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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穿越进棺材·狂妾-第63部分

小说: 穿越进棺材·狂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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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他表现出来的这些,已经完全都是他强烈克制下才能展现出的从容了,实际上他是饭桌上最觉得不自在的一个人。

古悠然终于吃饱的放下了碗筷,好是惋惜地看着面前还剩了不少的菜式,“东西太多了,我们人太少,看来要浪费一大半了!实在不行晚上让人热热,我们再接着吃好了!”

这话又让魏岑他们三人忍不住头上黑线满额,他们身为神府的公子们,几曾还吃过二道回锅的菜过?

再说了,神府家业到了这份上,别说就这么一顿勉强合格的饭菜,就是再精贵的宴席,也断无吃两顿的道理的。

“夫人!既然吃饱了,我们继续谈一谈之前未尽的话题好了!”

冷忧寒决定以后但凡是古悠然说的话,他觉得荒唐和不想听的就当没听见,而他想要说什么继续说他自己的就行了!

事实上还别说,这个方式才是最正确的和古悠然说话的方式。

不然的话,一个不小心,顺着她的话头走的话,古悠然甚至都不用刻意绕话头,那最后讨论的事情就已经偏题的十万八千里了。

“好啊!”

古悠然先是立即点头,随后却又忙不迭叫道,“等一等,我先让人进来把碗筷撤一撤,再泡些茶或者送点饭后水果过来,然后再谈!”

112:做人要有情义(第2更,4000+,求留言,求收藏!)

可怜的冷忧寒和唐拓他们顿时又觉得被一口气给噎到了。

刚张开要说话的嘴巴,不得不临时又强自闭了起来,那感觉当真是说不出的别扭和难受。

古悠然却浑然不觉的起身就去开门,冲着门外就喊,“文生,倾城,来人!”

陆文生他们本也只是避开,并没有敢走远,听到夫人叫唤,当即很快地就重新出现在了厅门之外。

“夫人,我们来了!漩”

“嗯,我们吃完了,你们叫人来把碗筷撤走,对了,倾城,无双,你们去泡些茶水,再送点饭后的时令水果来!我和大公子他们还有事情没谈完!”

古悠然交代完,就重又返身回到正厅中间的太师椅那里去了。

陆文生以为夫人叫他们来,肯定是因为该聊的事情聊完了祛。

此刻一听这话,才知道竟然是他们想错了,夫人和冷忧寒他们根本没聊完,而是真的就在一起吃饭了。

尤其是走进这又是客厅又兼当了饭厅的屋内,看到圆桌子上分明吃了不少的酒菜后。

陆文生和倾城无双都有些跌下巴的感觉,委实闹不清,之前话题都那样开头了,居然没谈出下文,还都有心情吃上饭了?

果然夫人和大公子都非常人啊!

光这份忍耐和养气的功夫,就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更别说及了。

虽然夫人说的是让人来收拾,可这屋子里人和气氛,陆文生他们哪里敢让其他的外人进来?

顿时仨人就充当了店小二和服务员,麻利的几进几出的就把满桌子的杯碗盘碟给收拾了出去。

然后又用最短的时间,把古悠然要的茶和水果给送了进去。

一通忙碌的折腾过后,再次被关上了的房门,又一次隔绝了屋子内外的空间。

“好了,大家重新入座吧!冷忧寒,要茶还是水果?”

“多谢夫人,茶就好!”

冷忧寒口吻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古悠然点头,立即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同时侧头问魏岑和唐拓,“你们呢?”

“我们自己来就好!”

魏岑连忙起身接过古悠然手里的茶壶,声音柔和地说了一句。

“噢!也行!”古悠然也没多客气,就把手中的茶壶给了他。

魏岑接过后先给古悠然倒了一杯,又给身边的唐拓也倒了一杯,最后才给他自己倒了半满。

古悠然等他把茶壶都放到桌面上后,才重新把目光落回到了冷忧寒的脸上,似乎大家都有了茶水后,才终于符合了‘好好谈一谈’的必备要素了!

“大公子,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请!”

“把你有的要求,想要说的,都开诚布公的一一提出来,我们大家都互相看看,那些是能做到的,哪些是有困难的,哪些是根本不能答应的!”

“然后我们再彼此协商,互相退让,争取尽可能的求同共异!”

“夫人请先讲!”

冷忧寒都已经被她彻底打乱了谈话的节奏,和计划的步骤,现在叫他说,他反而不确定要从何开始了。

而所谓气势,也不过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东西。

而托古悠然这女人插科打诨,装傻扮猪的能耐,实在是超乎寻常的厉害,现在的冷忧寒,已经完全提不起一开始的气势了。

别说从心理上战胜对手,从气势上压倒对手了,就是稍稍再抬高点声音说话,冷忧寒都嫌浪费自己的中气呢!

悲催到了这地步了,还不若让古悠然她自己先讲呢!

“我讲?冷忧寒,我可没什么可讲的了!我该讲的我之前都已经讲了啊!关键是你满意不满意的问题,之前你提出那样的疑问来,显然是冷忧寒你有不满意的地方,既然如此,自然是由你来提你要的条件咯!”

“…………”

“你怎么不说话?我说的不对吗?之前你明显有异议的样子,还显得非常的气愤不是吗?”

古悠然见冷忧寒不说话,目光还呆呆的,以为他怎么了呢!

不由‘好心’的提醒他不要再发呆了,要说的赶紧说!

冷忧寒又一次结舌沉默了。

“悠然,咳咳,那什么,要不你看这事也不急在一时,晚些日子再讨论也来得及,不如先放一放如何?”

魏岑虽然也急切的想要把他和古悠然的关系,弄出一个不用再提心吊胆的美好结果。

或者更直白一点的说法是有个正名也好。

即便拿不到全世界人面前去,起码大师兄那里要是能默认的话,在神府里也就不算再有声讨了。

但是,再急切,此刻看冷忧寒那僵硬中明显不自在的神色,也知道其实已经不具备继续谈下去的条件和气氛了。

可以说,本来还在正道上的话题,被悠然这家伙歪曲了的自我理解后,已经彻底偏得离谱了。

所以,魏岑清了清嗓子的在这个时候插嘴,想要劝古悠然另换一个时间再讨论。

古悠然却不明白为什么话题都已经开了头了,魏岑这货却突然冒出来插嘴,不让她一鼓作气的讨论到底了!

她只以为这家伙肯定又是想捣乱了。

她可没忘记,前两天和唐拓谈话的场景,本来主动权都已经掌握在她手中,准备好的说词也把唐拓侍弄的差不多了,就是被这家伙胡搅蛮缠了一通给搞僵掉了。

现在,好不容易她刚和冷忧寒开诚布公的准备交换条件,这货又冒出来提议改天了。

改毛个天啊!

不由怒目狠瞪了一眼魏岑,甚至于素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魏岑,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不许你说话!”

“你要是再敢开口,你就别在这屋子里待着,到外面等着去!”

“上次搅和了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呢,这会儿你又想添什么乱啊!”

“我可告诉你,今天我是非要和冷忧寒谈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不可的!”

魏岑脸色一红,顿时大窘了起来,很想开口分辨一番,但是看到古悠然似乎真的很有几分恼怒的眼神后,还是期期艾艾的住了嘴,闭了唇,干脆‘小媳夫’般地收声了。

唐拓立即丢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魏岑也只当没看到。

反正再丢脸还能超得过丢命和失去古悠然?

见他还算老实听话的不吭声了,古悠然也没多再去盯他,而是重新看向冷忧寒,“冷大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神府归你,我的自由和未来你们不得干涉,归我自己掌控!”

“夫人当真坚决至此?”冷忧寒耐人寻味地反问。

古悠然点头,“不是坚决至此,而是人要清楚的定位好自己的位置,规划好自己的未来,明确好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相信大公子你不是这么做的!”

“好!既然夫人如此执意,可以!原则上我同意了!”

冷忧寒突然间干脆利落的就点头了。

“嗯?”不知道是不是这次他答应的实在是太爽利和快速了,古悠然和唐拓他们反而都有些反应不及了。

尤其是唐拓几乎不敢相信,大师兄竟然会明着答应古悠然提出的这样的条件交换。

这实在不符合大师兄一贯低调,和高深莫测的行事风格和为人性格啊!

虽然他们师兄弟彼此心中多少都对师傅留下的这神府,有那么点觊觎之心,不过他们也都清楚,最有力也最大的竞争对手,就只有大师兄一人。

只是大师兄这人委实没法令人看得清他的打算和想法,多年师兄弟,他们也从未曾真正从冷忧寒的身上看到过所谓的外露的野心。

便是连半分隐藏着的都是没发现的。

可此刻,在他最开始问出那句‘夫人这算是在表态’开始,其实就等同于是默认和把他想要的展露到他们面前了。

这反而令唐拓和魏岑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也有世俗的欲·望和野心的人是他们的大师兄冷忧寒。

他居然也是会和人讲条件,做交换的?

这个世界上,也就一个古悠然,这么无独有偶的把这么一个令人猜不透的冷忧寒,给逼出了一部分不知道到底是真还是假的性情展露。

“我说原则上我同意与夫人做这样的交换!”

冷忧寒既然都直接承认了胸中的野心,也就干脆重新面色淡定的重复了一句他的态度。

“原则上?大公子的原则都是有哪些前提的?”

古悠然却没有因此就觉得交换即将轻松达成了,要知道‘原则上’这样的说法,本来就是很圆滑的外加概括辞令。

她不要太熟悉噢!

毕竟她自己也是惯喜欢用这样的说法去挖坑给别人跳的。

“夫人爽快!第一,夫人永生不得脱离神府!”

古悠然点头,然后就自嘲地冷笑,“这是自然,哪怕就是空担个名头,我也依旧会是神府摆在外面给人看的神府夫人!”

“这一点,大公子就不用多担心了!有什么地方需要配合的,只要不涉及和影响到我本身的自由,我都是比较好说话的!”

“第二,不能对府内的人动手!”

这个‘动手’自然不是动武的意思,而是在暗喻警告古悠然不要啃屋边草呢!

冷忧寒说着,眉眼处已然一片冰冷无情,甚至于轻描淡写间瞥了魏岑的那一眼,都让之前激动雀跃了好半天的魏岑,如同一盆冬日冰水从头浇到了脚,瞬间心也坠到了底!

显然,冷忧寒已经用他的行为,表达了他对古悠然和魏岑竟然有这等龌龊关系的严重不赞同和反对。

也就是说,冷忧寒现在即便同意古悠然拥有一定程度的择伴侣自由,但是选择的男人对象,还是要局限到神府以外的人中去。

换而言之,冷忧寒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古悠然继续和魏岑眉来眼去,更别提还想继续在一起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一心以为会有个好结果,也一心期望有个好结果的魏岑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时间好不容易积聚了一点点血色的俊脸,瞬间白成了一张纸。

仓惶间看向古悠然的眼神,无助、恐惧、绝望的如同一只瘦弱的快要死掉的小鸽子。

让猛地看到他这样眼神的古悠然也猛地觉得心倏地刺疼了一下。

这使得她差一点点就点头说‘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动府里的这些草’的话,立即就卡在了喉咙口。

魏岑的虚弱、苍白,和无助恐惧,令她蓦地有了一种真要说出这样的话,可如同是要了魏岑的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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