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宝宝:坏爹地,妈咪是我们的!-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眼底闪过一丝的桀狞,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秋警司,来的真是时候!”一声淡淡的话语缓缓而来,却在穿过空气时,燃起了丝丝的火焰。
这边正和大宝贝逗乐的秋千叶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火药味,他忙转身看向门口,与夏无垠那冰冷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夏无垠原本还算清朗的面容,瞬间冷却了下来,他紧盯着秋千叶怀里的大宝贝,神情迅速冰冷,冰一样的气压在瞬间扩散开。
糟了!
冬玲珑暗自大呼不妙,这个男人要发飙了!
果不其然,夏无垠放下双手,改成双手插。着裤袋,迈步朝这里走来,眼神却冷的像冰窟。
秋千叶身形一动,挡在了他和冬玲珑之间,无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我是来探望玲珑的,我想夏先生不会小气到连朋友来探望,也不允许吧!”
话说得得体,但语气却是不满。
夏无垠停住脚步,仰头睇看着他,眼里泄过一抹冷笑,“我夫人的朋友来探望自然是可以,只是,我这里欢迎的是正大光明来访的朋友,而不是像某些人,偷偷摸摸地进来,倒是显得我这个做主人的小气了。”
冬玲珑一叹,你不小气,那这天底下就没有小气的人了╮(╯0╰)╭。
秋千叶淡雅一笑,却是转身对冬玲珑说,“玲珑,我今天来得匆忙,没带礼物,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补上,不然,主人家会以为我小气。”
这句话明显的针对身后的夏无垠说的,冬玲珑扯了下嘴角,用眼神示意他别说了,因为他身后的夏无垠的脸色已经冷到了零下几度。
“当然,我知道玲珑你不会这么想,但别人会误会,我看我还是下次再来!”
秋千叶抿嘴释然一笑,他并不怕夏无垠,他只是顾及的太多,才让夏无垠这般肆无忌惮。
他伸手想将大宝贝交给她,怎知半路横过一只手,将大宝贝拎了起来,接着抱进了怀里。
夏无垠扬眉,“秋警司一向谨慎,直到那些话能讲,那些话不能讲。对吧!”
秋千叶冷笑,“这点不需要夏先生来提醒!”他以为自己会将玲珑孩子的事儿睡说出去么,他太小看自己了!
“那么最好,既然秋警司要走了,慢走不送。”
这时,淳余风刚好跑上来,气喘呼呼地冲到门口,“千叶,那个……”
他刚才看到夏无风来找夏无垠,想着刚好是时候,便打电话告诉了千叶,让他来看望玲珑,谁知夏无垠和夏无风两人谈得有些激烈,随即不欢而散,当他看到夏无风独自一人离开时,忙跑上来通知千叶撤退。
谁知当他气喘呼呼地跑过来时,却囧然地发现,夏无垠已经在那里了。
而且看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貌似,已经杠上了。
“余风你来的刚好,秋警司说他要走,麻烦你送他一程!”夏无垠长眉一挑,犀利的目光却丝毫没有改变,冷冷地撇了一眼一脸尴尬的淳余风,“反正人也是你带来的,由你送再合适不过了,对不对?”
没有淳余风带路,撤了魑的警卫,秋千叶他能进的来,他回头再找淳余风算账。
“呵呵……”淳余风讪讪笑了笑,朝秋千叶做了个撤退的手势,随即看向眉尾挑的老高的冬玲珑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拜拜!”
然后他拉起秋千叶手,像逃命般飞也似地逃离了夏无垠那足以冷冻一切的视线范围。
看着他们迅速消失的背影,夏无垠冷冷地勾起嘴角,转身看向冬玲珑,“今天很开心,恩?”
那语气倒是十足的不满。
冬玲珑看向他怀里,被夏无垠强制抱着的大宝贝,见他朝自己伸手求救,她皱了皱眉,这个家伙秋后算账来了。可怜的宝贝,妈咪也自身难保呢~~(╯﹏╰)b。
被逮了个现行,这个男人决计不会善罢甘休。
【呜呜,谢谢大家的留言,因为最近一直赶稿,所以不能及时回复,请见谅……还是要感谢大家的鼎力支持!这一章字数多了,4400字还是以4000字收费,以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六十章 无敌儿子PK腹黑爹地
逼前一步,她便往后退了一步。
“这里是医院,他要来探望,我又不能阻止。再说了,他是我的学长兼好友,来探望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在这里这么久了,也就是他这么个好朋友来看望我,我能不开心么。”
最后她站定,毅然迎上了他的目光,不能再退缩,一旦她退缩了,他就会认为自己心虚。
夏无垠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那带着审视的目光令她很不自在,她一时心跳不止,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但她也知道,在实力悬殊甚大的情况下,敌不动我不动,才是上策茆。
见她明明一副有些底气不足,却又倔强的样子,最后夏无垠嘴角一扬,长手一挥,将她和宝贝一起揽进怀里,“看来,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就准备下,是时候回家了。”
他暗自冷笑,下次再来看么,他带她回去,他倒要看看秋千叶去哪里看!
“嘎?”冬玲珑嘴角一咧,眨眼,她没听错吧,他说要带自己和孩子回家蚊!
“是啊,我们回自己的家!”夏无垠溺爱地看向她,抚上她的脸颊,“瞧你高兴的。”
她一扯嘴角,拜托,他那一只眼睛看到自己高兴了,姐我这是惊恐,恐慌,知道不!-0-|||总感觉那不是家,是囚笼,一旦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
“怎么,不想回家?”他挑眉,有些不悦。
她叹息,“我们谈谈吧……”要说不,他肯定立刻马上就收拾行李拎自己和孩子回去。
如今看来,他不会放自己自由,但她也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毕竟孩子们这个样出去,也很危险。
但,他不能以这样的名义将她和孩子们隔离起来。
她必须寻个最佳的方法,保护孩子。
“谈什么?”夏无垠话刚出口,一阵小小的疼痛便从指尖传来,低头看去,却是儿子正抓住自己的手指往嘴里送。
“啊!”冬玲珑囧了个脸,忙朝儿子摆手,可惜已经迟了。
她的宝贝儿子,正捧着他的手指,用力咬着,那小嘟嘟的脸上,因为用力过度,粉红一片。
夏无垠疑惑地将儿子拎起,仔细一看,“长牙了!”他有股喜悦的冲动,抬头惊喜地对她说,“宝贝长牙了!”
冬玲珑眨了下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夏无垠笑了,而且笑得很开怀。他笑起来像个快乐的大孩子,这是她从没见过的一面。
“你瞧,他正磨牙呢!”夏无垠喜出望外,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整副心思都被儿子那刚长出的两颗新牙所吸引。
“那个……”她哑然失笑,儿子那是在拿你泄恨呢,谁让他死抱着儿子不放,他丫的竟然也可以这么的高兴!
夏无垠伸出手,轻轻拨开宝贝的上唇,露出了两颗小尖尖的牙齿,欣喜地睁开了眼,那流金的眸子瞬间明亮起来。
而大宝贝则万分生气地用力一咬,他那小尖牙才刚长出没多久,自然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完全是在给夏无垠饶痒痒。然而夏无垠却没有这点意识,他高兴地伸手任由儿子咬着。
她本想好意提醒眼前这位有点自我陶醉的某人,但,看他那般的高兴,心里却有了一丝不愿打搅他的想法。
突然觉得他也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孩子罢了。
当她想到这里,忽然一惊,她肿么可以对夏无垠心软了,更严重的是,她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对他软了心。
不行!
冬玲珑,你不可以对他心软,一旦心软,你就再也没机会争取自己想要的自由。
思及此,她又一振奋,“你看宝贝多可爱……”为了争取与他谈判的筹码,她只好装作看不到大宝贝那泪光闪烁,朝自己投来的求救的目光。
“恩……”他点头,眼里满是慈爱的目光,伸手逗着嘟着嘴的儿子。
冬玲珑叹息,宝贝,再忍忍,妈咪会为你们争取最多的权利。
可怜的大宝贝眼含两泡泪,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撼动夏无垠半分,最后他累极了,索性闭眼休息,但嘴却没有张开,依旧恨恨地咬着夏无垠的小半截指头。
“你忍心让他们一直都这样子,过一生?”
冬玲珑觉得夏无垠既然可以自由变换身形,那么他一定是有什么方法,只要他将这个方法教给孩子们,孩子们也可以自由变换身形,那样一来,他们也可以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享受自由。
夏无垠抬头看向她,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你以为我不想让孩子们变换形态吗,只是他们还太小,等他们稍微长大点,才可以。”
“如今,唯一能保护他们的方法就是将他们隐藏起来,直到他们能自由变换身形为止。”
“那他们要到时候才能自由变形?”之前他皱眉,不是因为没有办法,而是因为需要时间,那要多久?
冬玲珑暗自祈祷,千万别太久啊!
夏无垠却是一沉脸色,“不知道……”
他的一句不知道,却让冬玲珑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她眨眼,“不知道,怎么会,你不是也这么过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耍她玩呢!
“我和宝宝们不同……”他的话语很低沉,连带似乎要压抑着某种极度的伤痛般,他咬紧了牙根。
“有什么不同?”她不解。
“玲珑,别问了……”他的脸色微微一沉。
“难道你不是从蛋里孵出来的?”为什么会有不同。
“别问了!”他却突然吼了一声,像是她触到了他的逆鳞,那压抑了许久的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猛地吓了一跳,连带着怀里的小宝贝也惊吓地睁开了一只眼,眨呀眨。
“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冬玲珑忙抱住小宝贝,瞪向他。
这时他怀里的大宝贝也惊醒了过来,摇摆着尾巴,要离开他的怀抱。
夏无垠低头看了一下,叹息,“对不起。”
他将大宝贝放回了她的怀里,“孩子也饿了,我让魅做些吃的来。”说完便转身离开。
看着他那带着落寞的身影,冬玲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都不曾了解过他,他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怀里的小宝贝见冬玲珑皱着眉头,她忙伸出小手,用力扯了扯她的衣角,扬起小脑袋,冲她喊道。
“妈咪……”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将她的思绪拉回,她低头看向怀里,正争先向自己撒娇的大宝贝和小宝贝,“乖,他不是生气,只是……”
她看向夏无垠消失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刚才他明明是在发火,但他给自己的感觉像是在哭,对,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
但为什么呢?
夏无垠,你为什么要哭?
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言的痛?
夏无垠走出医院大门,走到花园中,深吸了口气,又沉沉一叹。
“主子!”魑出现在他身后。
“魅上去了?”夏无垠侧睇了他一眼。
“是!”魑点头,魅准备好午餐,就和自己替换了岗位。因为这个时候,夏无垠要去一个地方,他必须随时跟着。
夏无垠取出怀表,打开一看,“魍和魉也该回来了,希望他们能带回好消息。”
几天前,就在他得到那份名册的第二天,他便派魍魉两人根据名册上得到的信息去寻找那些东西,这一晃眼也过了些时候,但愿他们没让自己失望,能给带回自己好消息。
魑点头,自从魍和魉离开去出任务,他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并非他担当不起,而是一下子多了三个重量级的人物要保护,一下子担子重了许多。
至从经历了夫人那件事后,他每日谨小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