边自言自语,这个时候都忙着放暑假的事,没人注意她的异样。九锦台(2。) 
被封印的过去(上)
         站在教学楼上吹着秋风,小银喜欢这样的感觉。自从上初中以来,她经常上来吹吹风。因为贫穷,两年前刚上初中的那个秋天,父亲抛弃了这个家,丢下母亲和她们姐妹三儿走了,家里全靠母亲一个人撑着,母亲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差。上中学这两年里她和过去一样独来独往,算一算日子快到了。自从十岁那年的活人祭开始,三年来每年到那天,背后都会传来刺骨的痛,好象是烙下的病根。而且一年比一年疼,每次疼的时候都会让她有死的冲动。每年都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前她都会站在这里看着下面,如果从这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呢?她并不是想自杀,只是想到那个夜晚,想到满身是血的自己痛苦的蠕动着的场景,让她有种想逃离的冲动。有时候想一想,自己真的是多余的存在,家里根本不需要我,学校里也嫌弃我的贫穷出生,也没有过硬的成绩弥补,除了每天看着别人的白眼,其他的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银站在教学楼顶的护墙上看着下面,如果从这跳下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也许会死吧,如果死了,会有人为我难过伤心吗?不管家里还是学校,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窝囊废,废物,肥猪,早死早超生。现在想想,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的生死对别人来说真的不值一提,如果死了,好象真的没有人会为我伤心啊,我为了什么才存在的呢?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不会让任何人难过。但是从这跳下去真的会死吗?要不要试试呢?现在突然很想看看那些人的表情,会是什么呢?害怕?惶恐?心灾乐祸?又或者无视?嘲笑?只要抬脚往前走一步就知道答案了!
风依旧吹着,小银无比轻松的张开手臂,闭上了眼睛,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呢,身子轻轻一倾,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大马路上,一辆救护车急驰而过,马路一旁的台阶上有一行人被这急促的救护车声吸引了目光,这辆救护车开过的地方遗留着巨大灵力,车里的伤者可能是一位异能者。
“陵光,你去看看!”一行人里唯一的女人柔声命令。
“好的,小姐,我去了。”陵光说着隐去身形。
医院里紧张的忙碌着,医生走出手术室,说:“病人情况危机,由于失血太多,需要马上输血。血库里和病人相同的血液碰巧用完了,现在急需血液,病人母亲的血型和病人不同,现在急需和病人想同的血液。如果晚了,即使有血液也救不活。”
这个时候上哪儿找血液去啊?小银的血和全家人的都不同,在她很小的时候,有次给她看病时查不来的。但这孩子确实是她生的,后来这事传出去,再加上她会弄那些奇怪的光,别人才管她叫怪胎。眼看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银妈妈急的在医院走廊里就哭了出来,你要她一个女人家怎么办?
医院里面着急,外面一样着急。
四位年轻帅气的男人站成半圆,比他们略大一点的女人在里面焦急的走来走去。
失血过多,上哪儿弄血液去呢?突然她停下了,看着四个男人,看的四个男人心里阵阵发憷。
要血的话,这不是多的是吗?女人的眼睛里发出这样的讯息。
“不行,这是触犯神规!”
“孟章,你……”女人不高兴了,“监兵…?执明…?那陵光…?”四人都是一样的表情,女人急了:“所有责任由我袁咏儿一人承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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