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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以千面候君心-第68部分

小说: 我以千面候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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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道:“就算你喜欢他那又怎样?他不还是要娶三公主?!”

果然,玄墨再度萎靡下去,蜷缩成一个虾球,似乎扑簌簌抖得厉害。

“乖玄儿,皇上不是要你及笄前找好附马么?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不好么?我绝对以战承嶪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怎样?”

玄墨拧眉咬唇偏头权衡了半天,眸子一转,又凑到凌书玉鼻子底下试探着商量:“我试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若俩月后我还是不喜欢你,那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哦……嗯嗯,作为回报,俩月后我及笄,你先友情客串一下我选中夫君可好?那个那个,你放心,绝对不影响日后你婚我嫁……”

不待玄墨再详细解释,凌书玉就满口应承下来,玄墨见他那么爽快地答应了,眸子大亮,于是大笑道:“成交!”凌书玉也跟着笑,笑得那是女人见了春花开男人见了暗崇拜,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赏心悦目。

同样都在笑,但俩人笑得原因却是上天入地地不搭界。凌书玉心里喷笑:我的乖,干嘛要“客串”呀,俩月后,我就是你的夫,只要想想你大声说出要嫁我的那一刻,我做梦都能笑抽筋儿……而玄墨却在想,眼见着这俩月的悠哉日子就这么容易地有了保障了,鬼才去费劲巴哈地找驸马哩!

凌书玉光笑还并不过瘾,凌书玉俯下身子对玄墨耳语道:“我的玄儿,光嘴上说说成交那可不成,好歹你也得用行动表示一下你的诚意不是么?”说完,就很期待地把侧脸贴了过去,玄墨一巴掌搡开他的脸,捂嘴嘲笑道:“你好臭屁哎!”凌书玉不依,死皮赖脸地又凑过脸来,玄墨被他缠得没法,便轻轻地碰了一下。哪知凌书玉得寸进尺,竟把嘴又凑了过去,而且那只原本搂在玄墨侧腰上的大掌还极不老实地向上偷挪了一寸,又挪了一寸……凭着本能一路向上。

玄墨不露声色地摁住那只行将得逞的极不安分的爪子,媚眼一勾,将计就计,缓缓凑过去,凌书玉大喜,干脆轻启薄唇,星眸半阖,也还不忘泻出迷醉的流光……玄墨嘻嘻一笑,仰头狠狠咬住了凌书玉的下巴,半天都没松口……

培养感情

翌日早朝,战承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刚毅的下巴上刻着明显的一排齐刷刷的牙印,碍于他阴郁的长脸,众人只能窃窃私议。可他那张木脸还就有挡不住的人——方直,他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夸张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竟轻佻地伸出手来刮了战承嶪的下巴一把,战承嶪嫌恶地一掌劈下去,方直灵巧地躲开,继而不依不饶阴腔怪调地追问:“承嶪承嶪,快给我说说,竟是谁家的姑娘这么热情……呃,不止热情,简直就是勇猛!对对!勇猛!哎呀,啧啧,好歹也算是留下记号了嗯?‘某女到此一游’?不不,应该是‘本女所有,浪女勿扰’!哈哈……哎呀真想不到,别看你闷,竟是好这么一口哎……哦,骚在这儿呀!”

战承嶪面无表情地横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那你呢?那‘绵绵春宵一日度’可是消受得快活?”

方直一听这话,当下下巴向下垮成三千尺,灰头土脸郁闷之极地朝战承嶪无力地摆摆手,一副往事不可提的惨淡表情。

战承嶪可并不算完,继续讽刺道:“怎么,吃到纵欲过度的恶果了?”

方直更是欲哭无泪,干脆转身要逃。

战承嶪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一把拽住他哂笑道:“别急着走呀,敢做不敢说?还有那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什么叫‘骚在这儿’?”

方直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狂吠道:“我还是处男!……还有,你甭在你得意,你大概想不到吧,我家玄儿给你的评价就仨字儿:大闷骚!我本还不信,现在可是信了……真是,你骨子里还挺狂野……丫头眼还挺毒!”草草丢下一句便落荒逃走。

“我,闷骚?”战承嶪不由愣在原地,满是哭笑不得。

穆赛一行人回了中都,玄墨却又被方亦男以各种由头威逼利诱地给留了下来,玄墨为此郁闷不已。吉布走了,方直近来又忙得奇怪,天天深更半夜地夹着一身冲天的酒气回来,根本顾不上玄墨,而凌书玉自打那天被她咬了之后,也连着好几天都没朝面儿了。空落落的玄墨只能跑去找奔诉苦,跑了三天,心里的郁郁还是不得解,于是玄墨就很没出息地病了。

迷迷糊糊之时,玄墨连掀开眼皮儿的力气也使不出,但她还是能隐隐地感觉到脸上有一只大掌在轻轻地抚拍她,叫她觉得很安心,偎着那只大掌,玄墨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玄墨又觉得那只温暖的大手在她的脸上辗转,玄墨在嗓眼里急急呜噜出“别走!”便强睁开眼。晨光熹微的屋里,胡子拉碴的方直瞪着通红的双眼盯着她。玄墨一见是方直,不由委屈地瘪瘪嘴,一语不发地又闭上眼,眼角哗哗地往外淌眼泪儿。

“我的乖,怎么病了一场,还更会撒娇了嗯?”方直伸臂就把她捞进怀里,仔细地用被子裹严实了,低头打趣她。

“小舅舅你只顾找你的小母鱼了,都不管玄儿了,玄儿想跟你说说话都找不见你……你真的不要玄儿了么——”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几天来的憋屈尽数发泄了出来。

方直一愣,继而苦笑道:“好了乖,玄儿听舅舅说哈,你那黑心皇姐夫命我和你战哥哥昼夜追查那三公主的案子,这才——”

“你骗人!你若是查案子又怎会半夜喝得醉醺醺才回来?”

“呵呵,听这话你可很像是个小怨妇啊,呵呵。那案子棘手的紧,瞧瞧,舅舅华发都出来了,不得已,晚上和你战哥哥换岗后才得便去喝点小酒消消愁,不过这样就把玄儿给撂下了的确是舅舅的不对,嗯?”方直半真半假地哄着玄墨,细心地给她抹去眼泪。

玄墨抽搭着更正道:“不是华发,是胡子。”说完,便把爪子探向方直的下巴,摸了两下就收了眼泪儿。

“调皮。”方直宠溺地“啾”了她一下,笑眯眯地商量道:“公主殿下,微臣累得紧,可否容微臣在此歇息片刻?”

“准。”玄墨也回“啾”了他一下,摸着他的胡子偎着他又躺下了。

方直无奈地嘀咕一句:“谁给你惯出这么个毛病?!胡子有什么好摸的?真是!”说着,自己还动手摸了摸,百思不得其解。

渐渐转醒的玄墨只觉那只大掌上的茧子磨得人怪痒痒的,索性闭着眼顽皮地双手抱住它,然后使劲压到脸底下,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傻笑。

大掌也不抽回,勾起小指头挠了几下玄墨的脖子,玄墨痒得厉害,咯咯咯地笑着睁开眼,眨了半天又闭上了,嘴里还喃喃道:“我怎么会梦见他呀!真奇怪!”眼珠子转悠了半天,努力叫自己清醒起来,才再次睁开……这下,她可是彻底傻了眼,原来这不是梦,不知什么时候,方直换成了凌书玉。而眼下,她死死搂住的那只大爪子,也正是凌书玉的。

凌书玉瞅着玄墨那呆愣愣的表情,忍俊不禁地顺势扳着她的脑袋把她扶起来,打趣道:“不欢迎?”

玄墨哼唧了一声,便抓起被子蒙住脸。

凌书玉往她身前凑凑,隔着被子顶住她的头软语“威胁”道:“不欢迎那我可走了哈……唉,偌大的镇国侯府就找不出个说体己话的人,侯爷不在,大将军上朝,方直也办案去了,要换我在这儿干躺着,那还不如……啧啧,不说了,真是……那为夫的走了哈……还挑三拣四……伤心了,走了!”

就在凌书玉作势要起身时,被子下迅速伸出一只小手,又急又羞地死死扯住凌书玉的袖口,几下就给拧成了麻花劲儿,牢牢地攥进手心里。凌书玉喷笑,一把薅下还顶在她头顶的被子,露出那颗毛茸茸的鸡窝脑袋,怜爱地又揉搓几下,笑道:“小呆鸟,逗你的!你赶我走我都不走呢!”笑到得意忘形之时,下巴上那仍没褪去的牙印儿也随着笑意舒展开来。眼见着玄墨要翻脸,凌书玉立马使出杀手锏,大笑着说:“开饭!”……知墨者,书玉也。

午饭很丰盛。玄墨颇有耐心地往勺子里铺上一层米,摆上一根菜,再添上一块肉,最后还要浇上一点汤,这才美滋滋地送进嘴里,陶醉地开动嘴巴,彻底嚼完才开始“布置”下一勺,所谓一心决不二用。瞅着玄墨那悠哉游哉的娇憨,凌书玉愣是强忍着才没喷出饭来。很快,他就吃饱了,摸摸饭菜开始转凉,眼瞅着玄墨仍吃得不急不慢,凌书玉拧拧眉,索性撸起袖子开始“喂鸟”。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凌书玉“喂”,玄墨也便心安理得地“饭来张口”,可她也没闲着,把“魔爪”伸向了那盘无辜的墨斗鱼。玄墨玩性大发,扯掉八个腿儿,三摆弄两摆弄就把“墨斗”套在手指头上,反过来倒过去地看看,竟傻不滋儿滋儿地自己笑出声儿来。小桃花一滴溜,把那墨斗沾了沾姜汁,就伸到了凌书玉嘴边,很期待地盯着他的嘴。凌书玉心里笑骂一句:呆鸟你幼稚不幼稚?!却是很配合地张嘴吃下。凌书玉的牙隔着墨斗啃噬过玄墨的手指,一种被虫儿咬了的又痒又麻的触感倏溜一下便在玄墨的体内四窜游走开来。玄墨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两眼放喜光,干脆把十个手指头全套上了墨斗鱼的肚子,献宝一样殷勤地一遭伸给凌书玉,渴望他一个一个咬下去。

瞅着那根根“白蘑菇”,凌书玉真是欲哭无泪,因为他并不喜欢那墨斗鱼艮不唧唧的口感,还有,更重要的是,他隐隐记得谁跟他提过,墨斗鱼是给坐月子的女人吃的,而且,它的功效也很特别——催奶用的。可怜的凌书玉强作欢颜地每吃一口,那“催奶用的”四个大字便啃噬一遍他的心,想来,为了心爱的女子,凌书玉豁出去了。反正催也催不出来——事到最后,饱受心灵折磨的凌书玉只能如是安慰自己,任凭那一盘子墨斗鱼在他腹中猖獗地肆虐张狂……

茶足饭饱,阳光煦暖,慵懒地倚靠在床头的凌书玉上下眼皮儿开始彼此偷会。

“凌哥哥,你不要打瞌睡,你不是要陪我说话的么?”玄墨可是清醒了,眼巴巴地跪坐在凌书玉眼前。

凌书玉暗道:乖啊,我晚上查案,白天陪你,怎能不打瞌睡?

“呃……凌哥哥,你给我说说木头驴好么?”玄墨不待凌书玉回应,自顾先开了口。

“这名字可真难听。”凌书玉莞尔,顿时来了精神,打趣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他喜欢穿什么色的底裤?他睡觉什么姿势?他有什么不良癖好?还是……”

玄墨不安地拧着凌书玉的衣角,小声打断他道:“我知道那些做么?羞人答答的……不过你要说说我也不介意……”

凌书玉失声爆笑,伺机把玄墨勾到怀里悄声说:“战承嶪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私密事儿,不过娘子你自然不是‘别人’,为夫的就偷偷地告诉你一点……”说到这儿,凌书玉故作神秘地顿住了,低头等着看玄墨的反应。

“嗯?凌哥哥——”玄墨晶亮的眸子尽数喷涌出急不可耐的异光。

凌书玉就势侧过脸,指指脸腮,玄墨毫不迟疑地响亮地“啾”了一下,那脸颊上当场就出现一个小吻痕。凌书玉很满意,这才缓缓开口道:“战承嶪的马叫——”

“我知道我知道!叫骋!”玄墨抢白。

凌书玉灼灼地横了她一眼,玄墨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立马识趣地噤声,乖巧又惶恐地捂嘴道:“你说你说!”

“骋虽然是千里良驹,但它有个毛病,就是对女人的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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