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姐这个皇后都未有相伴,又岂能让妹妹陪侍?再说”纤纤玉手白嫩幼滑,轻柔的附在自己的小腹上,眼底带着无尽嘲讽,“妹妹如今身子不便,太医说,不宜侍寝。”
一席话,说得苏流云的面色由红润转为青白。只见她强压自己的怒火,换上一副颇显不屑的笑靥,“妹妹如今身怀龙嗣,当真要小心些,须知意外时时都有。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到时候悔之晚矣。”
笑容顿住,花未眠羽睫微扬,笑得妩媚至绝,“姐姐掌管整个后宫,想来也不希望看到皇上龙嗣凋零。既有姐姐在,妹妹还有何担心?只盼着平安生下皇子,也就罢了。”虽然这样说,花未眠却心底嗤寒。苏流云,待我生下皇子,他日定继皇位,到时候非得让你滚去冷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些话听在若倾城耳里,不觉心底发怵,又深觉好笑。分明是仇人见面眼红至极,恨不能让对方死,却还要在这里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的装模作样。
深宫,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以前,她见惯了母后与父皇各宫妃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想不到如今却是慕容元策的后宫之争。这么多的女人抢一个丈夫,可不是要争得头破血流么?还好她已经被贬为宫奴,好歹避开了这些令人惊悚的事情。
苏流云的视线狠狠落在花未眠的肚子上,心里头恨得牙根痒痒,脸上仍是打死不换的笑,“到底是妹妹福气好,服侍皇上不多久,便已有身孕。改日得空,必得向妹妹讨教一番才是。只是,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啊!”
花未眠笑的媚然,“男女都好,总归是皇上的骨肉,妹妹也算有个依靠。只是这福乃天成,只怕姐姐是求不来的。”说完,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苏流云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一介宫妃,狂妄至花未眠的地步,也算少有。不过是仗着身怀龙裔,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苏流云即便身为皇后,也不能拿花未眠怎样。
龙嗣有损,她这个皇后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若倾城已然将周围悉数打扫完毕,只剩下亭子里还未清扫,然而两个女人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斗嘴,她也不敢去招晦气。扫一眼四周,确定干净无余,便拿着笤帚预备离开躲到一旁去。等这两个女人走了,她再回来打扫也不迟。
谁知,花未眠眼尖。若倾城的背影她何其熟悉,一眼便认出不远处清扫的就是若倾城本人。心头冷笑,正好拿她出气。不由的,花未眠的嘴角扬起一抹凄冷的笑意,“夏音,让她过来。”
宫女夏音闻言,急忙退身直奔若倾城而去。
乍见花未眠身边的宫女向自己跑来,若倾城握起笤帚撒腿欲走。
岂料夏音一记高喝,“站住!”
倒吸一口冷气,若倾城切齿,真是该死!她该早些走才对!
缓缓转身,对视夏音的傲慢无礼,若倾城面色微改,“你在叫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越叫你越跑,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夏音开口便是痛斥,眼神鄙夷而不屑的打量着若倾城脏兮兮的衣衫。蓦地,夏音眼眸一亮,唇角微微抽动,发出尖锐的冷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赫敏公主啊。哼,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快随我去参见贤妃娘娘。”
若倾城硬着头皮挤出一丝干笑,“是。”心头暗骂一句:狗仗人势!
如今小小的宫婢都敢仗着主子的威势,对若倾城颐指气使,可见她在宫中的地位当真是卑贱之极。
极不情愿的走到花未眠与苏流云跟前跪下,若倾城压住心中的愤慨,“见过皇后娘娘、贤妃娘娘。娘娘千岁。”
花未眠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方才对苏流云的怒气全部撒在若倾城身上,一脸狂佞霸道,“若倾城,你果真健忘得很,这么快就将本宫上次对你的教训,抛到九霄云外了?”
若倾城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勉力才撑住身子没有倒在地上,仍旧跪着。脸上刺辣辣的,如火灼烧。深吸一口气,若倾城定住自己的心神,容色微变,“贱婢见过皇后娘娘、贤妃娘娘。娘娘千岁。”
闻言,花未眠得意的坐下,一扫刚才挥手时的愠怒。瞥一眼对面的苏流云,换上如常妖媚的温柔姿态,“妹妹失礼,让姐姐笑话了。只是这贱皮贱肉,不打可是不行的。”
苏流云冷笑,视线骤然落在若倾城微颤的脸上。
不远处,瑞香瞅见此景,急忙一溜烟小跑而去。
苏皇后的手段,杀鸡儆猴
闻言,花未眠得意的坐下,一扫刚才挥手时的愠怒。瞥一眼对面的苏流云,换上如常妖媚的温柔姿态,“妹妹失礼,让姐姐笑话了。只是这贱皮贱肉,不打可是不行的。”
苏流云冷笑,视线骤然落在若倾城微颤的脸上。
不远处,瑞香瞅见此景,急忙一溜烟小跑而去。
缓缓起身,苏流云绕着若倾城走了一圈,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蓦地,她挺直身子,冲身边的随婢锦月冷道,“锦月,宫婢失礼于主子,该怎样处罚?”
锦月撇嘴,眼底闪过寒秋般的飒冷,“回皇后娘娘的话,该当针刑。”
若倾城陡然昂起头,眼底惊恐异常。下一刻,她看着苏流云的手下太监杜仲以最快的速度取来一个木盒,打开来,却是大小不一的牛毛针。一根根纤细如丝,锐利无比。手心泛出冷汗,若倾城不敢置信的望着两个美丽娇艳的尊贵女人,想不到她们空有美貌,心如毒蝎。
“若倾城,你觉得怎样?”苏流云颇有兴致的看若倾城慌乱的表情,眼底带着无尽痛恨,“这尖尖的东西,若是扎进肉里,当真美妙至极。”
“贱婢卑微,不知宫中礼数,望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放贱婢一条生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今整个后宫是苏流云的天下,她又何必自讨苦吃。该服软的时候必须服软,这个道理经过几次生死一线,她已经明白透顶。
闻言,苏流云抬眼笑看静等看戏的花未眠,眉眼含笑,“妹妹意下如何?”
花未眠端起精致的茶具,抿一口杯中之水,淡淡的柠檬之味恰好解去她的反胃。饮罢,终于抬头去看苏流云,漫不经心道,“姐姐乃是一宫之主,后宫之事自然是姐姐一人说了算,妹妹不便插手。”
言下之意,她权当不曾看见,任由苏流云折磨若倾城。
事实上,花未眠恨不能苏流云将若倾城杀了,以免自己以前的事情,总有一天被若倾城抖出来。
若倾城的心骤然提到嗓子眼,她很清楚,眼前的两个女人都巴不得将她折磨死,绝然不会对她心软。突然起身,若倾城急忙向亭外奔去。
杜仲忽然伸出脚,将若倾城重重绊倒在地。
下一刻,尖锐的针尖急速刺入若倾城背部。
“啊”若倾城的眼泪顿时奔涌而出,针尖刺入身体的疼痛如潮袭来。挣扎着,若倾城几欲站起,却被几个太监硬生生按倒在地。
苏流云举止轻缓的走到若倾城跟前,看一眼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笑得愈发张狂。因为疼痛,若倾城整张脸有些扭曲,脸上的疤痕也涨得通红。明晃晃的针就在苏流云手里晃动,蓦地,她抓起若倾城的手指,尖锐的针狠狠刺穿她的指腹钻入指甲盖下。
“不要”若倾城泪如雨下,痛到极点。不断挣扎,不断哭喊,看着苏流云咬牙切齿的将牛毛针没入她的指尖。那一刻,她生不如死,“皇后娘娘,不要!皇后娘娘”
恨恨起身,苏流云面色肃冷无温,扫一眼一众宫人,“看见没有,下手就该这般狠。对待悖逆本宫之人,本宫绝不手软。”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的视线停在花未眠身上几秒。
只这一举动,连花未眠看得心惊胆战。腹中胎动,花未眠觉得手心微凉,起身道,“臣妾突感不适,请皇后娘娘恩准臣妾先行告退。”
苏流云的脸上堆砌着冷若冰霜的凄寒,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尊驾,“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强留。”
“臣妾告退。”花未眠急急离开。
苏流云不愧是皇后,下手果真绝狠。走出不远,花未眠的额头便已渗出冷汗,整个人有些打颤。许是真的被苏流云的狠辣吓着了。
若倾城面色如纸,唇色煞白,因为疼痛泪落连珠。贝齿紧咬下唇,不觉已经咬破了唇瓣,溢出血来。
夏音与杜仲各自手执牛毛针,一记记没命的往若倾城背上戳,伤口极深却不易出血,但足以让人痛个半死。
若倾城痛苦哀嚎,从最初的挣扎,到最后的无力呻吟。
苏流云笑着,冷眼看着若倾城奄奄一息的模样,恨不能立刻让她死。可惜慕容元策有旨在先,若倾城身为宫奴,任谁也不能杀她。俯身蹲下,苏流云凑近若倾城的耳旁冷冷低语,“若倾城,滋味如何?当日若纣无道,杀了本宫的姐姐,今日本宫便要你父债女还。本宫是杀不了你,但本宫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眼皮无力的睁着,若倾城冷汗涔涔,面无血色,“皇后娘娘手握生杀,倾城倾城一介宫奴,岂有不信之理?只是娘娘手段如此凌厉,就不怕、就不怕后宫非议吗?”
“本宫是皇后,谁敢!”苏流云冷冽,骤然起身。眼神一瞥示意夏音,夏音的手再次握紧针具,狠狠向若倾城的脊背刺去。
“住手!”一声怒喝,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眼眸眯起,苏流云娇眉微蹙,眼底绽放出愠怒的光芒。蓦地,待来人走进,她却僵在当场。
无力的睁眼,看着模糊的身影慢慢走进,若倾城的唇角荡开释然的笑意。登时脑袋垂下紧贴地面,晕厥过去。
萧贵妃与南陵王的相救
“住手!”一声怒喝,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眼眸眯起,苏流云娇眉微蹙,眼底绽放出愠怒的光芒。蓦地,待来人走进,她却僵在当场。
无力的睁眼,看着模糊的身影慢慢走进,若倾城的唇角荡开释然的笑意。登时脑袋垂下紧贴地面,晕厥过去。
一袭浅绿色的贵妃服制雍容华贵,发髻简单而不失优雅的轻柔挽起,珠玉宝钗因为身子的移动而发出清脆的碰撞之音。身后太监宫婢一干随行,可见来头不小。在她身旁,还站着与其模样有几分相似的贵气男子,英姿飒飒,只眉目间荡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
见状,所有人扑通跪下,高声齐呼,“贵妃娘娘千岁。南陵王千岁千千岁。”
她,便是宫中仅次于皇后的唯一一位贵妃——萧丹青,萧贵妃。在她身旁站着的,是刚刚得到皇帝首肯,入宫探姐的护国公府小公爷,皇帝钦封的南陵王——萧漠南。
萧丹青缓缓走到苏流云跟前,欠身施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苏流云的面色有些难看,但大庭广众也只好打肿脸充胖子,随即换上僵硬的笑脸,“妹妹快快请起。”眸色一转,试探性的问道,“听闻妹妹一直身子不适,怎今日出来了?”抬头看了萧漠南一眼,眼底有些不知名的慌乱。
萧漠南躬了一下身子,算是施礼,“臣萧漠南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王爷快别多礼。”苏流云自然知道萧家在朝中的分量,不提萧漠南自身尊荣,单单萧漠南的叔父萧城为当朝丞相,便足以令人忌惮三分。
起身,萧漠南看了地上的若倾城一眼,晕厥的女子看上去可怜至极。对于若倾城他只见过一次,便是在慕容元策的婚礼上,当时的她作为太子妃荣耀下嫁。犹记得那年花烛红妆女,貌若天仙色倾城。
而今却是这般境况,不由的让萧漠南心生怜悯。
萧丹青瞥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