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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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此,男未婚女未嫁,寻魔教之人“抢”回来便是。
凤之淩暗自苦笑,她如此灵透,若无极宫确是魔教,即便无意间救了人,又岂会容那人接近。
“你们口中的郡主可是皎儿?”安柯儿眨着眼不敢确定开口询问,三人皆在凝神一时竟都未察觉她靠近。
铁砚略作迟疑之后点头作无声应答。
“那还不赶紧救回来!那丫头自幼心善,见不得旁人伤着苦着,定是不忍见死不救,她救人哪里会分好人歹人”安柯儿叽叽喳喳,这话说得分明是自己,却非指人家没脑子,不知是谁连蛇也救。
周围他人皆无言语,良久,凤之淩似乎略有所悟,抬眸正对上师傅温和鼓舞的双眸。
紫藤无声无息立于安柯儿身侧许久,青绿与翠绿一前一后有一半交叠,金衣少年突然莞尔一笑!
这位安姑娘身为女子踏着冰雪几千里严寒前来“自荐”,他又何尝不可千里寻嫣然,凤之淩顿觉心中豁然开朗,他,要去寻她,向她述说心中对她的情意不去又怎知是否迟了。
凤之淩的笑稀有异常,此时此刻突然显现委实令人震惊,铁砚与烨然呆怔半晌,忽的【炫】恍【书】然【网】大悟,烨然隐笑作缉告退,一转身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如今可要有的忙了,但愿这晴天持续久一些,能早些赶去。
不到片刻的功夫,青桐苑里的凤煜辀便知此事,顿感老怀欣慰,总算他的淩儿开窍了,虽说晚了几个月,好歹那丫头尚未出阁,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呐!
元月初二,凤之淩随身带着云霄、烨然、曦晨、子骞四人,以及二十名侍卫暗中随行,未到卯时便低调出城(自家的城门,随叫随开),其后,凤煜辀亦派了二十名侍卫暗中保护,说是“暗中”,实际上却是心照不宣。
此次出府,凤之淩极为低调,所用的马车十分普通,并非去年低调中不失尊贵的三驾马车,但外观看似普通,内部同样镶有铁片,以策万全。
立春一日,百草回芽。说的那是云江以南,北国大半的土壤依旧天寒地冻,漫天飞雪,甚至在北门关飞雪要持续到三月下旬,也就那些生命力旺盛的物种稍显复苏。
原本那一日,安柯儿也想跟随,无奈有人充耳不闻,一副你爱去就去,与我无关的神情,可她好歹刚“谋”了这份差事,小东家出府,自然应该随行“照顾”吧,幸好凤煜辀巴不得她不去添乱,这才作罢。
夜游元宵
天上皓月高悬,城中彩灯如昼。
开封城里处处张灯结彩,游人熙来攘往,热闹非常。
元宵之夜,偶起的东风吹拂在脸颊上,虽寒却已不觉刺痛,何况身旁还站了个高大的“暖炉”。
白熊披风中一束细细的火红随着少女轻移莲步而若隐若现,那红颜娇艳绝伦、仙而不妖、倾世之姿,引来游人男子纷纷惊艳痴傻,若非女子身旁盛气凌人的黑衣俊男,许是丝毫不会稍加掩饰痴慕之色。
喜庆之日里,南宫无极依旧一身黑衣劲装,在世人看来便是凶兆,可南宫无极一年到头都是如此,好在某女想法与世人不同,并不介怀。
前几日,准备了新的面具材料,因脸上这张是为出青州城时临时之作,而打算新做一张面具,偏偏刚卸下旧的来,南宫前来寻她,扣门声响,害她一惊,撒了备好的材料,门外的男人听到响声,一阵风似地已到她面前
男人的神色从呆滞到震惊,又到强忍的欣喜,就说嘛,哪个男人不好色(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南宫无极自见过她真容,说什么也不许她再易容,男人的理由很简单,他霸气十足:“莫不是怕我不能护你?”
世上多半有两种男人,一种人家有美眷,藏着掖着不让外人瞧,一种人则将娇妻带出去招摇,南宫无极却属于第三种,不是为了炫耀自己得此佳人,而是为了彰显自己足可以护她周全,无须藏头藏尾,可以活得无拘无束
这人难道不知自己是武林“公害”,就算是焦白,自前次重逢后都已不许他抛头露面招摇过市,一身红袍也被她勒令不许见人,裹严实了才许他走动,南宫无极此举害她连着三日天天窝在房里,今日夜游本戴着面纱,这男人起先不说什么,出了门突然拉下了她的面纱,手上一使力,竟然直接毁了
这披风内一身红衣是今晨焦白不告而别时留在她房门外的,面料是上乘苏杭锦缎,做工极为细腻,许是几日前偷溜出去寻裁缝做的,在他的房里留下了他那一身火红,他留字,启闻着红之小白龙?他把这抹“火红”还予她。
这两个月来,他由起初的“循循善诱”到无奈面对,再到给她“撑腰”,他担心南宫无极这样的人物只是一时兴起的虚情假意,他扮演着好兄长的角色,他掩藏他的落寞,那日见了她的容貌,似乎将此人最后一点骄傲连根拔除,大抵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连日来强颜欢笑尤为分明,哎,不过就是一副皮囊,这男人自卑个什么劲呢
那古峰一见焦白留字,急匆匆追了出去,许是恐焦白做回采花大盗的小白龙,去盯梢了?
身边的男人要将焦白为她准备的衣裳丢了,他道,你喜红,我立刻请人做。她道,兄妹一场,留个纪念。
南宫无极感到身边女子走了神,脑袋一低轻撞过来
“呀!”皎儿空闲的右手抚上左额,作势嗔他一眼,这男人不知道自己铜墙铁壁啊
“罚你方才走神。”男人目不斜视故作不悦,低声哼哼。
“”哎,真是孙猴子投胎,还带着火眼金睛。
“碍手碍脚,走了更好”南宫无极低声自言自语,他指的正是她方才在想的贼男。
街道上商铺吆喝、游人嬉笑,车马、鼓乐声不断,好在这二人靠的近,皎儿的耳力尚算不错。
皎儿暗自汗颜,这男人绝对是个大醋坛,要是日后见了凤之清,不知怎般场面
思及此,偷偷朝身侧的男人望去,正值城中富豪权贵人家互相攀比,将一簇簇绚烂的烟花飞向天空,一眨眼陆续如流星般散落下来,不同于两旁彩灯的花火晕染了男人俊朗无铸的脸颊,显出奇异的光彩。
再美的烟火也见过许许多多,与其看那火树银花不如看眼前之人
突然那一张俊脸转来迎上她的杏眸,男人笑得十分恣意。
“莫非我比那天上的烟火还要好看?”
被逮个正着,皎儿顿时红了脸,回收目光不去看他,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低笑。
良辰突变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今夜,开封城中灯火辉煌,锦衣少年却无心于此,择了处灯火阑珊的僻静之所,遥望那一头的喧嚣。
“主子,用茶。”一旁少年送上刚泡的西湖龙井,茶坊已被包下,茶水也已多番验过。
云霄、烨然已去相邀,不知她见了二人作何反应,是否会怪他派人四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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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烟火之后,出游的人们愈发多了,不多时,街上人潮涌动,若非这一白一黑两个身影异常夺目,方圆一丈无人靠近,否则可要同他人一道享受“肩背相擦”的境遇了。
南宫无极不喜嘈杂的场所,元宵夜游纯粹为同她二人独处,谁让他领导有方,一干门众精忠职守,将他整日的举动收入眼底,这丫头总说让人整日盯着难受,其实他也不乐意(男人自动忽视周围陌生男女的视线)
皎儿则欢喜于远远地瞧热闹,而不是置身其中“凑”热闹,换作平日里,按着她的性子应是寻一处高楼茶坊,瞧着底下彩灯琳琅、游人笑语,天上皓月明珠、花火炫彩,只是如此一来,依旧全在一干男子眼皮子底下。虽说出来了身后依旧跟着人,可身边往来的人一多,倒也不觉别扭了。(相较下,被陌生人瞧倒显自在些,反正,某人都不介意)
人群中,有十数双眼始终落在二人身上,其中七八人正是华山派弟子,已尾随了他三日,其余四人已远远注视了他们半月有余,不露招式探不出来路,凭气息步伐来看武功尚可,无心一人应能抵挡,然而自他们身上觉不出杀气,另有二人自酉时出现与人群之中,应是同那几人一道,这几人敌友不明,突然加派来人不知是何用意。
皎儿正观花灯,无心突然来到赏灯的二人身旁,凑到南宫无极耳边耳语,男人神色渐渐凝重。
他放任华山派弟子自三日前起便对他们鼠视,本以为前番丫头身边几人与无心无恒重创了那些个掌门,这几月消停不少,送来的回报皆言各派闭门不出,因而不欲主动与这几个无名鼠辈纠缠,只下令暗中提防。
不想他们竟已暗中传出信号,引各门派避开无极宫耳目乔装赶来,此刻竟已行至城南五十里外,看来,这些人愈发狡猾了。既是如此,那便怪不得他了!
“很多?”见他神色已变,不由得心中一紧。
“无心护你先回客栈,我去去便回。”
人家追上门寻仇,换了旁人,或许她能劝上一句动身避开便是,然而对南宫无极而言,此番绝不会不战而退。
这些日子来,她已知晓了一二,前次中计不仅他自己命悬一线,崖上一战更是损伤了众多兄弟,甚至有几人落下了终身残疾,若非当时同心协力,救治及时,怕是死伤不少,几月来他没有前去复仇已是不易。
若非无极宫不好杀戮,换了他门他派,几十年一味忍让,仍换来赶尽杀绝的境遇,势必要将压迫释放,一并追讨。
今夜此战已成定局,只盼他记得当日之诺,少伤人性命,重在自保。
皎儿轻叹一声道:“退敌便可,莫要轻易伤人性命,待你回来,便离开此地罢。”
南宫无极略微颔首,转身入了人群。
相邀一叙
原先数十人,如今半数遣回不在身旁,他还留下无心一路人于她,她哪里有这般娇弱,需要他的“左膀”在此,留下无心手下的七八人即可,偏偏这傻子十分霸道,不容她拒绝。
殊不知南宫无极留下无心是为防那些门派分一路人前来劫她故技重施以作要挟,也为防那敌友不明的几人,若是敌,他人难以抵挡。
“姑娘,先回罢。”无心十分守礼,与她相距半尺抬手在侧前方开道。
二人行至相对僻静的转角处,空气中有淡淡熟悉的气息,呃,是云霄?
这半个多月来总觉有目光注视着,原来果真如此。只是为何她一直未发觉是他们的气息?难道故意遮掩了!
高处突落下四个身影来,稍显昏暗的墙角下是四个陌生脸庞的男子,可分明其中二人就是云霄与烨然,另二人显然用了料来掩盖自身气息,但看身形便知正是文昊非雨。
照此看来,这大半月跟着她的是文昊非雨,云霄与烨然是后到的。
无心眼扫四人,这几人虽无杀气,却对自己十分提防。黑暗中,有七八人已待命,只等左护法一声令下。
云霄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