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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遇见深井冰-第119部分

小说: 遇见深井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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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过是再随口不过的话,她却看到他脸上的笑僵住了,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俯身下来,“你果然还是记着他对不对?”

这下可真的是莫名其妙了,他这幅吃醋拈酸的样子,看在贺霖眼里都带着一份的危险。

“瞧,又多想了。”贺霖懒得再逗他,“毕竟有那么一个人在,要是全忘记光了才不正常吧?况且……”她故意压低了声音不让他听到,“这都多久了,我还和以前那样的作甚么?”

人也嫁了这么多年,再多的气她也不可能和李桓生上几十年,李桓比她可自由的多,转头就可以去找别的美娇娘,别转来转去的把她自己给气死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划不来,还不如调整一下让自己过得顺心点。

果然听到她这话的话,原本绷紧了的身子放松下来,他将她脚上的足袜脱下,侧过头去吻着她光洁的脚踝,甚至连脚背都没有放过。

“待会轻点。”贺霖浑身懒懒的,懒得亲自上去把李桓当马骑,躺在哪里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他的服侍来,她并不讲究那套什么这种事情必须晚上做,至于儒家那一套就更加套不到她的脑袋上来,偏偏李桓也是个不被世俗礼法拘束的人,两个人正好一拍即合。

“对了,你那些事都处理好了么?”见着李桓得到她的允许,立刻恨不得尾巴都翘上天,她出口问道。

“如果不处理好,我也不会来了。”李桓面上笑得荡漾,手上的速度更是快,贺霖目瞪口呆的看他是怎么迅速的把他自己给剥的精光的。

他的能耐她是知道,只要挖掘出人才,让人呆在最合适的地方,然后他就闲了。

“事事亲力亲为才是傻呢,不然坐在这个位置上还不得累死?”他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完这一句,他无比荡漾的俯下了头。

**

对南朝,李诨向来不会等闲视之,他安慰那些鲜卑人的时候,口里是说着汉人是奴仆是服侍鲜卑人的话,其实那边李桓还是重用汉人世家,所以对南朝的北伐,他还是花足了力气来应对。

而且又要到茹茹前来犯边的时候,六镇阴山一代,少不得又加强布防,防止蠕蠕人翻过来烧杀抢掠。

一时之间他的事情比李桓还要多出许多来,那些将领频频出入大丞相府,他也和那些将领议事到连饭点都赶不上的地步,白日里忙成这样子,晚上自然也没有空闲去后院去。

后院里高氏经过那么一回事,也没有那些长舌妇预料中失宠,反而李诨是给足了她面子,有半个月的时间呆在她那里,继妃步六孤氏都不得不防着她。

后院里的人眼红之余,都说酸化说高妃这是否极泰来,当初和世子那事情一出来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大王对着女子怜香惜玉的,但不代表头上都被戴了绿头巾,还能依旧怜香惜玉下去么。

那会都有人传出消息,说世子要换人,要换步六孤氏的独子上,高妃要被轰出门呢。

结果如今,世子仍然还是原来的那个世子,高妃的势头一日比一日强,甚至比之前更受宠。

比来比去,倒是继妃步六孤氏的风头不如以前了。她本来就是侧室扶正,平日里又嚣张跋扈,多的是人等着她出洋相的。

王氏和高氏依旧在一起,王氏对高氏的态度依旧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她的得宠就谄媚起来,两人坐在一起下棋,高氏面上红润的不得了,气色瞧着竟然比那件事之前还要好。

“阿王听说了没有?”高氏依然爱说爱笑,“听说八郎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哦?”王氏听着高氏说话,手上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她们都是府中孩子的庶母,不用和那些奴婢一样,称呼孩子为郎君。

“八郎的年纪到了启蒙的时候了。”她看着王氏落下一子,阻了她的道,高氏也不苦恼,她和王氏说话起来就是声音里都带着一股活泼劲儿。

“府中孩子不管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三岁启蒙读书,也是年纪了。”王氏点点头。

“阿王难道没有听说?”高氏年轻还没有自己的孩子,说起这种话来半点负担都没有。

“听说甚了?”

“哎呀,好姐姐,你真的是要急死我。”高氏才不相信王氏半点都没有听说过,“如今这府里都在传八郎是个傻子,笨呢!”

“哦,你亲眼看见了?”王氏持起一枚棋子架在手指间,抬眼看她。

“哪里需要我去看,那么多人全都盯在哪里呢,好与不好,这么多双眼睛怎么会看不出来?”高氏说着面上越发的兴奋,那回事情她也明白了,是步六孤氏陷害的,她也郁闷气愤了好一阵,平日里她对步六孤氏也算是恭恭敬敬,并没有什么僭越之处,怎么就把那种要命事情往她头上砸,真的是怕她不死。

到了如今她对步六孤氏的恭谨也只是面上的了,李诨宠爱她赐给她许多物品,换了平日她是不会拿出来炫耀,偏偏这段时间她想明白了,既然步六孤氏都要弄死她,她还那么老实的侍奉她做什么?

干脆拿出来气死她!

“三四岁的人了,就算再年纪小,也能记事,能够读书写字了吧?”高氏话语里幸灾乐祸的,“可是听说八郎这鼻涕口水都流在一起,说话咿咿呀呀的根本就说不清楚,一句话都不能说清楚,师傅教书那更是对牛弹琴,怎么教都是在哪里傻笑,有时候不愿意学了,在学堂上就屎尿拉了一裤子,把师傅给气的半死。”

八郎是李诨最为宠爱的儿子,连嫡出的九郎都被放在洛阳,眼不见为净了。在晋阳,最小的儿子就是步六孤氏所出的八郎,可是这八郎眼瞧着就是个傻子了,高氏还真的想看看李诨是不是会接着宠爱这个傻儿子。

还真的不知道那位王妃会是怎样的脸孔呢!

眼下步六孤氏的脸还真的如同高氏说想的,阴沉的能够滴下水来。

正院里头,奴婢们都是深深的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唯恐女主人的怒火会烧到自己头上。

屋内就更是如此,几乎空气都已经凝固了起来。

步六孤氏看着自己的儿子,指尖都在颤动,面前的儿子呵呵傻笑着,口水鼻涕混在了一起,她亲手拿着帕子给他擦拭掉,然后她颤着声音问道,“八郎,饿不饿?”

“呵呵……”孩子脸上才被步六孤氏擦干净,他又淌下两条鼻涕下来,嘴角的口水也流出口角,看着就十分的恶心,而且都滴在袍子上了。

小孩子再怎么问一句冷不冷饿不饿,也知道回答的。

但是步六孤氏心惊胆跳的等儿子的回答,却等来儿子的痴傻笑容。

“你告诉家家啊!”步六孤氏头一次心底生出无尽的绝望,她从来不将李诨放在眼里,觉得她勾一勾手指,不管李诨在哪个女人那里,都会屁颠的跑回来,说白了不过就是她裙子边的一条狗而已。

可是如今看着儿子痴痴傻傻的看着她笑,她浑身都好像泡在冰冷的水里一样,甚至连动一动都十分的困难。

“来,八郎告诉家家,你告诉家家啊!”步六孤氏抓住八郎的肩膀晃动了几下,发现孩子还是没有半点回应她的意思,她突然觉得头脑一阵眩晕,险些没有晕倒。

“王妃!”旁边的侍女见着了,连忙就要过来搀扶。

“滚开!”步六孤氏一把挥开侍女,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那些侍女见状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几乎全都跪在地上,唯恐一个疏忽就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呵呵……”八郎挂着两道鼻涕望着步六孤氏傻笑。半点都不知道自己家家的绝望。

孩子的傻笑声在寂静的室内越发清晰,那样的笑声却让一屋子的奴婢噤若寒蝉,连个声响都不敢发出。

“……”步六孤氏身上颤抖的厉害,她从榻上跳起来,“去把大王请来!”

“王妃……”侍女畏畏缩缩的不敢应。

“快去!他的那些心上的尖尖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了!”步六孤氏状若癫狂,“叫他过来看!我要那些贱人用命来偿!”

侍女瞧着步六孤氏这幅样子,吓得两腿发软,几乎快从地上爬不起来。

但是再爬不起来,还是要去找大王,不然王妃愤怒起来,下令将人拖出去杖毙,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结果事有不巧,李诨这会正好不在大丞相府内,今早上传来的消息,蠕蠕可汗阿那婆罗门令其子阿那环率大军犯边,阴山一代狼烟漫天。

李诨自己就是六镇镇户出身,六镇设立的本意便是对抗北方蠕蠕,他也领教过北方蠕蠕犯边的后果。

这事情几乎是一块儿全来了,南朝的北伐,蠕蠕大军南下,加在一起,几乎让李诨焦头烂额,要是这时候内部在来个什么变乱之类的,恐怕就要他睡不着觉了,这时候他自然是在大丞相府内坐不住,需要到,外面去亲自察看一番,而且就算在府中,李诨也没有那个空当去搭理步六孤氏。

天下和妇人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于是侍女去请李诨就扑了个空。

步六孤氏原本就因为儿子的几乎歇斯底里,结果侍女传来了李诨不在的事情。

她对前面的政事向来漠不关心,只顾着后院和那些女人争宠的事,得知之后越发的愤怒。

“他不在?去哪里了?”她望着塌下几乎抖成一块的侍女沉声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侍女战战兢兢的说道。

“估计又是到哪家娼妇的家里去了。”步六孤氏坐在那里自言自语说道,她眼下已经冷静不下来,儿子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愤怒了。

“也罢,他就是那个性子,不喜欢清白的女儿,就喜欢那些别人家的。”步六孤氏语含讥讽,听得一旁人都心惊肉跳。

“罢了,他不在,那我自己查!”

李诨回来已经是夜里了,他一回来,就见着长吏迎上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李诨问道。

“王妃……”长吏有些不好当众说出来,只好俯身在李诨耳边,耳语了几句。

李诨听完长吏说的话立刻脸色大变。

他抬脚就去了高氏那里。

高氏这会发鬓散乱正坐在榻上痛哭,见着李诨来了,立刻哭道,“大王与我一纸休书罢!这等的羞辱,妾实在熬不过!”

☆、第107章 和亲

“大王;”高氏原本就青春貌美,她哭的梨花带雨;头上的发髻也乱了;面颊两边红肿,像是被掌掴了一样。

李诨眼下对高氏正爱着;瞧着她这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立刻心疼的不得了。

“这又是怎么了?”

“大王,大王给妾一封休书;让妾回娘家去吧……”高氏不答,只是趴在榻上哭泣;“妾不才无法侍奉大王您了……”

高氏虽然在哭泣;但是她的哭声婉转莺啼;听得李诨又心疼又想去安抚她。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想回娘家去?”李诨对高氏在李桓那件事情以前;对她很是宠爱,这件事情过了之后;他一个月有大半个月在高氏这里。

“大王;大王……”高氏哭着;眼泪不断从美目里落出来,滴落在他衣襟上的时候就好像打在他的心上,弄得他心都疼了,李诨将外头的烦心事暂时放到一边,将高氏抱在怀里。

“说,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诨将高氏抱在怀里,连连问了以及此,高氏都只是哭不肯再说半句话,李诨看见高氏的贴身侍女站在那里立刻质问道。

方才长吏也只是和他模模糊糊提了一句王妃和侧妃发生了冲突,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长吏支支吾吾的也没有说清楚。

那个侍女也是满脸的为难之色,站在那里垂着头,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隙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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