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家有霸王妻!-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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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她性子霸道,占有欲强,秦少卿为了讨好她,竟连妻儿都要撵出去,是这样吗?
“梅仁理,你别这样,听我说啊?”他神情飘忽,灵魂似是出了窍儿,飘到九重天,再也找不回来般。
“老爷的心是你的,当家主母的位置也是你的,统统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难道非要把我们母子逼死你才甘愿吗?”陈淑娟声声指控着,“七年的劳苦和对老夫人的承诺,竟抵不住你一句话,迷儿妹妹,你让我如何能甘心?”
这事儿真和她没关系,为何就一口咬定是她要求秦少卿这么做的,“和我没关系,你不要老找我!”
“那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你不来什么都不会发生,都不会的。”即使老爷眼里没她 ,不待见他们母子,但只要能生活在这里,能每天看到他,她就很满足了,可是她一来,什么都变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是的,她为什么要来,要是坚持不来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她和梅仁理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提的有好啦。“来人,把她带走!”突然冒出说话声,只见秦少卿背手站的院门口的台阶上,冷酷无情的觑一眼跪在地上哭的没有力气的陈淑娟,“把他们送到别院去,没我的的命令不许踏进堡一步。”
他真的这么做了!两人好歹也曾做过夫妻,还生下了天儿,他怎么就如此无情的斩断一切。这是秦少卿吗?记忆中的他是这个样子吗?突然间,万人迷觉得朝自己走进的男人好陌生。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要离开。。。。。。”陈淑娟叫嚷着,失去理智的她一身蛮力,挣开架着她的两个家丁,从袖管里拔出一把刀,猛的朝万人迷扑过去。
万人迷深思恍惚,怔怔的瞅着一步步毕竟的秦少卿,好陌生好陌生,从没感觉如此遥远过。秦少卿背对着陈淑娟,只发现眼前有一道绿色的影子闪过。
“娘子,小心!”站在万人迷后面的梅仁理,看陈淑娟执道刀刺过来,连忙把她挡在身后。
那一刀本是朝万人迷心口刺去的,因梅仁理的突然出现,陈淑娟的手一抖,刺偏了位置。
“没人理!”万人迷接住倒下来的梅仁理,惊声尖叫起来,心猛的被揪疼,惊惧的看着鲜血从心口的位置汩汩流出,浸红了白色的衣袍,“没人理,你不能死啊,你不能丢下我的,不能,没人理没人理,你说话啊。。。。。。”
“你傻啊,脑袋让阿毛踢啦,为什么要替挡这一刀,我会武功的,你忘了吗?没人理,你醒醒啊,快说话,不要不理我啊。。。。。。”她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可心头有一个念头很强烈,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你说话啊,你这个傻瓜。。。。。。。”胸前的血越来越多,她的心也越来越痛,伸手压住伤口,阻住鲜血往外流,可是她压不住,血还是顺着指缝不停的往外流。
看她惊慌无措、毫无理智的样子,秦少卿受到强烈的冲击,她这么紧张在乎他,是不是表示梅仁理在她心中的位置不一般呢?
听得师姐的尖叫上,夜墨瞳在丫鬟的搀扶下到门口,远远的就看见白色书生袍上的红色,大声道:“师姐,快点他的穴道,大夫,秦大哥,麻烦你快请大夫!”
万人迷这才想起来点他身上的穴道止血,颤抖着手指在他心口点了几下,然后打横抱起他,对秦少卿道:“医馆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深深的看一眼快要抓狂的她,秦少卿道:“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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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还有一更
201 她的真心他的痛
疼痛蔓延全身,头脑也跟着混沌起来,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了。以后少了他和她争吵,她的心情是否会好些,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烦恼了?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不是就要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了?而对他,她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哭泣?
是谁,在耳边喊他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哭泣,好熟悉的声音,好让他眷恋不舍啊?
“娘子?”虚弱的开口,丛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飘飘忽忽的,很不真切。
抱着他急欲去医馆的万人迷,听得这一声细微的轻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们马上到医馆,你不要说话,省点力气吧!”
“我。。。。。。。没事!”虽然疼的厉害,但他的心脏还在跳动,一下下的,那么真实,那么用力。
“你当然不会有事,你胆敢有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恶狠狠的吼着,带着厚重的哭腔,还有些许的颤抖。
他好喜欢她说话的口气,好霸道,感觉自己很受她的重视!梅仁理想睁开眼,可眼皮太过沉重,他用了很久的力也不过勉强拉开一条缝。
她在哭,脸上全是泪水,小嘴抿成一条线,他似乎听到了上下牙床相碰的咯吱声,下巴绷的很紧,却是不停的在颤抖着,他很想看她的双眼,看里面流淌着什么样的情绪?
如果她不爱他,那只要在这一刻感受到她最真挚的关心,他也就知足了。回想起过往的一切,突然发现连两人吵架的日子都很甜蜜,都值得回味。
如果生命真的在此刻终止,他一定要告诉她,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恨只恨两人相遇的太晚,她的心里住进了人,留不下位置给他,不过他不后悔,相处的时间虽短暂,但他真的很满足,很满足。。。。。。
眼皮越来越沉重,他想再看她最后一眼,可终是抵抗不住被淹没在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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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略暗的房间内,万人迷爬在床头看他毫白如纸的脸,痴痴的看了好一会儿,她抬起手指轻轻描绘他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后视线随手指落在他好无血色的唇瓣上,顿了顿,她俯身落在他的双唇上,冰冰的凉凉的,没有一点温度,让她的心也跟着发怵。
皱着眉头,吸吮了好一会儿,把自己的温度传给他后,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见他的双唇又红润起来,她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这才对嘛,红红嫩嫩的好滋味哦!”指腹在他唇瓣上摩挲,描绘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度,“小夫君,你怎么还不醒,我等的好着急,你先别睡好不好,睁开看看我好不好,求你了,快醒来吧,别睡了!”
她念念叨叨的,希望把他吵醒,可是床上的人睡的深沉,丝毫不为所动。
秦少卿站的门口,看她跪爬在床头,看她起身吻他, 看她痴痴的看着他。。。。。。。看她满心思的都是她,心头波浪又起,她是他的,心里想的嘴里念的都该是他才对,怎么现在就成了别的男人?
“你这个傻瓜,天下最最傻的傻的傻瓜,干嘛要替我挡那一刀,我会武功的,根本不需要的你的保护啊!”嘴上这么埋怨着,心头却是满满的幸福,“手无缚鸡之力还要挡在我前面,你也太不自量力了,真是该打,我告诉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扁成猪头!”1660756217GnU。
“呃,不行,天天对着猪头脸岂不是在荼毒自己的双眼,恩,我想想,啊,有了,罚你半年不许上床,听到没,是半年!”脑子里幻想出自己故意勾/引他,却不让他的得逞的画面,她扑哧笑出声,“罚你这么久,不知道是否会把你憋出毛病来?”痛脑就再欢。
“时间似乎是长点,呃。。。。。。那就三个月吧,可是好像还长,一直想要孩子的,分开睡总是不大好。”她拧眉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个好主意,“就罚你抄三从四得吧,哈哈,真是好主意,我怎么这么聪明,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她拍手为自己鼓掌,“以后我犯错了我抄,你犯错了你抄,就这么说定了,击掌!”她拉着他的大手双击。
“还有我以后心里只会装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夫君!只想和你生孩子!只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每说一句,就和他的大掌相击,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掉下来,“对不起,是我明白的太晚!”
她难以忘怀的是背叛,而不是背叛的那个人是谁;而她会遗憾,只因曾轰轰烈烈的爱过,却是惨淡的收场;见到秦少卿会有别样的情绪,也只是因为年少时的美好回忆。在他抱她时,她就该明白,他的胸膛再宽阔再温暖,也不属于她,少时那萌动的感觉早不存在,她对他的那份感情,也早在七年江湖生活中消失殆尽。
可也只因背叛,只因遗憾,她再次来到这里,她知道了真相,解开了心结,可也伤害了最爱她的那个男人。
“小夫君,对不起,是我不好,一直看不明白自己的心,让你痛苦了这么久。”握住他的手,轻轻的贴在自己脸上,“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我有好多好多心里话给你说!”
梅仁理睡的深沉,呼吸平稳均匀,包扎过的伤口缠着厚厚的纱布,他每次呼吸,胸口会起伏,纱布也会起伏。
“还好你没事!”想起他倒身的那一刻,她仍心有余悸。陈淑娟那一刀刺偏了,从心口的位置斜滑过去至腋下,只伤到最外面的一层皮,刀口太长,才会出了好多的血,现在血止住了,伤口缝上了,只等绽开的皮肉愈合,他就没事了。
“这么点伤都经不住,你这身板也太弱了,回头好好给你补补,把你养的白白嫩嫩的!”顿了顿,她笑着补充了一句,“身上的肉多了,抱着会舒服一点!”
“不过,醒来后你一定要好好听我解释。”想到陈淑娟那一闹,她心头紧张和烦躁起来,“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我没让秦大哥赶他们走的,我以为昨晚我都把话说清楚了,他是明白的,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唉。”她长叹一声,藏着太多的叹息和无奈,“曾经的誓言犹在耳边,可是心却变了,小夫君,你说是我太善变,还是曾经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呢?”
秦少卿站在门口;一直听她说话,她很投入,眼里只有床上的那个书生,其他的都感觉不到,警觉性很低很低,低的他站在门口很久都不曾察觉。
就在昨晚,他还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没想到。。。。。。她是真的变心了。七年,他守着曾经的承诺等待了七年,为何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悄无声息来到房间门口的人,又悄无声息的离去,身上的香气仍浮动在空中,可惜没有心的人察觉不到。
正午时分,梅仁理醒了过来,身上仍旧是痛,一睁开眼时看到头顶的青色帷帐,两束光线透过天窗投落在上面,照的整个床帐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的,看着有几份不真实,于是他想起了小说里所说的神仙洞府。
他记得他受伤了,记得娘子抱着他哭了,之后的一切他仔细回想,却没有任何印象。那这里是哪里,神仙洞府,还是地狱呢?呃,他忘了,人死后只会下地狱,走到奈何桥,喝下孟婆汤,然后忘记前尘旧事,重新投胎做人。
要他忘记她吗?可他不愿意啊,他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轮回转世行吗?
万人迷喝过水后,回到床边,看他双眼挣开,无焦距盯着头顶的某一处发呆,她惊喜道,“夫君,你醒了?”
这一声把他唤醒,他慢慢转过头,看着爬在床边的人。头顶的光线有些刺眼,他一时适应不了,只觉得眼前一团黑,那图案黑慢慢的被抹开,露出一张带着如花笑颜,瞅着眼前这张脸,他有种隔世的感觉,一时恍惚起来。
她嘴角带着笑,手抚上他的脸,轻轻的痒痒的,骚动着他的心,“真好,你总算醒过来了!”
梅仁理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她指腹的温度是那么的真实,他疑是在做梦,先是呆呆的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