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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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儿点头如捣蒜,“你就是小姐啊!小姐,快跟我回去吧。爷还等着你跟我们一块儿回去呢!”
[第一卷 我是厨娘我怕谁:第十七章 我是大家‘小姐’?(下)]
见她一再称我是小姐,子鱼、老爹、杜老以及蔷蔷薇薇姐妹全都围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食客们也都把目光投到我身上。
“该怎么说呢?我真的不是你们家小姐。”郁闷,像我这种情况我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啊!古人哪里会相信我的言辞啊!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宁愿在醉枫楼玩得风生水起,也不愿去当所谓的‘大家小姐’!那多没自由啊!
“美美,不要闹了。快跟我回去!”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呃,又来了一个!厚重的门帘被掀了起来,进来的是一个衣着非常考究的瘦高男子。即便是背着光,我也能看出他一脸的精明。他又是谁?
“你是谁?”我兴致勃勃地问。
“我是谁?我是你哥。”他耸了耸肩,有些恼,一定当我是他的妹妹了。“桃儿,去把小姐的轿子停好。把我的手炉放到小姐的轿里去。”
“是,爷!”桃儿应声出门。
“这位先生,请上楼再叙!”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为官的,倒很像从商的。我心知在楼下大堂众人面前与他理论是理论不过他的,便引他上楼。现在大部分人尤其是救了我的老爹和子鱼,心里已认定我就是木美美。我的情况有点复杂,若在楼下讲,惊掉所有人的大牙是小事,最怕就是所有人还会认为我在信口开河。
待他也进了菲天,我掩上门将众人关在了门外,为他倒了一杯上等红茶:“木先生,请用茶!”
“美美,我是你哥,快跟我回去。有人带信说你在池峰,我马不停蹄地从京城赶过来接你。连哥都不会叫了?”他呷了口茶,面色不悦。
对着亮光,我这才看清楚他的长相,三十岁上下,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只不过现在他那两条浓浓的眉正打着深深的结。‘我’这么胖,怎么有他这么一个瘦高的兄长?看他的样子好像对‘我’很关心!
“木先生,我给你讲个故事。你有兴趣听听吗?”不管他信不信,我还是先讲出来比较好。说不定他会信呢?虽然可能性比较小,除非他是奇人。
“我是你哥——”他最后一个字拉得老长,显然很不满,却又拿我没办法。
我不容他拒绝,言简意赅地把自己穿越到古代的过程说了一遍;略过遇到癞蛤蟆的一节,把开醉枫楼的过程也大致提了提。不过等我说完后,我的听众——‘我’亲爱的兄长大人的表情完全是当我在胡说八道。他不信!看来我的口水是白白浪费了。
“美美,你是不是还在怪为兄当时没有把你照看好,才导致你掉进海里。所以不愿意跟我回去?”说这话的同时,他的脸显得很内疚。
“没有。只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妹妹。”我心软,看到他这样表情,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真是百口莫辩!
“你掉进海里后,我派人四处找你。足足找了三天三夜,我都没合眼!虽然你我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总算是血浓于水。为兄即使是有万般过错,你也不能不认我啊?”他彻底被我打败了,沮丧着一张脸;然后又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只小包裹,打开递过来给我。“这个,这个你总该记得吧!你最爱吃的桔皮糖,我来之前专程去买的。”
他的手伸在半空中,眼神带着十二万分的期待。有那么一秒种,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是个不错的兄长。如果我真是木美美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地接过来的。很可惜,我不是!
“木先生,”我才说出三个字,他手里的桔皮糖就散了一地。某种情感让我的脸眶湿湿的,我想这应该就是称之为‘亲情’了罢。虽然我不是真正的木美美,但他所流露出的那种关心与爱护还是深深打动了我。
“你还是在怪为兄是吧。为兄想不明白,回京城做个舒舒服服的大家小姐,有下面人好生伺候着,有什么不好?何况我们木家还是京师首富,在整个皇朝都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你这样在外抛头露面的,辛辛苦苦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赌气也回家赌,别在外面让我担心了,为兄的耐性也有限!”他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里烦燥地踱来踱去,试图想说服我!
啊?还京师首富呢!木美美的命也太好了吧,生到这么好的家庭里,真是羡慕啊!哪像我,从小就长在贫寒之家,什么都要靠自己!不过,本大小姐是铁了心地‘贫贱不能移’,我可不想为了钱财丢失了自我。这年代,当个大家小姐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总之是规矩特别多,我才不要!
“木先生,我确实不是你的妹妹!你还是请回吧!”最终,考虑再三我还是开口拒绝!自由万岁啊,没办法!
“你!”他劝说不成,气愤得五官变形,抬手指着我,又迅速地放了下去。“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啊你!真是气死我了!”
“我……”我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还是那句话,我心太软,不想伤害他!
不过他这个当事人可不这么想,眼见说不动我,便极端愤怒地摔门而去。‘砰’一声巨响,门外响起几声尖叫。估计门外站着的一堆人被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坏了!可怜的我的门,摔坏了怎么办啊!真是郁闷,生气要摔东西也要看东西值不值钱嘛!
“美美……”安静了一会后,子鱼将门推开一条缝,叫了我一声。与此同时,老爹、杜老、蔷蔷与薇薇四个人的头直溜溜地挤在了门缝处,看起来很奇怪!没准儿他们都把我当作‘问题青年’了!
“没事!下楼去好好招呼客人吧!”我重新坐回暖烘烘的炭炉前,不置可否地道。
众人还是没有动!
若不是刚才‘兄长’这么折腾了一下我心里堵得慌,他们的样子一定已经让我大笑出声了。“真的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好好做事,上个月才赚到七千两,这个月一定要做够一万两才行。做到一万两的话给大家发三份薪水!”
我宣布完后,竟然没有响起预期的欢呼声。几个人只是安静地把门掩上,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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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修改,一大早去办了点事,刚回来,一会儿再改吧。
[第一卷 我是厨娘我怕谁:第十八章 绑架(上)]
因为这件事情,我郁闷了好些天。好在‘我’的兄长和那个叫‘桃儿’的丫环再也没有出现过。否则照他们的闹法,酒楼的生意便不用做了。
我摸着手上这块温润的羊脂玉,上面刻着‘木美美’三个字。从海里被老爹捞起来的那天,它就在我身上,也成了我的代名词。我收藏着它,是因为也许有一天我还能回到现代,也许有一天它还能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上。我从来就不是木美美。我叫沐云,只是从2006年穿越到这个陌生王朝的一缕芳魂。可是这样的事说出来有谁会信?
独自走在街市上,十二月的冷咧西风迎面吹来,我的心很乱很乱。本以为出来吹吹冷风,脑袋会变得清醒一点;看来这个方法并不起作用,我的脑子里还是在搅浆糊,一团糟。
可是,突如其来的黑暗淹没了我,一大只麻布口袋罩在了我身上。我用力地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嘴里狂叫着‘救命’,声音却被掩在了麻袋中传不出去;然后我就被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抬了起来,像是被放到了一辆车上。其中一个人叫了一声,“快走!”,马车便飞奔了起来。
我被绑架了!天啊,我真是欲哭无泪!谁这么无聊,整天没事干,居然绑了我!要钱就直接说一声嘛,我到醉枫楼账上给支一下不就得了。混蛋……王八羔子……
我叫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完全没用。怎么办?怎么办?脑子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根本不能思考任何东西。唯今之计,要冷静再冷静。我在麻袋里粗重地呼着气,强迫自己要冷静。好一会之后,我脑袋才恢复精明。
我一遍遍琢磨着到底是谁绑了我?
为色?百分之两百的不可能,我长得这么胖。
为财?有可能!如果是为财,那么就又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三峰酒家的贺有才雇人来绑我,因为我抢了他不少生意,拉走他不少的食客。他要报复,明里不行,就用暗的。另一种是市井流氓早先就盯上我了,认为我是醉枫楼老板,生意做得这么大一定有钱,想捞一笔。那贺有才当日被一面令牌吓破了胆,亮他也没这么坏的心眼!联想到当时有人跟踪我,我想第二种可能性大多了。
那如果是为别的呢?也应该有两种:一种是最坏的情况,那就是追杀过癞蛤蟆的黑衣人干的。若是这一种那就麻烦了,没准儿我的小命就为此断送了!天哪,癞蛤蟆,你真的是灾星啊!碰到你,我真是什么霉都倒遍了!我怕死啊,不想死啊……呜……呜……呜……我一想到幸福客栈那晚的黑衣人的样子,就忍不住发毛。还有一种就是,‘我’亲爱的兄长太爱‘我’了,觉得‘我’不该呆在池峰,要带‘我’回京师。因为说不动‘我’,爱妹心切只好用绑的了。这可以说是最好的一种情况,不过我在这个时代的运气一向很差,应该是不可能了。
马车一阵急驰之后,缓慢了一些,耳边的市井买卖吆喝声也渐渐消失了,一定是到了偏僻之处。不会这么快吧?通常电视剧里这个场景都是绑架勒索或杀人越祸的目的地!天哪,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我才二十三岁啊。
“放她出来。”行驶了一阵之后,一个女声叫停了马车。
一阵‘唏唏嗦嗦’解开麻袋的声音之后,我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我下了车,环首一看,已是城郊,对不得刚才这么安静。四、五个身着厚棉袄的男子老实巴交地看了看我,又低下头去。这么老实的绑匪?不是应该长得凶神恶煞的吗?奇怪。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给请到马车里?”又是刚才的那个女声。
我回头一看,一个体态有些发福的中年妇人表情严肃,也不像是什么绑匪啊。“小姐?”
“小姐,爷让我们来请你回去。快上车吧!爷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呢!”她口口声声‘小姐’来‘小姐’去。
我的第一反应是小命安全了,原来真是爱妹心切的‘兄长’办的好事。刚才他们这一绑几乎把我给吓糊涂了,虽然知道眼前这些人也都是听命办事,怪不得他们,可我还是咽不下心头那口气,便佯装生气:“知道我是你们的小姐,还这么粗鲁?还反了天了?”
绑了我的那几个老实家奴,听到我的言语都快吓傻了。我心想,其实大部分时候,凶人的感觉是很不错的!
“小姐,请上马车。”还是中年妇女沉着些。
我很识相地上了车。他们的胆子都已大到用麻布袋绑我了,如果我现在不愿意上车,只能落下被再绑一次的下场。两者相较,我还是只能乖乖上车,总比呆在麻布袋里连气都喘不顺的要好。唉,这是什么世道!当小姐的,还要看下人的脸色!
这一篇尚未写完;等下写完补上;还没修改。
[第一卷 我是厨娘我怕谁:第十八章 绑架(下)]
马车继续前行。寒风呼呼地吹着,官道两旁两行光秃秃的树飞速地退后。四五个家奴都坐在外面。中年妇女与我并排坐在马车里,想是怕我逃跑,贴身监视着。气氛非常安静,耳边除了风声,就只剩下车轮辗在地上的声音。我垮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