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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191部分

小说: 昏君废后绝世倾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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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护轻轻的摸着刚才被她亲过的脸颊,的,脸上也绽放出一点点笑意:“嗯,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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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鲜花,没有很多人的祝福,没有华丽的凤冠霞帔,也并不怎么热闹。唯一可以称道的是,天公作美,万里无云,天朗气清。
    这天琴没有接待病人,山上就只有几个屋里人。午时过后,到了吉时,简简单单的拜过天地,宇文护就被昭宁和寒霜按下,轮番灌酒。两个小不点也跟着上蹿下跳的瞎闹腾,一直折腾到傍晚将近,宇文护讨饶声一片,昭宁才意犹未尽的被寒霜劝了回去。
    宇文护逃也似的冲到了新房前,稍稍平复了心情,轻轻推开了门。
    案上,红烛跳跃。
    触目一片红色,看上去喜气洋洋。
    琴坐在床沿上,穿着红色嫁纱,头上盖着大红喜帕,有些坐立不安的搓着手帕。恍惚间,只隐隐约约看到宇文护走了过来,看到自己紧张的样子,居然笑道:“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有经验。
    ”
    一股怒气袭来,琴一把扯过自己头上盖的喜帕,瞪着眼睛道:“你什么意思?跟我说清楚!”
    宇文护一看就笑了,拍着手道:“这样才像你嘛!我娶
    ,果然是个既野蛮又暴力的河东狮。”
    琴一扭头不看他,宇文护靠着她坐了下来,笑道:“看到你对我生气,我才觉得你没有变。说实话,这一阵你实在是太消沉了,不仅不打我骂我,还总是哭哭啼啼的,让人觉得很不自在!我觉得我可能真有受虐的潜质,我总认为你打我骂我才正常!”
    琴也笑了,无奈的摇摇头:“你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真是!”
    宇文护嘻嘻一笑:“就是嘛!虽然野蛮又暴力,不过……我娶回来地,是最漂亮的新娘。”
    琴的脸开始有些红了,宇文护起身来,倒了两杯酒,递给琴一杯:“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都说酒是穿肠药,可是我觉得若真是被合卺酒毒死了,也不失为一种美事。”
    琴接了,两人刚刚喝完,宇文护忽然提醒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为了助兴,我可是在酒里下了‘乾坤和合散’的!”
    琴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是吧?你居然……还有那个东西?”当年为了这个,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宇文护大笑起来:“当然骗你的!那个东西我早就没有了。何况,我现在根本用不上这个东西。”他说着,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拉着她地手,缓缓的把袖口褪了上去。雪白:胳膊上,瞬时间露出了一道长长的疤痕,扭捏在一起,像是虫子爬的痕迹。
    往事一幕幕又浮上心头:
    “给你一巴掌是让你长长记性!别以为你贵为皇子就能为所欲为!”
    “殿下要女人,天下多的是乐意投怀送抱的,恕奴婢不再奉陪!”
    “想要靠这些卑劣地药物,让我成为你的禁脔,门都没有!你这种人,我宁死也不会屈服地!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的那群侍妾一样!我有尊严!尊严!”
    ……
    “我……我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要去找寒霜,如果你也愿意的话,就一起去吧。”
    “我还就是要破坏你的好事,只要你去青楼,我就要把你看上的女人抢过来,怎么样?”
    “后悔?晚了!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什么才是‘三从四德’!”
    “我一定会治好你,就算拼上我地性命。然后,我就可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自己了断自己。也许,这样才是我最好地归宿吧!”
    “今生今世,有你不”
    顺着这道疤痕从手腕一直吻到肩头,宇文护的脑海里,与昨晚琴地声音重合了,他轻声道:“今生今世,有你不悔。”
    琴心脏一跳,看着宇文护。宇文护恰好也抬起头来看她,两人对视之间,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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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宇文护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一伸手碰碰身边,床上空空如也。他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看去,窗前立着一个长发垂腰地白衣女子,可不就是她么!
    宇文护长出了口气,披了衣服下了床。琴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宇文护缓缓走过来,围住她的腰,轻声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琴微笑着看着窗外:“我正在看日出啊!”
    宇文护也不说话了,两个人静静的看着窗外。
    天刚蒙蒙亮,窗口正好对着东面延绵起伏的群山。太阳还狡黠的待在山下,只微微泛出一点红光,却是不肯跳出山峦来。不久,天边出现了一道五彩的红霞,不断向左右两边展开、扩大。过了一会儿,红色变亮了,慢慢地变成了金色,放射着耀眼的光芒,隐隐约约看到了太阳的影子。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太阳忽然冒出一个红彤彤的侧脸,天渐渐地亮了。太阳缓缓升高,将远方的天空都晕染出一片红色旖旎的世界。
    那一抹温暖渐渐流入两人心田,琴满足的笑了:“真美!”宇文护把头靠了过来,琴笑道:“你知道么?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实现的这一天。”
    宇文护笑道:“你的愿望还真小!——不过日落我可以陪你看,日出就太早了,我要睡觉。”
    琴也笑道:“你啊,还真是相当的懒呢!”
    宇文护打了个呵欠:“说到懒,我还有点困了。日出看完了?回去休息吧。”
    琴摇摇头:“你去睡吧,我就用了。收拾收拾,待会儿天就大亮,早上到了。”
    宇文护拉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撒娇道:“不嘛,我就喜欢搂着你睡。昨晚累了半宿,现在困死了。你不会连为夫的第一个要求也不答应吧?”
    琴只好点点头,宇文护跳起来欢呼,刚拉着她走了两步,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冲到窗前,把窗子“咔”的一声关上。
    “这下就没问题了!”宇文护~气爽的道。
    “什么没问题了?”琴一头雾水。
    宇文护嘿嘿的笑道:“本人自从皇陵逃跑以后,三年不知肉味。好不容易娶了一个老婆,总得让我过足瘾吧!”
    琴无奈的摇摇头,这种感觉,怎么似乎是掉进虎狼窝了?
八十八、最后的传召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去秋来,两个月转瞬即逝。
    宇文护的腿一天比一天好起来,里里外外收拾一新,出门的时候,又是一个英气勃勃的公子,倒把不少前来求医的大姑娘小媳妇们迷得晕头转向。他现在也开始看些医书,有时候也帮着琴打打下手。两人相敬如宾,过得很是和睦。
    看到琴苦尽甘来,寒霜也是万般欣慰的。琴和宇文护一合计,也好耽误寒霜的终身大事。正好前来看病的别的人没有,三姑六婆是少不了的。随意打听打听,还真有合适的,小伙子姓林,名林然,家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另一座山头。祖上也是做官的,家道中落,才退隐山林,读书务农。家里穷,所以也一直没有娶媳妇。琴和宇文护偷审查过这家人的状况,小伙子品貌都还不差,父母双亡,挺老实的一个人。
    下一步就是慢慢制造机会让两人认识了。在爱情大师宇文护的亲自指导之下,林然便经常木头木脑的扮演扶着老奶奶上山求医、帮小朋友拿药、有时拾金不昧的好人好事当中。一开始的时候,寒霜还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忽然之间就有个雄性动物总是出现在她家附近。后来慢慢见多不怪,有时候偶尔聊上一两句,发现这人饱读诗书,博闻强识,也渐渐的对他有了一点好感。
    见寒霜已经上钩,下一步就由宇文护和琴分头做工作。一方面琴开始动员寒霜,有事没事常常让两人单独相处,制造机会;而宇文护则是教育林然该如何讨女生欢心。两面夹攻之下,寒霜迅速落败,不久就彻底缴械投降,被前来提亲的林然一击而中,不久,清山之上又举行了一次婚礼。
    婚后,寒霜与林住在林家,隔三差五来探访一遍。整个过程之中,只有昭宁略略有些不愉快:身边的好姐妹都有了归宿,可是云飞呢?一直以来,还是没有云飞的消息,她虽然心里还存着微茫的希,但是自己已经渐渐接受了云飞真的已经去世的消息。
    在曲家的坚持防守之下,国居然真的挡住了金帐汗国和吐蕃地两路联军。
    不过晟国半的兵力也都集中在上京城以北,归曲家统领。
    为了住曲家的势力,宇文朗把宇文潇从南方调遣了过来,安插进京,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曲家的不满。再加上曲继宗的妻子是吐蕃的次真公主,而又有黑鹰和凤媛长期做策应,一场变动,悄然发生了……
    某一天,大家还在正常看病的时候,驸马府的管家便带着几名家仆冲了过来,对着昭宁轻声耳了几句。昭宁立即脸色大变,正要拉着琴和宇文护商量事宜,忽然,山脚下传出一阵骚乱。
    寒霜和林然也在。一群人不明所以地着。然而。紧接着便是轰然地锣响。不久。两排穿着青衣地太监就上山来。
    人群瞬间一阵骚乱。众人看到了巨大龙旗。接着。一位太监用尖利地嗓音大呼:“昭宁郡主。接旨!”
    别说旁人。就算林然也是一脸惊讶。寒霜并没有告诉他琴这些人地真实身份。而只是说他们是落魄地贵族。从北方逃难而来地。而琴、宇文护、寒霜、昭宁。几人皆是神色沉重。不知道宇文朗这次究竟是冲着谁来地。不过昭宁只得出列接旨:“昭宁接旨!”
    众人也纷纷跪下。太监上前道:“郡主。皇上要您和两位云小少爷在三天以内赶回驸马府。不得违命!”
    昭宁地第一个反应是:“是不是云飞回来了?”
    那太监忽然冷哼声。看那面相。是既气愤。又鄙视:“等郡主回了。就知道了。”
    等太监们走了,一群人看着昭宁和琴一帮人,又是诧异、又是敬畏。她们是当真没有想到,往日里给她们治病、对她们很和善的这些人,居然有如此大地来头。
    琴很快的遣散了来看病的人,就剩了几个熟人,大家留下来,关起门商量。
    “我总觉得,他这么做似乎不怀好意。”抢先发言的是宇文护。
    屋子里,宇文护靠着墙站着,脸色难得变得很深沉。琴坐在角落,低着头一言不发。昭宁带着两个小家伙坐在床上,而寒霜和林然则站在门边。除了两个小家伙和林然之外,其他人都是心事重重,看上去似乎如临大敌。
    宇文~完之后,其他人都沉默着。于是宇文护也只好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最后走到琴身边,握着她的手。琴冰凉的手里满是汗,一抬
    着宇文护勉强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没开门也没开窗,没人说话,屋子里的空气格外沉闷。许久,琴忽然抬头道:“我们,要跑么?谁知道宇文朗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琴这样直呼皇帝的名讳,林然地眼皮猛然一跳。感受到这些人的气度和话语,他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读书一辈子,想地是光宗耀祖,想的是为国效力。宇文朗即位以来,虽然如今被三国军队紧逼,在民间却是口碑不错。如今这几个人对他心目中的圣上如此不敬,说实话,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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