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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暴君的勾心王妃-第9部分

小说: 暴君的勾心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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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是这么说的。”真儿颤声道,被她凌厉的目光吓住了。

杨娃娃皱眉,暗骂着禺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

她勾起唇角,笑得风生水起。

幸好,这个重要的包包一直陪伴着自己,没有丢。

一切准备就绪,夜幕笼罩,她披着黑色披风,随真儿来到篝火欢庆会。

火焰明亮,草原儿女载歌载舞,一边吃喝,一边欣赏歌舞,笑逐颜开。

部民与兵士席地而坐,里里外外围成一个大圆圈,最里面的一圈排开低矮的案几,案几上摆放着各种动物烤肉、瓜果点心、奶酒等食物。真儿说,这些案几是为部落中响当当的人物准备的,这些人物主要负责部落日常事务与兵士训练。

她看见约拿和麦圣坐在其中,坐北朝南的一个大案几,坐着的正是单于,禺疆。

禺疆身穿赤紫色宽袍,盘坐在虎皮褥子上,威风凛凛,霸气纵横。

此时,他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色淡淡,似笑非笑地看着歌舞表演。

**女主会跳什么舞呢?

☆、舞娘霓可

真儿带着杨娃娃在最外围坐下来,琵琶、胡笛、胡笳等多种乐器一起吹奏,乐声悠扬。

匈奴的乐器的确与众不同,音域高亢浑厚,曲调热情奔放,杨娃娃沉浸在异域音乐风情中,观赏着草原美女的舞姿。

七个草原美女忘情地载歌载舞,踢踢玉腿,晃晃胳膊,转几个圈,变换一下队形,舞姿很简单,并没有什么难度。

那个领舞的美女值得一看,虽说她的舞姿很一般,不过,她的身段妖娆风流,如水一般柔软无骨。最独到的是那双妩媚的杏眸,眼风勾人得紧。她随便这么一斜一横一勾,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不是狂喷鼻血,就是深受重伤——内火不得疏解,憋得难受呗。

呵,漠北草原的大美女,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真儿扯了扯杨娃娃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姑娘看见了吗?领舞的那个,是舞娘霓可。”

“看见了,大美女哦。”杨娃娃不解,为什么真儿的语气这么不屑?

“我可不这么认为,姑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霓可怎么能跟姑娘比。”

杨娃娃惊讶地看着真儿。

真儿清澈的眼睛如水明净,并无一丝一毫的恭维,可见,真儿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

杨娃娃转过头继续观赏,不经意间,撞上禺疆犀利如鹰的目光。

心中一慌,她立即低头,缩着身子,避开他的目光。

乐声停止,舞娘纷纷退下,霓可袅袅婷婷地走向单于。

杨娃娃好奇地望过去,霓可坐在禺疆身侧,为他斟酒,含情脉脉,魅惑勾人。

斟酒后,她端起酒杯,喂他饮酒。他就着她的手,饮了一杯。

接着,她轻启芳唇,与他说着什么。

他神色淡漠,回应了她的话。

草原夏夜,星空璀璨,繁星散发出钻石般的光芒,虽是高远,却仍耀目。

“不要脸,就会勾*引单于。”真儿鄙夷道,“单于每次唤她进帐,她就把我们几个赶出来,神气得不得了。姑娘还不知道她的厉害呢,她可会勾*引单于了,而且叫得跟羊叫似的,好像就要断气了似的。不过,单于从不留她在寝帐过夜,每次都赶她出来,活该!”

杨娃娃一边躲着,一边听真儿说话,心神不定。

不过,倒是听清楚了真儿的意思,霓可是舞娘,也是单于的女人。

此刻,她恍然大悟——霓可跳舞时的眼神,风流的,妩媚的,勾人的,是向单于放电呢。

这时,约拿站起来,随手抛出一个圆滚滚、黑乎乎的东西,端着一杯奶酒,面向单于,“单于,这次能够踏平加斯部落,砍了巴卢的脑袋,抢了很多奴隶和牛羊,这都是因为单于的英明神勇,以及祖先和天神的庇佑。兄弟们,我们报此大仇,不再受加斯部落的欺负和侮辱,来,敬我们英勇的单于,干了!”

杨娃娃愕然,滚在地上的,是乱发缠绕的头颅,巴卢的头颅。

草原上的热血男儿纷纷站起,举杯豪饮。

禺疆也是一饮而尽,豪气顿生。

**二更求收

☆、撩人舞姿

搁下酒杯,禺疆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朗声道:“兄弟们,辛苦了!今晚,大伙儿尽情地玩乐,吃得高兴,喝得痛快,不醉不归!”

掌声轰响,叫声喧嚣。

他似笑非笑,“兄弟们这么高兴、这么尽兴,我的奴隶为兄弟们跳一曲,大伙儿说好不好?”

一片叫好声,在草原上空炸开。

真儿慌张地拉起她,“姑娘,快上去,单于要你跳舞。”

奴隶?

他竟然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奴隶!

靠!

杨娃娃气得全身发抖,被真儿推到中间。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好奇的,等待的,赞叹的,不屑的……

四野安静得出奇,只有木柴燃烧的哔啵声,那一簇簇的火焰,烧着她的心。

禺疆看好戏一般看着她,笑得可恶。

她的双拳握得紧紧的,心中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羞辱她。

你想看好戏,好,我就演一场好戏给你看!

她深深呼吸,冷静下来,脱下黑色披风,随手扔在地上,率性的动作非常帅气。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衣着怪异、行为大胆、容妆奇特的妖艳女子。

天蓝色牛仔热裤,裸露出修长、白嫩的玉腿;白色休闲衬衫,敞开胸怀,于腰际打结,内衬黑色抹胸,暴露出纤细的腰肢;乌黑的长发自然散落,飘逸灵动。

这副身躯,穿着少得可怜的衣物,行止大胆放荡,性感的玉肌霜骨充满了挑*逗意味。

雪白的肌肤,完美的躯体,直逼人眼,令人血脉贲张。

所有人直愣愣地看着她,犹如石像,有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

禺疆被她古怪的衣着震慑了,冷眸眯了又眯,似有戾气隐隐浮现。

杨娃娃转向吹奏胡乐的人,抬手示意即将开始。

琵琶的清涩冷调,胡笛的悠扬欢调,胡笳的哀沉低调,一起奏响。

她张开双臂,随意自然地摆动着,扭着腰部、胯部。

一举手,一顿足,一抖腰,一甩胯,一扭屁股,一记勾人的眼神,一抹冷艳的微笑,一个真真假假的挑*逗动作,一个若隐若现的撩人舞姿,香艳,魅惑。

没错,正是舞厅、夜总会常见的风情舞蹈。

经过最初的混乱和磨合之后,草原胡乐紧跟着舞者的舞步与节奏,配合这支风情舞蹈,倒是别有一番动感、奔放、张狂的风情。

一记勾魂的媚眼,抛向禺疆,她极尽挑*逗之能事,就是要让他受不住。

他棱角分明的脸孔越来越暗,乌云满天,暴风雨将至。

霓可呢?精致的脸蛋上波澜不兴,杏眸惊疑。

杨娃娃勾起一抹清浅的媚笑,眸光转向草原男儿和部民。

他们无一不是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躯僵硬如石雕。

她的目的达到了!更精彩的好戏,还在后面。

扭着纤腰,她解开衬衫,缓慢地、轻轻地脱下来,欲脱不脱,极为撩人。

**男主会气成什么样?一起期待……

☆、野狼似的目光

随手一扔,太准了,衬衫恰好罩住约拿的头颅。

约拿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知所以,愣了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扯下衬衫,凑近闻了闻。

此时,杨娃娃的上身只裹着黑色抹胸,香肩诱人,锁骨细致,双峰傲挺,小腹平滑……浑然天成的女子身躯,秀出最原始的美丽,跳出最热烈的舞步,露出最撩人的姿态。

禺疆震怒了!

眉宇紧皱,他死瞪着她,极冰极寒的目光好像要将她冻成冰柱,不能再舞动,不能再惑人。

杨娃娃知道自己激怒了他,可是好戏不能就这么收场,还要继续玩下去。

他忍耐不了,也得忍耐!

她仍在舞动,扭着小蛮腰,缓缓走向约拿。

站在约拿前面,她高举双手,扭着曼妙的身段……手指轻柔地插在头发中,魅惑地看着他……纤纤玉指顺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移动,沿着身体的曲线,在双峰上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

可怜的约拿,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额头的汗珠慢慢滴落。

真是禁不住诱惑。

算了,还是不要逗他了,万一他有先天性心脏病,那她不就变成罪魁祸首了?

转过身,她面向禺疆,玉手继续往下,掠过光滑的小腹,以右手拇指勾住裤头,好像要解开扣子……沉下腰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摆动着胯部。

这是相当色情的挑*逗动作,是最直接的性挑*逗。

突然,杨娃娃不再扭动,僵住了——

禺疆箭步走过来,脸孔紧绷,眼中的戾气骇人得紧张。

她想逃,可是,刚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扛在肩上。

他健步如飞,在部属和部民错愕的目光中离去。

“喂,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杨娃娃尖叫,捶打着他。

禺疆扣着她的身,凭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

寒漠部落所有人,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尊敬的单于,从来不会这样失态过,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暴怒如雷,死也不会“抓”走某个女人。被遗弃的霓可,端然坐着,浅浅微笑,那眸心深处似乎凝结着异样的光色。

————

杨娃娃被他扛回自己的寝帐。

禺疆将她扔在毡床上,屁股疼,背疼,她觉得浑身都疼,散架了似的。

她怒目而视,气呼呼地叫道:“你他妈的能不能温柔点啊?”

他拧着粗黑的浓眉,思忖着: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不过,听她的语气,肯定不是好话。

“把衣服换了!”他沉郁道。

“不换!”杨娃娃挑衅地回敬。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禺疆露出野狼似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穿成这样,还在所有人面前跳奇怪的舞,搔首弄姿,极尽勾*引之能事,他恨不得立刻杀了她,以泄心头之恨。但是,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怎么会舍得杀她?

他只是想一个人欣赏、拥有她的全部美好。

**阅读愉快,喜欢就请收文哈~~

☆、勾魂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不要把他惹毛了,杨娃娃喝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禺疆恶声恶气地说道:“别啰嗦,快换衣服!”

话落,他背向她,腰杆挺得直直的。

她取了床边的披风披上,在心里骂他。

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太怪异了,她穿什么衣服关他什么事,还强迫自己换衣服,霸道的男人!不可理喻的男人!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后脱得光溜溜的,再穿上衣服,她没那么笨。

“你没有换衣服!”

杨娃娃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禺疆已经扯烂了披风。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肩膀,狂肆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你知道结果会怎样吗?”

她怒从心起,食指使劲地戳着他的胸膛,“你是我什么人?你算老几?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力命令我!还有,这是我的衣服,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他妈的管不着!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连珠炮似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禺疆愣住了:第一次见面,她的衣着很奇特;第二次见面,她的杀人方法很奇特,乌黑的物件很奇特;第三次见面,她的舞很奇特,她的话很奇特。

她,整个人,从里到外,无不奇特,她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也是唯一令他震撼的女子。

因为震撼,所以深入骨髓。

一臂揽着她纤软的腰肢,一臂扣住她的后脑,他攫住她柔软的樱唇,暴风骤雨一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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