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不良皇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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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四挑眉未置可否时,宁红衣竟倾身向前,握住火热的烙铁,将自已的脸狠狠地印了上去——
“嗤——”地一声,焦灼之味瞬间弥漫四周,宁红衣竟没有多少的痛感,笑着抬起满脸泪渍的小脸,“皇上,奴才能不能带妙靖离开了!求皇上,给他找一个太医治一治”她猛地磕了几个响头,一时间太用力,等抬起头时,额上已流下了一注鲜红的血。
凤四的心倏地被抽离,仿若心脏一瞬间被五爪掏出,他无法知道这种痛从何而来,他只知道,他无法再看她这样子。
他迅速地后退一步,速度过快,近乎狼狈地才能稳住身形,飞快地说,“不必磕头,朕准了!”
浓稠的血从额上流下冲进了她的眼睛,模糊了视野,她用手痛胡乱地擦了一下,渗着眼泪,血红血红的两条线从眼中流下,伴着她唇边诡异的笑,凤四一阵阵心悸,疼得几乎喊出声来!
“你们帮帮我,帮我抬他回去,皇上答应救他了,求你们去请个太医。”她已近崩溃,语无伦次地上前捉住一个太监的手,拼命摇着他,“你帮我妙靖他是好人的老天不能这样对他!我才是罪人,罚我就行了,都是我的错,我害了所有的人”
凤世急剧地喘息看着眼前的她,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绪突然会受到这样的干扰,心不由自主地乱跳,全乱了乱了,他纠着胸口,那里又开始撕裂般地疼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看着她跪求着每一个人,却没有一个人去回应,他突然暴喝一声,“你们没听到么?快去找太医!把他抬走!”
***
正文 红颜憔悴
众人如得赦令,三四个太监急急地围上去,左右帮着抬妙靖,宁红衣迈着颤抖的脚步紧紧跟上,再也没去回头看身后的帝王一眼。
看着她瘦弱的身影从他的眼前跑开,他突然间竟没有看她的勇气,他微微侧过头,猛然看到一脸喜色的琴栖缘,脸色倏得全暗了!
琴栖缘暗自得意瞧得正欢,冷不防一旁的凤四突然在她耳畔低声地问了一句,“德妃娘娘,看得可满意否?”
琴栖缘愣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忙收住满脸的笑意,她刚想辩解一句,他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离开。
他离去的脚步有些沉滞,竟然在门槛处绊了一脚。
凤四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到鸾凤宫,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躺到了宁红衣的身边。
“衣儿,你快点醒来,我这里太痛了”手按上心口,今天疼得尤其历害,血脉快要崩胀开来。
“我不知道是否又中了那顾晓枫的蛊,她哭时,我的心也会痛衣儿,你快醒,只要你醒了,一切都会好是不是?”
流坡水城,帝陵
“衣儿——”邵修城发出一声如灵魂泣血般的声音,神魂震荡,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急剧惨白,豆大的汗从额际滚落。
“敛心收神,城儿,记住,眼观鼻,鼻观心,松而不懈!”邵景弘食指轻轻抵住邵修城的眉心,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口中念念有辞,如呤唱。
一个时辰后,邵修城脸颊如白玉,眼睫漆黑,神情像孩童般安静而温和,周身被一团紫气团住。
邵景弘轻嘘了一口气,下了玉石床。
石室外,一脸焦急的水灵儿迎上他,神色仓皇道:“我刚听到城儿的叫声,是不是”
“别担心,他很好!”邵景弘凤眸带着笑意安抚住妻子,“他在那女孩子身上种了情牵,如今他神识恢复,对那女孩子已有了心灵感应,想来,定是感应到那女子,所以才分心。朕刚暂时封了他的灵台,城儿的魂识会进入沉睡,待元神固住后,再开启不晚。”他轻嘘了一口气,总算所有的事情都顺利。
邵景弘牵了妻子回寝房。
“还要多长时间?”水灵儿揭开夜明珠上的锦帕,一室莹光如珠玉。她倒了杯香茗,递给了丈夫。
“要一个月,灵儿放心,有朕在,城儿一切会好!”邵景弘没接,却习惯地将妻子抱在膝上坐着,就着她的手饮下。
“哎,想不到城儿在情之上面,要吃这么多的苦。”
“比起朕当日的苦也不算很多,彼时,爱妃没少给朕添堵。城儿是朕一手教出来,也不知这孩子竟这般别扭。如今多吃些苦,他日才懂得不要轻易放弃。”
水灵儿心思沉重,闷闷地不语。
“这几日有没有乖乖按朕教的方法调息?”他搭上了妻子的腕,细细诊了会,忍不住将她翻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和几日前一样,又偷懒。”
水灵儿弯了弯唇,嗔道,“哪有心思,我成日守在你门外,竖着耳朵听里面有什么动静。而且,你教的那方法实在枯燥无味,老僧入定般。我还宁愿躺着睡觉。”她心里始终挂念邵修城,想着那日他被紫衣暗卫强行带回时,元神已近衰竭,不由得流下泪,“城儿原可以一生无忧平安至老,却为了一个女孩子,逆天改命,强行拆掉他人姻缘,才落得如此早殇,也不知将来还要为那女子吃多少苦。“
“那当如何?无嗔无爱活到老有何意思?”邵景弘两指轻轻一弹水灵儿的唇瓣,唇角挽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只那一笑,如凤凰潋艳,“我邵家的男儿莫说看中一个凡尘女子,就是喜欢上天外飞仙,亦能将她拽下凡尘。”邵景弘俯下脸,牢牢捕捉到了妻子的唇瓣,浅啜吮‘吸,辗转不停。
“景弘,我侍候你沐浴,消除些疲劳!”她轻轻推据开他,这样深吻下去,他肯定是把持不住,这时候她真的没心思。
邵景弘轻轻嘘了一口气,将她揽回怀内,“朕真的是疲了,你先陪我躺着说说话,一会再沐浴。”
水灵儿“嗯”了一声,软软地趴在丈夫的胸口,“那女孩子倒不错,我也喜欢,比那个凤家的女儿强多了。”
“城儿为了邵国的江山娶了几个并不中意的女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合眼的,这回,朕即是逆天,也要助他完成这个心愿。”邵修城继承帝位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而那时灵儿的身子极差,又不幸遗失了半缘。在邵修城十三岁那年,灵儿的元神已经离体,他不得不带着妻子进入流坡帝陵,再一次逆天行事,将她的元神养在朴修元所设地结界中。
邵修城继位两年后,逢西北边界的匈奴侵扰不断,朝庭内众臣争权不断,他不得不以联姻稳住各方势力。
“这一番历劫,他倒是明白,朕当初为何执意逆天。灵儿,我们真要感激那女娃,让城儿懂得这世间有真情真爱,当初我看他那性情,真怕他薄凉一生就这样无趣地过去。”
“我只是觉得对那孩子有些亏欠!”水灵儿想起凤四那一身触目心惊的伤痕,那样的爱,若求而不得,足以一生自焚。
“你身子不好,别操这份心,等城儿好了,春天也该来了,我带你去四处走走。”
***
七日后
宁红衣送走太医,回到妙靖的身边,看着他趴在床榻上,眸光如水,含情脉脉地着自已,脸上一烫,“还看,不怕晚上做恶梦!”她的脸如今自已见了也害怕,右脸半边焦黑不说,额上又添了条长长的疤痕。
“只要梦里有你,都是美梦!”他忍不住回了一句,他极少说这样的话,刚说出口,脸就红了大半,“而且,我脸上也有一道疤。”
“妙靖,我如今是丑八怪了,你嘴巴这样甜,我可赖定你了!”她抱着他没受伤的胳膊,蹭着。
“好,赖定了!”他心悸地闻着她的秀发,小心翼翼地添了句,“是一生么?”
“是一生,顾晓枫的一生!”宁红衣如今也明白,在妙靖的心中,他明显得将顾晓枫与宁红衣区别开来。虽然是同一个灵魂所在,但顾晓枫方是他心底深处最美好的一个梦,毕竟,那时候是顾晓枫提着一把剑,将他从恩客手上救出。
“不悔?”
“不悔!”她说着,朝着他的前额吻去,却不料,他的头轻轻一低,准确地捕住了她的唇瓣。她略微怔了一下,却没有避开,反而将身体靠了过去,他的手趁机捧住了她的脸,加深了吻。
妙靖平生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这般亲近,他有些害羞,只轻轻地沿着她的唇瓣周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描摩着,见她没有任何的抗拒,方大胆地用舌尖探了探她的牙齿,她很配合地张开小口,让他卷了进去。
这样的吻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宁红衣觉得心里很安逸,她想,这也是一种幸福,虽然没有如触进灵魂般的窒息感觉,却很舒服,没有那么多的犹豫,没有那么多的挣扎和痛苦。
两人就这样轻轻吻着对方,直到两人都感到气息无法续上时,方慢慢地放开。
妙靖似乎比她还要害羞,脸红色透到颈子下,“我给你涂药。”她掩嘴偷偷笑了笑,”你好好养好伤,才能与我成亲。我喜欢你抱着我进洞房,“
“好!”妙靖好脾气地回了声,闭上眼睛。
宁红衣小心翼翼地褪下他的亵裤,虽然伤好了很多,但屁股上淤青还是没有散开。
宁红衣用手抹着药轻轻涂过,那冰冰凉的手一下一下地触着,妙靖的脸全烧成一片,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妙靖,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宁红衣知道他心里的难堪,虽说他是个伶人,但总归也是个正常男子,如今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自已的残缺,这是怎样的凌迟。
“好”他虽趴着,却依然感到她的手指越来越往下移,几乎要触到他的那处,他身体轻颤得更历害,连着一个“好”字都带着颤音。
“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怎么教人死生相随!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等到红颜憔悴,它却依然如此完美,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体会。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等到情丝吐尽,它才出现那一回,等到红尘残碎,它才让人双宿双飞!碍…,有谁懂得个中滋味,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那已经盛放的玫瑰,爱是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只因为,爱过的人不说后悔,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不管在东南和西北,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教有情人再不能够说再会!”
“真好听!”妙靖被歌词所感动,“也是你们那时代的歌?”
“是的,可惜我唱得不够好,这首可以男女合唱,等我慢慢教你,下次,我们一起唱。”
“好!”她的手此时已轻触到他的腿根处,在那里涂涂沫沫。妙靖沉醉于她的歌声,毫无所觉。
“妙靖——”一声饱含氤氲和暧昧,宁红衣突然俯下头,对着他的耳朵,“我发现你有一个小跷臀,衣服穿着瘦瘦看不出来,一脱光,皮肤也是一流的,摸上去弹性也好,妙靖,你很有料哟”温热的气息随着红唇一口一口地喷在他的颈上。
“有料?”妙靖微微抖了一下眉,脑子里爬升了不好的预感,抬起头看着她。
果然,宁红衣带着别扭的神情,左手指了指他的跨下,“那个地方给看看好不好?”
“什么地方?”妙靖硬着头皮装傻。
“那呀”宁红衣这指着地方就离她的指间仅一寸的距离。虽然妙靖是趴着,但她的手指很明显地指出,她要看他的下面。
“那?不好吧!”妙靖很快地拉上裤子,紧紧地纠住裤头,一脸的戒备神色,身子往里面一点一点的挪着。
“这!”宁红衣朝着他咧着嘴一笑,似乎扯到右脸的伤口,表情又怪异又狰狞,看得妙靖心里更加发怵。
“枫儿”妙靖苦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