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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36部分

小说: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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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柔,于你我之间,唯利之所趋。待来日功成,你我便再无干系。

冷冽的眸子悄然绽放腾然寒意,无声无息,独剩下氤氲的交*合,急促的娇喘。

你若周全,我才心安

下一刻,慕容元楹忽然吻上她的唇,宽厚的手骤然扯掉她的衣带。紧搂腰际,脚下一扭三转,慕容元楹将她狠狠压在软榻上,毫不留情的要了她的身子。

王婉柔,于你我之间,唯利之所趋。待来日功成,你我便再无干系。

冷冽的眸子悄然绽放腾然寒意,无声无息,独剩下氤氲的交*合,急促的娇喘。

假意温存也好,虚伪敷衍也罢,无论心里爱的是谁,如今业已不在身边,万千思绪又有何用?很多人都会说,过去了。试问心里,真的过得去吗?过去,只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借口,习惯了蒙蔽自心,习惯了便会忘记,忘记那些已经回不去的“过去”。

风,终是无心,所以无情。人有心,所以才会冷。

残阳似血,若倾城站在云藻宫的梨树下,眉眼凝愁,纠结难解。寂寥悄然站在身后,望着如此痴然的女子,心底成殇。

“今天的你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心事重重。是为弄痕担心吗?”寂寥忍不住问。

若倾城一声长叹,眼底泛着红,“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寂寥摇头。

那一刻,他看到若倾城眼底的痛,倾国倾城之痛。

薄薄才红唇微微抖动,发出颤抖的哽咽,“今天是我父皇的忌日。去年今日,一朝国破家亡,父皇触柱而死。”若倾城低下头,鼻间酸涩,泪眼迷离,“当今圣上,从我的父皇手里,夺走了万里河山。如画江山,我从未可惜,只是觉得亏欠父皇太多。他虽暴虐,却只对我一人温柔,他是世间最好的父亲,无人能比。”

寂寥不知道若倾城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她所经历的远远超出任何人的想象,所有人都明白朝代更替是必然,却不知背后的隐忍与残忍。若倾城历经国破家亡,痛失族亲至爱,几度风华,几度泥尘,一起一伏间,早已看尽世间繁华。

眸子痛苦的眨了几下,若倾城抬头,眼底映着残阳之色,“在世人眼里,父皇残暴不仁,自断国祚,当真该死。可是”

“只要你觉得他是好人,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寂寥不知如何安慰。

“就算原先在乎,如今我也无需在乎了。”若倾城幽然,“几经生死,这些东西,早已不再是我生命的主题。”视线远远的眺望,若倾城一脸凄然,像极了洁白的梨花,素洁而脱俗。许久,她道,“过不了多久,宫里又该热闹了。”

“你是指玉凉国的献美之事?”寂寥陡然蹙眉。

若倾城苦笑,“看样子举宫皆知。”

寂寥凝然,“且不论对江山而言是福是祸,但对于你来说,未见得是好事。”

“连你都知道,在这深寂的后宫,没有恩宠就不能活。”若倾城黯然,“寂寥,我累了。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斗不动了。花未眠死了,兰姬也死了,仇恨于我而言,独剩下苏家一门。可是”

“倾城?”寂寥忽然抓住她的手,眉目带伤,“只要你想走,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

“离开?”若倾城愣了愣,干笑几声,“谈何容易!别忘了,我是夕贵妃!如今的我,已无半点自由。离开?除非我死!”

寂寥的手,颤了一下,若倾城趁机抽回手。

四目相对,各自情仇,各自爱恨。

“我宁愿你好好活着。”寂寥黯然转身,背对着若倾城,不教她看见自己的神情。

“寂寥,你会不会后悔当初进宫的决定?”若倾城哽咽。

残破的身子早已失去爱的资格,剩下的唯有守候。凄然笑了笑,寂寥摇头,幽然转身,“就算给我第二次选择,我还是会这么做。这辈子我唯一后悔的,是没能阻止你进宫。所以现在,我”

“是我欠了你!”若倾城重重吐出一口气。

“你没有欠我。从来没有。”寂寥的声音细如蚊蝇。

寒云从不远处走来,略带焦急,“娘娘,皇上来了。”

敛了神色,若倾城斜看寂寥一眼,大步离开直奔正殿。

慕容元策端坐在上,面色有些不好看,连带着窦辞年的表情也是怪怪的。若倾城心头一惊,随即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径直走下来,慕容元策冲她伸出手。若倾城笑了笑,伸手相握,优雅起身。他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搓着她的手背,有些痒痒的,暖暖的。羽睫微扬,若倾城浅笑道,“皇上可是有心事?臣妾见着皇上好似不快之色?”

“没什么。”慕容元策宠溺的将她抱到膝上坐着,轻柔的环住她的细腰,将脸靠在她的胸口,沉溺在她隐隐的体香里。

“是为了玉凉国之事?”若倾城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慕容元策为何不快。后宫无事,自然就是为了前朝政务。眼下,唯有玉凉国之事能烦扰圣听。

“你都知道了。”慕容元策抬头看她。

若倾城微微颔首,“如今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就算臣妾装聋作哑,也是不能的。”顿了一下,若倾城继续说到,“不过臣妾不解,玉凉国不过是送些美人来朝,何以惹来皇上如此沉沉心事?”

慕容元策用指尖轻轻点了她的鼻尖,“朕是怕你委屈。”

“皇上如此宠爱臣妾,臣妾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委屈。”若倾城垂下眼帘,一副恭谨温顺的模样。

幽然轻叹,慕容元策欲言又止,许久才道,“除了你,朕不要任何女人。”

“皇上是担心这些女人来者不善,说不定是玉凉国的细作?”若倾城转了话题,深怕自己又会陷在他的柔情陷阱里难以自拔。

“你总能明白,朕在想什么。”慕容元策笑得古怪。

“臣妾自问没有这样的本事。”若倾城羞涩怯赧,“不过皇上放心,臣妾定会为皇上看好这些女子,不教她们为祸后宫,祸乱朝廷。”

慕容元策放开她,起身与她对立。轻轻吻上她的红唇,话语轻柔,“有了你,朕什么都不在乎。”指尖挑开她耳鬓间散落的青丝,慕容元策笑得很轻,像极了初见时的男子,一脸的温润,“两天后,玉凉国使团就会抵达,朕只想叮嘱你一件事,你可要仔细听着。”

若倾城急忙欠身,却被慕容元策拦住,一把揽入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当其冲就是保护好自己。”

“皇上?”若倾城震在那里,不明白慕容元策为何如临大敌般,有些失控。

“你若周全,朕才心安。”慕容元策一字一句,万分清明。

羽睫颤了颤,心底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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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凉国的使臣

若倾城急忙欠身,却被慕容元策拦住,一把揽入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当其冲就是保护好自己。”

“皇上?”若倾城震在那里,不明白慕容元策为何如临大敌般,有些失控。

“你若周全,朕才心安。”慕容元策一字一句,万分清明。

羽睫颤了颤,心底微疼。

使团来访总归是大事,尽管大毓朝与玉凉国的关系万分紧张。但来者即是客,何况玉凉国此次诚意拳拳,慕容元策也不能驳玉凉国的面子。

夹道欢迎,到处洋溢着欢庆的气氛,宛若当年云国使团来访,整个皇城陷入非一般的热闹。

慕容元策站在城墙上,冷眼看着浩浩汤汤的玉凉国使团来朝。一眼望去,大批妖艳的女子身坐轿辇,缓缓驶入宫门。帷幔下,容貌迥异,各有千秋。

金殿之上,君王不怒自威,使臣傲慢缓步。

“玉凉国丞相撒格尔,朝见大毓皇帝,敬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虎背熊腰,面目与众人有些异样。撒格尔的脸上是一国使臣不该有的桀骜,没有一点谦逊之色。这样的神色带着轻蔑,与昔日的英王司马逸却是截然不同的。

“免礼。”慕容元策端坐在上。

撒格尔看一眼一殿众臣,抬头挺胸大声道,“启奏大毓皇上,撒格尔此次前来有意与大毓修好,特送来美女百名,算是见面礼。若是皇上有意维和,臣一定立刻修书回国,共商大计。”

“哦,你家国主有心了。”慕容元策不温不火的说着。

傲慢的扫视慕容元策的脸,撒格尔冷冷笑了几声,“皇上看上去似乎不以为意。”

慕容元策眼睛抬了一下,“使者多心,朕不过是在想,贵国与我朝的诚意到底为何?”

“临行前,国主曾说过,只要皇上割让云幽十六州,我国便会向大毓朝称臣,自此年年上贡,岁岁朝堂。”撒格尔一言既出,登时非议四起。

这般,无疑是凌辱。

“云幽十六州乃是我朝国土,何以要割让给你们?”萧城第一个站出来,他是丞相,这般羞辱自然听不下去,便要仗义执言。

撒格尔冷笑,“如今云幽十六州多为我玉凉国的子民迁徙居住,自然要划入玉凉国的境内,难不成你们要几座空城唱戏吗?”

语罢,竟当着文武百官,当着慕容元策的面,朗声大笑。

“你!”萧城气得直发抖,奈何语噎。

四下寂静,只剩下撒格尔放肆的笑声在殿内飘散。蓦地,笑声戛然而止,撒格尔眉色一敛,“除非大毓有和亲的公主嫁给我玉凉国的国主,此事尚可再议。”

一语既出,众臣面面相觑。

先帝留下两子三女,且其中两个公主早已婚配生育,唯有芳龄十五的灵音公主待嫁闺中。然玉凉国国主贺兰正已然年过六旬,当公主的父亲都绰绰有余,如此和亲岂非断送灵音公主的一生?

慕容元策的五指蜷握,眉眼肃杀,“敢问使者,你是来挑衅的还是来议和的?”

撒格尔看一眼四面八方袭来的愤怒目光,敛了表情,恭敬的向慕容元策施礼,“皇上恕罪,撒格尔莽撞,言语冲撞之处,还望大毓皇帝宽宥。”

“撒格尔,你所提之事,朕现在就可以回复你。一,割地之事绝无可能,别说朕不答应,便是朕这文武百官,怕也没人敢应;二,公主年幼,和亲之事尚待再议。”慕容元策目光肃杀,威严尽显。

“好!大毓皇帝果真爽快,撒格尔佩服。”撒格尔也是无可奈何,原本这样的结局早已料到,并不觉得奇怪讶异。

停了一会,撒格尔忽然抬头,精神烁烁,目光炯然,“皇上,撒格尔不远千里而来,有些问题,可否请皇上以及在座的文武百官释疑?”

慕容元策的眸色黯了一下,“但说无妨。”

闻言,撒格尔似乎来了精神,“请问,天朝稳固,恩泽江山,何以还会有饿殍在野,百姓卖儿鬻女之行?”

不待众人开口,萧漠南冷然上前,“外有烽火燎原,即便君恩厚重,亦是难以周全。待哪日玉凉与我朝弃械言和,使者便能看见何为国泰民安,歌舞升平。”

一番话,说得撒格尔的面色全变了,“请教这位是”

“失礼了,本王乃护国公府世袭国公,皇上钦赐南陵王。”萧漠南不卑不亢的说着。这样的气场,果真将撒格尔震住。

“原是国公爷,失敬。”撒格尔倒是有些钦佩萧漠南,看上去好似弱不禁风,却如此大义凛然。

萧漠南凌然,“本王也有几句话想问使者,不知可否相答?”

撒格尔一怔,“请赐教。”

“纵闻玉凉国骑兵如神,各个骁勇善战,常得你家国主检阅。本王不明,是否玉凉国的兵士觐见帝君,亦可不行三跪九叩之理,坦然伫立?”萧漠南话有深意。

从金殿至今,撒格尔只是站着行礼,按照大礼参拜,理应跪身叩首。

一席话,说得撒格尔的脸上青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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