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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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并不立刻发作,这才走到了这条官道。
湘儿一听,头大了。这中原果然十分险恶不过她可没后悔离开苗疆,难道要她嫁那个淫棍?死也不要!
两个谜一样的女子
皎儿不忍看凤之清一脸悲伤的模样,想到那五具尸身还在露天中,便掀开布帘下了马车。
皎儿看了看那几人的尸身,露在衣服外的皮肤都已发黑,他们在异乡死于非命,总不能就地埋了,可江南路途遥远,想要运回去绝不现实,不如采用火葬,带他们的骨灰回去祭奠也给他们亲人一份安慰。
皎儿收好地上的“警铃”,便去查看那些未醒的侍卫。
身后凤之清与湘儿也陆续下了马车。
湘儿也叹了口气,看了看地上那五具尸体,这些人都死于非命,按苗疆习俗是要火葬的。
凤之清下了马车便准备去看自己的属下,但跨下马车的第一眼却震撼了
马车不远处的地上竟然有两条死狼
细看,在他们周围是两个约莫两丈宽由许多细小铁针连成的圆,两层之间有两尺的差距,这些铁针上泛着淡淡的青光,而两层铁针之间还撒有许多与泥土色十分接近的粉末,将马车与十几个侍卫以及那五具尸身围在其中,这些都是在黑夜中极其隐秘的,若不是现在有晨光,根本不容易发现。
当然这些只能阻止野兽与一般强盗毛贼,却并不能阻止轻功较好的高手一步较大,踩不中那些小宝贝。
马车周围还有三圈错开的“警铃”,每圈用一根细绳串联,在地上每隔几个铃铛就用铁钩支起来,你轻功再高,到了马车附近也要着地吧。皎儿夜里警惕性极高,一听铃声,立刻便醒。
这些还是有了湘儿在身边才设下的,她一人的时候可简单了,点了迷香,身边围上一圈“警铃”,就能安安心心的睡,反正迷香对她而言跟闻檀香似的,好比蒙汗药像甜汤一样。
凤之清显然怔住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想到了皎儿,她会随地拔一些草做烧烤的调料,为了防贼把王府的围墙上都放了碎瓷片。
红衣女子取了火,迅速将两条狼焚烧。
刚泛起的烟让凤之清回了神,向前走了几步,去查看那些还躺着未醒的属下。
十几个侍卫还没有醒来,但也明显并无生命危险。
他起身去看那五个身亡的侍卫,此时绿衣女子正在与红衣女子耳语。
红衣女子轻声问道:“这几人体内含有剧毒,公子打算如何处理?若是埋入地下,这周围一片土地也会染毒,不如按我们苗人的火葬吧?”
湘儿方才焚烧野狼也是这个道理,她第一次见十五妹妹这般做的时候,也很是惊讶,听了解释才明白,这些野兽中毒而死,若是被不明真相的路人捡了吃,就算人没吃,别的动物吃了,环环相扣,很有可能要危害到人。
火葬?苗人?凤之清听到红衣女子这般说,疑惑的看着她们。
苗人讲这般流利的汉话?又何以会在中原?
湘儿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我娘是汉人,我们从苗疆来,要去京城探亲。”
皎儿并不担忧湘儿在中原出没的消息传去苗疆,莫说这千里迢迢的路途,单单就是苗疆十数个苗寨难道就只许有一个会用点毒的苗家女?更何况那“尸身”可是经过那几位“长老”三番五次查看的,若是昔日定论推翻了,岂不砸自己脸面?她爹在寨民里虽然有毫无心计整天埋头盅蛊的大名,但老实人逼急了也会发飙的!那些个阴险小人也只想到用逼婚来对付他,就是消息果真传到苗寨,大不了到时死不承认,谁会相信那老实芭蕉的毒呆子会使这种计谋?何况在她们临走时也说过若是两位对那苗寨再无留恋可来中原寻女儿,就她娘那爱女胜过一切的性子,怕是早拐着自家老实相公离了苗疆!
凤之清心中快速的思考后,微微点头,又看向一旁正在收铁针的绿衣女子。
“那是我的丫鬟,不会说汉话,但能听懂一些。”
凤之清看着绿衣女子的背影及动作,异常熟悉,是皎儿嚒?
但总总迹象又证明她不是皎儿,没有那熟悉的香味,没有皎儿喜欢的红衣裳,个子也比皎儿略高些(作者:废话,隔了一年,能不长个子嘛),而且她有身份,是这位红衣女子的丫鬟。
这两个谜一样的女子,救了他们。
谁来保护谁
凤之清自醒来后心中当然有许多疑问,但直觉告诉他这两名女子没有恶意,只有善意,又焦急于属下的情况,急着下车查看,便没有主动发问,在听到红衣女子自称从苗疆而来时,解释了他的疑惑,否则两名年轻女子何以能解他们身上剧毒?又在周围设下这等奇怪的险阻?
凤之清自然是听说过苗疆之人善用毒物的,能解他们身上的毒,也不足为奇,或许是上天怜悯,让她们这般凑巧经过救了他们。
凤之清听了她们的建议,火葬了五人,虽说入土为安,但一来她们说的有理,土葬会毒染了土地,二来死于异乡,葬于荒山野岭,实在过于凄惨,他们的家人应当也会同意把他们的骨灰带回江南。
侍卫们躺在上风口还未醒来,他三人便将这五人一起在下风口行了火葬,过了许久后,取了骨灰装在袋中。
整个过程极为安静,只有那熊熊火焰,舞的分外妖娆。
湘儿将皮袋子递给凤之清,又指了指地上的侍卫:“公子,他们再休息一日便可继续赶路,但体内还有少许余毒,只能慢慢调理清除——既然同路,不如我送你们进京,路上也好给他们清除余毒。”
凤之清奇怪她为何直到自己要去京城,问道:“姑娘,何以知晓我们要去京城?”
湘儿指了指地上一把刀上的刻字,道:“这里离京城还有十数日路程,一个王爷的人在京城附近,不是去京城就是要返回去,刚才你说你们昨日在向阳城出来,现在又在此地,当然只能是要去京城了。”(其实天晴骑马只需六日,某女按着自己驾驶马车的速度来算的,并且还是不下雨的前提下)
这些话自然是由皎儿教的,湘儿可不懂什么皇帝、王爷的。
天衣无缝的解释,凤之清只觉得有两种可能,刀上的刻字极不明显,如果不是有预谋的接近,便是极其聪慧的人。
凤之清虽然希望属下的毒可以全解,但明知自己有危险,怎能拖累两个女子!
凤之清正要婉拒,被湘儿抢言道:“公子是担心那些下毒之人再来追杀你们而害了我们二人?其实若是他们知晓你们还活着,必然会查出是我们救的,我们虽然会用毒,可并不会武功,倘若他们派杀手追杀我们”
言下之意就是你现在不想拖累也已经拖累了,现在不带着我们,我们没人保护,岂不更加危险!
湘儿的表演天赋让皎儿心里暴汗,虽然这些是她教的,可没有想到湘儿能演的如此逼真
“姑娘,这”凤之清一时语塞,方才这位姑娘似乎说要送他们进京,此刻变成需要他们保护
她又不是没名字,干嘛总叫她姑娘湘儿撇撇嘴道:“我叫湘儿。”
“”苗疆姑娘性格直率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扭捏,凤之清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此番多谢湘儿姑娘相救——拖累了两位——若不嫌弃,便与我等一同进京,尚要劳烦二位清除他们体内余毒。”
直到将近午时,几个年长的侍卫陆续醒来,凤之清给他们解释了一番,一直到黄昏,才都醒来。
皎儿把她们的干粮拿出来分与陆续醒来的人,因为人多,又都是大男人,到手的也只够各自塞牙缝的。十几人饿着休息了一夜,翌日清晨,便上了路。
进京
凤之清与侍卫们因为仍旧有些虚弱,倒正好与湘儿她们驾驶的马车一般速度,直到这日天黑才到了驿站(跟走路没两样)。
临近京城的驿站规模设施当然不会差,凤之清取出印来,先命人带两位姑娘进房休息,又命人将热水与饭菜送到房中。
这一夜皎儿与湘儿终于能安稳的睡一晚了,两个姑娘真是累坏了。
凤之清侍卫们体内余毒五六日功夫便已全解了。
本来骑马六天的路,因为某些人中过毒,体质虚,又因某辆主人不肯遗弃的马车(车内有许多设置),放慢了行程,一直走了二十余日,洪德二十一年腊月初八,申时一刻,凤之清一行人到达京城,城门口便有大内侍卫候着,恭敬的问了身份看了印鉴便引了一行人进城。
凤之清一行人被安置于凤煜轩被封镇南王之前在京的府邸——楚王府。
凤之清进府后先安排湘儿二人到客房休息,并准备明日送她们到亲戚家中去,他稍做调整便进宫面圣去了。
凤之清出府了,晚膳应该会在宫里头用。
皎儿与湘儿没到过京城,湘儿更是看什么都新鲜,方才马车在京城街道上便一直掀开窗帘瞧琳琅满目的铺子和行人。
皎儿与湘儿由府里的管事带到了王府西厢房的客房去,皎儿发现这府里的屋子与院子里的花草树木被打理的十分好,院子的竹、松、柏、梅(腊梅)仿佛吸收了许多冬日的寒气,王府毫无萧条之色,哪里看得出这里已经是二十多年没有主子的模样。
那些幕后的人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出手,路上她就得知凤之清一行是来参加太后寿宴的,既然如此,算算日子,他们在京城至少要待到过了元宵。
湘儿娘曾与皎儿说起过,她在中原其实并没有什么亲戚了,她原本家在扬州,自幼丧母,家中只有父亲与哥哥。元武二十二年那次饥荒,父亲饥寒交迫病故了,后来又与唯一的哥哥走散了,她被一个路过的夫人救了,夫人没有孩子,认她做了女儿。六年后全家搬迁,路上遇到劫匪,杀人抢劫,湘儿爹当年在中原游学,救了奄奄一息的湘儿娘,当时只有她一人没有死,只因她的养母将她压在身下,挡了致命的几刀,湘儿爹把她带回了苗疆。湘儿娘被收养后,养母也曾托人打听她哥哥,只是毫无音讯,湘儿娘也只好认命了。
凤之清明日准备送她二人去找“亲戚”,只要出了王府,她就不能再保护凤之清,而那些人绝对不会放手,一定会再下手。
皎儿蹙眉思考对策。
湘儿一路上也没问过凤之清姓名(虽然她曾经刚见皎儿第一面就主动的问她的名字,但那也是问一个年龄相仿的姑娘,苗疆女子再直率,也不至于直接询问男子姓名),只叫他公子,听那些侍卫也称他公子,而碰巧凤之清的性子就是如此,你问我答,不问不答,当然前提是他愿意回答的人才行。
“公子”这个称谓并不特别,到了中原也听到人们互相称呼,她并不知道这在镇南王府是称呼凤之清的,湘儿对中原的王爷大官之类称谓并没有多少概念,直到进了京,到了王府才知道他是镇南王之子。
注:蜡梅为蜡梅科蜡梅属,而梅花则为蔷薇科李属,两者既不同科也不同属,只因两者都有一个“梅”字,都是先开花后长叶,又都具有芳香气,不少人误认。
蜡梅花以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