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奇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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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谁的娘。怪不得小胖刚才痛成那样,原来那些钉子头有古怪,只要一进入人体,就会自动打开,形成一种扇面型的倒刺,刚才我这么一拔生生带出来核桃大的一块肉,都够包三个小笼包了。那钉子怎么会变出倒刺来,那是什么道理?热胀冷缩?靠!不会是记忆金属做的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形势却已经不允许我慢慢研究了,只听见探路爪“砰”的一声,一节伸缩杆的暗销被生生压断了!杆体也有些吃不住力,慢慢向下弯曲,两边的钉板又顺势逼近了二十几公分,几乎就要碰到我的肩头了!生死在于一线之间,我已经顾不得小胖的伤势了,陡地生出一股蛮力,将他用力推了出去,随即一个鱼跃向前窜去!
“天亮了?”小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周围一片明晃晃的灯光照地他的眼睛有些张不开。
“靠!什么东西?粘粘乎乎的。”小胖撑起身体,拿袖子往脸上擦去,但右手还没有举起多高,就又颓然伏下,撑着身体的左手一用力,伤口就又裂开了,纱布上立即透出血来。
“什么东西?好东西!那是老子的童子尿,九转还魂的宝贝。”我蹲在他的旁边,抽着他的假中华烟,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看你以后手还老实不老实,叫你乱摸乱动不长记性。”
刚才那一下,小胖是连疼带摔加上被我凌空一压,好玄没把屎给挤出来,顿时扛不住晕了过去。当时我也是无可奈何,小胖虽然是个惹祸精,可毕竟是我的小兄弟,从小开裆裤的交情,哪忍心拿他当人肉沙发垫啊,但实在是让不开了。虽然在扑下去的时候用手在他身体两侧撑了一下,化解掉了大部分的力道,但胸口还是重重地撞在他的登山包上……
看他醒了,我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靠墙坐好,这时小胖的迷糊劲儿基本上已经过去了,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周围的亮光。他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事情,这小子手扶着墙居然要站起来。
“你想干什么?还不老老实实地坐好,我再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你……”
还没有等我说完,小胖不知道哪里来的邪劲儿,“噌”的一下就站直了,拿手点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通狂风暴雨。
“告诉你大仙,别和我在这里假惺惺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不想带着哥们儿玩,你明说啊!犯得着乘哥们儿神志不清的时候用你那骚水作践兄弟吗?老子好歹也算是闯过南走过北见识过市面,吃过香喝过辣听说过满汉全席的主,倒斗这一行听到小胖哥三个字个个都要称呼一声前辈。咱看在和你是兄弟的情面上,本想和你小子两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奋斗个几年后就可以花天酒地,天天腐败了。谁知道跟你一伙儿算是倒了大霉了,冥器没有搞到多少,倒老是被你当枪使唤。好了,现在是人财两失,面子丢尽,我好苦命啊……”这小子说着说着就坏了刹车,似乎迷糊劲儿又上来了,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我乐呵呵的由着他胡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有力气贫嘴就证明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小胖开始有些回过神来了,伸出那肥舌头,在嘴巴四周扫了一遍,然后巴叽着嘴试了试味道,奇怪地说:“哎…大仙啊,难不成你小子真的成仙啦?还是得了糖尿病了啊?怎么一股子甜味啊?”
被他这么一说,我嘴上的烟头差点没有掉下来,还真有他的,连糖尿病都出来了。
“呵呵,你以为是什么?老子的尿向来金贵,看你那臭脸,即使有尿也不尿你。刚才看你那菜样,一碰就晕了。翻你的包时,最上头就是那瓶冰红茶,就给你脸上整了半瓶,感觉还不错吧?”
“那是,那是,还是司令领导有方,冰红茶当急救药,有创意。”
“少给我扯淡了,你现在行不行?行的话我再给你包扎一下,该干活了。”
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墓的偏殿,看来这个墓的规格还比较高,气派非凡,似乎不象是个妃子墓,墓主起码应该是太后这样级别的人物才对。
偏殿的面积大约有50多个平方,在便携式高能汽灯那亮地有些刺眼的灯光照射下,基本上是一览无余,周围的环境可以看的很清楚。靠近门口一侧放置着许多桌椅板凳各种家具,式样都比较雅致,向前走去,约三份之二处,是三层台阶,上面有一张雕花凤纹大床,边上梳妆台,粉盒、梳匣、铜镜具备,说明墓主是个女人不假。
看清了周围的形势后,我将汽灯关了,以节省些空气,然后重新打开了头上的矿灯。小胖的矿灯在刚才摔进来的时候就撞坏了,这时也打开了强光手电,东摸西看,寻摸着值钱的东西。
“找什么找啊?你丢人不丢人?就象个生瓜蛋子似的,这里哪有什么宝贝啊?就算有些值钱的,也早烂地七七八八了。别跟小伙子大姑娘搞对象一样的磨蹭了,咱们直奔主题吧!”
第三章:偏殿ii
“别跟小伙子大姑娘搞对象一样的磨蹭了,咱们直奔主题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实际情况倒真就象是搞对象,你倒想干净利落地直奔目的地而去,但人家不干啊?
我和小胖两人呼嗤呼嗤地在50多个平方的偏殿里找了小两个小时,墙上的条砖,能够摸得到的基本上都撸了好几遍了,但楞是找不到通往主墓室的门儿。
就这一通寻摸,两个人的汗也下来了,我看看这样没头苍蝇一样乱碰运气肯定不行,就学学一休和尚,从小胖的包里强行掏出了剩下的半瓶冰红茶,一气灌了下去,坐在台阶上面,打量着周围的布置格局。
小胖早就有点急了,要不是碍着刚才犯的错误,这小子可能早就发彪了。现在看到我也没辙了,就有些控制不住,开始骂骂咧咧地摔打起东西来了。
偏殿里的家具摆设,即使原来的材料和质量都还不错,但都已经是千年高寿的老家伙了,老胳膊老腿的哪经地起他的折腾啊?一时间劈里啪啦,尘土飞扬倒下去一大片。
“娘希匹!搞了半天,还挂了彩,本指望着轻伤不下火线跟着大部队干,好好表现一番,等到革命成功了,痛痛快快地潇洒一通,谁知道搞到头了是个空心汤团。等出去了,老子一定要揍丫的刘三儿一个满脸桃花儿开,朵朵向阳红。”小胖边骂边破坏,发着邪火。
按道理不对啊?一路下来,看这阵仗,绝不一般啊,墓主没有道理花这么大的力气和银子逗我们玩啊。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或地方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而机关的启发点可能就在里面。
“哎呦!他娘的,是石头的!”小胖这时已经跑到台阶的上面了,朝着雕花凤纹大床就是一脚,凤纹大床纹丝不动,小胖却疼地抱着脚瞎蹦,这一下又引动原来的伤口,顿时龇牙咧嘴,痛地个不亦乐乎。
但小胖这一脚也不是毫无作用,一时间好像这脚踢在我的屁股上一样,我灵光一闪,“噌”地站了起来。
我们一开始就看到了那张大床,但是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围的墙壁上,尤其是正对着刚才进来的云纹巨石的那面墙上,毕竟要有门的话,都是开在墙上的,所以根本就没有对这床进行细看。
在仔细查看后,我终于看出了一些问题。其实说它是床,主要还是我们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但现在一分析就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了。
“小胖,别瞎折腾了,你跳脚有什么用?你把腿跳断了,它还一样的疼不是?快过来咱们一起研究研究,这个床有些古怪。”
听我这么一说,那小子终于不跳了,一拐一拐地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
“大仙,你发现啥了?是不是这个石头床很值钱啊?这么大的体积,不好出手啊。”
“你倒说的轻松,出手?你做梦去吧,你搞地出去吗?”
“最不济,整个切割机来,搞零碎了,蚂蚁搬家,暗度陈仓……”
“呵呵,好想法,那组织上就将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了。”我边和他打屁胡扯边细细打量起来。
古代的床一般都不会很大,这一点去过故宫的人可能都有些印象,那皇帝老儿结婚的床虽然精致气派,但是单论面积,可能还不如现在普通人家的双人床来地宽大。但是眼前的这个凤纹石床的面积大的似乎就有些离谱,照我那双毒眼(准、狠谓之毒)来看,两边都足有两米半的长短(正负误差不会超过5公分),四周无脚,一色石头到底,接缝处没有一丝灰浆的痕迹,就象是整个一块大石头雕成的台子。之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认为它是个床,全是因为它的位置放在偏殿里,而且在它的边上又放了个梳妆台的缘故。
石台的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凤纹,呈回文状排列,看架势,整个台子上足有上百只那么多。每一只凤凰都雕刻地惟妙惟肖,神态各异,但是有一点,所有的鸟喙都是向上的,在石台的正面,则是从两边朝向中间,也给人一种意欲一飞冲天的感觉。含义耐人寻味。
“这一片片核桃糕一样的是什么东西?亮晶晶的,看起来值不少钱啊。”
正想着呢,看样子小胖的财迷心理又膨胀了,拿手不停地去抠石台上的装饰。
石台上嵌着各种颜色的矿物晶体,在矿灯和手电的照射下泛着磷磷的金属光泽。其实我早就看到了,但是觉得这些装饰物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以根本就不去管它。
“嘿嘿,这回你倒是蒙对了,这叫云母,这种品像的总也值个几百万一吨吧,我看这上面有个好几百斤,搞下来买个奥迪还是有可能的……”我知道小胖嘛事不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傻小子玩玩,轻松轻松。
听到我这么说,这小子果然来劲儿了,眼睛里放出光来,也不哼哼了,手上也变得温柔起来,就好像现在摸的不是云母,而是小姑娘的嫩手一样。温柔归温柔,但是挣钱的营生他是一点都不含糊的,立马雷厉风行地解下登山包,要找家伙开工。
我一看这小子当真了,忙拦住他:“别叽啊!哥哥逗你玩的啊,这玩意不值钱的,你要是真喜欢,出去后咱给你买几斤,你慢慢玩行不?”要不拦住他,估计他会一条道跑到黑,不把云母撬光不会罢手的。
“妈的,你就知道寻大爷开心,其实老子心里明镜儿似的。嘿嘿,你还真以为能糊弄到老子,你小胖哥就这么好骗?老子好歹也算是闯过南走过北见识过市面,吃过香喝过辣……(此处省略2015字)”
又来了,烦不烦啊?
“这玩意要是真的值钱,你早就干上了,还能轮得到我?”这小子终于说到了重点,还真是不好糊弄。
“嘿嘿,那是当然,什么叫一物降一物?要不怎么我当领导你做小弟啊?”既然话说开了,咱也就别装大头蒜了,两人打架扯皮都二十好几年了,彼此知根知蒂的,连上幼儿园谁尿湿过几条裤子都个个门清的朋友,犯不着多罗嗦,直接开骂就行了。
“都告诉你好几回了,有空的时候多看看业务上的书,咱练的是技术活儿,人家是拿青春赌明天,咱是用小命博明器,不在一个层次上。你也下过不少墓了,连个云母和核桃片都搞不懂,不蒙你蒙谁啊?不要一闲下来就耍钱逗小芳,要记得提高素质啊,看你现在都堕落成什么样子了?积极的作用一点没有,光知道拉组织的后腿了。上次给你的那两本我的著作《论盗墓者的修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