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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8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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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白声音带有几分哭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家中独子,姑娘可否免了自宫这一则?”


    皎儿不语,这采花贼竟然还知道要孝顺父母?常用媚香、纵欲过度的人想有孩子怕是没什么希望。


    焦白见她没声,急忙道:“若是姑娘怕我再对人行不轨,我愿留在姑娘身边给姑娘当侍从寸步不离”


    皎儿心头滑过三根黑线留个采花贼在身边自掘坟墓啊?


    他不自宫,皎儿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她亲自动手,要不这一则先缓刑?


    “好,这一条先记着,若是再犯,我先阉了你,再让你毒发身亡!”语调缓缓,没有波澜。


    皎儿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拉开床幔,忽视他眼中明显的惊恐,捏住他的下巴,把药扔进他嘴里,再将他下巴往上一托,甚至还“好心”的拍了拍他胸口,帮他把药顺进肚里去。


    皎儿用力将这贼人推到内床,中间堆起一床被子,也不管他饿不饿,径自在外侧向外侧身躺下。


    焦白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但见她已睡下,十分惊诧,一名女子,尽管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也不带这么跟男人同床(没共枕)的吧?而且自己还是江湖上著名的采花大盗可转念一想,今日遇到的奇事还少嚒?


    焦白睡了许多了,此时哪里还睡得着,心里满是疑问。硬着头皮找话说:“姑娘,你知我是谁嚒?”


    皎儿困得不行,哪里还有心思搭理他,懒得理他。


    焦白见她不睬,又问:“你不知我是何人,到时如何送我解药?又如何得知我做了善事?若是你找不到我,我岂不是要一命呜呼?


    原来在担心这些,皎儿闭目问他:“那你叫什么?”带有明显倦意的声音,轻轻地。


    “我叫焦白,焦伯的焦,白雪的白。”这厮今日最认真的话。


    “以后不许穿白衣”刺眼!就是不喜欢!


    这份白,只有哥哥配得上。


    焦白听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怔了怔,怀疑听错了,但似乎没有啊心里那个汗啊,你管我作奸犯科,还管我穿什么颜色衣服??


    “敢问姑娘芳名?”再怎么说也要知道“仇家”是谁,此刻她倦意已浓,没那么多防备,应该能套出话来。


    “干嘛告诉你不许再说话”


    岂料人家意识超强,就算只剩一半意识也不告诉你焦白哀叹一声,碰上高手了


    翌日,皎儿用了早饭,收拾行囊,临走还不忘提醒依旧躺着一动不动的人:“以后不许穿白衣!”


    谁说犯困的时候说的话做的事会记忆模糊?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你要走了?我怎么办?”焦白见床幔外头窸窸窣窣一阵响,又听她一声警告,急了。


    “什么怎么办——等到中午穴道不就解了!”难不成还真想留在她身边!


    “啊??”惊恐!


    “你有仇家在追杀?”似乎很有可能,害了那么多姑娘,莫说官府捕快了,就是遇到户有钱或者有势的人家雇个杀手也极有可能。


    未等某人开口,皎儿已走到门边:“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苗汉混血少女

转眼又一月有余,已是四月初夏,皎儿初入苗疆地界。越往前行,地势越复杂。


    入夏,皎儿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久留,每到一处买些干粮又继续赶路。


    原先慢悠悠的游山玩水,走两日休一日,遇着雨水天气再多休一日。


    如今沿路有山川、河流、草原、湖泊、峡谷,还碰上夏日雨水,就算天晴日日赶路,也只勉强与之前行进速度相当。


    风餐露宿的日子终于在两个月后结束,六月初,夏季已过了一大半,但却是最热的时候。


    皎儿到了苗家第一寨——千家寨。顾名思义,它由一千户以上的苗户组成。


    千家寨所在地为一断层谷地,清澈见底的白水河在谷底蜿蜒穿寨而过。谷地两侧山地并不对称,高度相差达数百米。西南侧山高坡陡,宛若一道高大的屏风,护卫着千家寨千百年来宁静的田园生活;东北侧的山地则舒缓得多,鳞次栉比的吊脚楼依山而建,顺着地势的起伏呈现出多样的变化。皎儿自然是从这方进入的。


    这一路走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骑着白马的唐僧当然历经的苦难是没法比的,意图却是一致的。


    那就是求取别人的技术。


    虽然此刻她的马早在山下卖了。


    虽然此刻她的马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皎儿自入了苗疆地界,换了一身苗族少女服饰,尽量不引人注意。


    苗族少女喜爱穿红,这倒是合了皎儿心意。


    这一路上汉人越来越少,苗人和其他少数民族越来越多,她前世没学过苗语,今世也没学过,如今买食物,问路都只能靠肢体语言,装个哑巴什么的倒也一路无人怀疑拦阻。


    皎儿走到寨口,身侧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侧目一瞧,是一位穿着汉服的十五六岁少女,正在向她走来。


    那少女正盯着自己猛瞧,瞧的她暗自心虚虽然那笑声毫无恶意。


    “你不是苗人。你是汉人?”少女一身大红色衣裙站在面前,笑得嫣然,前半句是陈述句,后半句是半疑问句。


    是汉语。


    皎儿心里若说不惊那是骗人的,只是面上不敢怠慢,一脸听不懂的无辜表情。


    少女并不气恼,继续示好:“我叫湘儿,你叫什么名字?”


    这自称湘儿的少女模样清秀,肤色透着健康的红,中等姿色,却有极为好看的笑,那笑容里融入了真诚。


    皎儿确定她没有恶意,才轻声道:“你是汉人?”


    湘儿见她开口,笑得更粲然:“娘说汉人重礼仪,是我先问你的哦!”


    皎儿暂时收起好奇,先回答这位比她更早开始好奇的女子:“我是汉人,你可以叫我十五。”


    并不完全瞎掰,她是子月十五出生的。


    她从小就不喜欢被人唤子月,只是从来不说,因为是娘起的名字,不想海棠难过。


    外公看出来了,在山上唤她十五。


    湘儿见她回答,盈盈一笑答道:“我娘是汉人,我爹是苗人。”她从小就喜欢她娘给她讲中原,喜欢娘的汉服。




学蛊

皎儿轻轻试探:“湘儿姑娘,如何知晓我不是苗人?”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后不知道改进。


    “我也不知道,你扮的很像,可我感觉你不是。”说不清原因,湘儿也收起笑颜,思考起来。


    皎儿顿觉心头滑过三根黑线她一路上真的是很仔细的观察那些苗族姑娘啊!


    “湘儿姑娘,可知寨里何人擅使蛊毒?”反正也正愁找不着人打听。


    “你想害人?”从小到大见过不少来求蛊毒的中原男人,可眼前女子看上去比自己还小,有害人之心?


    “错,只是觉得好玩,来了解了解。”皎儿忙澄清。


    湘儿一听,自然被雷倒了莫说中原男人,连苗家的男人也都多半是普通百姓。一个中原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来委实怪异!


    忽然她笑了,笑得身后万花全都没有了颜色。


    若说刚才她只是对这名女子心生好感,现在却是真心的喜欢上她了。


    从小到大,大家总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比男人还可怕,整日倒腾蛊虫,又说她爱穿汉服,不认祖宗,她娘就是汉人派来的奸细,她就是个小奸细


    皎儿不会读心术,只觉得她的热情比方才更甚


    “你想玩蛊虫?到我家做客,我教你。”湘儿说着便要拉她的手。


    “等等!”


    “?”手僵在半空。


    “我身上脏,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可别弄脏了你的裙子。”


    “噢没关系,你到我家,我让阿木尔准备水给你洗澡。”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只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如此没有提防


    “因为我喜欢你——想跟你做姐妹。”


    皎儿无语,难道她脸上写着“好人”二字?


    不过有免费的吃住,又主动要教她蛊毒,嘿嘿,只要对方是善意的,花家骨髓里“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因子活跃起来。


    皎儿当然全盘接收,在湘儿家里住了下来。


    原来他爹爹是千家寨蛊毒圣手得来全不费工夫!


    因为湘儿的娘是汉人,她爹爹自然也会汉语,交流倒是不费力,实在不行的时候有湘儿做翻译。


    湘儿的爹娘爱屋及乌,对皎儿很友善,她娘亲还问了许多中原的变化。


    两个姑娘,白天山里采药,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形影不离。


    夜里,睡在一个屋子(不同床,皎儿解释自己怕热,无论昼日都极少触碰他人),讲些女孩子家的悄悄话,当然多数皎儿是个聆听着。




想逃婚嚒?

不到两个月,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皎儿都见识了一圈。


    这些日子湘儿全家都不曾问过皎儿身份,只因深深明白如果有人想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不需要问。


    湘儿与她爹很是惊异,皎儿与湘儿一同做的盅,步骤,材料,几乎都是同步的,咋皎儿制的更毒呢?


    (能不更毒嚒!大热天出的汗水全混在盅虫身上了轩辕家的“毒液”啊!其实一般物?)


    一生心血扑在蛊毒上的湘儿爹忍不住了,问女儿,要不咱们问问?


    湘儿也好奇呀,可她觉得自己与皎儿妹妹相处这么些日子,她相信她会主动告诉自己的。


    八月中旬,湘儿家的前屋格外喧闹,似有多人来访,还有一人的咆哮声。


    湘儿哭着跑进来,趴在她的床上不说话,就是哭。


    不多时,湘儿的爹娘一同进来安慰她。从他们零碎的言语中,才知道事情始末。


    原来湘儿的爹把皎儿做的盅以湘儿的名义拿出去给寨里的长老鉴定(蛊毒不能外传,他家对外称皎儿是湘儿外嫁其他村寨的姑姑的女儿),没想长老跑去告诉寨主,本来寨主就十分忌惮他家,因为他娶了汉女,生的女儿又一喜欢穿汉服,说汉语,担心早晚找个汉人嫁,那岂不是把苗人的蛊毒传到汉人那里去了,谁说只有汉人懂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苗人也懂啊,眼见这丫头制出来这般毒物,这不寨主替他儿子上门提亲来了,这寨主的儿子是个好色的淫虫


    皎儿此刻突然想到那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虽然这件事与典故完全不同,虽然皎儿可没让湘儿爹拿她做的盅出去“炫耀”。


    这家人确实心善,到此也没有透露那蛊毒是她所制,如果告诉寨主,寨主杀了她,或许只是责罚他家,并不一定会强娶湘儿。


    天黑后,湘儿爹娘走了,湘儿哭累了,屋子里一下子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皎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问她:“湘儿,想逃婚嚒?”


    “哎?你说什么?”声音因久哭有些沙哑。


    “逃婚!你不是不愿嫁他嚒?”


    “嗯,我方才也想过可是我逃了我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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